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真是一首歌，旁邊寫了旋律的。」
嬰兒肥女生在旁邊看了看那草稿紙上的內容，也是有些驚奇的說道。
「可這寫著歌的草稿紙，為什麼會夾在這合同里啊？」
夏聽晴有些不解。
「你們說，這首歌是不是那個......江總監寫的？」
有女孩問道。
隨後，所有人都看向床上的葉慕凝。
這合同文件是葉慕凝帶回來的， 她最清楚。
這會兒，葉慕凝臉上的淚水已經止住了，她呆呆的望了那張草稿紙一眼。
二十多分鐘前，江晨把這草稿紙遞給她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
「如果你願意改簽合同的話，這紙上的內容就是你的。」
她愣愣的點點頭，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是.......江總監給我的，他說......如果願意改簽合同的話......就把這紙上的東西給我。」
聞言，所有女生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啥？這是什麼要求？
改簽合同，送歌？
「慕凝，別相信他的鬼話！」
「哪能為了一首歌就改合同啊！」
「就是，你可是A級練習生合同呢。」
「基礎練習生合同的分成比例也太低了。」
「這完全就是詐騙！」
.......
女孩們七嘴八舌，有些氣憤的議論起來。
夏聽晴的目光卻一直都停留在葉慕凝的身上。
葉慕凝此時和之前比起來，情緒似乎已經好轉了許多，也願意開口說話了。
難道說，跟這張紙上的東西有關？
她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草稿紙，突然說道：「要不，我們試著唱唱這首歌吧？」
宿舍里的女孩均是一臉詫異的望著她。
不過，夏聽晴卻沒有多猶豫。
她觀察的很仔細。
剛剛葉慕凝明顯就是聽了這首歌的歌詞之後，狀態才有所轉變的。
這首歌好像對葉慕凝來說很有觸動。
那如果唱出來的話，會不會更好一點呢？
想到這裡。
她也不等葉慕凝的回覆，直接轉身去牆邊的柜子里，把吉他取了出來。
練習生，幾乎都有吉他。
她抱著吉他回到床邊，見葉慕凝似乎沒有阻止她的意思，於是更加篤定心中的想法。
她在葉慕凝對面的床位上坐了下來，又把那張草稿紙放在床邊的小桌子上。
草稿紙上的旋律她剛剛已經大概過了一遍，不過還有些不熟練。
所以，她沒有急著先開唱，而是又默念了好幾遍歌詞和旋律。
這才輕輕的撥動著吉他弦，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後，對照著草稿紙，慢慢的唱了起來：
「在東京鐵塔第一次眺望」
「看燈火模仿墜落的星光」
「我終於到達但卻更悲傷」
「一個人完成我們的夢想」
......
宿舍里的女孩都圍了過來，大家都有些好奇的看著她一句一句的唱著紙面上的歌。
帶著淡淡憂愁感覺的旋律從她嘴中傳出，在宿舍里慢慢迴蕩著。
不過，女孩們的臉上，都沒有流露出特別的神情。
畢竟，開頭這幾句歌詞的旋律，聽上去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
旋律比較平淡，只是帶著一點淡淡的憂傷之意。
「你總說時間還很多」
「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
「就有以後」
.......
夏聽晴又唱了幾句。
旋律逐漸開始上揚，似乎突然之間就變得抓耳起來了。
女孩們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如果這首歌是那位新來的江總監寫的話，似乎還有點水平啊！
但是.......
僅僅因為這麼一首歌，就想讓葉慕凝改簽分成比例更低的基礎合同。
好像還是有點過分了。
夏聽晴繼續往下唱：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
......
宿舍里的所有女生，突然之間，全部都愣住了。
床上葉慕凝的表情，也在這一瞬間陷入了呆滯。
每一個女孩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床上的夏聽晴。
夏聽晴抱著吉他，眼眸中也閃過一絲詫異。
不過，她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點這首歌的感覺，連忙凝神定氣，不敢放鬆。
繼續認真的感受著，認真的沉浸在歌聲當中：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
「恨不懂你會痛」
「想見不能見最痛」
.......
宿舍里。
女孩們面面相覷，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夏聽晴唱歌的功底，她們都是知道的，在所有練習生當中並不算特別出色。
但這個時候，她們卻覺得從夏聽晴嘴中唱出的歌聲，卻是如此的抓耳和動聽。
「天啊......好，好聽。」
「這旋律......還有歌詞......聽著有一種揪心的感覺。」
「寫的真好。」
「這真的是那個新來的江總監寫的？」
「好厲害。」
........
