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大結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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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寒抱起笛子,嘟著嘴看向娘:「寒寒想吹給哥哥聽呢?」最重要的是,他見哥哥向爹爹要過這支笛子,哥哥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如果他不說哥哥要生氣的,其實……說了也生氣。

  夏之紫本想去靜心殿用膳,向硃砂道歉可鄭翠宮偏偏發生問題,竟然還是……夏之紫真不只該說鄭太貴人什麼好!拋棄她是聖母太后不言,她還是他的生母,難道他的生母就這點容人之量。

  夏之紫看著床上亂叫的鄭太貴人,發了瘋般的說有人想害她,就不能安靜一點。

  趙芮希端莊的給皇上行禮:「太后大概受了四蕊的驚嚇,神智有些不好,臣婦護主不利請皇上責罰。」

  夏之紫看趙芮希一眼,心裡清楚她扮演的什麼角色,把自己撇的那麼乾淨就一定乾淨嗎,鄭太貴人即便再不對也論不到一個臣子的夫人胡言亂語:「靜安王妃還有事?」

  趙芮希看出皇上生氣了,皇上現在怪罪聖母太后想謀害宏德太后自然不會發作,可如果觸怒了皇上難保皇上不會以此說事:「臣婦,先行告辭。」

  鄭太貴人瞬間從床上坐起來向趙芮希撲去:「你別走!你想害死本宮休想離開這裡!皇上!你殺了她!你給本宮殺了她!」

  侍衛緊緊的按著聖母太后不讓她輕易傷人。

  夏之紫冷眼看向趙芮希:「還不走。」

  趙芮希急忙低著頭退下。

  夏之紫轉向鄭太貴人,目光不見絲毫溫度:「太貴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朕都不知該如何『尊崇』您如此『偉大』的行為,靜心殿有多少侍衛你知道嗎?你的人根本進不去你想過沒有!冬江是做什麼的你難道不清楚,更令朕不得不佩服的是,疫毒是殺不死人的,至少短期人肯定不可以,而宮裡的金竹殿住著誰您忘了嗎!」

  夏之紫氣的都不知該跟他所謂的母親說什麼:「有本事你就殺了她!朕也算你一氣之下的義舉,哈哈,現在好了,連靜安王妃都能看你笑話!你難到就是憑你那張並不怎樣的臉蠱惑父皇?難怪父皇棄你而去!」

  鄭太貴人臉色難看的盯著夏之紫:「你沒資格這麼說我!我就散再不如意那個時候也是我生下了你而不是硃砂!你想當她的兒子!你想要那樣的母親找她去!我什麼也不是我給你丟人!你又好的到那裡去,你還不是一樣對她抱著見不得人的心思!」

  夏之紫突然平靜了,硃砂說的對,如果他不是皇帝,如果他不是硃砂的兒子,十年的圈禁里一定有他,或許會因為飢餓疾病早早的離開人世,而她的母親會在皇家帝陵守一輩子的墓,皇帝會是夏之瀾,他連碰她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鄭太貴人何嘗不知道她做不好,可她除了去爭取還能怎樣,兒子和硃砂發生那種事她除了想她死還能做什麼,她沒有殺過人!不懂硃砂那麼多花花腸子,可她疼夏之紫,但這點心皇帝並不稀罕!

  夏之紫想稀罕,他曾努力試著跟鄭太貴人相處,可他已經盡力卻還是這個結果:「你走吧!永遠不要再回來。」

  鄭太貴人頹然的坐到床上:「她呢?你想怎麼處理她,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又怎麼樣?事已至此我能讓時間重新開始跟你去守靈嗎?」

  鄭太貴人被說的面紅耳赤:「你還是怪我。」

  「怪不怪都已經這麼多年。」何況他從不知有位生母何來責怪之說:「本就沒有期待過。」

  鄭太貴人寧願她已經死了:「我如果殺了她,你是不是還想讓我陪葬!」

  夏之紫望著窗外灑下的夕陽,神色平靜安寧:「怎麼可能?朕怎麼會讓別人睡在屬於她的地方。」

  鄭太貴人的笑容陡然無力,好兒子!她的好兒子!沒有養過哪來的親近,硃砂果然教出了好兒子:「你放心,等病好了,我就走,不占你皇宮一毫地方,從此你是你我是我,無需相干。」

  夏之紫舒口氣:「本該至此,如果不是皇宮你可以是位好母親,又何必在這裡找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

  鄭太貴人對夏之紫算死心了,五年了,如果不是他在她根本不會踏入這裡,可憐母子情本就淡薄,現在則更加渺茫:「我還是那句話,她不該是你的。」

  「朕也還是那句話,天下都是朕的!」

  鄭太貴人看著窗邊模糊又自信的聲音,似乎看到了當年叱吒疆土的先帝,如今的夏之紫同樣自信同樣胸有千壑,他要的就能實現嗎:「我想喝玉築煮的粥。」

  夏之紫溫和平靜的道:「你總要習慣不吃宮裡的東西,何必非要指人奉上,來人!給聖母太后端碗粥。」

  黑沉沉的夜幕降下,張牙舞爪的亭台樓閣伏卷在莊嚴肅穆的皇城大道旁,彰顯著一代帝都的嚴謹規整。

  巡視的三戍司從永康大道走過,另一批精壯的侍衛已經開始第二輪巡視。

  皇宮城牆門口的石龍動了一下,城牆之上有三條身影快速閃過,樹葉被風輕輕帶起又恢復了平靜,皇宮內另一方的人手卻快速涌動,向是三條身影撲去。

  曲雲飛抱著小兒子,看著睡下的硃砂,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子讓她清醒。

  硃砂翻個身:「別鬧。」

  曲雲飛挫敗的看眼小兒子,沒有他她還睡的這麼好,果然是最沒心沒肺的人:「硃砂是我,讓你晚上等著,你還是睡了,我們要走了,你捉好我。」曲雲飛抱起硃砂讓曲寒爬到他背上。

  突然曲寒跳下來,看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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