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幹嘛老盯著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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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景銘出門時,跟了過來,不過他忘了跟家人說了。

  一時有些無措,家裡不會以為小炎兒丟了吧?

  趕緊去找太叔琰,讓他往家送信,告訴雲瑤,兒子他帶來了。

  太叔琰卻說,「遠舟已經經跟家裡說了。」

  陳景銘……

  陳景銘檢查了魏謹熠跟小魚兒的功課進度,知道他需要講什麼。

  如此過了一個時辰,小炎兒困了,開始找娘親。

  陳景銘傻眼了,怎麼哄都哄不住。

  委屈巴巴的,像個小可憐。

  陳景銘看看三侄子,當初小魚兒進宮當玩伴,不比小炎兒大多少。

  那時候,他餓了困了從來不哭。

  現在再看,小魚兒真不是一般的心大,膽子也大,有個親人在身邊,金鑾殿也照樣睡。

  還好雲瑤來了,她知道小炎兒困了會鬧,這才趕了過來。

  陳景銘把兒子遞給雲瑤,雲瑤接過兒子,去找太子妃了,兩人是堂姐妹,她來了也不好不見人。

  傍晚下值後,陳景銘帶著小魚兒回家,路上碰到了堵車。

  太叔琰說是兩輛馬車撞上了,在那裡吵了起來。

  陳景銘掀開車窗往外看,街道都是看熱鬧的人。

  巡檢司跟順天府衙役在那裡疏導人流,現在正是散值時間,堵在這裡的都是當官的。

  太叔琰幾個侍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種情況最容易出刺客。

  他們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人,身上煞氣重,一般人真不敢靠近他們。

  孟遠舟過去看了一眼,回來稟報,「是兩個皇室女子,一時半會兒過不去。」

  陳景銘點頭,好在馬車裡頭有茶點,還有書,他可以看會書。

  不知道過去多久時間,陳景銘感覺到馬車開始走動。

  陳景銘剛想掀開馬車簾,就被一聲怒喝給嚇了一跳。

  「有刺客,保護大人。」

  陳景銘懵了,他又被人刺殺了?

  一陣兵器相交聲響起,卻聽到太叔琰跟四個侍衛都在馬車周圍。

  他們沒有動手,那,誰被刺殺了?

  陳景銘想要拉開車簾看一眼,哪知道孟遠舟進來了。

  「二公子,坐穩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陳景銘………

  「誰被刺殺了?」

  孟遠舟眼裡閃過疑惑,「當然是我們。」

  陳景銘……

  「他們幾個護著我,誰跟刺客交手了?」

  「是金吾衛的人,他們就在這裡疏通交通,發現有刺客當然要抓。」

  其實是太叔琰跟人拼了幾招,把人刺傷了,戰力大減。

  金吾衛反應過來,趕緊把人圍住了。

  這人穿著一身平常衣服,就是臉上戴了面具。

  太叔琰怕再有刺客,趕緊帶人離開。

  陳景銘鬱悶不已,第一天出門就被人刺殺,這是整天盯著侯府?

  太叔琰幾人,一路謹慎的回了侯府,然後都鬆了一口氣。

  終於平安回來了。

  陳景銘納悶了,「誰要殺我啊,這裡又不是半島,我也沒有仇人吧?」

  太叔琰/四個侍衛……

  想殺你的人太多了!

  陳景銘正要回自己院子,就看到大哥回來了。

  「大哥,你沒事吧?」

  陳繼銘搖頭,「我沒事,你呢?」

  陳繼銘看他真沒事,帶著人又出去了。

  陳景銘回過味來了,大哥有事瞞著他。

  他養傷這些天,出了什麼事了?

  扭頭詢問太叔琰,「我哥在忙什麼事?」

  太叔琰愣了愣,二公子還是看出來了。

  太叔琰跟著陳景銘去了書房,把自己知道的說了一些。

  「我知道的也不多,大概就是咱們坐船失蹤那會,有人在京城散播謠言,說你要傭兵自重有不臣之心。」


  太叔琰接著說道,「我聽狄湛說大公子查好久,發現是一個叫做聖人教的邪教。

  他們蠱惑人心,還私底下發展教眾,那些人進了聖人教,就像中邪了,讓幹啥幹啥。」

  啊!

  陳景銘有些無語,天子腳下,皇城根下,出來一個邪教?

  「皇上跟太子知道嗎?」

  太叔琰點頭,「早在咱們沒回來的時候,就派人混進來聖人教。」

  陳景銘………

  不會吧!

  我哥拿我做餌?

  太叔琰摸摸鼻子,「大公子說了,要是二公子你猜出來了,就告訴你真相。」

  陳景銘氣哼哼,打了我一頓,各種藉口都用上了,就是為了背後計劃順利實施。

  皇上父子跟大哥也太氣人了。

  「他們的計劃進行的不順,所以把我放出來?」

  太叔琰無辜搖頭,「我知道的真不多,為了你的安危,才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陳景銘坐在書房生悶氣,大哥跟皇上父子沆瀣一氣,把他蒙在鼓裡。

  夜晚陳繼銘很晚才回來,今天陳景銘在馬車裡不知道,一共出來三撥人刺殺他們。

  陳景銘以為他的侍衛只有五個,其實皇上把張州幾人都派出來,偷偷跟著他。

  陳繼銘心情沉重的回來,陳景銘聽到消息,趕過去見大哥。

  陳繼銘知道他想知道什麼,「狄湛認出一人,聖人教是平王餘孽。」

  陳景銘,「平王一脈的人,把平王覆滅算到我頭上了?」

  陳繼銘盯著二弟,「當初是你推斷出平王參加了皇位爭奪,平王有個謀士叫墨無痕,平王被抓,他帶著平王世子的幼子跑了。」

  陳景銘真是覺得日了狗了。

  三年沒有一點動靜的平王一脈,現在又開始蹦噠!

  陳景銘鬱悶的抓抓頭髮。

  「你說,抓平王的是皇上父子,軟禁平王的是先皇,他老想著殺我幹嘛?」

  陳繼銘這陣子布局,為了查清聖人教背後的人,可是費了大心思。

  聽到弟弟抱怨不由翻個白眼,「他隱藏那麼深,要不是你把他挖了出來,他能躲到廢皇后掌權。」

  到時候,還是太子的魏啟被廢皇后弄廢了,其他皇子壓根不是平王對手。

  陳繼銘神情嚴肅的看著陳景銘,

  「墨無痕是個瘋子,二皇子魏洪就是被他設計的吸食了五石散。

  也是他攛掇二皇子,讓他母親給皇上吃五石散,是個心思歹毒的人。」

  「沒想到短短三年時間,他就弄出一個邪教來。」

  「他幾次三番想要殺你,估計是不甘心敗在你手裡。」

  陳景銘………

  他想殺我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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