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問詢
醫院中，女子躺在病床上，面容有些憔悴，正在聽著護士說著什麼，表情很是恍惚。
敲門聲響起，護士打開門，卻是看到了外面一眾的人。
「嗯，可以，不過需要以病人情況為先。」說著護士退到一邊，讓外面的人進來。
一個女性警察帶著林生走進來，女子的眼神剛挪過來，身體就開始顫抖。
「走，走，讓他走。」雙手揮舞，看得出情緒非常的激動。
「沒事的，我是警察，你看，這是我的警徽。」女警察顯然很有經驗，指著自己的衣服和警徽安撫著。
「放心有我在，誰也無法傷害你。」慢慢走到對方的身邊，握住了女子的手。
「我知道你很難過也很害怕，不過你看，這裡是醫院，我是警察，我會保護你的。」
「所以你也振作起來，努力保護好自己。」
「你叫王楚楚對吧？」從這些問題問起的警察很知道分寸，一點點的引導著王楚楚。
「嗯。」王楚楚看著警察，身體還是有些顫抖，好歹能正常對話。
「那楚楚，你認識他嗎？」
「在你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需要清楚，不管是作為女人，還是作為警察，我們都一定會站在你這邊，幫助你，保護你。」
「所以不用害怕，將事實告訴我們，如此，我們才能讓那些犯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所以現在，冷靜了一點嗎？」
「嗯。」王楚楚點頭，聲音沙啞：「我認識他，他叫林生。」
「那好，據我所知，你們是在交往對嘛？」
女警察坐直了身體，擋住了女子看向林生的眼神。
「交往，我們不是交往，我們，只是玩玩而已。」王楚楚的聲音很是苦澀。
她也許這樣想過，可是怎麼可能會被林生承認自己是她的女朋友呢。
「不過據所知，你們不止一次發生過......關係，對嘛？」
「別激動，這些問題我們必須弄清楚，不過你放心，都是過來人，我能理解你的。」
繼續安撫著對方，然後見到王楚楚點頭。
「那麼不管是之前，還是這一次，你們發生關係時，你都是自願的嗎？」
這個問題似乎觸及到了什麼，王楚楚張著嘴看著女警察，眼淚開始滾落。
「不哭不哭，我在呢，按照事實說話，誰也不會傷害你的。」
也許是警察的安慰起了效果，王楚楚再次開口：「之前我是自願的，這一次，這一次，是他逼我的。」
「我們本來約好在那酒吧裡面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剛來就心情非常的差，說了幾句就帶我上去。」
「我很害怕，我不想的，可是他那麼盯著我，盯著我，就像是要殺了我一樣，我，我不得已的。」
「可是，可是他竟然，讓那麼多人來.......」
說到這裡，王楚楚明顯說不下去，十分激動的揮手。這會護士走過來，再次注射了一些鎮定劑。
很快王楚楚便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她這狀態不能繼續。」護士還是很關心自己的病人的。
「嗯，沒事，該知道的也都差不多了。」
為了防止受害者情緒過於激動，剛才問話都是由女警察進行的，不過內容都是先商量好的。
「我想，這已經可以定罪了吧。」女警察似是無心的嘀咕了一句，卻是惹得了律師的不滿。
「空口無憑，你這樣......」後面爭執什麼林顧沒興趣聽，他跟著走下去之後，就隨口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
上了警車的林生，看著那追在警車後面的車輛，隱約的可以看到坐在副駕陳上自己母親那張著急的臉，以及開車的人的擔憂。
不由得嗤笑一聲。
這是事情的發展他也沒有想到，只是看著這兩人如此模樣，他倒是覺得痛快的很。
不過這不代表他真的想要進牢房的。
「我一句話沒有威脅過她，是她自己脫的。」淡淡的一句話惹得女警察很是憤怒，倒是那律師有些詫異，隨後笑眯眯的開始了下一輪的對峙。
靠著椅子，林生不擔心自己無法脫罪。
自己的那個好母親，以及父親，一定會幫自己的。
