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鐵血鑄軍魂
447鐵血鑄軍魂
「團座，別追了。」
副官抱住魯大海，繼續追下去是很危險的。
一些鬼子雖然潰逃，可鬼子主力其實是保持有序撤退的。
這也就意味著，鬼子還具備反擊能力的。
這種情況下，讓25軍和73軍這樣的，剛趕來的生力軍繼續追擊沒問題。
魯大海帶著身後，這區區幾十人如果追的深入了。
一旦被鬼子指揮官，察覺到魯大海這邊的實力情況，隨手可能來一個反擊。
魯大海雖然性格魯莽，但打了這麼多年仗。
這個道理，其實他也是明白的。
但是，人在衝動之下，都是容易失去理智的。
尤其是，這一戰他們死傷這麼多兄弟，心中早讓憤怒和仇恨充滿了。
哪還能那麼理智。
「團座，師座說了。
您要是不服從命令，等總司令給我們師補充新兵員後。
就不分給咱們一團。
後續對鬼子的反攻復仇，也不讓咱們一團參與了。」
副官抱著憤怒的魯大海，繼續說道。
還是章法了解魯大海的性格，提前就給打了預防針。
「師座真這麼說？」
魯大海果然冷靜下來。
副官一個勁的點頭。
「他媽的，那就讓小鬼子再得意兩天。
等老子撤回後方，補充了兵員，再來找小鬼子報仇。」
「我們撤！」
隨即，魯大海帶著自己的一團，以及工兵團，從河谷西岸撤退。
三日，209師和76師撤下來，到儀烏縣進行休整。
葉青山親自趕過來，帶人在城外迎接撤回來的這兩個師。
「敬禮！」
葉青山帶來的司令部的不少軍官，見到這一幕後，紛紛對著經過的士兵們敬禮。
葉青山看著，從山裡撤回來的自己的209師，也是鼻子一酸。
去時多麼雄壯的隊伍，回來時變成了這般模樣。
隊伍中，一大半的士兵，都是帶傷的。
不少士兵只能彼此攙扶著前進。
好在，讓葉青山欣慰的是，雖然209師被打殘了。
可是，經過這一戰洗禮後，209師將士的眼中，依然有光。
他們不是打了敗仗，垂頭喪氣的撤下來。
他們是打了勝仗，出色完成司令部任務，是凱旋歸來，精氣神自然不一樣。
受傷的老虎，依舊猛虎。
「總司令！」
沒多久，章法騎馬和林鳳天趕過來。
「好，安全回來就好。」
葉青山拍拍章法的肩膀，對於章法這一戰很是滿意。
「林師長，你們76師也是好樣的。
沒給顧長官丟臉。」
葉青山隨即看向一旁的林鳳天，笑著說道。
76師在這一戰中，表現的也很驚艷。
不愧是顧祝同的嫡系，還是有些水平的。
「謝總司令誇獎。」
半天后，葉青山和章法，林鳳天等人，返回城內臨時司令部。
只不過，當葉青山看著，章法和林鳳天兩人，遞上來的這一戰他們兩個師的最終戰損報告的時候。
葉青山沉默了。
209師在出發前，除去沒趕來的炮團，以及其他一些部隊，入山救援76師時，是帶走了一萬三千餘人。
而經過這大半個月的血戰後。
209師直接從一萬三千多人，銳減到七千人。
傷亡差點過半。
而活下來的這七千人中，還有兩千多人的傷員，重傷員近千人。
一個師打到這種程度，換成老外軍隊的說法，早就該喪失戰鬥力了。
其實，209師也差不多了。
此時209師這七千人，估計連全盛時期戰鬥力的三分之一都達不到。
雖然，人數依然還有七千，可受傷，疲憊，武器彈藥消耗等，都大大削弱了他們的戰鬥力。
要不然，25軍和73軍趕來支援。
最多兩天，他們這七千人都可能被鬼子徹底吃掉。
圍殲戰，就前面最難打。
至於，顧祝同的嫡系76師，那就更慘了。
本來在遭到鬼子第12混成旅伏擊後，76師就只剩下六千來人。
後面半個月的堅守苦戰，讓他們直接減員到只有三千來人了。
也是近半都是傷員。
戰鬥後期的時候，76師基本上已經完全依附於209師戰鬥了。
沒有209師的話，76師早就被鬼子殲滅了。
「哎，76師打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有些對不住顧長官呢。」
葉青山放下手裡的戰損報告，嘆息一聲說道。
顧祝同受傷撤到後方前，可是拜託葉青山，將76師救出來。
現在，76師確實也被他給救出來了。
可這一萬多人的一個師，現在就只剩下三千人多點。
這就差撤銷番號了。
多少讓葉青山心裡有些愧疚。
「總司令官不必這麼說。
如果沒有總司令，我們76師可能這次就要被鬼子全部吃掉了。
這三千多人也剩不下的。
