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117章 納文女士
第117章 納文女士
睜開眼，霍斯特再次看到了窗外明媚的陽光。
望著外面稀疏的行人和破舊的馬車，霍斯特一時有些發愣。
因為他有點算不清楚自己的死亡次數了。
十五次？大概吧，今晚再去火焰之舌喝一杯好了。
不過，我記得我死在門口了啊，怎麼在床上？而且……
對了，我的武器。
霍斯特當場從床上跳了起來，發現身上的衣服原封未動，連鞋都沒脫，新舊兩把手杖也隨手扔在地上。
甚至連價值兩個金喬治的硬幣都好好藏在帽子裡。
萬幸萬幸，錢沒事就好。
不過我是怎麼回來的？
這時霍斯特才看到了地面灰塵上那道長長的拖痕。
以及拖痕兩側那些更細小一點的拖行痕跡。
很像觸手爬行的痕跡。
居然是這傢伙把我拖進來的……
不知為何，霍斯特總有一種孩子長大了，會照顧家長了的感慨。
隨手拍拍肚子，噗，一根小觸手從領口鑽了出來。
在肩膀上靈巧的轉了一圈，又在臉上啪啪拍打幾下，這才朝頭頂上一趴。
霍斯特摸了摸它光滑冰冷的表皮，不由想起昨晚看到的記憶。
那數百年的孤獨，一步步失去所有記憶的恐懼，以及無法達成目標的絕望。
霍斯特伸手戳了戳賴在頭頂的小觸手。
別傷心，既然你陪著我，我以後也陪著你一起努力。不過，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找它們要做什麼？
小東西靈活的捲住了搗亂的手指，意識中傳回來的只有茫然。
算了，下次我儘量讓自己堅持的久一些，說不定就能知道伱在做什麼了。在這之前，總之先幫你儘量尋找和主宰直接相關的神秘物品吧。
用力拔出被占據的手指，任由小觸手用自己的頭髮泄憤，霍斯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現在應該十點左右，還來得及。
那就去一趟守望者的分部吧。
昨天晚上這件事，不管有沒有證據，總要和他們匯報才行。
心中感嘆著質量的神奇，霍斯特迅速整理好躺了一晚上也沒有皺褶的正裝，把手伸進柜子底下，摸出昨天K送達的紙袋。
打開紙袋，小心翼翼的取出裡面的東西，最顯眼的，當然是十喬治的……
是厚厚一疊紙的A類許可。
紙張精美結實，手感光滑，上面用手寫體印著各種注意事項和責任條款，末尾按著諾爾蘭王國行政印鑑，光是幾張紙就帶著滿滿的儀式感和權威感。
但霍斯特卻把它隨手放在了一邊。
有是一回事，有了以後怎麼保管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東西只要辦下來了，也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另外兩樣東西。
精美的銅版紙，四周印著連串的薔薇花。
上面用漂亮的香水體寫著更加漂亮的數字。
反反覆覆的看了幾遍，霍斯特覺得自己的眼睛變得更加明亮了。
摸著它就好像觸摸到了整個世界。
咳咳。
霍斯特乾咳幾聲，小心的把支票收進帽子夾層，這才打開了K提到過的危險物品持有許可。
有了這個才能從合法渠道購買很多危險的補給品，否則只能從火焰之舌那些黑心奸商手裡進貨，每次購物心都像在滴血。
滿意的拍拍許可證，把它裝進口袋，霍斯特稍一猶豫，一指新手杖。
一根觸手立刻鑽了出去，捲起手杖迅速縮回，一直交到霍斯特手裡。
霍斯特順手拍拍牛肉湯以示表揚，隨後挺著胸就走出了103.
