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第110章 免費（比預計的晚了點，抱歉）
第110章 免費（比預計的晚了點，抱歉）
井蓋被掀開。
淡淡的霧氣混合著溫暖但污濁潮濕的空氣，從井口飄了出來。
五六米高的下水道，深邃而黑暗。
黑黢黢的井口就像一隻張開的大嘴，擇人而噬。
身後是成百上千的群貓環伺。
這些貓聚集在霍斯特身後……
嗯……基本各干各的，誰也沒搭理霍斯特。
還有一堆已經跟著蟲子跑遠了。
只有一黑一白兩隻貓還蹲在霍斯特身後。
綠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禮物我收下了，我很喜歡，謝謝你們。」霍斯特提起帽子點頭致謝，「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就……」
不對，這兩隻雖然看上去像貓，但他們可是純粹的邪教徒啊。
本質上和人面鼠一樣，已經被主宰扭曲成神秘異類了。
我這是在主動邀請神秘？
「就當我不存在吧，再見。」
「喵~~」
該死的兩腳獸。
憤怒的嚎叫聲里傳來隱約的情緒，趕在一群貓撲上來撓死他之前，霍斯特擺了擺手指，隨後按著禮帽，從井口一躍而下。
奇妙的事發生了。
在短暫的下落過程中，身體的肌肉就像本能的產生動作，不斷微調著姿勢，直到落地的一瞬間，渾身肌肉都動了起來，利用身體的蜷曲化解掉落勢，向前邁出幾步化解衝力，隨後穩穩噹噹地停了下來。
五六米的高度也不算低了，但他輕輕巧巧的一躍而下，落地甚至都沒發出什麼聲音。
貓之優雅，小鈴鐺帶來的特殊效果。
除了能讓貓更喜歡親近自己，同時雙向理解對方的情緒之外，還能擁有更好的靈活性，可以像貓一樣本能的調整落地的姿勢，避免摔傷。
配合上風衣自帶的緩落，霍斯特估算了一下，至少能從十幾米的高度跳下來不受影響。
至於更高……還是等牛肉湯下次吃飽了再做測試吧。
除此之外，鈴鐺里似乎還蘊含著某種奇怪的魔力，但霍斯特沒敢進一步測試。
這種來自於邪教徒的饋贈，就算是善意的，往往也充滿了危險。
萬一激活了什麼開關，真把自己變成貓了怎麼辦？
到時候連牛肉湯就救不了我。
不知是不是感應到了自己的名字，領口下面一陣蠕動，小觸手從衣服里探出一個觸手尖，好奇的感應著外面。
霍斯特用手指肚拍拍小觸手，隨後剪下一朵火焰掛在頭頂，握緊手杖走進了黑漆漆的下水道。
見燈向右，維修口向左，水道橋過橋，三個階梯換層……
這是上次康德給的口訣，從維拉大街進夜市的方法，霍斯特默念著口訣，很輕易的就在蛛網般的下水道里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向上階梯。
黑暗的階梯旁，影影綽綽的遊蕩著幾個身影。
看到霍斯特靠近，立刻有兩個身影在黑暗的掩護下迅速靠近。
「我是馬文的顧客，他約我先過來等他。」
沒等黑影靠近，霍斯特已經先一步壓低音量開口了。
黑影一頓，朝身後擺擺手，隨即慢慢後退，重新隱入了黑暗中。
上層還是那麼昏暗神秘，不管是攤位還是房間，都沒什麼變化。
但是人明顯增多了。
除了大多數攤位後面都藏著一兩個模模糊糊的人影之外，甚至還能看見四五個套著寬大長袍帶著兜帽的人，在攤位之間遊蕩，看到霍斯特這樣絲毫不加掩飾的顧客，幾個神秘人士的兜帽都不時的扭向他的方向。
霍斯特毫不介意的朝他們點了點頭，快步鑽進了馬文小屋裡。
馬文果然沒在，這個時間，他應該剛到老位置上坐下，開始今天的前三杯橙色烈焰。
「一杯，這樣，錢，多少。」
不遠處的攤位上，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吸引了霍斯特的注意力。
斜眼看過去，也是個衣服寬大看不出身材的男人，聲音裡帶著獨特的異國口音，諾爾蘭語又說的結結巴巴的，一看就不是諾爾蘭國民。
