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酒樓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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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景銘有意提起穀雨親事,他對雲瑤說道,「還有你陪嫁的那些丫頭,都不小了。」

  說著指著墨玉幾個,意有所指道,

  「到了年紀該放的就放出去,咱家不缺那點買下人的銀子。」

  陳景銘這麼做,也是為了讓那些丫頭死心,他不會納陪嫁做小妾。

  雲瑤陪嫁丫頭有兩個不安分的,陳景銘希望雲瑤早些打發了。

  那兩個丫頭看他的時候含羞帶怯的,讓他覺得雲瑤在考驗他。

  他才剛結婚,恨不得天天跟媳婦粘在一塊。

  被女人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真受不了。

  再說了,他沒想過娶許多女人,然後讓那些女人為了搶男人,把家宅鬧的雞犬不寧。

  到時候,活的好好的孩子不定怎麼就沒了。

  上輩子,看後宅爭鬥電視劇太多了,沒覺得男人那裡爽,就覺得恐怖了。

  女人狠毒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了。

  站在一旁伺候的墨玉臉色發白,墨梅偷看了一眼二公子,低頭不語。

  她們都是二小姐陪嫁,都知道,二姑爺才貌雙全。

  她們長得貌美,原以會被姑爺看中,開臉做個姨娘,哪知道二公子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雲瑤聽到這話可高興,當然,要是陳景銘想納小妾,她也不會允許。

  我的丈夫,憑什麼給別人睡,敢覬覦我男人,當然早些把人打發了。

  小兩口甜蜜蜜,共度良宵。

  ———

  陳景銘生活上了正軌,初一大朝會,承慶帝宣布恩科主考官。

  這次是禮部楊尚書主持,副考官選了翰林掌院,國子監祭酒。

  其他審卷官魏啟讓雙喜宣讀,這些人只要定下來,開考前,就要住進考場裡去。

  兩三個月不能出來。

  二月初二,陌成風塵僕僕的來了京城,打聽到陳家住處直接過來了。

  陳景銘接到陌成挺高興,陌成是前年中的舉人,去年沒來,沒想到今年來考恩科。

  陌塵知道柳蒙在陳家小院住著,就跟陳景銘說也要去小院住著。

  陳景銘見他執意要去,只能送他過去。

  柳蒙接到陌成高興壞了。

  「陌兄啊,你可來了,還以為你要等下次。」

  陌成笑道,「這次恩科,聽說錄取人數也不少,我本想著早些來的,讓他們指導我一些時日,哪知道今年天氣冷,北方運河開河晚,到了京城都二月了。」

  陳景銘還沒回去呢,家丁來報,「二公子,您紫竹書院同窗來了,在伯府等著您呢。」

  陳景銘好奇,他紫竹書院同窗?

  難道是陳鐸韓士俱?

  陳景銘急忙趕回伯府,花廳里,韓士俱坐在那裡跟他爹聊天呢!