微風掠過陽台。
有些調皮的把紗簾一下一下的撩起。
陽光也配合著，光影忽隱忽現的灑落在宿舍的地板上，一會兒明，一會兒暗。
葉慕凝的髮絲，在微風的輕撫下，輕輕的飄起。
她臉上的淚痕已經乾涸，目光呆滯的望著夏聽晴。
耳邊不斷響起她的歌聲：
「我發誓不再說謊了」
「多愛你就會抱你多緊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靈魂像漂浮著」
......
「我越來越像貝殼」
「怕心被人觸碰」
「你回來那就好了」
「能重來那就好了」
兩分鐘後。
隨著丸子頭女孩手中吉他落下最後一個音符。
她終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室友們。
宿舍里一片安靜。
只有微風翻起桌上那份練習生合同，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足足過了好半晌。
才有一個女孩喃喃的說道：
「真的好好聽啊，這是什麼歌啊，我都有點想哭了。」
「我也是，不知道為什麼，聽這首歌的時候，眼眶會不知不覺的紅起來。」
「想念是呼吸的痛.......這是首情歌吧？」
「沒想到江總監寫情歌也這麼厲害，以前從沒聽過這種旋律的歌。」
「這首歌如果發布的話，一定會火的。」
「是啊，這種品質的情歌太少見了。」
女孩們紛紛附和著。
等一下！
不對！
床上的葉慕凝的嘴巴卻微微張了一下，小拳頭緊緊攥著，手指都有些發白。
心中不斷大聲說著。
這不是......
這不是......情歌！
她的眼眸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如果說，之前心中還只是不敢相信和懷疑的話。
那麼，當夏聽晴唱完後，她卻是完全能夠確信了！
這絕對不是一首歌！
這是......
這，這是.......
她的眼眶突然再次變得通紅起來。
「話說......」
夏聽晴突然想起了什麼，目光看向桌面上的那份《練習生基礎合同》，有些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話說，江總監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改簽這份合同，就能拿到這樣的歌啊？」
她話剛說完。
宿舍里的所有女生，均是愣了一下。
隨後，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那份合同上。
夏聽晴的話提醒她們了。
如果說......只要簽這份合同，就能拿到這種歌。
那她們會怎選擇？
沒有人說話，但她們眼眸中的熾熱目光，卻是將心中的真實想法給不小心暴露了出來。
開玩笑。
這還用選擇嗎？
如果能拿這首歌出道的話......
一定會火的！
合同什麼的，和這件事比起來，根本一點兒都不重要！
百分之二十五的分成比例又如何？
百分之四十的分成比例又如何？
如果不火，就算公司給你百分之百也沒用啊！
夏聽晴笑了一下，抬起頭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葉慕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床上下來了。
她沒有穿鞋，光著腳站在地板上，手指有些顫抖的從桌子上拿起那張草稿紙。
美眸完全呆滯的，望著紙面上的歌詞。
夏聽晴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羨慕的說道：「慕凝，我開玩笑的，這首情歌是江總監專門為你寫的吧，看來公司要重點培養你了。」
其他女孩聞言，都是有些羨慕的看向葉慕凝。
「唉.......難怪江總監要重新簽合同。」
「這種歌，給誰都註定會火的。」
「是啊，公司真是下血本了，這麼好的歌，洛薇姐居然都不留給自己唱。」
「看來慕凝很快就可以出道了.......」
......
葉慕凝沒有聽到周圍人在說什麼。
此時的她，心中只剩下了一個聲音。
這首歌.....
這首歌......不是情歌！
不是情歌！
這首歌......是......
是.......寫給媽媽的！
她緊緊攥著那張草稿紙，雙手顫抖著。
眼淚再一次沒忍住，從臉頰兩旁流了下來。
宿舍里的女孩都被眼前這一幕給弄得有些愣愣的，互相看了看，均是一臉疑惑，摸不著頭腦。
葉慕凝抹了抹眼角，不再猶豫，拿著那張紙，徑直往門外跑去。
只留下宿舍里，一群女孩在相互大眼瞪小眼。
半晌後。
夏聽晴才突然間想起來：「唉！慕凝，你還沒穿鞋呢！」
......