居然還有外國人逛黑市？
好奇心起，霍斯特若無其事的稍稍靠近了一點。
那是一小燒杯暗紅色的液體，大概一百毫升，用蓋子封的嚴嚴實實的。
燒杯就放在攤位上，異國人雙手遠離，只是彎著腰湊到近前，仔細觀察著燒杯。
據說這是夜市裡的規矩，交易完成之前，決不能擅自碰觸貨物，否則後果自負。
倒不是怕貨物損壞或者丟失。
主要是怕顧客損壞或者丟失。
畢竟夜市里充斥著各種一言難盡的物品，誰也無法確定，自己正在碰觸的會不會是某個幻世主宰的信標。
允許隨便碰比較費顧客。
但如果顧客真想亂碰那也是他自己的事，只要別讓攤主被濺一身血就可以了。
甚至有時候連攤主都不知道賣的東西可能存在巨大隱患，負責審核的鑑定大師就算水平再高，說不定也有看漏的時候。
「這是……嗯？墓地蜥蜴的血液？」
攤主也沒有直接用手碰燒杯，而是拿起一個特製的鉗子夾住了燒杯，這才湊近面前看了看。
借著攤位上私接的煤氣燈，霍斯特可以明顯看到，當燒杯靠近的時候，攤主口鼻之中冒出一股非常淡的霧氣。
「這東西可珍貴，墓地蜥蜴極為稀少，而且體型很小，十隻也不一定能湊出一百毫升血液來。再加上它用途極為廣泛，所以價錢一直很貴。我看您也是誠心想買，就不要您太高的價了，只要十個喬治，這杯您當場就可以帶走。」
「那就，我要的，不是。」神秘男人的聲音挺年輕的，搖著頭說道，「血，墓地蜥蜴，用途，少，便宜。」
「哦哦哦，那就是我和紅龍血記混了，哈哈哈，這樣的話，一杯只要三個喬治。」
「不對，價格，貴，騙人，你，一個金，喬治。」
「不可能啊，您記錯了吧……」
霍斯特正在虛心學習攤主的優秀經驗，身旁突然傳來一股濃濃的菸草味。
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個常年菸斗不離手的康德，已經無聲無息的到了自己身後。
「卓姆先生。」果然是黑手康德，他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霍斯特，「你的魔法道具確實挺有趣，但是……」
說著指了指霍斯特頭頂上的『鬼火』，在這裡非常搶眼。
難怪剛才人人都看我。
霍斯特乾咳一聲，揮手驅散了火苗。
「怎麼，伱也對墓地蜥蜴的血液有興趣？」
康德瞟了一眼遠處的行騙過程問道。
「只是看著好奇，那是什麼東西？」
「屬於真正的神秘材料，而且很麻煩。它會自動吸收附近生物的生命力。吸收的很少，但如果周圍放著很多血液，或者長期處於血液的影響環境，那也支撐不了多久就會變得極度虛弱。由於這個效果，墓地蜥蜴的血液屬於二級危險品，普通商鋪里是不允許售賣的。」
「那這裡……」
「這裡不普通。」康德想了想，補充道，「這東西基本沒什麼用，偶爾有人用來配置一些防腐藥物，用量很少，每次都是按滴算的。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用途我就不知道了。」
正說著，對面的交易已經完成，神秘人把燒杯裝進盒子包裹好，急匆匆的轉身離開。
或許是離開的過於急促，兜帽掀開了一角，露出了兜帽下的面容。
那是一個年輕的金髮男人。
霍斯特唯一能找到的形容詞，就是俊美。
令正常人足以自慚形穢的俊美。
俊美之中透著一股奇怪的陰森感。
年輕人瞟了一眼旁邊的霍斯特和康德，重新拉緊兜帽，抱著戰利品匆匆離去了。
「世上還有這麼……嗯……漂亮的人。」霍斯特搖頭感嘆了幾聲，取出一個小紙袋遞了過去，「先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康德一愣，打開了紙袋。
正是剛才從人面鼠祭司身上撿到的小玻璃珠，也是K夫人說是好東西的物品。
「哦？神秘之心？」康德驚訝的看了看霍斯特，「看來你處理了一個大傢伙啊。」
「嗯？」