而這件事情，也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影響，雖說是第一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在圈子裡，卻不是第一次。
誰都有玩的過分的時候不是嗎。
林生的想法作為他的哥哥林顧自然是最清楚的，等那些車子離開，林顧改了一個方向，直接去了這事情發生的酒吧。
被勒令停業整頓的酒吧自然沒有開門，不過林顧是誰，一個電話，當天值班的那些工作人員和那王老闆都來了。
坐在林顧的對面，王老闆有些心虛，他不知道這位少爺找自己來是做什麼。
「王老闆，你在警察那邊的證詞就是，你什麼都不知道是吧。」
林顧翹著二郎腿問著，即使對方不回答，從對方的表情上他也已經猜到了。
「想來，有些人已經找過你了。」
「不過王老闆你放心，對此我沒什麼意見，你們具體說了些什麼，我也沒意見。」
「我想問的是，你的這些員工，她們，應該沒有王老闆你這般有勇氣吧。」
「作偽證，可也是犯罪的。」
此話一出，惹得王老闆坐都坐的不安生起來，他身後的那幾個員工也是面面相覷，似乎有些擔心。
「不過當時情況混亂，你們遺忘了什麼細節也是正常的，想來警察那邊也不會追究這種責任的。」
「當然了，前提是，你們接下來的話都是真話。」
「你們不說話，我就當你們認同了啊，如此，我便發問了。」
「那天晚上，在監控看不到的地方，你們，還看到了什麼，仔細想想，然後仔細說說哦。」
「畢竟，你們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不想一輩子背上污名吧。」
在酒吧這種混亂的地方工作的人，多少都是有些眼力見的，看似平凡無奇的話語之中，他們能感受到林顧身上的壓力。
「那天。」最先開口的是微胖的女子，看著林顧，表情有些遲疑，好一會後，又是堅定的開口。
「那天，我看到林二少帶著那姑娘卻了那房間，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林二少自己下來了。」
「下來沒多久，就在那個方向。」指了指廁所的那個方向，那裡，正是監控的死角。
「我看到林二少和那幾個人說了什麼，至於內容我不知道，我沒敢靠近。」
微胖的姑娘這會腦子裡想著的是她那日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王楚楚悽慘的模樣。
同為女子，她不免有些聯想到自己的身上，若是，若是自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也希望有人能將所有的 真相都說出來，而不是顧忌什麼，什麼都不敢說。
儘管她清楚，她開口之後，是沒辦法在這裡待下去了，好在她也掙了不少錢，大不了回老家找個工作去。
「哦，你親眼看到我那個弟弟，和那幾個侵犯了人家姑娘的幾個人說了話， 然後呢......」
換了椅子姿勢，靠著沙發，雙臂攤開的林顧姿態隨意的問著，聽著這話，他倒是一點不奇怪啊。
「然後，那幾個人就上去了，因為當時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那幾個人具體去了哪個房間我沒有注意，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們看到監控才發現的。」
微胖的姑娘將自己記得的都說了出來，而在這過程中，那長得好看的高個子女生一直瞪著這姑娘，眼神隱隱有些威脅。
「怎的，你也想說什麼嗎？」林顧看的仔細，不用問著高個子。
「沒，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該說的已經和警察說了。」
高個子搖頭，她只是很生氣，林生可是她的金主之一，若是對方出了事情，她每個月的收益會下降很多。
帶著幾分冷冽的聲音讓那高個子姑娘臉色煞白了一點，隨後低下頭。
「監控雖然看不到我那弟弟和拿幾個人交談過，不過那天那麼多人，自然還有其餘人看到對吧。」
「仔細想想，然後將那些人告訴我如何。」
