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求花花小視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溫噶沒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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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溪如臨大敵,驚恐瞪目,「別鬧啊死黑泥鰍!」

  鱗青用魚尾挑起白羽溪的臉,讓他垂下的臉被迫看向自己,揶揄問,「怕什麼?」

  白羽溪被問的一驚。

  「誰他媽怕你了!」白羽溪骨子裡就沒有認輸這兩個字。

  鱗青凝視著白羽溪,用魚尾鎖住白羽溪的脖子,猛地用力!「我喜歡誰關你什麼事?」

  「咳咳……!」白羽溪臉被掐紅。

  「誰他媽的對你感興趣。」白羽溪去推鱗青的魚尾,沒推動。

  白羽溪:「………」

  眼看兩人又要不對付起來,星楠趕忙勸架。

  星楠拿開鱗青的魚尾吼道:「都閉嘴!都是自己人吵什麼吵。」

  「老婆你看他!」白羽溪告狀告的一本正經。

  「他天天針對我!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我是怎麼過的,他吃剩下的東西才給我吃!」

  白羽溪一說起來就更氣了,開始滔滔不絕起來,「還不和我說話!給我吃生的東西,還去垃圾桶給我撿衣裳要我穿!」

  「還有——我給他錢了,讓他給我買瓶酒來喝,他給我買了一瓶小孩喝的果汁牛奶!上面的圖片是大眼卡通的那種!」

  「他用泥鰍尾巴扇我。」

  「剛剛還鎖我喉,你看著的。」

  「吃不好穿不好,還要被他欺辱。」

  「我什麼時候過過這種日子?」

  白羽溪簡直要炸,說著他給星楠指向不遠處地上卷在一起的衣裳,「就在那裡,垃圾桶撿的就要我穿!」

  星楠:「………」

  星楠抬手擋住太陽穴的同時撓了撓頭也擋住白羽溪的視線。

  他抬起手摸了摸鱗青垂下來的魚尾。

  鱗青沒動,給他摸。

  換個人,沒死已經在20米開外了。

  星楠完全能理解鱗青為什麼討厭白羽溪。

  如果一開始他還沒認識白羽溪的時候先知道白羽溪是溫北英的伴侶,不知道事情真相,他肯定也會憎惡白羽溪。

  星楠靠過去認真解釋,「鱗青哥哥就是那脾氣,你別生氣,他很討厭溫北英,之前也被溫北英抓過,你身上全……全是溫北英的氣息…」

  星楠沒繼續往下說。

  白羽溪眼神忽地垂下。

  他一下子又都明白了。

  焦躁的性子瞬間像是被泡了水,刺人的毛全軟塌塌又不舒服地貼到了自己身上。

  白羽溪抱著自己的雙臂,呼吸間。

  是熟悉的氣息,屬於溫北英。

  和他有過無數次親密接觸的味道。

  從厭惡,到漸漸已經習慣的溫北英。

  「他已經死了。」白羽溪說這句話的時候心口刺痛了一下。

  很輕,卻如海草在骨頭裡瘋狂地長。

  白羽溪按著星楠的思緒方式忽而也想通了一般。

  星楠說的沒錯,他身上全是溫北英的氣息。

  沒有人魚會喜歡他。

  鱗青沒掐死他已經算好了。

  星楠見人神色晦暗下了去。

  從一開始星楠就看出來白羽溪的情緒,強裝歡愉與嘶吼謾罵都是與平日裡不同的。

  那不像是他真正的情緒,而是在學著自己以前,去做現在的自己。

  但不深刻,甚至虛假。

  星楠拍了拍白羽溪的肩膀,「別想太多,溫北英和你沒關係,這不是你的錯,沒有人會不喜歡你。」

  說著星楠又看著鱗青,「鱗青,你不要欺負他,羽溪這些年一直都是被強迫的,他過的一直都不好。」

  「不要再這樣針對他。」星楠言語嚴肅。「聽見沒有?」

  鱗青面無表情地輕哼一聲,嘴角的弧度蔑視,「溫北英喜歡他,或者我說,是愛他。」

  「那種瘋子喜歡一個人,你覺得他會過的不好嗎?」

  鱗青看向白羽溪,情緒直白冷漠,「他比所有人魚都過的好。」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魚比他過的好。」

  「他錦衣玉食,權利財富應有盡有,現在連青色的果子都不能下腹了,金枝玉葉的少爺。」

  「你能比嗎?星楠,我在黑潭與野獸廝殺度日,你在實驗室不見天日。」

  「他過的不夠好嗎?穿的是幾十萬的高定,戴的是上百萬的珠寶,他夠矜貴。」

  「溫北英能願意為了他在黑潭附近安排人手日日夜夜的護著,而你喜歡的指揮官卻在握槍殺你!」

  仿佛是在強調,鱗青的怒意太過明顯,話語沒有停頓,說了這麼多天以來,最多的話。

  星楠根本不知道如何勸解。

  因為他莫名其妙也被刺了一箭,直接插心口上了。

  「說話就說話,別扯我。」星楠瞪了鱗青一眼。

  星楠沒辦法反駁鱗青的話,畢竟裴聞煬就是在抓自己。

  而白羽溪就是能捲走溫北英全部財產還敢打溫北英的人魚。

  溫北英的惡劣與對白羽溪的好,像兩條平行卻一明一暗的線,從來都是楚河漢界,左手是血腥裹滿的刀刃,右手是給白羽溪的珠寶鑑賞會的門票。

  「現在好了吧,兩個人都不高興了。」星楠踹了一腳地上的泥沙落葉,勸著勸著給自己也來一刀。

  白羽溪沒說話。

  這些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他手裡緊緊握著那顆青色的果子。

  只剩下緘默。

  白羽溪垂眸看著手中的果子。

  鱗青說的沒錯,他就是沒過過苦日子,受不了破爛的衣裳,吃不了青色的果子。

  再次聽到溫北英幾個字,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像是討伐,白羽溪從不清白。

  過了好半晌。

  「他死了。」白羽溪望著面前的黑潭,月色墜在其中,浮沉波盪。

  一整天都偽裝的很累,現在不用再笑了,反而才像真正的他。

  心口缺失了一塊,風往裡不留餘地地灌,白羽溪什麼都看不清。

  白羽溪腦袋埋在手肘,眼角漸漸模糊。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掉眼淚,衣袖被打濕,怎麼都擦不掉。

  忽地,白羽溪的通訊器量起刺眼的白光。

  白羽溪打開消息列表整個人震顫,仿佛不可置信!

  消息是溫北英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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