「這東西只在神秘性很強的異類身上出現，而且出現的機率並不高，普通的異類就不用想了，至少位階2和以上的異類被清理後才有可能出現。有時候這東西出現以後，還會和死者身上的物品自動結合，形成一些獨特的神秘物品。不過你這個並沒有結合，是純粹的神秘之心。嗯……其實覺醒者死後也是有機率出現的，但我們是人……」
「嗯，我明白。」霍斯特點點頭，「做人總要有一些底線的。」
「對，所以一般不會有人公開使用覺醒者死後凝結成的神秘之心，但不公開的話……呵呵。」
「這東西有什麼用嗎？」
「你上次說想找一件武器？」康德若有所思的問道，「有沒有興趣新打造一件，真正的神秘武器。」
「作用是什麼？」
「武器本身就帶有很高的神秘性，對人類的效果沒什麼變化，但是對神秘異類或者幻世的怪物，會產生不錯的效果，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了，普通武器對神秘異類或者神秘物品，效果實在談不上好。另外，將來如果找到了更好的神秘之心，還可以替換，這類武器往往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嘶……以自己隔幾天就撞上一次神秘事件的頻率，這東西太有用了，至少不至於連人面鼠的身體都要花那麼大力氣才能捅進去。
霍斯特摸摸口袋裡的兩個金喬治，再想想家裡的十喬治支票，咧了咧嘴。
這些錢可是啟動資金啊，千萬別都被我花掉。
「嗯……我要花多少錢？」
「你自己有這個的話……」康德似笑非笑的看著霍斯特忐忑的臉，「這次免費。」
「哈？」霍斯特表情沉了下來，「那算了，免費的我用不起。」
「這次用得起，這是你應得的。」康德對周圍的手下使了個眼色，見手下點頭確認，才繼續說道，「黑夜的孩子從不虧欠別人，也從不平白讓人做事。你在我們需要的時候提供了幫助，不管你自己明不明白，我們都不會讓你白干。」
「跟我來吧，找個安全的地方，我請你喝一杯。」
(本章完)
井蓋被掀開。
淡淡的霧氣混合著溫暖但污濁潮濕的空氣，從井口飄了出來。
五六米高的下水道，深邃而黑暗。
黑黢黢的井口就像一隻張開的大嘴，擇人而噬。
身後是成百上千的群貓環伺。
這些貓聚集在霍斯特身後……
嗯……基本各干各的，誰也沒搭理霍斯特。
還有一堆已經跟著蟲子跑遠了。
只有一黑一白兩隻貓還蹲在霍斯特身後。
綠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禮物我收下了，我很喜歡，謝謝你們。」霍斯特提起帽子點頭致謝，「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就……」
不對，這兩隻雖然看上去像貓，但他們可是純粹的邪教徒啊。
本質上和人面鼠一樣，已經被主宰扭曲成神秘異類了。
我這是在主動邀請神秘？
「就當我不存在吧，再見。」
「喵~~」
該死的兩腳獸。
憤怒的嚎叫聲里傳來隱約的情緒，趕在一群貓撲上來撓死他之前，霍斯特擺了擺手指，隨後按著禮帽，從井口一躍而下。
奇妙的事發生了。
在短暫的下落過程中，身體的肌肉就像本能的產生動作，不斷微調著姿勢，直到落地的一瞬間，渾身肌肉都動了起來，利用身體的蜷曲化解掉落勢，向前邁出幾步化解衝力，隨後穩穩噹噹地停了下來。
五六米的高度也不算低了，但他輕輕巧巧的一躍而下，落地甚至都沒發出什麼聲音。
貓之優雅，小鈴鐺帶來的特殊效果。
除了能讓貓更喜歡親近自己，同時雙向理解對方的情緒之外，還能擁有更好的靈活性，可以像貓一樣本能的調整落地的姿勢，避免摔傷。
配合上風衣自帶的緩落，霍斯特估算了一下，至少能從十幾米的高度跳下來不受影響。
至於更高……還是等牛肉湯下次吃飽了再做測試吧。
除此之外，鈴鐺里似乎還蘊含著某種奇怪的魔力，但霍斯特沒敢進一步測試。