現在裡面的那些人可是一口咬定，他們當天沒有和自己的那個弟弟有過任何的交流，只是進錯了房間，又是喝多了就，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這話，估計信任的沒幾個。
「是，有，我記得有......」回想著的微胖姑娘報著幾個名字：「他們經常來所以我記得，另外，跟著這些人一起的還有一些人我不認識，不過他們也正對那個方向，應該也是看到了。」
姑娘補充著，說完這些之後，忽然覺得一身輕鬆。
「好，你很棒。」豎著大拇指誇讚了一句，抖動自己小腿的林顧想著還是問了一句。
「我那弟弟那天來的時候，心情很差嗎？」
他那弟弟雖然玩的很開，可是有些事情該不該做卻是清清楚楚的。
根據監控所見的是，當天他來了之後可是沒喝酒就和那姑娘上去了，時候才到下面喝酒的。
那麼自然不存在喝多了不小心的事情。
正常情況之下他那弟弟腦子不會這麼發熱，所以說，讓他如此失態的原因，還是在他那日莫名的心情不好上吧。
「這，我沒怎麼注意，不過後面我記得他在吧檯那喝酒的時候，臉色的確不好。」
微胖姑娘說著，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足夠了，謝謝你啊。」
「放心吧，警察不會來找你的，最起碼不會因為這件事情。」
畢竟能夠作證的人還有不少，這姑娘從某種程度上已經是做了偽證了，不過他也不是那麼憤世嫉俗的人。
都是為了生活不是嗎。
直到林顧離開，那坐在椅子上的老闆才顫抖著雙手，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姑娘。
「要是我這酒吧保不住了，我弄死你。」這威脅聽著有些心慌。
誰知那姑娘卻是瞪了一眼那王老闆，隨後直接扭頭就走：「姑奶奶我不幹了。」
這份魄力，倒也非同小可的很。
拿出手機，王老闆看著通訊錄裡面的一個名字，猶豫了很久，終究還是沒有撥打出去。
他，他雖然是做這種生意的，也知道自己的酒吧裡面時常會發生一些事情。
只是他也是有妻子有孩子的人，有些事情，即使是他也是看不過眼的。
如此，不如就當做不知道。
反正責任不在他這邊，最多他也是被牽連的。
敲門聲響起，護士打開門，卻是看到了外面一眾的人。
「嗯，可以，不過需要以病人情況為先。」說著護士退到一邊，讓外面的人進來。
一個女性警察帶著林生走進來，女子的眼神剛挪過來，身體就開始顫抖。
「走，走，讓他走。」雙手揮舞，看得出情緒非常的激動。
「沒事的，我是警察，你看，這是我的警徽。」女警察顯然很有經驗，指著自己的衣服和警徽安撫著。
「放心有我在，誰也無法傷害你。」慢慢走到對方的身邊，握住了女子的手。
「我知道你很難過也很害怕，不過你看，這裡是醫院，我是警察，我會保護你的。」
「所以你也振作起來，努力保護好自己。」
「你叫王楚楚對吧？」從這些問題問起的警察很知道分寸，一點點的引導著王楚楚。
「嗯。」王楚楚看著警察，身體還是有些顫抖，好歹能正常對話。
「那楚楚，你認識他嗎？」
「在你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需要清楚，不管是作為女人，還是作為警察，我們都一定會站在你這邊，幫助你，保護你。」
「所以不用害怕，將事實告訴我們，如此，我們才能讓那些犯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所以現在，冷靜了一點嗎？」
「嗯。」王楚楚點頭，聲音沙啞：「我認識他，他叫林生。」
「那好，據我所知，你們是在交往對嘛？」
女警察坐直了身體，擋住了女子看向林生的眼神。
「交往，我們不是交往，我們，只是玩玩而已。」王楚楚的聲音很是苦澀。
她也許這樣想過，可是怎麼可能會被林生承認自己是她的女朋友呢。
「不過據所知，你們不止一次發生過......關係，對嘛？」
「別激動，這些問題我們必須弄清楚，不過你放心，都是過來人，我能理解你的。」
繼續安撫著對方，然後見到王楚楚點頭。
「那麼不管是之前，還是這一次，你們發生關係時，你都是自願的嗎？」
這個問題似乎觸及到了什麼，王楚楚張著嘴看著女警察，眼淚開始滾落。
「不哭不哭，我在呢，按照事實說話，誰也不會傷害你的。」