「珍尼佛太太，威廉先生……102房間如果收拾好了，記得通知我一聲。」
「晚上你回來的時候就可以了，你回來找我拿鑰匙吧。嗯……你昨晚脖子扭了？不然怎麼總抬著頭？」
不然怎麼能突現我揣著十二個金喬治呢。
霍斯特出門沒走多遠，就跳上路過的公交馬車。
公交馬車一般不中途上客，都是有固定車站的，但馬車車門往往不關，有人願意跳上來車夫也不會攔著，只是……
「從上一站開始計費，小子，十五米拉，誰讓你不從下一站上。」
嘖，巡遊者工會的人還是這麼惡毒，聽說你們每天一睜眼就欠著工會幾個盧卡？
霍斯特心裡念叨著，扔過去幾個米拉，彎著腰進了車廂，剛找了個座位坐下，突然驚訝的看了看身邊。
身邊居然坐了個女人。
這個時代，可很少有女人願意搭乘公共馬車的。
雖然沒有立法規定，但女人搭車總會引來奇怪的視線，就連莫妮卡那樣的人都不願意。
眼前卻坐著一個願意的，而且還是個年輕女孩。
年齡也就二十三四歲，穿著男士的格子外套，帶著有帽檐的遮陽帽。
女人背後背著個鼓鼓囊囊的大背包，裡面似乎還裝著畫板一類的硬物。
雖然引來人人側目，但女人卻神情自若，每當有人看她，反而挺胸抬頭直視對方，最後逼得對方不好意思的垂下頭才算罷休。
但看到霍斯特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女人卻沒有反擊，反而好奇的打量著霍斯特，看了半天才歪著頭小聲問道：「您就是霍斯特先生？」
霍斯特一愣，想想似乎沒有外債，這才點頭道：「您認識我？」
女人的容貌中帶著一種幹練的美，然而目光中總藏著刁鑽和促狹：「不認識，但我知道您。」
「嗯？」
「維拉大街的霍斯特·卓姆，出身火焰之舌的覺醒者……」
「嗯？」霍斯特上下打量著女人，一般會這麼說的人，往往自己也是覺醒者。
「48年12月出生，72年底失憶過一次，然後就添了吸引神秘的體質，接觸神秘事件四十多次。前天才覺醒，覺醒以後就以一人之力幫公正之廳破獲了咖啡館慘案和下水道邪教案兩個案子。」
「可不是一人之力。」霍斯愣了愣，糾正道，「我只是幫警務部門一個忙而已，而且守望者的人也出了很大力氣。」
「好，我知道了。」女人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個筆記本，落筆如飛，「霍斯特先生抨擊公正之廳逼迫平民參與警務活動，還說警務部門就算出全力也對付不了敵人，還要靠平民幫忙。」
霍斯特嘴角抖了抖：「嘿，你是記者吧？」
「猜對了。」女孩展顏一笑，晃了晃筆記本，「我是明月城調查人報的記者納文，很高興見到您。」
霍斯特笑了笑，饒有興趣的說道：「幸會，幸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嗯？為什麼這麼問？」
「不然您主動和我搭訕，總不會是因為我今天充滿紳士氣質吧。」
「確實很有氣質呀，不過我更需要斯塔子爵府爆炸事故還有昨晚車站廣場管道爆炸事故的消息，那群藍皮狗把消息蓋得太緊了。」
「就是煤氣管道爆炸啊，報紙上不是都登出來了嗎？」
「您知道嗎，為了獲得內幕消息，有的報社願意出二十盧卡換取可靠消息。」
「那也不行，這事關係到王國貴族的尊嚴和城市安全，決不能隨意透露。」
「哇，我還聽說，如果透露消息的人身份足夠可信，消息費能漲到五十盧卡。」
「嘶……」霍斯特咬了咬牙，「您調查這事做什麼？市政府不是已經下了行政命令了嗎？所有正規報紙要是不想……等等，您剛才說您那是什麼報社？」
「明月城調查人報啊。」
「和明月城調查員報是什麼關係？」
「誰知道呢，也許是起名字的時候都在白天吧。」
「原來如此……」霍斯特嘴角抽了抽，這姑娘就是個小報記者啊，而且好像底線也不怎麼高的樣子。
「這樣吧，既然只靠五十盧卡還不能讓您改變主意，那我就再加一點吧，我還可以給您提供一些情報做交換。」
「什麼情報？」
「陰影之主阿比蓋爾，欺詐之主萊爾，他們的歷史故事如何？」