而且，此戰之後，我76師必將脫胎換骨，成為真正的精銳之師。」
林鳳天見到葉青山自責，也是開口說道。
林鳳天這話，這不是為了討好葉青山說的。
他是發自真心的。
因為，這一戰後，他們76師留下的那些精銳，無論是軍官和士兵，仿佛真的脫胎換骨一般。
多了一層讓林鳳天說不清楚，卻又無比熟悉的東西。
軍魂！
最後，林鳳天腦袋裡只冒出這兩個字。
不經歷血戰苦戰，存活下來的部隊，是不明白這兩個字的意義的。
209師如此，76師同樣如此。
林鳳天也明白，為什麼209師能在鬼子那麼猛烈的圍攻下，支撐到最後，靠的也正是這個。
林鳳天相信，只要後面他們76師，以現有的這三千餘活下來的血戰老兵為骨幹，重新滿編後。
76師必將脫胎換骨，獲得新生。
「總司令，您答應給我們補充兵員。
讓我們參與後續對鬼子的反攻，這話得算數吧。」
章法這個時候，在旁邊提起這件事。
「廢話，老子說的話，當然算數了。
你以為老子這麼說，是為了忽悠你撤下來呢。」
葉青山瞪大眼睛，高聲說道。
「是。我也相信總司令不會食言。」
章法挺胸抬頭，大聲喊道。
「你這傢伙，相信老子還多問一遍。
你這冷麵神，也跟周平寇他們學壞了。」
葉青山搖搖頭。
「先將你們師的士兵安頓好，讓戰士們吃頓熱飯，好好睡一覺。
至於補充給你們的新兵。
我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
只不過，目前不在我這裡，得等參謀長回來才有。」
「那參謀長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晚上就差不多了。」
「那總司令，我們先回去了。」
「去吧。」
章法和林鳳天兩人走後。
站在旁邊的小武生，也忍不住說道：「章師長真是恨死小鬼子了。
他是一刻都不想休息。
就想補充兵員和武器彈藥，再進山找鬼子復仇啊。」
「是啊。」
「那總司令，您手裡哪來的兵員，補充給209師啊。」
小武生一直跟在葉青山身邊，自然是知道葉青山此時手裡，是沒有預備役兵員的。
真要是有預備士兵，葉青山之前就不至於，苦苦等著25軍和73軍趕來支援了。
章法其實也早就想到這點了。
要不然，剛才章法也不會再問一遍這件事。
「怎麼，老子還能騙章法不成。
參謀長去衢州，不僅是為了迎接25軍和73軍，給他們調配物資和武器彈藥。
我還讓他，去將之前一路潰逃過去的，原來28軍的潰兵們，重新收攏起來。
28軍原有兩萬三千多人，在前線根本沒戰死多少。
至少得有一萬六七千潰兵，是從金樺一路朝衢州潰逃過去的。
大部分退到了衢州。
有些甚至上山落草為寇了。
這怎麼行。
現在，本司令給他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就是不知道，參謀長能帶回多少潰兵。」
「原28軍的士兵啊。
還是總司令想的周到，我怎麼沒想到呢。」
小武生也豁然開朗。
「所以，我是總司令，你只是副官呀。」
「嘿嘿，總司令說的好有道理。」
葉青山也被小武生給逗笑了。
「剛來的時候，其實我就在打這些28軍潰兵的主意。
但可惜，那個時候208軍這些潰兵，剛剛在河谷那邊經歷了慘敗。
士氣低落，無心作戰。
所以，我就讓王安山團長，將金樺城內顧長官留下的大量軍用物資。
撤到衢州後，在衢州那邊發糧，收攏28軍的潰兵。
並且給他們時間，恢復士氣。
最後讓參謀長過去，將這些潰兵重新整編帶回來。
如此一來，補充給209師和76師的兵員，不就有了嘛。」
「可是總司令，您這麼做，28軍陶軍長，還有28軍的軍官們，能答應嗎？
估計，他們更希望可以收攏這些潰兵，重建28軍吧。」
小武生說道。
「哼！」
葉青山臉色頓時冷下來，冷哼一聲道：「敗軍之將，本司令不追究他戰敗之責。
就已經是給顧長官面子了。
28軍如此嚴重的失職，在我看來，槍斃都是輕的。
至於要不要重建28軍的事，一群敗軍之將，沒資格說話。
本司令怎麼做，也不需要考慮他們的心情。」
當天晚上，蕭山令就帶著上萬原28軍的士兵，抵達了儀烏縣。
「哈哈，還得是參謀長出馬啊。」
葉青山見到蕭山令，帶回來這麼多28軍的士兵，也是喜笑顏開。
上萬人，這比葉青山自己預想的還要多。
「幸不辱命！」