也許是警察的安慰起了效果，王楚楚再次開口：「之前我是自願的，這一次，這一次，是他逼我的。」
「我們本來約好在那酒吧裡面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剛來就心情非常的差，說了幾句就帶我上去。」
「我很害怕，我不想的，可是他那麼盯著我，盯著我，就像是要殺了我一樣，我，我不得已的。」
「可是，可是他竟然，讓那麼多人來.......」
說到這裡，王楚楚明顯說不下去，十分激動的揮手。這會護士走過來，再次注射了一些鎮定劑。
很快王楚楚便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她這狀態不能繼續。」護士還是很關心自己的病人的。
「嗯，沒事，該知道的也都差不多了。」
為了防止受害者情緒過於激動，剛才問話都是由女警察進行的，不過內容都是先商量好的。
「我想，這已經可以定罪了吧。」女警察似是無心的嘀咕了一句，卻是惹得了律師的不滿。
「空口無憑，你這樣......」後面爭執什麼林顧沒興趣聽，他跟著走下去之後，就隨口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
上了警車的林生，看著那追在警車後面的車輛，隱約的可以看到坐在副駕陳上自己母親那張著急的臉，以及開車的人的擔憂。
不由得嗤笑一聲。
這是事情的發展他也沒有想到，只是看著這兩人如此模樣，他倒是覺得痛快的很。
不過這不代表他真的想要進牢房的。
「我一句話沒有威脅過她，是她自己脫的。」淡淡的一句話惹得女警察很是憤怒，倒是那律師有些詫異，隨後笑眯眯的開始了下一輪的對峙。
靠著椅子，林生不擔心自己無法脫罪。
自己的那個好母親，以及父親，一定會幫自己的。
而這件事情，也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影響，雖說是第一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在圈子裡，卻不是第一次。
誰都有玩的過分的時候不是嗎。
林生的想法作為他的哥哥林顧自然是最清楚的，等那些車子離開，林顧改了一個方向，直接去了這事情發生的酒吧。
被勒令停業整頓的酒吧自然沒有開門，不過林顧是誰，一個電話，當天值班的那些工作人員和那王老闆都來了。
坐在林顧的對面，王老闆有些心虛，他不知道這位少爺找自己來是做什麼。
「王老闆，你在警察那邊的證詞就是，你什麼都不知道是吧。」
林顧翹著二郎腿問著，即使對方不回答，從對方的表情上他也已經猜到了。
「想來，有些人已經找過你了。」
「不過王老闆你放心，對此我沒什麼意見，你們具體說了些什麼，我也沒意見。」
「我想問的是，你的這些員工，她們，應該沒有王老闆你這般有勇氣吧。」
「作偽證，可也是犯罪的。」
此話一出，惹得王老闆坐都坐的不安生起來，他身後的那幾個員工也是面面相覷，似乎有些擔心。
「不過當時情況混亂，你們遺忘了什麼細節也是正常的，想來警察那邊也不會追究這種責任的。」
「當然了，前提是，你們接下來的話都是真話。」
「你們不說話，我就當你們認同了啊，如此，我便發問了。」
「那天晚上，在監控看不到的地方，你們，還看到了什麼，仔細想想，然後仔細說說哦。」
「畢竟，你們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不想一輩子背上污名吧。」
在酒吧這種混亂的地方工作的人，多少都是有些眼力見的，看似平凡無奇的話語之中，他們能感受到林顧身上的壓力。
「那天。」最先開口的是微胖的女子，看著林顧，表情有些遲疑，好一會後，又是堅定的開口。
「那天，我看到林二少帶著那姑娘卻了那房間，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林二少自己下來了。」
「下來沒多久，就在那個方向。」指了指廁所的那個方向，那裡，正是監控的死角。
「我看到林二少和那幾個人說了什麼，至於內容我不知道，我沒敢靠近。」
