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密室秘聞(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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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 密室秘聞(求追讀)

  「你的手怎麼了?」那些觸目驚心一條一條的疤痕讓謝承奕錯愕不已。

  可蕭璣瑤卻抹了抹眼淚,把玉佩往謝承奕懷裡一塞,扭頭冷冷道:「和你無關!」

  謝承奕原地怔神得看著蕭璣瑤,又看了看玉佩,滿目驚詫道:「這玉佩怎麼在你那兒?」

  蕭璣瑤聽到此話,瞬間淚崩了,「怎麼了?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就這般不願意看見嗎?算了,既然你並不想要,那就扔了吧!」

  說著就要上來搶玉佩。

  可謝承奕哪裡是這個意思,立馬藏起玉佩,「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是什麼意思?」蕭璣瑤從未想過自己視作比命還重要的東西竟早已被忘記,瞬間羞臊成怒道。

  「十年前,你不是托陛下已經返還給我了嗎?」謝承奕也是滿心不解。

  蕭璣瑤有些錯愕,「沒有啊,我從未讓父皇給過你,為此,我不惜頂撞父皇以死相逼才保下玉佩啊!」

  蕭璣瑤神色凝重,語氣略急,不像是說謊。

  那這就更讓人疑惑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這十年我寫給你的信你為什麼沒回?」簫璣瑤扭頭灼灼看向謝承奕。

  謝承奕一臉茫然的樣子,逐漸驗證了簫璣瑤的猜想。

  「怪不得……怪不得……」蕭璣瑤忽然腳上踉蹌,鳳釵晃落,神色恍惚,不停的喃喃自語。

  謝承奕見璣瑤如此,怎麼忍心看下去,趕緊去扶她,「璣瑤,先起來。」

  「是父皇,一切都是父皇的手段。他讓你以為我就此斷了情緣,也讓我與你的聯繫徹底中斷了,怪不得,十年間給你的信你從未回過,我一直以為你在怨我、怪我、恨我……」

  蕭璣瑤順勢躺倒在謝承奕的肩上,滿是酸澀不甘的哭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時隔十年,當時盼之入骨的人依偎在懷裡,謝承奕卻不敢再伸出手去安撫她。

  蕭璣瑤哭到幾近缺氧,直到哭的謝承奕肩頭的衣服都洇濕一片,這才慢慢住歇。

  連蕭璣瑤情緒稍有些平復,謝承奕十分知禮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些傷疤你是第一個見到的……」蕭璣瑤幽幽說道。

  謝承奕有微微的錯愕,可他又能以什麼身份去關切?

  「無所謂了,以前受的苦還提及做什麼?」蕭璣瑤眼神黯淡。

  謝承奕低垂著眉眼,容色瞧不出喜悲。

  大概是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的緣故,蕭璣瑤擺了擺手,「罷了,或許你就是我的劫……」

  寒風凜冽,這偌大的公主府雖盡顯華麗,卻獨獨沒有一絲溫情……

  就在謝承奕悵然走出門的時候,身後芳谷追了上來,「世子,請等一下!」

  謝承奕稍稍頓住,眼睛看向疾跑過來的芳谷。

  只見,芳谷眼神里忽起的決然,「公主不讓奴婢說,可奴婢覺得有些事還是需要您知道。」

  說著,伸手引導道:「您隨奴婢來。」

  半是不解半是好奇的謝承奕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

  只見,芳谷停在一處嚴嚴實實鎖著的門前。

  掏出鑰匙,嘆了口氣,才去開鎖。

  輕輕推開門,對謝承奕說道:「世子,這裡面的東西您可以看,只求您不要說出去,那相當於在公主的傷口上撒鹽。」

  越是這般說,謝承奕越是好奇,這座房間位置偏僻,如若不是芳谷帶著過來,謝承奕壓根兒都想不到這裡竟還有如此密室。

  隨著芳谷把鑰匙遞給謝承奕,便悄悄退至圍院了。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呢?能讓芳穀神秘到這樣?

  就在謝承奕剛剛抬腳欲開門,對面房頂之上幽幽傳來一聲口哨,「嗚——」

  謝承奕立馬警覺望過去,只見一面具男子坐姿隨意,直直的看著他。

  當即,謝承奕就心底一震,整個北晉,輕功在他之上的沒有幾個,可這男子不僅輕功了得,連膽識也不是一般人,當即,凝色問道:「你是誰?」

  飛塵神色清然,未搭理謝承奕的問話,而是淡聲道:「不要進去!」


  謝承奕倒是更覺有趣了,「你是何人?為什麼不能進?」

  飛塵依舊面色冷冷,「我是誰不重要,可你一旦進去,總會有後悔的一天!」

  謝承奕從來不信旁人勸誡,越是攔著他,他越心生叛意,「還無人敢對我說如此之言。」

  飛塵一躍而下,極快停至謝承奕身前,蠻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你進去會後悔!」

  謝承奕絲毫未理會飛塵的相勸之言,就在往台階上走的時候,飛塵瞬移至謝承奕面前,伸手攔住。

  除去戰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攔自己,當即,謝承奕就另眼相看飛塵。

  或許是男人之間生來便有的勝負欲,謝承奕也想試探一下飛塵武功。

  於是,極快的出手去撥飛塵的胳膊。

  只見,飛塵反應迅速,招招不落謝承奕下風,不僅如此,飛塵招式也完全不是謝承奕熟悉的套路,更像是北晉之外的招數。

  連連幾個回合下來,飛塵雖說沒討著什麼便宜,倒也沒讓謝承奕得瑟起來。

  飛塵見謝承奕眼神執著篤定,便也不再糾纏,或許看過之後有不一樣的感悟吧,他擋得了一次,能擋得了三次五次嗎?

  只見飛塵略帶複雜的眼神看了謝承奕一眼,「但願,你不會後悔……」

  謝承奕對飛塵越來越有興趣,忍不住開口道:「你喚什麼?」

  遠遠的飄來一句:「飛塵……」

  送別飛塵的背影,謝承奕已經心有存疑,這飛塵到底是何方神聖?

  算了,回去再讓靳方去查亦是,不過,謝承奕的想法是若是可能,他很是願意讓飛塵為自己所用。

  隨後,謝承奕便抬腳進了屋。

  屋裡,滿滿的全是書架。

  謝承奕一頭霧水,「書?」

  可隨手打開其中一本之後,謝承奕便明白了芳谷為何凝色,飛塵為何說他會後悔。

  只見,書上密密麻麻都是璣瑤的筆記。

  「天啟二十八年,仲冬十九,今日是承奕哥哥的生日。承奕哥哥,我又給你寫信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我猜大概率你是收不到的吧。今晚南楚陛下召我,可我心裡滿滿都是你,又怎麼可能委身於他?更何況,他從來都不會聽我的委屈求饒,我只能拿著匕首割自己的手腕,想要以此解脫,只是,我到底高估了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分量,也低估了父皇捍衛兩國和平的決心,南楚皇帝為了懲罰我,竟把我送進了太子的行宮……」

  謝承奕看的渾身血脈噴涌,喉間難抑,幾欲攥緊手心,殺意沉沉。

  再翻下去,謝承奕終於知道蕭璣瑤在南楚過的是什麼日子了,也明白了她無處發泄的悲憤是如何化為魔鬼的狠辣,傷了自己,也傷了那些欺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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