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浮誇》！
沒有任何人解答。
正當大家都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寬敞的練習室里。
一段鋼琴彈奏的前奏突然響起。
緊接著是薩克斯的搭配著電吉他的怪異旋律。
所有人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練習生女孩們，一個個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舞台上的江晨。
這是要幹什麼？
蘇洛薇和許靜初也愣了一下。
因為，這段聽上去有些古怪的旋律，她們都沒有聽過。
她們目前已知的江晨四首歌，走的都是憂思情緒的慢節奏路線。
和這旋律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鋼琴搭配薩克斯、電吉他的奇怪搭配，在市場上也很少見。
這是什麼歌？
難道說......江晨又寫了一首歌？
舞台上。
江晨並沒有讓所有人等太久。
在這旋律之下， 他緩緩的開了口：
「有人問我，我就會講，但是無人來」
「我期待，到無奈，有話要講，得不到裝載」
「我的心情猶像樽蓋，等被揭開」
「嘴巴卻在養青苔」
.......
整個練習室都呆住了。
包括蘇洛薇幾人。
因為江晨唱的......是粵語。
所以，這是一首.......粵語歌？
舞台下方，練習生女孩們均是瞪大了眼睛，有些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
這位新來的音樂總監，竟然一句話都沒說。
就直接開始唱歌了？
而且唱的還是粵語歌。
粵語歌她們都聽過不少。
可為什麼印象里卻好像從來沒這麼一首歌呢？
「這是你們江總監寫的原創歌曲。」
一旁許靜初呆滯半晌後，終於回過神來。
連忙抓住機會，大聲說道。
原創歌曲？
聞言。
練習生女孩們均是愣了一下。
隨後，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這個音樂總監，真的會寫歌？
真的假的？
這歌......好像還挺好聽的......
「人潮內，愈文靜，愈變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像突然地高歌」
「任何地方也像開四面台」
「著最閃的衫，扮十分感慨」
「有人來拍照要記住插袋」
......
舞台之上，旋律在加強。
江晨握著麥克風，站在原地，雙目微閉。
他似乎在感受著什麼，感慨著什麼。
這是情緒沉浸在歌聲中的表現。
這一幕，讓所有練習生女孩都有些吃驚。
她們沒想到，這位新來的音樂總監，舞台功底似乎好像比她們還強。
而這似乎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江晨的旋律，越來越高。
「你當我是浮誇吧，誇張只因我很怕」
「似木頭，似石頭的話，得到注意嗎」
「其實怕被忘記，至放大來演吧」
「很不安，怎去優雅」
.......
高台里，顏雪馨的美眸，不由得怔住了。
此時站在舞台上的江晨，就宛如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身上原本那種慵懶的模樣，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威逼懾人的氣勢。
這種氣勢在普通人看來，或許只能感到震撼。
但同為歌手。
她卻逐漸能從江晨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極強的壓迫感。
在那個舞台上，江晨仿佛一瞬間就化身成音樂君王！
整個舞台，都由他一個人掌控。
她本身就是天后。
這種完全被壓迫感覺，就算在面臨其他歌壇天王天后的時候，她都從沒有產生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蘇洛薇也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江晨。
她猜到江晨要唱歌。
但卻沒想到，居然唱的是一首粵語歌。
這個表現實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
「世上還讚頌沉默嗎，不夠爆炸」
「怎麼有話題，讓我夸，做大娛樂家」
「那年十八，母校舞會，站著如嘍囉」
「那時候，我含淚發誓各位，必須看到我」
........