微胖的姑娘這會腦子裡想著的是她那日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王楚楚悽慘的模樣。
同為女子，她不免有些聯想到自己的身上，若是，若是自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也希望有人能將所有的 真相都說出來，而不是顧忌什麼，什麼都不敢說。
儘管她清楚，她開口之後，是沒辦法在這裡待下去了，好在她也掙了不少錢，大不了回老家找個工作去。
「哦，你親眼看到我那個弟弟，和那幾個侵犯了人家姑娘的幾個人說了話， 然後呢......」
換了椅子姿勢，靠著沙發，雙臂攤開的林顧姿態隨意的問著，聽著這話，他倒是一點不奇怪啊。
「然後，那幾個人就上去了，因為當時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那幾個人具體去了哪個房間我沒有注意，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們看到監控才發現的。」
微胖的姑娘將自己記得的都說了出來，而在這過程中，那長得好看的高個子女生一直瞪著這姑娘，眼神隱隱有些威脅。
「怎的，你也想說什麼嗎？」林顧看的仔細，不用問著高個子。
「沒，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該說的已經和警察說了。」
高個子搖頭，她只是很生氣，林生可是她的金主之一，若是對方出了事情，她每個月的收益會下降很多。
帶著幾分冷冽的聲音讓那高個子姑娘臉色煞白了一點，隨後低下頭。
「監控雖然看不到我那弟弟和拿幾個人交談過，不過那天那麼多人，自然還有其餘人看到對吧。」
「仔細想想，然後將那些人告訴我如何。」
現在裡面的那些人可是一口咬定，他們當天沒有和自己的那個弟弟有過任何的交流，只是進錯了房間，又是喝多了就，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這話，估計信任的沒幾個。
「是，有，我記得有......」回想著的微胖姑娘報著幾個名字：「他們經常來所以我記得，另外，跟著這些人一起的還有一些人我不認識，不過他們也正對那個方向，應該也是看到了。」
姑娘補充著，說完這些之後，忽然覺得一身輕鬆。
「好，你很棒。」豎著大拇指誇讚了一句，抖動自己小腿的林顧想著還是問了一句。
「我那弟弟那天來的時候，心情很差嗎？」
他那弟弟雖然玩的很開，可是有些事情該不該做卻是清清楚楚的。
根據監控所見的是，當天他來了之後可是沒喝酒就和那姑娘上去了，時候才到下面喝酒的。
那麼自然不存在喝多了不小心的事情。
正常情況之下他那弟弟腦子不會這麼發熱，所以說，讓他如此失態的原因，還是在他那日莫名的心情不好上吧。
「這，我沒怎麼注意，不過後面我記得他在吧檯那喝酒的時候，臉色的確不好。」
微胖姑娘說著，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足夠了，謝謝你啊。」
「放心吧，警察不會來找你的，最起碼不會因為這件事情。」
畢竟能夠作證的人還有不少，這姑娘從某種程度上已經是做了偽證了，不過他也不是那麼憤世嫉俗的人。
都是為了生活不是嗎。
直到林顧離開，那坐在椅子上的老闆才顫抖著雙手，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姑娘。
「要是我這酒吧保不住了，我弄死你。」這威脅聽著有些心慌。
誰知那姑娘卻是瞪了一眼那王老闆，隨後直接扭頭就走：「姑奶奶我不幹了。」
這份魄力，倒也非同小可的很。
拿出手機，王老闆看著通訊錄裡面的一個名字，猶豫了很久，終究還是沒有撥打出去。
他，他雖然是做這種生意的，也知道自己的酒吧裡面時常會發生一些事情。
只是他也是有妻子有孩子的人，有些事情，即使是他也是看不過眼的。
如此，不如就當做不知道。
反正責任不在他這邊，最多他也是被牽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