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離婚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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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聆之在別墅裡面安安靜靜養傷了一段時間,她突然接到祁霧的電話,「聆之,你能請傅明司幫我找個擅長打離婚官司的律師嗎?」

  葉聆之頓了一下,她一直都覺得靳寒年這個人野心勃勃,就算對霧子的感情不是那麼純粹,可是他還是喜歡霧子的,現在突然間聽見霧子說要離婚,一時間有點唏噓,「你們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葉聆之沒有問具體的原因,只是說,「需要一點時間。」

  祁霧,「好,我等你的消息。」

  晚上,傅明司回來,葉聆之同他說了這件事情,希望他能幫祁霧找個靠譜的離婚律師。

  男人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吧同意,只是問了一句,「當初你要走,祁霧究竟知不知道?」

  葉聆之也只是淡淡地反問了一句,「祁霧知道的話,你就不願意幫她找了?」

  傅明司頓了一下,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如果他不肯幫祁霧找律師,那估計她能給他擺好幾天的臉色,甚至他的追妻之路會更加的漫長。

  他微微笑了一下,「行,找個律師而已,不過你確定祁霧真的離婚了要比現在過得好?」

  「身懷巨額財產,祁氏集團的股份還全部都是她的,尤其是祁霧好像也沒有什麼經商的能力,你確定她和靳寒年離婚之後,還能過現在這樣的生活?除非祁琛還活著,否則她只是一塊待宰的肉罷了。」

  「我知道,不過我也深信如果不是真的已經過不下去,霧子是不會想要離婚的。」

  傅明司的動作還是很快的,第三天他就找到了律師,是京城裡面最著名最擅長處理離婚案件的律師。

  祁霧和律師見面。

  是個三十五歲上下的男人,身形高瘦,穿著合身的西裝,五官周正,偏白,有些文質彬彬的味道。

  一番交談後,祁霧詢問,「如果我跟他離婚,大概會是什麼情況?」

  律師,「冒昧地問一句,您想跟您丈夫離婚的原因是?」

  祁霧想了想,「……感情不和?」

  律師習以為常,「是出軌了嗎?」

  祁霧頓了一下,還是說到,「沒有。」

  律師聽完後,淡定地扶了扶自己的無框眼鏡,無害地一笑,「您最好是能拿到您丈夫出軌的證據,這樣在離婚的財產分配中才能占絕對的優勢……否則,您會損失慘重。」

  祁霧抿了抿唇。

  律師跟著道,「這還是在比較和平的離婚情況下,恕我善意地提醒您,我處理過很多豪門的離婚官司,實在是見過太多太多為了爭奪財產,背地裡用盡了骯髒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所以豪門才會有那麼多貌合神離各過各的夫妻,因為牽涉了太多的利益。」

  …………

  …………

  祁霧打了個電話給靳寒年,冷冷的道,「我現在過去祁氏集團,我們中午見一面,我要跟你談。」

  他似饒有興趣般低低淺笑,「你找的律師怎麼跟你說的?他覺得你這個婚好離,離了會比現在更好嗎?」

  「靳寒年。」

  「好,我抽時間出來給你……不鬧這麼一輪你是不會死心的。」

  祁霧這個人一向不屑於演戲,喜怒哀樂都在臉上。

  倒不是她不會隱藏,而是她不屑於隱藏。

  在集團附近的一家餐廳裡面,靳寒年翻看著菜單,頗為認真的樣子,好似他們真的只是一起來用餐的,他淡淡開口,「還是原來的那些?」

  祁霧懶得繼續繞彎子,也不喜歡繞彎子,「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才能離婚?」

  男人依舊低頭看著菜單,「從我結婚那天開始,我就沒有想要要離婚。」

  「而且我還可以再重複一遍,你哥哥的死和我真的沒有任何一點關係,你別被別人給騙了、」

  祁霧喝了一杯水,平靜地看著他,「我認真地想過了,我哥哥的飛機出事,大概率真的和你沒有任何一點關係,但是你覺得我哥哥的死和你沒有關係,我就可以開開心心地繼續和你在一起嗎?你敢說,自始至終你都喜歡的人是我?沒有對我有一點點的欺騙嗎?我的眼底容不得沙子。」

  男人像是嘆息一般,「霧子,難道這三年來你過得不開心嗎?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愛情的,你哥哥失蹤後,我護著你,你還是過著和從前一樣的生活。」


  「所以我不想和你撕得很難看,只要你答應我離婚,我還是能夠和從前一樣支持你,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你放心,只要你答應我離婚,一切和從前都不會變的。」

  男人淡淡看著她,「我不打算離婚,也不準備離婚。」

  「那看來談判失敗了?」

  「我不想繼續重複了。」

  祁霧咬著唇,她拿著十二分的誠意來談,結果他就是這麼一副態度。

  當時靳隱拿著所謂的證據,證明她哥哥飛機出事其實就是靳寒年的手筆,她沒有相信也沒有不相信,而是暗中調查了一下,結果在他的保險箱裡面居然發現了別的東西。

  別的女人的生日禮物。

  若是單單是這樣的話,那也就罷了,她也不是那麼矯情的人,她也會給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就算是男人她也會準備禮物的,可是他偏偏不肯告訴她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不能告訴她的女人,一律她都認定是情人。

  更重要的是,那天是她哥哥的失蹤的日子,她心裡很是難過,正需要人陪著的時候,偏偏他很晚才回來,尤其是回來的時候他的身上還帶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當時她就炸開了,沒有忍住出言侮辱了幾句香水的主人,哪知他聽後隱隱有點不悅起來,糾正了她幾句,她當時就在氣頭上,語氣越發的惡劣。

  大概是惡意往往就會激起對方的惡意,靳寒年一下子就撕開了偽裝。

  也許是因為他覺得時機已經到了,整個祁氏集團都是他的了,他已經不需要偽裝了。

  也許也有別的原因,不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靳寒年和她攤牌了。

  對方於他而言有恩,而她只是用來復仇和往上爬的棋子罷了。

  也真是虧了他演技了得,這三年能夠和她演恩愛的情侶很和夫妻。

  這件事情她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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