江晨的音調突然上升了許多。
充滿力量感的歌聲響徹整個練習室。
但台下的女孩們卻都是有些傻眼了。
這幾句歌詞。
充滿爆發力的歌聲和舞台表現力，宛如洪水般，朝著她們席捲而來。
這一瞬間，江晨的強大氣場，徹底釋放了出來。
跟隨著音浪，在這個寬敞卻又封閉大練習室里，被逐漸放大。
隨後，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讓所有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練習生女孩們，這才意識到。
這位音樂總監的舞台功底，完全不是她們能比擬的！
可他......他不是軟飯男嗎？
為什麼在舞台上的表現力可以這麼強？
這種充滿力量的宣洩，就連很多專業歌手都做不到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舞台，她們每個人都登上過。
但她們在舞台上的表現，和此時台上的江晨，比起來，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世間，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
「屋村你住哪一座」
「情愛中，工作中，受過的忽視太多」
「自尊已飽經跌墮，重視能治肚餓」
「未曾獲得過便知我為何」
「大動作很多，犯下這些錯」
.......
舞台上。
江晨的目光逐漸變的瘋狂起來。
多久，沒有酣暢淋漓的唱過一首歌了？？
多久，沒有盡情的嘶聲吶喊過了？？
不需要情緒！
不需要壓制！
只需要盡情的把內心當中的熱血給釋放出來！
他緊緊握著麥克風，音調，在這一刻，上升到了最高。
.......
「搏人們看看我，算病態麼」
「你當我是浮誇吧，誇張只因我很怕」
「似木頭，似石頭的話，得到注意嗎」
「其實怕被忘記，至放大來演吧」
.......
「很不安 怎去優雅」
「世上還讚頌沉默嗎 不夠爆炸」
「怎麼有話題 讓我夸 做大娛樂家」
......
女孩們的目光，在這一刻，都不由得變得呆滯了。
高音。
宛如能穿透人的耳膜的高音！
近在咫尺，就在他們的面前響起。
江晨的腰，微微躬著。
歌聲嘶吼，卻沒有破音。
他在竭盡全力！
所有人都能瞧見他渾身上下所展現出來的瘋狂，嘶吼，吶喊。
還有力量感！
他的目光落在舞台下方。
女孩們再一次看見了他雙目中透出的光芒！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光芒啊？
瘋狂！
完全的瘋狂！
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情緒都瘋狂的宣洩出來！
而當江晨的目光落在她們身上的時候。
她們又猛然間感受到，那充滿瘋狂的目光當中，仿佛還多了一絲淡淡的別的東西。
戲謔？
不.....這個時候，應該說是『戲弄』更準確一些。
感受到這一點的女孩們，心中滿是震驚，她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江晨一直都在戲弄她們。
但......
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知道舞台上的這個男人可能是在故意戲弄她們。
但所有女孩卻都是呆滯著微微張著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所有人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舞台上的那個男人，實力強的可怕。
他僅僅把這舞台，當做一場遊戲。
而她們先前的質疑，對他來說，只是.......一場笑話？
「幸運兒並不多，若然未當過就知我為何」
「用十倍苦心，做突出一個」
「正常人夠我富議論性麼」
「你，叫我做浮誇吧，加幾聲噓聲也不怕」
「我在場，有悶場的話」
「表演你看嗎，夠歇斯底里嗎」
........
江晨的音調再一次猛然拔高。
「他在炫技！」
高台之上的顏雪馨，突然說了一句。
「什麼？」
蘇洛薇愣了一下，扭過頭去，看向自己的師姐。
顏雪馨神色卻是十分複雜的盯著舞台上的江晨，眼眸中閃爍著隱隱的震驚。
剛剛江晨目光中透露出來的那一絲戲謔，她也感受到了。
作為歌手。
她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江晨的意思。
「他在炫技！」
顏雪馨深吸一口氣，強行將心中的震驚按壓下去， 又指了指舞台上的江晨，說道。
聞言，蘇洛薇也很快反應了過來。
她這才明白，為什麼江晨會唱這麼一首充滿嘶聲和吶喊的歌。
所以，這一切都是為了.......炫技？！
蘇洛薇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顏雪馨說的沒錯。
江晨的真實想法就是為了炫技！
練習生？
呵呵。
跟她們講情緒，講音律，都是多餘的。
完全浪費時間。
直接用氣勢壓倒就行了！
舞台下，二十幾個女孩，眼睛全都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著舞台上的那個男人。
那熱血沸騰的旋律，還有穿透耳膜的歌聲。
在這一刻，幾乎顛覆了她們對舞台的認知。
她們以前的舞台，真的還能叫做舞台嗎？
這樣的高音，真的是人可以做到的嗎？
江晨眼中的瘋狂越來越強。
他的音調也一次比一次高，宛如沒有極致，沒有盡頭。
要唱，就唱的盡興！
要宣洩，就宣洩個夠！
.......