  「士俱,真是你?」

  陳景銘在紫竹書院三年,最要好的朋友就是顧凜,韓士俱和陳鐸了。

  韓士俱笑了,「景銘。」

  韓士俱高興之餘不失禮數,抱拳行了禮後,欣喜的看著陳景銘。

  「幾年未見你長高了,聽世伯說你去年成親了,恭喜你呀。」

  陳景銘還禮,「去年在京城成親,沒能通知你們,士俱勿怪。」

  兩人相視一笑,陳景銘問起韓士俱來科舉的事。

  原來韓士俱也是前年中的舉人,因為他家離陳景銘家太遠,就沒有告訴他。

  「陳鐸沒有考中,那次他淋雨生病,只能放棄了。」

  陳景銘也暗道可惜,「只能看明年如何了。」

  韓士俱在伯府住了下來,聽說顧凜住在顧家以前的宅子裡,他第二天傍晚去了陳家小院。

  顧凜上職不在家,傍晚才下職才會在家。

  然後就碰到柳蒙和陌成。

  陌成看到韓士俱,「韓賢弟你也來參加恩科?」

  韓士俱也認出陌塵,「陌兄,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你也是過來試試運氣如何?」


  柳蒙知道韓士俱出自紫竹書院,是陳景銘好友,高興的主動介紹自己,

  「在下柳蒙,也是景銘的同窗,本來覺得這次就我一個人孤單進考場,沒想到,陌成老弟來了,韓賢弟也來了。」

  三人相談甚歡,一直等到顧凜等人下職回家。

  顧凜在大理寺觀政,他不愛說話,梳理案情倒是一把好手。

  趙堅在吏部,楊曦被分到工部。

  每天這三人都要仔細分析每天見聞,總結經驗,可不想半年後,觀政不及格。

  幾個人好好敘舊一番,陳景銘下班也過來湊熱鬧,大家在陳家小院,擺了酒席算是給兩人接風。

  二月初九就要開考了,小九又幫著韓士俱準備考試物品。

  「春寒料肖,棉布單衣比較厚實,穿個三層,也能扛些冷。」

  柳蒙跟陌塵說,「去年九月份考會試,本來天氣還不太冷,哪知道颳了一天大北風,氣溫下降許多,當時凍病許多人。」

  去年會試一波三折,先是推遲一個月,後來又是火燒考場,再然後是先帝駕崩,哎!

  氣人的是,他凍的生了一場病,他還沒考中。

  小九這些日子在景園酒樓,畢竟酒樓開張不到一個月,生意好的招人嫉妒。

  小九得處理一些想要對酒樓不利的事。

  比如吃飯吃出石頭子的,吃出老鼠屎的。

  小九真是服了這些找麻煩的人,什麼損招都想的出來。

  小九坐在單間裡,聽著樓下一伙人哭鬧,「我們兒子就是吃了你家飯菜才中的毒,你們家賺黑心錢,我要你們酒樓償命。」

  掌柜的看酒樓里吃飯的人,都往他們這裡看,急忙道,「我家飯菜絕對乾淨,我可以保證,這人不是吃我飯菜出事的。」

  老婦人哭的眼淚鼻涕直流,「就是你家酒樓,你們要是不給我家兒子一個交代,咱就報官。」

  小九走了過來,「你說你兒子是在景園酒樓中的毒?可有證人,還有吃的什麼飯,喝的什麼酒?」

  老婦人愣住了,「這個,就是吃你家飯菜,酒也是喝的你家的。」

  小九同情道,「我同情你死了兒子,可能忘記你兒子跟哪裡吃的飯菜了,不過我有一個法子,能夠證明你兒子,是是不是吃的我家飯菜。」

  老婦人眼珠亂轉,「什麼辦法?」

  小九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當然是要檢驗了,咱們把你兒子肚子剝開,把裡頭的食物掏出來看看,不就清楚他吃的誰家飯菜?」

  老婦人驚訝的張大嘴巴,結巴道,「剝開肚子,你,你怎麼能這麼狠毒呀,他已經死了,你還讓他不得安寧。」

  同來的老頭跟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也是指著小九罵。

  小九搖頭道,「你們只就是報官,一樣要剝開他的肚子驗屍,反正現在他死了,剝肚子他也不知道疼。」

  老婦人抓著兒子手,直搖頭,小九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還愣著幹嘛,去拿剔骨刀過來,把肚子剝開查看?」

  小二遞過來一把剔骨刀,「刀來了。」

  老婦人嚇得臉色蒼白,「不不不你不能,不能殺人。」

  小九道,「他都死了,為了證查明他的死因,把肚子剝開就行。」

  說完走到死者身前舉起刀子就要落下去。

  地上躺著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睜開眼睛,看到小九舉著刀子,就要插進他的肚子,嚇得在地上往一旁滾去。

  小九直起腰冷哼,「抓住他們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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