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2 章 姐姐……你可憐可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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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龍崽最聽阿爸的話,乖乖點了點頭,扛著玩具槍跑了出去。

  南溪不想理門口的男人,起身也要跟著兒子往外走,被他如山身軀一個側步擋在了眼前,隨後大手一勾,沉重大門被緊緊關上。

  巴律喉結動了動,在心底組織語言,即使過了這麼久,他在這個時候依然嘴笨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可是對面的女人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抬頭瞪了他一眼,

  「哼。」

  一個鼻音後,切身要朝後面的門走去。

  「幹嘛去?」

  巴律急了,兩步追了上來,擋在她面前,氣勢明顯已經弱了下來,聲音帶著三分無奈,三分心虛,三分忐忑,還有一分委屈。

  小女人依舊不說話,轉身朝著他讓開路的另一邊走。

  「老婆——」

  他自身後過來,將人抱著,她的後背緊緊貼在男人胸膛上,「你說句話啊,怎麼不理我?」

  「誰是你老婆?鬆開。」南溪伸手去推他青筋凸起的手臂。

  身後男人身子一僵,嗓子像是被煙燻了一樣,戾眼頓時睜的老大,「南小溪,你……你什麼意思?崽都給老子生了,肚子裡還揣著一個,你想甩了我?」

  「怎麼?給你生了孩子就想拿捏我了?」南溪絲毫不讓,好看的眸子正對男人急紅的雙眼,語氣錚錚,「我爸爸都沒給我甩過臉子,你仗著我沒爸爸疼,哥哥也鬧成了這樣,就想欺負我是不是?」

  她說著,雙眼瞬間漫上霧氣,豆大的淚水說掉就掉,還倔強的看著男人。

  巴律被她這句話問懵了,自己什麼時候欺負她了?哪裡敢欺負她?不是從來都是她欺負自己麼?

  「我……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你就欺負了,你還給我甩臉子,你甩臉子給誰看呢?我爸爸,我爺爺,我哥都從來沒給我甩過臉子。」

  崩潰的女人抬手擦了把臉,情緒到達頂點,轉身朝著門口走,不想再理這個狗男人。

  「老婆……老婆……」

  男人想不通歸想不通,但是這個時候,哄好老婆才是關鍵,讓人走是不可能的,沒皮沒臉的貼了上去。

  「老婆,我哪敢給你甩臉子,真沒有……寶寶……寶寶你生氣了打我兩下出出氣,來,朝著這兒打。」

  他拿起妻子的手往自己臉上招呼,南溪死命拽了下來,「走開,少給我演戲,我是不跟你這種人過了,你找個聽話的女人當老婆去吧。」

  「說的什麼狗屁話,老子離了你命都沒了,別的女人哪兒有我老婆好,我老婆全世界最好……」

  男人伸手將人撈進懷裡,埋首在她馥香脖頸間,悶悶地呼著熱氣,

  「老婆,我錯了……真的錯了……」

  「我跟你道歉的時候也沒見你吭聲,起開……」大小姐輕易不生氣,可一旦生起氣來,也輕易哄不好。

  「我沒生氣,我只是吃醋……八輩子之前的事,查牧給你捉了個泥鰍你記到現在……」

  他將掙扎的人抱的更緊,這才將心裡那股悶著的醋勁兒說了出來,

  「他如果不是你哥,是不是就沒我什麼事了?南小溪,你是不是就嫁給別人了?你這個女人心硬的很,幸好你成了我老婆,如果你是別人老婆,就算我像查牧那樣不擇手段不要命的想要得到你,你是不是看我也像看條狗一樣?

  我不敢想,老婆,真的,一想到我差一點啊就錯過你,差一點就得不到你,我的心裡就跟針扎一樣難受,如果真的是那樣,我知道,我只會比查牧更瘋更不擇手段。

  我是男人,知道那種愛而不得的痛,而且你好幾次都確實不想要我了,光是想想我就受不了。

  今天我的確是有點生氣,想讓你長長記性的,但是更多的是別的事,不是故意不理你,我回來的路上就後悔了,趕回家哄你,你已經走了……」

  男人說到這裡,本就紅著的眼角更深幾分,「你說,我要是不追過來,你是不是就帶著兒子和肚子裡的崽走了?又不要我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世上受苦,對不對?」

  南溪別過臉去,咬唇不說話。

  巴律憋屈的要死,「我就知道,你是個狠心的女人,南小溪,你從來都是這樣,說走就走,有錢有勢,手裡捏著我的命,我從來都拿你沒辦法。

  祖宗,你是我親祖宗,行了吧?我真的知道錯了,跟我回去吧,你走了,我怎麼辦?你不管我了,我比外面的流浪狗還可憐。」


  「不去。你不是覺得我不聽話?」

  「是我不聽話,老婆,我回家跪榴槤,背家規,好不好?」男人見她雖然面上依舊冷冰冰的,但是語氣緩和了一點,連忙貼了上去,

  「老婆……溪溪……姐姐」

  他那句「姐姐」叫出來,明顯感到懷裡的女人微微一縮,就知道有戲,乘勝追擊。

  「姐姐……」巴律故意壓低聲線,低沉的胸腔共鳴性感到讓人頭皮一陣陣酥麻,他的聲音不是那種好聽的清朗,戰場上嘶吼多年,聲帶早就練得沙啞,但是故意壓低聲線的時候,充滿雄性的張力,聽地人心頭髮顫。

  「姐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你犯渾了……」

  南溪昳麗小臉側過半寸,冷聲道,「你是這麼個品種?」

  自己還不知道他?

  混起來翻臉不認人,天王老子的帳都不買。

  「是……是,絕對是,我一個虧絕不會吃兩回,你知道的。」

  男人黑眸灼灼盯著她,信誓旦旦,像個大藏獒一樣,這會兒乖的不像話。

  但是大小姐依舊不想這麼輕易的原諒他,委屈了一下午,快難受死了,怎麼可能讓他一兩句話就哄好,冷冷推開他手臂,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巴律看著她不急不緩的坐到了沙發上,有點理解不來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喉結頓了頓,重新湊了過去,蹲身在她身邊試探,

  「老婆,那我們回家?」

  「不回,我要回華國,不想改行程了。」

  男人急了,抹了把臉,一雙黑眸不敢置信,「不是,老婆,你真不要我了?逼我是不是?」

  「我逼你什麼了?牛眼瞪那麼大幹什麼?不是你冷著臉頭也不回出門的時候了?我難受了一下午,能被你兩句話說哄好就哄好了?

  我就是不回去,你……唔……」

  南溪一句話還沒說完,被無計可施的男人大掌捧著臉起身壓到了沙發上,鋪天蓋地的吻將她剩下的話皆數吞沒。

  只要她有點喘息的機會想要開口,男人乾脆又吻了上來,死活不肯讓她再說話。

  他現在不是以前只知道橫衝直撞的楞頭小伙子,知道怎麼讓妻子愉悅,南溪三個回合不到,就已經癱軟無力,敗下陣來。

  「還說不說了?」男人感覺到懷裡的人從抗拒到順從再到綿軟,終於鬆開半寸空隙,紅著眼問道。

  「你欺負人……」懷裡的小女人泫然欲泣,嬌艷欲滴。

  「到底誰欺負誰?嗯?你都快把我折騰死了,南小溪,慣上天了,再敢說那種屁話,我親到你下不來床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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