「以眼淚淋花吧，一心只想你驚訝」
「我舊時似未存在嗎，加重注碼」
「青筋也現形，話我知，現在存在嗎」
「凝視我，別再只看天花」
.......
「我非你杯茶，也可盡情地喝吧」
「別遺忘，有人在為你聲沙」
.......
終於，在最後一句，音調上升到了極致！
整個練習室里的所有人，都只感覺耳膜一陣嗡鳴。
有的膽子小一點的女生，甚至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
強大的力量感，化成音波，壓迫著場中的任何一個人。
讓所有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這傢伙......還是人嗎？」
不知不覺，女孩們的心中都不由自主的產生了這麼一個想法。
........
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仿佛能穿透耳膜的歌聲才緩緩落下帷幕。
旋律消失。
練習室里，一片寂靜。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江晨輕輕的喘了幾口氣後，將嘴邊的麥克風放了下來。
好久沒這麼毫無顧慮的唱一首歌了。
盡情宣洩，釋放嗓音的感覺，很暢快。
半晌。
他眼中的狂意似乎正在逐漸收斂，又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他往前走了幾步。
來到舞台邊緣。
所有女孩的目光都有些呆滯，怔怔的望著他。
江晨靜靜的看了台下的所有人一眼。
半晌。
舉起麥克風，淡淡的說道：
「我是你們新來的音樂總監。」
全場鴉雀無聲。
......
正當大家都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寬敞的練習室里。
一段鋼琴彈奏的前奏突然響起。
緊接著是薩克斯的搭配著電吉他的怪異旋律。
所有人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練習生女孩們，一個個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舞台上的江晨。
這是要幹什麼？
蘇洛薇和許靜初也愣了一下。
因為，這段聽上去有些古怪的旋律，她們都沒有聽過。
她們目前已知的江晨四首歌，走的都是憂思情緒的慢節奏路線。
和這旋律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鋼琴搭配薩克斯、電吉他的奇怪搭配，在市場上也很少見。
這是什麼歌？
難道說......江晨又寫了一首歌？
舞台上。
江晨並沒有讓所有人等太久。
在這旋律之下， 他緩緩的開了口：
「有人問我，我就會講，但是無人來」
「我期待，到無奈，有話要講，得不到裝載」
「我的心情猶像樽蓋，等被揭開」
「嘴巴卻在養青苔」
.......
整個練習室都呆住了。
包括蘇洛薇幾人。
因為江晨唱的......是粵語。
所以，這是一首.......粵語歌？
舞台下方，練習生女孩們均是瞪大了眼睛，有些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
這位新來的音樂總監，竟然一句話都沒說。
就直接開始唱歌了？
而且唱的還是粵語歌。
粵語歌她們都聽過不少。
可為什麼印象里卻好像從來沒這麼一首歌呢？
「這是你們江總監寫的原創歌曲。」
一旁許靜初呆滯半晌後，終於回過神來。
連忙抓住機會，大聲說道。
原創歌曲？
聞言。
練習生女孩們均是愣了一下。
隨後，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這個音樂總監，真的會寫歌？
真的假的？
這歌......好像還挺好聽的......
「人潮內，愈文靜，愈變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像突然地高歌」
「任何地方也像開四面台」
「著最閃的衫，扮十分感慨」
「有人來拍照要記住插袋」
......