蕭山令笑著說道。
「團座，別追了。」
副官抱住魯大海，繼續追下去是很危險的。
一些鬼子雖然潰逃，可鬼子主力其實是保持有序撤退的。
這也就意味著，鬼子還具備反擊能力的。
這種情況下，讓25軍和73軍這樣的，剛趕來的生力軍繼續追擊沒問題。
魯大海帶著身後，這區區幾十人如果追的深入了。
一旦被鬼子指揮官，察覺到魯大海這邊的實力情況，隨手可能來一個反擊。
魯大海雖然性格魯莽，但打了這麼多年仗。
這個道理，其實他也是明白的。
但是，人在衝動之下，都是容易失去理智的。
尤其是，這一戰他們死傷這麼多兄弟，心中早讓憤怒和仇恨充滿了。
哪還能那麼理智。
「團座，師座說了。
您要是不服從命令，等總司令給我們師補充新兵員後。
就不分給咱們一團。
後續對鬼子的反攻復仇，也不讓咱們一團參與了。」
副官抱著憤怒的魯大海，繼續說道。
還是章法了解魯大海的性格，提前就給打了預防針。
「師座真這麼說？」
魯大海果然冷靜下來。
副官一個勁的點頭。
「他媽的，那就讓小鬼子再得意兩天。
等老子撤回後方，補充了兵員，再來找小鬼子報仇。」
「我們撤！」
隨即，魯大海帶著自己的一團，以及工兵團，從河谷西岸撤退。
三日，209師和76師撤下來，到儀烏縣進行休整。
葉青山親自趕過來，帶人在城外迎接撤回來的這兩個師。
「敬禮！」
葉青山帶來的司令部的不少軍官，見到這一幕後，紛紛對著經過的士兵們敬禮。
葉青山看著，從山裡撤回來的自己的209師，也是鼻子一酸。
去時多麼雄壯的隊伍，回來時變成了這般模樣。
隊伍中，一大半的士兵，都是帶傷的。
不少士兵只能彼此攙扶著前進。
好在，讓葉青山欣慰的是，雖然209師被打殘了。
可是，經過這一戰洗禮後，209師將士的眼中，依然有光。
他們不是打了敗仗，垂頭喪氣的撤下來。
他們是打了勝仗，出色完成司令部任務，是凱旋歸來，精氣神自然不一樣。
受傷的老虎，依舊猛虎。
「總司令！」
沒多久，章法騎馬和林鳳天趕過來。
「好，安全回來就好。」
葉青山拍拍章法的肩膀，對於章法這一戰很是滿意。
「林師長，你們76師也是好樣的。
沒給顧長官丟臉。」
葉青山隨即看向一旁的林鳳天，笑著說道。
76師在這一戰中，表現的也很驚艷。
不愧是顧祝同的嫡系，還是有些水平的。
「謝總司令誇獎。」
半天后，葉青山和章法，林鳳天等人，返回城內臨時司令部。
只不過，當葉青山看著，章法和林鳳天兩人，遞上來的這一戰他們兩個師的最終戰損報告的時候。
葉青山沉默了。
209師在出發前，除去沒趕來的炮團，以及其他一些部隊，入山救援76師時，是帶走了一萬三千餘人。
而經過這大半個月的血戰後。
209師直接從一萬三千多人，銳減到七千人。
傷亡差點過半。
而活下來的這七千人中，還有兩千多人的傷員，重傷員近千人。
一個師打到這種程度，換成老外軍隊的說法，早就該喪失戰鬥力了。
其實，209師也差不多了。
此時209師這七千人，估計連全盛時期戰鬥力的三分之一都達不到。
雖然，人數依然還有七千，可受傷，疲憊，武器彈藥消耗等，都大大削弱了他們的戰鬥力。
要不然，25軍和73軍趕來支援。
最多兩天，他們這七千人都可能被鬼子徹底吃掉。
圍殲戰，就前面最難打。
至於，顧祝同的嫡系76師，那就更慘了。
本來在遭到鬼子第12混成旅伏擊後，76師就只剩下六千來人。
後面半個月的堅守苦戰，讓他們直接減員到只有三千來人了。
也是近半都是傷員。
戰鬥後期的時候，76師基本上已經完全依附於209師戰鬥了。
沒有209師的話，76師早就被鬼子殲滅了。
「哎，76師打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有些對不住顧長官呢。」
葉青山放下手裡的戰損報告，嘆息一聲說道。
顧祝同受傷撤到後方前，可是拜託葉青山，將76師救出來。
現在，76師確實也被他給救出來了。
可這一萬多人的一個師，現在就只剩下三千人多點。
這就差撤銷番號了。
多少讓葉青山心裡有些愧疚。
「總司令官不必這麼說。
如果沒有總司令，我們76師可能這次就要被鬼子全部吃掉了。
這三千多人也剩不下的。
而且，此戰之後，我76師必將脫胎換骨，成為真正的精銳之師。」
林鳳天見到葉青山自責，也是開口說道。
