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雲瑤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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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陳景銘才坐船走了六七天,雲瑤就開始暈船,聞不得魚腥味。

  王氏心裡起疑,等船靠岸補充物資時,讓人請了郎中診脈。

  郎中把了一會脈搏,問了幾句話,就恭喜道,「這位夫人,您是有喜了,快兩個月了。」

  雲瑤一愣,有喜了,她有孩子了?

  陳景銘驚喜過後傻眼,怎麼這麼巧,回家路上害喜,這可咋走啊!

  陳景銘有些懵,這是哪次沒有做好防護措施?

  自從和雲瑤成親,陳景銘每天晚上可沒歇著,除了雲瑤來月例。

  因為想帶雲瑤回家祭祖,每次都不會弄到裡頭。

  就怕弄出人命來。

  沒想到,還是有了。

  這一路有的罪受了。

  陳景銘心疼的看著雲瑤,「都怪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王氏和陳貴山倒是高興的不得了,二兒子也要有孩子了,他們又要做爺爺奶奶了。

  王氏道,「大夫,我們是在回老家路上,兒媳婦吐的厲害,這可如何是好?」

  郎中道,「以孕婦身體健康,也是坐船暈船出現噁心,吃藥多了也不好,是藥三分毒,還是多吃開胃酸的食物吧。」

  思考一下又道,「路途遙遠的話,還是要照顧一下孕婦身體,一直吃不好,對胎兒不好。」

  陳景銘知道,雲瑤如果一直吐,胎兒營養跟不上,大人孩子都會出事。

  陳景銘決定去縣城住一晚再走。

  陳景銘跟雲瑤商量,「要不然去縣城客棧住一晚。」

  雲瑤臉色憔悴,「管用嗎?」

  陳景銘糾結道,「死馬當做活馬醫…嗷…」

  陳景銘被王氏打了腦袋,「你說誰是死馬?」

  陳景銘捂著腦袋,低聲道,「我,我是。」

  王氏沒好氣道,「不是說去縣裡住一晚,還不去安排。」

  陳景銘趕緊捂著腦袋跑了出去。

  太叔琰在門外都看到了,笑的牙花子都漏了出來。

  陳景銘白他一眼,「笑什麼笑,誰還沒被老娘打過了。」

  安頓好雲瑤和父母,陳景銘就帶著人出門了。

  現在是四月天,北方水果也少。

  陳景銘看到桑葚買了一些,有個賣四月李子的農戶,就一籃子,陳景銘全買了。

  又跑到果脯店,撿些酸果脯買了一些。

  雲瑤在客棧住了一晚,船搖晃的想吐的感覺好了許多。

  早上吃了許多,也沒有吐,雲瑤一直休息到日上三竿,陳景銘決定啟程。

  船上還有顧凜趙堅幾人一起走,聽聞雲瑤有孕,一起恭喜他。

  陳景銘苦笑,這一路有的罪受了。

  ………

  京城,二皇子府,有人給二皇子報信,符貴被順天府抓了。

  二皇子陰沉著臉,「怎麼回事,敢抓我的奴才,盧康好大的膽子。」

  下人道,「抓人的衙差說,符貴是跟通緝令犯人相似,要抓回去讓犯罪的人確認。」

  二皇子……

  「讓人把符貴領回來,他是爺的下人,告訴盧康不要不識好歹。」

  下人派人去順天府撈人。

  小九接到順天府通傳,抓到考生案幕後黑手,就是這人後台有些扎手。

  小九去了順天府,看到符貴,挑眉笑了。

  「盧大人,我陳景軒也不是沒有靠山的人,我是興安伯義子,興安伯府就是我的靠山,我只求一個公道。」

  盧康……

  興安伯府義子?

  興安伯不嚇人。

  嚇人的是興安伯兒子。

  世子陳繼銘兩天前在金鑾殿,舌戰群臣。

  可是把曹御史跟參加誣陷他的官員,一個都沒放過。

  一個知法犯法,想讓皇上做昏君的罪名。

  全都被皇帝擼了烏紗帽。


  曹御史還給發配嶺南去了。

  可比他弟陳景銘恐怖多了。

  陳景銘只拉下來一個翟御史,陳世子拉下來一幫子給事中,加御史。

  盧康心戰戰,衙役挺給力,下午又把路仁義給抓來了。

  路仁義是武大服毒案幕後推手,這下子,惹惱了二皇子。

  「盧康,我看他是不想當官了,竟然抓了我兩個人。」

  派人去撈人,二皇子的人趾高氣昂道,「符貴和路仁義都是二皇子的人,盧知府你敢得罪二皇子?」

  盧康搖頭道,「你搞錯了,他們說他們不認識二皇子,就是普通人,你可不能假借二皇子名義作惡,皇上知道了,會砍你腦袋。」

  二皇子府下人……

  灰溜溜回去二皇子府。

  二皇子知道氣的砸了一套茶具。

  盧康,走著瞧。

  盧康把符貴判了十年刑,指使他人暗害考生,十年都是輕的。

  武大服毒案是路仁義指使的,武大父母和路仁義判了死刑。

  武大媳婦知情不報,害死親夫,判絞刑。

  景園酒樓案件告終。

  二皇子氣的不行,再忍下去,人家都要以為本皇子好欺負了。

  手下人出主意,「二皇子想整興安伯府,有個辦法可以一試。」

  二皇子,「說來聽聽。」

  「聽說陳家三兒子在國子監讀書,我們可以拿他下手。」

  二皇子高興了。

  「那還等什麼,快去。」

  陳弈銘可不知道有人想對他不利,自從來了京城,他就進了國子監。

  這裡人多,學生多,學習好的人多,阿諛奉承的人也多。

  陳弈銘是伯爺兒子,長得又俊美,一雙祖傳桃花眼,十三歲,一身清貴氣質,跟大哥陳繼銘挺像。

  陳弈銘學識好,能不好嗎,二哥是狀元,回家哪次不考他。

  大哥學問不知道,反正他跟大哥論辯沒贏過。

  前些日子學習下圍棋,國子監要搞圍棋比賽。

  陳弈銘麻爪,他不會。

  回家就是問大哥,「大哥,圍棋怎麼下?」

  陳繼銘疑惑道,「圍棋,你學圍棋?」

  陳弈銘道,「國子監搞圍棋大賽,我不會。」

  陳繼銘長兄如父,知道弟弟想學圍棋,特意空出時間教了一下午。

  陳弈銘學習的挺快,等到離開時問大哥,「大哥,你圍棋誰教的?」

  陳繼銘活動活動身體,「我自己學的,棋藝馬馬虎虎吧。」

  陳弈銘……

  崩潰道,「大哥,你怎麼不早說啊,現在我再去找其他人學習,還來的及嗎?」

  陳繼銘搖頭道,「來不及了,你已經被我影響了,改不過來了。」

  陳弈銘欲哭無淚,蔫嗒嗒的回了國子監。

  第二天棋藝大比,陳弈銘看著對手,心一橫,不就是輸嘛。

  輸多了就習慣了!

  然而,他沒輸,不但沒輸,他連贏多名同學,進了半決賽。

  陳弈銘陷入沉思。

  大哥說,他棋藝馬馬虎虎。

  結果他學了大哥一成棋藝,殺進半決賽?

  大哥啊!你對馬馬虎虎的評價,是不是太模糊了?

  陳繼銘……

  有嗎?

  (今天真是倒霉,好不容易早些寫好了,結果一不小心弄沒了,自己都懵了,差點沒崩潰,又開始從頭碼字。

  感謝打賞的諸位讀者,謝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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