舞台之上，旋律在加強。
江晨握著麥克風，站在原地，雙目微閉。
他似乎在感受著什麼，感慨著什麼。
這是情緒沉浸在歌聲中的表現。
這一幕，讓所有練習生女孩都有些吃驚。
她們沒想到，這位新來的音樂總監，舞台功底似乎好像比她們還強。
而這似乎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江晨的旋律，越來越高。
「你當我是浮誇吧，誇張只因我很怕」
「似木頭，似石頭的話，得到注意嗎」
「其實怕被忘記，至放大來演吧」
「很不安，怎去優雅」
.......
高台里，顏雪馨的美眸，不由得怔住了。
此時站在舞台上的江晨，就宛如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身上原本那種慵懶的模樣，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威逼懾人的氣勢。
這種氣勢在普通人看來，或許只能感到震撼。
但同為歌手。
她卻逐漸能從江晨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極強的壓迫感。
在那個舞台上，江晨仿佛一瞬間就化身成音樂君王！
整個舞台，都由他一個人掌控。
她本身就是天后。
這種完全被壓迫感覺，就算在面臨其他歌壇天王天后的時候，她都從沒有產生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蘇洛薇也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江晨。
她猜到江晨要唱歌。
但卻沒想到，居然唱的是一首粵語歌。
這個表現實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
「世上還讚頌沉默嗎，不夠爆炸」
「怎麼有話題，讓我夸，做大娛樂家」
「那年十八，母校舞會，站著如嘍囉」
「那時候，我含淚發誓各位，必須看到我」
........
江晨的音調突然上升了許多。
充滿力量感的歌聲響徹整個練習室。
但台下的女孩們卻都是有些傻眼了。
這幾句歌詞。
充滿爆發力的歌聲和舞台表現力，宛如洪水般，朝著她們席捲而來。
這一瞬間，江晨的強大氣場，徹底釋放了出來。
跟隨著音浪，在這個寬敞卻又封閉大練習室里，被逐漸放大。
隨後，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讓所有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練習生女孩們，這才意識到。
這位音樂總監的舞台功底，完全不是她們能比擬的！
可他......他不是軟飯男嗎？
為什麼在舞台上的表現力可以這麼強？
這種充滿力量的宣洩，就連很多專業歌手都做不到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舞台，她們每個人都登上過。
但她們在舞台上的表現，和此時台上的江晨，比起來，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世間，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
「屋村你住哪一座」
「情愛中，工作中，受過的忽視太多」
「自尊已飽經跌墮，重視能治肚餓」
「未曾獲得過便知我為何」
「大動作很多，犯下這些錯」
.......
舞台上。
江晨的目光逐漸變的瘋狂起來。
多久，沒有酣暢淋漓的唱過一首歌了？？
多久，沒有盡情的嘶聲吶喊過了？？
不需要情緒！
不需要壓制！
只需要盡情的把內心當中的熱血給釋放出來！
他緊緊握著麥克風，音調，在這一刻，上升到了最高。
.......
「搏人們看看我，算病態麼」
「你當我是浮誇吧，誇張只因我很怕」
「似木頭，似石頭的話，得到注意嗎」
「其實怕被忘記，至放大來演吧」
.......
「很不安 怎去優雅」
「世上還讚頌沉默嗎 不夠爆炸」
「怎麼有話題 讓我夸 做大娛樂家」
......
女孩們的目光，在這一刻，都不由得變得呆滯了。
高音。
宛如能穿透人的耳膜的高音！
近在咫尺，就在他們的面前響起。
江晨的腰，微微躬著。
歌聲嘶吼，卻沒有破音。
他在竭盡全力！
所有人都能瞧見他渾身上下所展現出來的瘋狂，嘶吼，吶喊。
還有力量感！
他的目光落在舞台下方。
女孩們再一次看見了他雙目中透出的光芒！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光芒啊？
瘋狂！
完全的瘋狂！
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情緒都瘋狂的宣洩出來！
而當江晨的目光落在她們身上的時候。
她們又猛然間感受到，那充滿瘋狂的目光當中，仿佛還多了一絲淡淡的別的東西。
戲謔？
不.....這個時候，應該說是『戲弄』更準確一些。
感受到這一點的女孩們，心中滿是震驚，她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江晨一直都在戲弄她們。
但......