霍斯特眯起了眼睛，沉默的盯著納文女士。
「您要知道，在記者眼睛裡世界上是沒有秘密的，如果有，就把它挖出來。」納文女士笑了笑，跳了起來，「這站就是公正廣場了，您是要去哪裡吧。我就在前面的咖啡廳等您，您辦完事以後，如果有興趣的話，就來咖啡廳找我，再見嘍，卓姆先生。」
說著，也不等馬車停穩，便輕巧的跳下了車，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嘖，真有個性。」
霍斯特撇撇嘴，也跟著跳下了馬車，踏上了公正廣場的站台。
上午的廣場上人不算太多，至少公正之廳的拘留室入住高峰還沒到。
霍斯特在站台上隨便一張望，就在路邊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這人穿著藍色的風衣和男士正裝，遮遮掩掩的從小攤上買了幾塊黏糊糊的蜂蜜餅乾。
「有些人又不好好值班，偷偷溜出來買甜食。」
霍斯特猛地竄出來，把莫妮卡嚇了一跳，送到嘴邊的一塊餅乾差點掉地上。
還好霍斯特及時接住，順便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又吃這麼甜的，太膩了，不好吃。」
「沒請你吃。」莫妮卡虛踢一腳，自顧自的朝守望者的駐地走去，「你跑來做什麼？」
「我有件事要請教你。」霍斯特正色的說道，「如果我有一個朋友，他不小心泄露了斯塔子爵府的信息怎麼辦？」
「和我有什麼關係？」
「那泄露了下水道的信息呢？」
「你喜歡斷頭幾次？」莫妮卡狠狠瞪了他一眼，想了想沒好氣的說道，「告訴你那個『朋友』，朱利安的事不要泄露，這是底線，我的底線。」
「謝啦，換回情報我請你吃牛排。」
牛排吃不吃不好說，但他已經又拿起了一塊蜂蜜餅乾，出門的時候還沒吃早飯呢：
「我要見K一面，她在嗎？」
「剛好，不止K在，那個人也在。」
「十億金喬治？」
「對，公主殿下。」莫妮卡臉色陰沉的說道，「不是什麼好消息，據說諾維金斯公國已經出現異動了。」
「戰爭隨時可能要來了。」
晚上要八點。開始狂推主線吧，主線推晚了，有點失敗。順便調整一下情緒，找一找感覺，之前十來章感覺寫的太功利了。
(本章完)
睜開眼，霍斯特再次看到了窗外明媚的陽光。
望著外面稀疏的行人和破舊的馬車，霍斯特一時有些發愣。
因為他有點算不清楚自己的死亡次數了。
十五次？大概吧，今晚再去火焰之舌喝一杯好了。
不過，我記得我死在門口了啊，怎麼在床上？而且……
對了，我的武器。
霍斯特當場從床上跳了起來，發現身上的衣服原封未動，連鞋都沒脫，新舊兩把手杖也隨手扔在地上。
甚至連價值兩個金喬治的硬幣都好好藏在帽子裡。
萬幸萬幸，錢沒事就好。
不過我是怎麼回來的？
這時霍斯特才看到了地面灰塵上那道長長的拖痕。
以及拖痕兩側那些更細小一點的拖行痕跡。
很像觸手爬行的痕跡。
居然是這傢伙把我拖進來的……
不知為何，霍斯特總有一種孩子長大了，會照顧家長了的感慨。
隨手拍拍肚子，噗，一根小觸手從領口鑽了出來。
在肩膀上靈巧的轉了一圈，又在臉上啪啪拍打幾下，這才朝頭頂上一趴。
霍斯特摸了摸它光滑冰冷的表皮，不由想起昨晚看到的記憶。
那數百年的孤獨，一步步失去所有記憶的恐懼，以及無法達成目標的絕望。
霍斯特伸手戳了戳賴在頭頂的小觸手。
別傷心，既然你陪著我，我以後也陪著你一起努力。不過，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找它們要做什麼？
小東西靈活的捲住了搗亂的手指，意識中傳回來的只有茫然。
算了，下次我儘量讓自己堅持的久一些，說不定就能知道伱在做什麼了。在這之前，總之先幫你儘量尋找和主宰直接相關的神秘物品吧。
用力拔出被占據的手指，任由小觸手用自己的頭髮泄憤，霍斯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現在應該十點左右，還來得及。
