第199章 我是你痛苦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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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因為男人還痛苦,所以你把我給拉黑了?你覺得我是你痛苦的來源?」

  男人一步一步地朝著她逼近,男人的腿長,一步幾乎可以抵得上她的兩步,眼底陰暗濃稠的厲害,「你說話,是不是想徹底和我劃清楚關係?」

  葉聆之皺眉,看著朝自己靠近的男人,腳步下意識地往後退,「明司哥哥,你稍微冷靜一點。」

  男人的俊臉上是淡淡的笑,語調也同樣很淡,「你這麼怕我做什麼?我總不會真的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但是那個男人可就未必了。」

  「我要提醒你一下,一見鍾情這種戲碼已經過時了,那個男人是海城趙家的小公子,要娶的女人不可能會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你稍微放聰明一點,別和他繼續耗下去。」

  葉聆之沒有再繼續往後退,也沒有迴避他的視線,而是止住了腳步看著他英俊逼人的臉,就這麼笑了出來。

  在這安靜的房間裡面,這笑仍然顯得清脆而肆無忌憚。

  「明司哥哥,按照你的說法,傅家在京城的地位更高,我是不是更加應該離你遠一點。」

  「葉聆之!!!」

  男人有了明顯的怒氣!!!

  葉聆之慢慢悠悠地開了口,「好了,明司哥哥,我沒有想要勾搭趙小公子,我也不是十八歲,不會繼續在男人身上犯蠢。」

  男人俊臉上籠罩的寒霜越來越厚,「你說的這個男人也包括我?」

  葉聆之沒有立刻回答,似乎在認認真真的考慮,最近他的溫柔和無微不至她承認她非常的心動,但是在他要去救秦若雪的時候,她幾乎就立刻清醒了。

  即使那是一條命,沒有辦法做事不管,但是她最介意的那個人就是秦若雪。

  如果他真的放心不下,他完全可以派個手下去救人,而不是他非要親自去。

  他親自去,那豈不是代表著其實在他內心的深處,在他自己也窺測不到的地方,其實秦若雪一直占據著一個位置。

  這個位置不太明顯,但終究不可能是陌生人,也許會在某一天,又像是一根刺一樣,扎進來,扎進來的時候不太明顯,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那會將心臟磨的鮮血淋漓,等到那個時候,就真的已經來不及了、

  「明司哥哥……我想我們……」

  她還沒有說完,男人猝不及防地將她一拉,直接拉進了他的胸痛裡面,「你想說什麼?你想說,以後我還是你的哥哥,就像是祁琛一樣是嗎?」

  自從她回來之後,她就一直叫他明司哥哥,從前她可不會這麼叫,她說如果她叫他哥哥,那就和祁琛一樣了,可是她自從回來之後,她就喊他明司哥哥。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她在有意無意地和她劃清界限。

  或者說,等到什麼時候,他一旦有偏向於其他人的念頭,她就可以直接轉身離去。

  就像這一次一樣。

  他因為選擇了去救秦若雪,而沒有選擇和她繼續留在海城調查,所以她就直接把他給拉黑了。

  「寶貝兒,做人現實成你這樣可不行!」

  她終於撤去了那一層的漫不經心,「那沒什麼不好的不是嗎?從前我一心一意喜歡你的時候,感覺全世界都是我的敵人,可是現在我不在意你了,我感覺這個世界都對我變得美好起來,你想去救秦若雪,我也會覺得,那是一條生命,不能坐視不理,如果是從前我,我想我一定不會有那麼灑脫,更重要的是,在國外的那三年,我一個人生活,我沒覺得有多好,可是我也沒覺得有多差勁,至少我生活得很是平靜。」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明司哥哥,如果這一次你沒有親自去救秦若雪,就算是你派人去救她,我想我都會真的徹底接受了你,可是你親自去救她了,而把我扔給了江助理,從那一刻我就知道,其實我並不是你最堅定的選擇……」

  傅明司總算是明白了,她這是在意他去救秦若雪這件事情,「你在怪我?」

  「我沒有怪你!而且我也沒有這個資格怪你。」

  他們這一段時間真的挺像是一場交易的。

  是她自己越界了,肖想了不該想的東西。

  「明司哥哥,這世上的男人跟女人,有誰跟誰說好一定能白頭偕老?相愛的多的是勞燕分飛,不愛的有的是死也同穴,如果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很快樂,那就享受當下在一起的時間就好了,也許等某一天,你厭煩了,不想看見我了,你會主動推開我的。」

  她說的越多,男人越是覺得刺耳,喘息聲也是有點重,捧著他的臉深深的呼吸著,「我最近難道對你不好嗎?我完全可以不用摻和到靳寒年和靳隱他們之間,可是我為了你還是摻和了進來,還有,我是為了誰才這麼盡力找的祁琛?小沒良心的,就因為去親自去救了秦若雪?你就把那些事情全部抹去了?」

  他語氣重,葉聆之身體顫了顫,受不了他這樣的語氣,索性委屈著,「可是你去救的人不是別人,是秦若雪!而且你是派人去找祁琛哥哥,不是你親自去的,至於摻和到靳寒年和靳隱之間,你雖然可以不用,但是你摻和進來,也不是完全不是無利可圖。」

  傅明司大概是懂了,她在意的是他親自去救人。

  他的手指摩擦著她的唇瓣,「是不是我以後再也不管秦若雪的事情,你就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把趙明拉黑了!」

  葉聆之沒說話,到底是深愛過的舊愛,平日裡是可以不管,但要是一旦真的遇上危險了,這可能就沒有理智了,一旦失去了理智,又哪裡能夠記得住平日裡的誓言、

  她從來不會質疑誓言的真假,但一般只有發誓的當下那一刻是真心的,而一旦過了一個期限,那這誓言的分量可真就值得商榷了。

  也許會重於泰山,也許也會輕於鴻毛,輕輕一碰就碎了。

  男人見她不說話,以為捨不得趙明,「把他給拉黑了,否則別逼我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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