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知道舞台上的這個男人可能是在故意戲弄她們。
但所有女孩卻都是呆滯著微微張著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所有人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舞台上的那個男人，實力強的可怕。
他僅僅把這舞台，當做一場遊戲。
而她們先前的質疑，對他來說，只是.......一場笑話？
「幸運兒並不多，若然未當過就知我為何」
「用十倍苦心，做突出一個」
「正常人夠我富議論性麼」
「你，叫我做浮誇吧，加幾聲噓聲也不怕」
「我在場，有悶場的話」
「表演你看嗎，夠歇斯底里嗎」
........
江晨的音調再一次猛然拔高。
「他在炫技！」
高台之上的顏雪馨，突然說了一句。
「什麼？」
蘇洛薇愣了一下，扭過頭去，看向自己的師姐。
顏雪馨神色卻是十分複雜的盯著舞台上的江晨，眼眸中閃爍著隱隱的震驚。
剛剛江晨目光中透露出來的那一絲戲謔，她也感受到了。
作為歌手。
她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江晨的意思。
「他在炫技！」
顏雪馨深吸一口氣，強行將心中的震驚按壓下去， 又指了指舞台上的江晨，說道。
聞言，蘇洛薇也很快反應了過來。
她這才明白，為什麼江晨會唱這麼一首充滿嘶聲和吶喊的歌。
所以，這一切都是為了.......炫技？！
蘇洛薇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顏雪馨說的沒錯。
江晨的真實想法就是為了炫技！
練習生？
呵呵。
跟她們講情緒，講音律，都是多餘的。
完全浪費時間。
直接用氣勢壓倒就行了！
舞台下，二十幾個女孩，眼睛全都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著舞台上的那個男人。
那熱血沸騰的旋律，還有穿透耳膜的歌聲。
在這一刻，幾乎顛覆了她們對舞台的認知。
她們以前的舞台，真的還能叫做舞台嗎？
這樣的高音，真的是人可以做到的嗎？
江晨眼中的瘋狂越來越強。
他的音調也一次比一次高，宛如沒有極致，沒有盡頭。
要唱，就唱的盡興！
要宣洩，就宣洩個夠！
.......
「以眼淚淋花吧，一心只想你驚訝」
「我舊時似未存在嗎，加重注碼」
「青筋也現形，話我知，現在存在嗎」
「凝視我，別再只看天花」
.......
「我非你杯茶，也可盡情地喝吧」
「別遺忘，有人在為你聲沙」
.......
終於，在最後一句，音調上升到了極致！
整個練習室里的所有人，都只感覺耳膜一陣嗡鳴。
有的膽子小一點的女生，甚至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
強大的力量感，化成音波，壓迫著場中的任何一個人。
讓所有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這傢伙......還是人嗎？」
不知不覺，女孩們的心中都不由自主的產生了這麼一個想法。
........
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仿佛能穿透耳膜的歌聲才緩緩落下帷幕。
旋律消失。
練習室里，一片寂靜。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江晨輕輕的喘了幾口氣後，將嘴邊的麥克風放了下來。
好久沒這麼毫無顧慮的唱一首歌了。
盡情宣洩，釋放嗓音的感覺，很暢快。
半晌。
他眼中的狂意似乎正在逐漸收斂，又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他往前走了幾步。
來到舞台邊緣。
所有女孩的目光都有些呆滯，怔怔的望著他。
江晨靜靜的看了台下的所有人一眼。
半晌。
舉起麥克風，淡淡的說道：
「我是你們新來的音樂總監。」
全場鴉雀無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