那就去一趟守望者的分部吧。
昨天晚上這件事，不管有沒有證據，總要和他們匯報才行。
心中感嘆著質量的神奇，霍斯特迅速整理好躺了一晚上也沒有皺褶的正裝，把手伸進柜子底下，摸出昨天K送達的紙袋。
打開紙袋，小心翼翼的取出裡面的東西，最顯眼的，當然是十喬治的……
是厚厚一疊紙的A類許可。
紙張精美結實，手感光滑，上面用手寫體印著各種注意事項和責任條款，末尾按著諾爾蘭王國行政印鑑，光是幾張紙就帶著滿滿的儀式感和權威感。
但霍斯特卻把它隨手放在了一邊。
有是一回事，有了以後怎麼保管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東西只要辦下來了，也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另外兩樣東西。
精美的銅版紙，四周印著連串的薔薇花。
上面用漂亮的香水體寫著更加漂亮的數字。
反反覆覆的看了幾遍，霍斯特覺得自己的眼睛變得更加明亮了。
摸著它就好像觸摸到了整個世界。
咳咳。
霍斯特乾咳幾聲，小心的把支票收進帽子夾層，這才打開了K提到過的危險物品持有許可。
有了這個才能從合法渠道購買很多危險的補給品，否則只能從火焰之舌那些黑心奸商手裡進貨，每次購物心都像在滴血。
滿意的拍拍許可證，把它裝進口袋，霍斯特稍一猶豫，一指新手杖。
一根觸手立刻鑽了出去，捲起手杖迅速縮回，一直交到霍斯特手裡。
霍斯特順手拍拍牛肉湯以示表揚，隨後挺著胸就走出了103.
「珍尼佛太太，威廉先生……102房間如果收拾好了，記得通知我一聲。」
「晚上你回來的時候就可以了，你回來找我拿鑰匙吧。嗯……你昨晚脖子扭了？不然怎麼總抬著頭？」
不然怎麼能突現我揣著十二個金喬治呢。
霍斯特出門沒走多遠，就跳上路過的公交馬車。
公交馬車一般不中途上客，都是有固定車站的，但馬車車門往往不關，有人願意跳上來車夫也不會攔著，只是……
「從上一站開始計費，小子，十五米拉，誰讓你不從下一站上。」
嘖，巡遊者工會的人還是這麼惡毒，聽說你們每天一睜眼就欠著工會幾個盧卡？
霍斯特心裡念叨著，扔過去幾個米拉，彎著腰進了車廂，剛找了個座位坐下，突然驚訝的看了看身邊。
身邊居然坐了個女人。
這個時代，可很少有女人願意搭乘公共馬車的。
雖然沒有立法規定，但女人搭車總會引來奇怪的視線，就連莫妮卡那樣的人都不願意。
眼前卻坐著一個願意的，而且還是個年輕女孩。
年齡也就二十三四歲，穿著男士的格子外套，帶著有帽檐的遮陽帽。
女人背後背著個鼓鼓囊囊的大背包，裡面似乎還裝著畫板一類的硬物。
雖然引來人人側目，但女人卻神情自若，每當有人看她，反而挺胸抬頭直視對方，最後逼得對方不好意思的垂下頭才算罷休。
但看到霍斯特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女人卻沒有反擊，反而好奇的打量著霍斯特，看了半天才歪著頭小聲問道：「您就是霍斯特先生？」
霍斯特一愣，想想似乎沒有外債，這才點頭道：「您認識我？」
女人的容貌中帶著一種幹練的美，然而目光中總藏著刁鑽和促狹：「不認識，但我知道您。」
「嗯？」
「維拉大街的霍斯特·卓姆，出身火焰之舌的覺醒者……」
「嗯？」霍斯特上下打量著女人，一般會這麼說的人，往往自己也是覺醒者。
「48年12月出生，72年底失憶過一次，然後就添了吸引神秘的體質，接觸神秘事件四十多次。前天才覺醒，覺醒以後就以一人之力幫公正之廳破獲了咖啡館慘案和下水道邪教案兩個案子。」
「可不是一人之力。」霍斯愣了愣，糾正道，「我只是幫警務部門一個忙而已，而且守望者的人也出了很大力氣。」
「好，我知道了。」女人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個筆記本，落筆如飛，「霍斯特先生抨擊公正之廳逼迫平民參與警務活動，還說警務部門就算出全力也對付不了敵人，還要靠平民幫忙。」