嬰兒肥女生在旁邊看了看那草稿紙上的內容，也是有些驚奇的說道。
「可這寫著歌的草稿紙，為什麼會夾在這合同里啊？」
夏聽晴有些不解。
「你們說，這首歌是不是那個......江總監寫的？」
有女孩問道。
隨後，所有人都看向床上的葉慕凝。
這合同文件是葉慕凝帶回來的， 她最清楚。
這會兒，葉慕凝臉上的淚水已經止住了，她呆呆的望了那張草稿紙一眼。
二十多分鐘前，江晨把這草稿紙遞給她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
「如果你願意改簽合同的話，這紙上的內容就是你的。」
她愣愣的點點頭，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是.......江總監給我的，他說......如果願意改簽合同的話......就把這紙上的東西給我。」
聞言，所有女生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啥？這是什麼要求？
改簽合同，送歌？
「慕凝，別相信他的鬼話！」
「哪能為了一首歌就改合同啊！」
「就是，你可是A級練習生合同呢。」
「基礎練習生合同的分成比例也太低了。」
「這完全就是詐騙！」
.......
女孩們七嘴八舌，有些氣憤的議論起來。
夏聽晴的目光卻一直都停留在葉慕凝的身上。
葉慕凝此時和之前比起來，情緒似乎已經好轉了許多，也願意開口說話了。
難道說，跟這張紙上的東西有關？
她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草稿紙，突然說道：「要不，我們試著唱唱這首歌吧？」
宿舍里的女孩均是一臉詫異的望著她。
不過，夏聽晴卻沒有多猶豫。
她觀察的很仔細。
剛剛葉慕凝明顯就是聽了這首歌的歌詞之後，狀態才有所轉變的。
這首歌好像對葉慕凝來說很有觸動。
那如果唱出來的話，會不會更好一點呢？
想到這裡。
她也不等葉慕凝的回覆，直接轉身去牆邊的柜子里，把吉他取了出來。
練習生，幾乎都有吉他。
她抱著吉他回到床邊，見葉慕凝似乎沒有阻止她的意思，於是更加篤定心中的想法。
她在葉慕凝對面的床位上坐了下來，又把那張草稿紙放在床邊的小桌子上。
草稿紙上的旋律她剛剛已經大概過了一遍，不過還有些不熟練。
所以，她沒有急著先開唱，而是又默念了好幾遍歌詞和旋律。
這才輕輕的撥動著吉他弦，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後，對照著草稿紙，慢慢的唱了起來：
「在東京鐵塔第一次眺望」
「看燈火模仿墜落的星光」
「我終於到達但卻更悲傷」
「一個人完成我們的夢想」
......
宿舍里的女孩都圍了過來，大家都有些好奇的看著她一句一句的唱著紙面上的歌。
帶著淡淡憂愁感覺的旋律從她嘴中傳出，在宿舍里慢慢迴蕩著。
不過，女孩們的臉上，都沒有流露出特別的神情。
畢竟，開頭這幾句歌詞的旋律，聽上去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
旋律比較平淡，只是帶著一點淡淡的憂傷之意。
「你總說時間還很多」
「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
「就有以後」
.......
夏聽晴又唱了幾句。
旋律逐漸開始上揚，似乎突然之間就變得抓耳起來了。
女孩們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如果這首歌是那位新來的江總監寫的話，似乎還有點水平啊！
但是.......
僅僅因為這麼一首歌，就想讓葉慕凝改簽分成比例更低的基礎合同。
好像還是有點過分了。
夏聽晴繼續往下唱：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
......
宿舍里的所有女生，突然之間，全部都愣住了。
床上葉慕凝的表情，也在這一瞬間陷入了呆滯。
每一個女孩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床上的夏聽晴。
夏聽晴抱著吉他，眼眸中也閃過一絲詫異。
不過，她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點這首歌的感覺，連忙凝神定氣，不敢放鬆。
繼續認真的感受著，認真的沉浸在歌聲當中：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
「恨不懂你會痛」
「想見不能見最痛」
.......
宿舍里。
女孩們面面相覷，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夏聽晴唱歌的功底，她們都是知道的，在所有練習生當中並不算特別出色。
但這個時候，她們卻覺得從夏聽晴嘴中唱出的歌聲，卻是如此的抓耳和動聽。
「天啊......好，好聽。」
「這旋律......還有歌詞......聽著有一種揪心的感覺。」
「寫的真好。」
「這真的是那個新來的江總監寫的？」
「好厲害。」
........