林鳳天這話，這不是為了討好葉青山說的。
他是發自真心的。
因為，這一戰後，他們76師留下的那些精銳，無論是軍官和士兵，仿佛真的脫胎換骨一般。
多了一層讓林鳳天說不清楚，卻又無比熟悉的東西。
軍魂！
最後，林鳳天腦袋裡只冒出這兩個字。
不經歷血戰苦戰，存活下來的部隊，是不明白這兩個字的意義的。
209師如此，76師同樣如此。
林鳳天也明白，為什麼209師能在鬼子那麼猛烈的圍攻下，支撐到最後，靠的也正是這個。
林鳳天相信，只要後面他們76師，以現有的這三千餘活下來的血戰老兵為骨幹，重新滿編後。
76師必將脫胎換骨，獲得新生。
「總司令，您答應給我們補充兵員。
讓我們參與後續對鬼子的反攻，這話得算數吧。」
章法這個時候，在旁邊提起這件事。
「廢話，老子說的話，當然算數了。
你以為老子這麼說，是為了忽悠你撤下來呢。」
葉青山瞪大眼睛，高聲說道。
「是。我也相信總司令不會食言。」
章法挺胸抬頭，大聲喊道。
「你這傢伙，相信老子還多問一遍。
你這冷麵神，也跟周平寇他們學壞了。」
葉青山搖搖頭。
「先將你們師的士兵安頓好，讓戰士們吃頓熱飯，好好睡一覺。
至於補充給你們的新兵。
我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
只不過，目前不在我這裡，得等參謀長回來才有。」
「那參謀長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晚上就差不多了。」
「那總司令，我們先回去了。」
「去吧。」
章法和林鳳天兩人走後。
站在旁邊的小武生，也忍不住說道：「章師長真是恨死小鬼子了。
他是一刻都不想休息。
就想補充兵員和武器彈藥，再進山找鬼子復仇啊。」
「是啊。」
「那總司令，您手裡哪來的兵員，補充給209師啊。」
小武生一直跟在葉青山身邊，自然是知道葉青山此時手裡，是沒有預備役兵員的。
真要是有預備士兵，葉青山之前就不至於，苦苦等著25軍和73軍趕來支援了。
章法其實也早就想到這點了。
要不然，剛才章法也不會再問一遍這件事。
「怎麼，老子還能騙章法不成。
參謀長去衢州，不僅是為了迎接25軍和73軍，給他們調配物資和武器彈藥。
我還讓他，去將之前一路潰逃過去的，原來28軍的潰兵們，重新收攏起來。
28軍原有兩萬三千多人，在前線根本沒戰死多少。
至少得有一萬六七千潰兵，是從金樺一路朝衢州潰逃過去的。
大部分退到了衢州。
有些甚至上山落草為寇了。
這怎麼行。
現在，本司令給他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就是不知道，參謀長能帶回多少潰兵。」
「原28軍的士兵啊。
還是總司令想的周到，我怎麼沒想到呢。」
小武生也豁然開朗。
「所以，我是總司令，你只是副官呀。」
「嘿嘿，總司令說的好有道理。」
葉青山也被小武生給逗笑了。
「剛來的時候，其實我就在打這些28軍潰兵的主意。
但可惜，那個時候208軍這些潰兵，剛剛在河谷那邊經歷了慘敗。
士氣低落，無心作戰。
所以，我就讓王安山團長，將金樺城內顧長官留下的大量軍用物資。
撤到衢州後，在衢州那邊發糧，收攏28軍的潰兵。
並且給他們時間，恢復士氣。
最後讓參謀長過去，將這些潰兵重新整編帶回來。
如此一來，補充給209師和76師的兵員，不就有了嘛。」
「可是總司令，您這麼做，28軍陶軍長，還有28軍的軍官們，能答應嗎？
估計，他們更希望可以收攏這些潰兵，重建28軍吧。」
小武生說道。
「哼！」
葉青山臉色頓時冷下來，冷哼一聲道：「敗軍之將，本司令不追究他戰敗之責。
就已經是給顧長官面子了。
28軍如此嚴重的失職，在我看來，槍斃都是輕的。
至於要不要重建28軍的事，一群敗軍之將，沒資格說話。
本司令怎麼做，也不需要考慮他們的心情。」
當天晚上，蕭山令就帶著上萬原28軍的士兵，抵達了儀烏縣。
「哈哈，還得是參謀長出馬啊。」
葉青山見到蕭山令，帶回來這麼多28軍的士兵，也是喜笑顏開。
上萬人，這比葉青山自己預想的還要多。
「幸不辱命！」
蕭山令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