霍斯特嘴角抖了抖：「嘿，你是記者吧？」
「猜對了。」女孩展顏一笑，晃了晃筆記本，「我是明月城調查人報的記者納文，很高興見到您。」
霍斯特笑了笑，饒有興趣的說道：「幸會，幸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嗯？為什麼這麼問？」
「不然您主動和我搭訕，總不會是因為我今天充滿紳士氣質吧。」
「確實很有氣質呀，不過我更需要斯塔子爵府爆炸事故還有昨晚車站廣場管道爆炸事故的消息，那群藍皮狗把消息蓋得太緊了。」
「就是煤氣管道爆炸啊，報紙上不是都登出來了嗎？」
「您知道嗎，為了獲得內幕消息，有的報社願意出二十盧卡換取可靠消息。」
「那也不行，這事關係到王國貴族的尊嚴和城市安全，決不能隨意透露。」
「哇，我還聽說，如果透露消息的人身份足夠可信，消息費能漲到五十盧卡。」
「嘶……」霍斯特咬了咬牙，「您調查這事做什麼？市政府不是已經下了行政命令了嗎？所有正規報紙要是不想……等等，您剛才說您那是什麼報社？」
「明月城調查人報啊。」
「和明月城調查員報是什麼關係？」
「誰知道呢，也許是起名字的時候都在白天吧。」
「原來如此……」霍斯特嘴角抽了抽，這姑娘就是個小報記者啊，而且好像底線也不怎麼高的樣子。
「這樣吧，既然只靠五十盧卡還不能讓您改變主意，那我就再加一點吧，我還可以給您提供一些情報做交換。」
「什麼情報？」
「陰影之主阿比蓋爾，欺詐之主萊爾，他們的歷史故事如何？」
霍斯特眯起了眼睛，沉默的盯著納文女士。
「您要知道，在記者眼睛裡世界上是沒有秘密的，如果有，就把它挖出來。」納文女士笑了笑，跳了起來，「這站就是公正廣場了，您是要去哪裡吧。我就在前面的咖啡廳等您，您辦完事以後，如果有興趣的話，就來咖啡廳找我，再見嘍，卓姆先生。」
說著，也不等馬車停穩，便輕巧的跳下了車，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嘖，真有個性。」
霍斯特撇撇嘴，也跟著跳下了馬車，踏上了公正廣場的站台。
上午的廣場上人不算太多，至少公正之廳的拘留室入住高峰還沒到。
霍斯特在站台上隨便一張望，就在路邊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這人穿著藍色的風衣和男士正裝，遮遮掩掩的從小攤上買了幾塊黏糊糊的蜂蜜餅乾。
「有些人又不好好值班，偷偷溜出來買甜食。」
霍斯特猛地竄出來，把莫妮卡嚇了一跳，送到嘴邊的一塊餅乾差點掉地上。
還好霍斯特及時接住，順便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又吃這麼甜的，太膩了，不好吃。」
「沒請你吃。」莫妮卡虛踢一腳，自顧自的朝守望者的駐地走去，「你跑來做什麼？」
「我有件事要請教你。」霍斯特正色的說道，「如果我有一個朋友，他不小心泄露了斯塔子爵府的信息怎麼辦？」
「和我有什麼關係？」
「那泄露了下水道的信息呢？」
「你喜歡斷頭幾次？」莫妮卡狠狠瞪了他一眼，想了想沒好氣的說道，「告訴你那個『朋友』，朱利安的事不要泄露，這是底線，我的底線。」
「謝啦，換回情報我請你吃牛排。」
牛排吃不吃不好說，但他已經又拿起了一塊蜂蜜餅乾，出門的時候還沒吃早飯呢：
「我要見K一面，她在嗎？」
「剛好，不止K在，那個人也在。」
「十億金喬治？」
「對，公主殿下。」莫妮卡臉色陰沉的說道，「不是什麼好消息，據說諾維金斯公國已經出現異動了。」
「戰爭隨時可能要來了。」
晚上要八點。開始狂推主線吧，主線推晚了，有點失敗。順便調整一下情緒，找一找感覺，之前十來章感覺寫的太功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