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不甘心的伏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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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進行完覺醒儀式後,雖然有些波折,但這並不妨礙巫族的歡慶,相反,對於王魷魚的強大,普通巫族還是報以高興的態度,覺得本族又誕生了一位強大的大巫。

  而王魷魚也不得不在這種歡慶中,喝了一天一夜的低度酒。

  而后羿大巫更是跟王魷魚搭肩拉背,很是親熱,醉醺醺的后羿,還用醉酒的口氣,說著哪個姑娘漂亮,哪個姑娘適合繁衍。

  男人,也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會吐露心聲,說著這些糙話,而王魷魚自然也喝多了,更是直言哪個女神漂亮,還說他評選了最美女神,然後一一點評,絲毫沒有看見身後不遠處的后土祖巫。

  而后土祖巫自然懶得理會這兩個色膽包天的男人,而王魷魚說到興頭上,口不遮攔的開始評價后土祖巫,什麼胸,什麼香,什麼屁股的,只聽的后羿哈哈大笑。

  而后土祖巫的臉上,則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然後取出一條繩子,直接把他捆在無字碑上,說讓他清醒清醒。

  而酒醉的王魷魚,就這樣在后土村的無字碑上捆著睡了一宿。

  而這個笑話,也成為了后羿大巫取笑王魷魚的談資,甚至在若干年後,仍然是一件值得好笑的事情。

  ……

  轉天,天一亮,因為還有送信的任務在身,王魷魚便在眾巫的送別之下,離開了后土村。

  只是誰也沒注意,遠在另一邊的后土祖巫和后羿大巫。

  「祖巫大人,這王魷魚真的對巫族的未來能起到關鍵作用麼?」

  后土望著略有擔心的后羿,輕輕撥弄了一下眉梢,道,「嗯,只是還有些不確定,但從他這混雜的血統來說,巫族想要得到更大的發展,也許少不了他的人族。」

  「只是那人族是妖族聖人所創,這……」

  「不用擔心,天道對新生種族的保護期,很快就結束了,倒是只要巫族能出手幫助他們,就一定能將他們拉攏到咱們這邊,倒時成為巫族附庸的人族,諒她們也不敢做什麼。」

  后土祖巫望著離開的王魷魚,心中不由得有些豪氣,既是對巫族,也是對自身實力。

  ……

  王魷魚一邊看著地圖,一邊向著不周山的深處前進。

  自己的身體如今覺醒了巫族的血脈,雖說神格中,並沒有力量多少,敏捷多少之類的數值在,但可以肯定的是身體中的各項機能得到了全面的提升,並且這種提升,還會隨著巫族血脈的純化,進一步的增強。

  而體內的克蘇魯,雖說開始的時候不聽話,但在王魷魚強大的神識面前,也只能暫時被壓制下去了。

  所以儘管不周山上,重力不同,並且隨著深入,這強大的重力也會更大,並且整座不周山上,大多數的花草,也都是低矮的灌木之類。

  但王魷魚還是一副旅遊的狀態,而他的目的地,也在不周山的半身腰上,看到了一座花園似的窯洞。

  王魷魚意識到這就是女媧大神成聖之前,和伏羲大神居住的地方,也是現在伏羲大神的洞府所在了。

  整個窯洞,看起來雖是用泥土壘成的,但異常堅固,似有萬鈞之力,輕摸之下,竟發現這些泥土,都是不周山的土之精魄所鑄,並且與不周山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這讓王魷魚大開眼界,暗道,大神果然是大神,隨便壘的泥土,都是用上等的土之精魄壘成,並且看這建築,也似有陣法的影子。

  也正在外觀看的時候,從房門走出來一個白白淨淨的童子,這個童子虎頭虎腦的,歪著腦袋看著面前的陌生人。

  「你就是大神算到的今天的貴客麼?」

  王魷魚輕微一笑,道,「貴客談不上,晚輩女媧聖人門下,王魷魚,見過童子大人,還請童子大人提我通傳一聲。」

  那童子眼中出現了一陣迷糊,道,「童子就童子,哪來的大人,這人真奇怪,你隨我來吧。」

  說著,這童子一邊往前帶路,一邊又道,「前面有一個迷魂陣,你踩我的腳步上,切勿走錯,若是胡亂進了迷魂陣,我可救不了。」

  果然,前方乃是一片桃花,並且按照八八六十卦的方位種植,桃花落葉,炫彩繽紛,相必當初女媧大神時常來這裡賞花吧。

  若是形容這裡,倒有些後世金老爺子筆下的桃花島,只是不知種植這桃花,又是從哪裡引下的清泉。

  桃花流水,兮兮禪意,果然,在走進去不久後,就聽到了遠處了溪水聲。


  相必這伏羲大神,乃是個雅人。

  而在這桃花深處,溪水之畔,一位雅士在彈奏著不知名的曲子。

  王魷魚並不知道這古琴中,彈奏的曲子為何物,只是在這琴聲之中,聽到了很多種情緒,有不甘,有憤恨,有無奈,許多種情緒交雜在了一起。

  鐺……

  一根琴弦,被這紛亂的情緒所打擾,直接斷了。

  「唉,果然,在這種心情之下,是無法彈奏的。」

  伏羲大神嘆了口氣,抬起頭來看了王魷魚一眼,道,「還記得上次與紅雲大神一起在蝸皇宮中論道,好生快活,一眨眼的功夫,就物是人非了,我妹妹讓你來的意思,已經傳到了,你走吧。」

  王魷魚一愣,連忙道,「大神就不看看女媧聖人的信麼?」

  說著將那金冊拿了出來,輕輕擺在琴桌之上。

  「看或不看,又有何意義呢?」

  伏羲大神仍然沒有看金冊,好像已經知道了裡面的內容一樣。

  其實以跟女媧大神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伏羲看來,他是知道女媧要說什麼的,無非就是隱忍二字,但這二個字,卻難如登天。

  修行者想要長生,想要獲得更強的實力,本身就逆天而行,修的便是胸中一口氣,若是這口氣不消,如何能修行?

  伏羲也知道,眼前這種事,作為聖人的女媧,是不可能出面的,而他也知道,這裡面說不得也有帝俊,太一的影子。

  所以才有些許無奈和不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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