微風掠過陽台。
有些調皮的把紗簾一下一下的撩起。
陽光也配合著，光影忽隱忽現的灑落在宿舍的地板上，一會兒明，一會兒暗。
葉慕凝的髮絲，在微風的輕撫下，輕輕的飄起。
她臉上的淚痕已經乾涸，目光呆滯的望著夏聽晴。
耳邊不斷響起她的歌聲：
「我發誓不再說謊了」
「多愛你就會抱你多緊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靈魂像漂浮著」
......
「我越來越像貝殼」
「怕心被人觸碰」
「你回來那就好了」
「能重來那就好了」
兩分鐘後。
隨著丸子頭女孩手中吉他落下最後一個音符。
她終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室友們。
宿舍里一片安靜。
只有微風翻起桌上那份練習生合同，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足足過了好半晌。
才有一個女孩喃喃的說道：
「真的好好聽啊，這是什麼歌啊，我都有點想哭了。」
「我也是，不知道為什麼，聽這首歌的時候，眼眶會不知不覺的紅起來。」
「想念是呼吸的痛.......這是首情歌吧？」
「沒想到江總監寫情歌也這麼厲害，以前從沒聽過這種旋律的歌。」
「這首歌如果發布的話，一定會火的。」
「是啊，這種品質的情歌太少見了。」
女孩們紛紛附和著。
等一下！
不對！
床上的葉慕凝的嘴巴卻微微張了一下，小拳頭緊緊攥著，手指都有些發白。
心中不斷大聲說著。
這不是......
這不是......情歌！
她的眼眸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如果說，之前心中還只是不敢相信和懷疑的話。
那麼，當夏聽晴唱完後，她卻是完全能夠確信了！
這絕對不是一首歌！
這是......
這，這是.......
她的眼眶突然再次變得通紅起來。
「話說......」
夏聽晴突然想起了什麼，目光看向桌面上的那份《練習生基礎合同》，有些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話說，江總監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改簽這份合同，就能拿到這樣的歌啊？」
她話剛說完。
宿舍里的所有女生，均是愣了一下。
隨後，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那份合同上。
夏聽晴的話提醒她們了。
如果說......只要簽這份合同，就能拿到這種歌。
那她們會怎選擇？
沒有人說話，但她們眼眸中的熾熱目光，卻是將心中的真實想法給不小心暴露了出來。
開玩笑。
這還用選擇嗎？
如果能拿這首歌出道的話......
一定會火的！
合同什麼的，和這件事比起來，根本一點兒都不重要！
百分之二十五的分成比例又如何？
百分之四十的分成比例又如何？
如果不火，就算公司給你百分之百也沒用啊！
夏聽晴笑了一下，抬起頭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葉慕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床上下來了。
她沒有穿鞋，光著腳站在地板上，手指有些顫抖的從桌子上拿起那張草稿紙。
美眸完全呆滯的，望著紙面上的歌詞。
夏聽晴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羨慕的說道：「慕凝，我開玩笑的，這首情歌是江總監專門為你寫的吧，看來公司要重點培養你了。」
其他女孩聞言，都是有些羨慕的看向葉慕凝。
「唉.......難怪江總監要重新簽合同。」
「這種歌，給誰都註定會火的。」
「是啊，公司真是下血本了，這麼好的歌，洛薇姐居然都不留給自己唱。」
「看來慕凝很快就可以出道了.......」
......
葉慕凝沒有聽到周圍人在說什麼。
此時的她，心中只剩下了一個聲音。
這首歌.....
這首歌......不是情歌！
不是情歌！
這首歌......是......
是.......寫給媽媽的！
她緊緊攥著那張草稿紙，雙手顫抖著。
眼淚再一次沒忍住，從臉頰兩旁流了下來。
宿舍里的女孩都被眼前這一幕給弄得有些愣愣的，互相看了看，均是一臉疑惑，摸不著頭腦。
葉慕凝抹了抹眼角，不再猶豫，拿著那張紙，徑直往門外跑去。
只留下宿舍里，一群女孩在相互大眼瞪小眼。
半晌後。
夏聽晴才突然間想起來：「唉！慕凝，你還沒穿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