這種來自於邪教徒的饋贈，就算是善意的，往往也充滿了危險。
萬一激活了什麼開關，真把自己變成貓了怎麼辦？
到時候連牛肉湯就救不了我。
不知是不是感應到了自己的名字，領口下面一陣蠕動，小觸手從衣服里探出一個觸手尖，好奇的感應著外面。
霍斯特用手指肚拍拍小觸手，隨後剪下一朵火焰掛在頭頂，握緊手杖走進了黑漆漆的下水道。
見燈向右，維修口向左，水道橋過橋，三個階梯換層……
這是上次康德給的口訣，從維拉大街進夜市的方法，霍斯特默念著口訣，很輕易的就在蛛網般的下水道里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向上階梯。
黑暗的階梯旁，影影綽綽的遊蕩著幾個身影。
看到霍斯特靠近，立刻有兩個身影在黑暗的掩護下迅速靠近。
「我是馬文的顧客，他約我先過來等他。」
沒等黑影靠近，霍斯特已經先一步壓低音量開口了。
黑影一頓，朝身後擺擺手，隨即慢慢後退，重新隱入了黑暗中。
上層還是那麼昏暗神秘，不管是攤位還是房間，都沒什麼變化。
但是人明顯增多了。
除了大多數攤位後面都藏著一兩個模模糊糊的人影之外，甚至還能看見四五個套著寬大長袍帶著兜帽的人，在攤位之間遊蕩，看到霍斯特這樣絲毫不加掩飾的顧客，幾個神秘人士的兜帽都不時的扭向他的方向。
霍斯特毫不介意的朝他們點了點頭，快步鑽進了馬文小屋裡。
馬文果然沒在，這個時間，他應該剛到老位置上坐下，開始今天的前三杯橙色烈焰。
「一杯，這樣，錢，多少。」
不遠處的攤位上，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吸引了霍斯特的注意力。
斜眼看過去，也是個衣服寬大看不出身材的男人，聲音裡帶著獨特的異國口音，諾爾蘭語又說的結結巴巴的，一看就不是諾爾蘭國民。
居然還有外國人逛黑市？
好奇心起，霍斯特若無其事的稍稍靠近了一點。
那是一小燒杯暗紅色的液體，大概一百毫升，用蓋子封的嚴嚴實實的。
燒杯就放在攤位上，異國人雙手遠離，只是彎著腰湊到近前，仔細觀察著燒杯。
據說這是夜市裡的規矩，交易完成之前，決不能擅自碰觸貨物，否則後果自負。
倒不是怕貨物損壞或者丟失。
主要是怕顧客損壞或者丟失。
畢竟夜市里充斥著各種一言難盡的物品，誰也無法確定，自己正在碰觸的會不會是某個幻世主宰的信標。
允許隨便碰比較費顧客。
但如果顧客真想亂碰那也是他自己的事，只要別讓攤主被濺一身血就可以了。
甚至有時候連攤主都不知道賣的東西可能存在巨大隱患，負責審核的鑑定大師就算水平再高，說不定也有看漏的時候。
「這是……嗯？墓地蜥蜴的血液？」
攤主也沒有直接用手碰燒杯，而是拿起一個特製的鉗子夾住了燒杯，這才湊近面前看了看。
借著攤位上私接的煤氣燈，霍斯特可以明顯看到，當燒杯靠近的時候，攤主口鼻之中冒出一股非常淡的霧氣。
「這東西可珍貴，墓地蜥蜴極為稀少，而且體型很小，十隻也不一定能湊出一百毫升血液來。再加上它用途極為廣泛，所以價錢一直很貴。我看您也是誠心想買，就不要您太高的價了，只要十個喬治，這杯您當場就可以帶走。」
「那就，我要的，不是。」神秘男人的聲音挺年輕的，搖著頭說道，「血，墓地蜥蜴，用途，少，便宜。」
「哦哦哦，那就是我和紅龍血記混了，哈哈哈，這樣的話，一杯只要三個喬治。」
「不對，價格，貴，騙人，你，一個金，喬治。」
「不可能啊，您記錯了吧……」
霍斯特正在虛心學習攤主的優秀經驗，身旁突然傳來一股濃濃的菸草味。
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個常年菸斗不離手的康德，已經無聲無息的到了自己身後。
「卓姆先生。」果然是黑手康德，他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霍斯特，「你的魔法道具確實挺有趣，但是……」
