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你倆真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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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景銘讓雲瑤去到父母那裡,今天晚上船上不太平。

  雲瑤又有身孕,獨自待著可不行。

  古長卿拿了一把毒藥,要是有人敢進他們房間,他就把人毒死。

  趙堅守著妻子,「別怕,咱們船上二十多個高手,他們不會承。」

  陳景銘,顧凜,太叔琰張弛在船艙正廳裝暈,幾人都是趴在餐桌上。

  張弛吐槽,「怎麼就非的讓我在這裡充人數,古長卿那小子就能回去陪媳婦!」

  陳景銘白他一眼,「你沒帶媳婦。」

  張弛,「……哼」

  感覺到有人從船尾上了船,太叔琰跟侍衛在躲在暗處。

  鏢師這幾天都是藏著,只要船家不出賣他們,沒人知道這艘船上有多少護衛。

  七八個蒙臉男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船上,就看到船家和乘船夥計都暈了過去。

  一路過去。

  其他屋子都沒點燈,有幾個房間跟大廳亮著燈。

  亮燈的房間沒人,一路找到船廳。

  就看到幾個人,圍著餐桌趴在上面一動不動。

  「老大,你看看那個是主子要殺的人?」

  老大看了一眼手下,「管那麼多幹嘛,都殺了,也不怕殺錯了。」

  「是」

  幾人抽出刀,就要進船廳。

  侍衛從暗處出來,圍住這些人,太叔琰站了起來道,「都殺了,這主意不錯。」

  蒙面人………

  「娘的,老大,這些人跟咱們玩陰的,果然有錢人都不是好東西。」

  太叔琰嘲諷他們,「你們給人下藥,又是什麼好東西?」

  那人吭哧癟肚道,「我們,我們是強盜。」

  太叔琰點頭,「所以你們該死,殺。」

  太叔琰把著門,十多個鏢師從幾人身後圍了過來。

  二十多人打七八個,不要太占便宜。

  「老大,我就說有錢人陰險,你看,這些人平時可都沒看到。」

  老大覺得手下丟臉,「你他娘的閉嘴,殺出去。」

  一時間兩波人打了起來,叮叮噹噹兵器相擊,磕出一溜火花。

  岸上有人看到,不敢出聲慌忙逃命。

  要是能見到官差,我就報官,現在城門關閉,愛莫能助。

  陳景銘跟顧凜張弛躲在船廳里,聽著那個蒙臉男人的話不由氣笑了。

  「他還真是,只許自己為非作歹,人常說,壞事做多總會遭到報應,而我們就是你們的報應。」

  太叔琰抬手甩出一隻飛鏢,把那個老大打傷,其他人寡不敵眾,被侍衛跟鏢師殺死。

  那個老大看的目眥欲裂,手拿單刀,想要刺殺陳景銘。

  太叔琰一腳將人踢倒,反手就把人手臂砍了。

  「啊,有種你殺了我」。

  老大知道太叔琰厲害,才想了下藥的法子,沒想到人家早就防備他們了。

  太叔琰拿刀抵著他,「著什麼急啊,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老大被斷手疼的頭上冒汗,「不知道,老子拿錢辦事,從不問主家。」

  太叔琰道,「嘴還挺硬,把人閹了,看他還硬不硬氣。」

  都是男人,一聽這話,都覺得胯下一涼。

  陳景銘嘴角只抽,太叔琰跟誰學的?

  老大氣的大罵,「你他娘的,有種你就殺了老子,敢去動老子子孫根,我……」

  太叔琰道,「你什麼你,祝你來世做個娘們,我到時候去給你捧場子。」

  大家一聽,看向這位老大……

  「那個,太叔老大,這人長得這麼寒磣,轉成女的也下不了嘴吧?」

  太叔琰瞪他一眼,「你不多嘴沒人當你是啞巴,還不動手?」

  小侍衛哦了一聲,急忙下手去扒那個老大褲子。

  可把老大這人嚇死了,沒了那玩意,來世不會真做女人吧?

  老大拼命掙扎,「不要啊…放過我吧,我……不好看,不要做女人。」


  張弛伸著脖子看,「那個,你們會不會?我是郎中,要不然我來,保證不留一點。」

  小侍衛扒掉這人褲子,正發愁呢,一聽這話高興了,

  「張郎中那就麻煩你了,我們給你按住腿。」

  老大被人抓住雙腿不能動彈,下身那物件大喇喇露著。

  看到張弛拿出一把匕首,對著自己胯下,徹底崩潰,「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切,還以為多硬氣呢,說,誰派你們來的?」

  ………

  陳景銘跟顧凜一言難盡的,看著太叔琰跟張弛,「你倆可真變態。」

  張弛收起匕首,「我又不是騸豬的,沒幹過那活,就是幫著他們嚇嚇人。」

  不一會兒,太叔琰就問清楚了,讓手下把人捆起來,他們還要留下人證。

  張弛給這人止血,要不然非的失血過多死了。

  古長卿聽到沒動靜了,走了過來,「都抓到了?」

  張弛點頭道,「你沒看到,多刺激的事,可惜呀,你錯過了。」

  古長卿看一眼船板上躺著的人,「他怎麼不穿褲子?」

  悲憤的老大……

  「要殺就殺,士可殺不可辱,你們,你們如此羞辱與我嗚嗚……」

  古長卿看滿地血,「這是……」

  張弛抬眼看他。

  古長卿呵呵,「你別誤會,他那麼丑,我知道沒人那麼饑渴。」

  張弛……

  陳景銘聽太叔琰匯報,「那人說他們是墨陽穎州人,只說有人給了銀子讓他們把人殺了。」

  「要是這次不成,還會再次出手,他們不會放棄。」

  陳景銘點頭道,「你去處理那些屍體,問清楚船家有沒有人被收買。」

  陳景銘接下來跟趙堅顧凜在那裡想,穎州是誰要對付他。

  三人想破腦袋也猜不透,他們還不知道,梁知府的奏摺壓根就沒能遞出墨陽。

  也不知道銀礦又讓人盯住了。

  第二天,又找了幾個匠人過來修補船隻,這次看著是真木匠,一天下來,就修的七七八八。

  第二天下午,船隻離開碼頭,沒多久,一聲金雕啼鳴,一隻龐大的金雕,盤旋在陳景銘船隻上空。

  陳景銘抬頭看到,抬起胳膊,金雕飛落下來,落在他的胳膊上。

  「嘶,你抓我哥也用這麼大勁兒?」

  金雕歪頭看他一眼,嫌棄的飛到一旁船欄杆上,梳理羽毛。

  陳景銘挽起袖子,真抓破了。

  太叔琰走過來,「訓雕的人一般都在手臂上纏繞厚皮子,就是怕金雕爪子鋒利,抓傷手臂。」

  陳景銘放下手臂,去到金雕身前,看到爪子上果然綁著東西。

  陳景銘拆下信,扭頭跟太叔琰道,

  「你去拿些碎肉味餵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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