說著指了指霍斯特頭頂上的『鬼火』，在這裡非常搶眼。
難怪剛才人人都看我。
霍斯特乾咳一聲，揮手驅散了火苗。
「怎麼，伱也對墓地蜥蜴的血液有興趣？」
康德瞟了一眼遠處的行騙過程問道。
「只是看著好奇，那是什麼東西？」
「屬於真正的神秘材料，而且很麻煩。它會自動吸收附近生物的生命力。吸收的很少，但如果周圍放著很多血液，或者長期處於血液的影響環境，那也支撐不了多久就會變得極度虛弱。由於這個效果，墓地蜥蜴的血液屬於二級危險品，普通商鋪里是不允許售賣的。」
「那這裡……」
「這裡不普通。」康德想了想，補充道，「這東西基本沒什麼用，偶爾有人用來配置一些防腐藥物，用量很少，每次都是按滴算的。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用途我就不知道了。」
正說著，對面的交易已經完成，神秘人把燒杯裝進盒子包裹好，急匆匆的轉身離開。
或許是離開的過於急促，兜帽掀開了一角，露出了兜帽下的面容。
那是一個年輕的金髮男人。
霍斯特唯一能找到的形容詞，就是俊美。
令正常人足以自慚形穢的俊美。
俊美之中透著一股奇怪的陰森感。
年輕人瞟了一眼旁邊的霍斯特和康德，重新拉緊兜帽，抱著戰利品匆匆離去了。
「世上還有這麼……嗯……漂亮的人。」霍斯特搖頭感嘆了幾聲，取出一個小紙袋遞了過去，「先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康德一愣，打開了紙袋。
正是剛才從人面鼠祭司身上撿到的小玻璃珠，也是K夫人說是好東西的物品。
「哦？神秘之心？」康德驚訝的看了看霍斯特，「看來你處理了一個大傢伙啊。」
「嗯？」
「這東西只在神秘性很強的異類身上出現，而且出現的機率並不高，普通的異類就不用想了，至少位階2和以上的異類被清理後才有可能出現。有時候這東西出現以後，還會和死者身上的物品自動結合，形成一些獨特的神秘物品。不過你這個並沒有結合，是純粹的神秘之心。嗯……其實覺醒者死後也是有機率出現的，但我們是人……」
「嗯，我明白。」霍斯特點點頭，「做人總要有一些底線的。」
「對，所以一般不會有人公開使用覺醒者死後凝結成的神秘之心，但不公開的話……呵呵。」
「這東西有什麼用嗎？」
「你上次說想找一件武器？」康德若有所思的問道，「有沒有興趣新打造一件，真正的神秘武器。」
「作用是什麼？」
「武器本身就帶有很高的神秘性，對人類的效果沒什麼變化，但是對神秘異類或者幻世的怪物，會產生不錯的效果，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了，普通武器對神秘異類或者神秘物品，效果實在談不上好。另外，將來如果找到了更好的神秘之心，還可以替換，這類武器往往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嘶……以自己隔幾天就撞上一次神秘事件的頻率，這東西太有用了，至少不至於連人面鼠的身體都要花那麼大力氣才能捅進去。
霍斯特摸摸口袋裡的兩個金喬治，再想想家裡的十喬治支票，咧了咧嘴。
這些錢可是啟動資金啊，千萬別都被我花掉。
「嗯……我要花多少錢？」
「你自己有這個的話……」康德似笑非笑的看著霍斯特忐忑的臉，「這次免費。」
「哈？」霍斯特表情沉了下來，「那算了，免費的我用不起。」
「這次用得起，這是你應得的。」康德對周圍的手下使了個眼色，見手下點頭確認，才繼續說道，「黑夜的孩子從不虧欠別人，也從不平白讓人做事。你在我們需要的時候提供了幫助，不管你自己明不明白，我們都不會讓你白干。」
「跟我來吧，找個安全的地方，我請你喝一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