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4 章 回來娶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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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昨天太累,睡到了早上九點多還沒醒,英姨提前安排過,沒人上樓去打攪。

  茵茵和雅娜也累的夠嗆,兩人的房間也沒有動靜。

  幾個小孩子被英姨帶走,歐陽甄吃完早飯,被特地來找妹妹外甥過年的歐陽旭叫走。

  巴律和占蓬走進大廳的時候,裡面靜悄悄的,連傭人都沒有。

  「咋回事?都這會兒了,人去哪兒了?」占蓬撓頭四處張望,隨後感慨,

  「嘖嘖嘖,這就是華國有錢人的家嗎?真闊氣,雖然沒你的怡雅莊園那麼大,但是看看人家這裝修,嘖嘖嘖……這都是真古董吧?」

  巴律瞪了好兄弟一眼,「別亂碰……」

  他說完,走到中堂前,恭敬磕頭跪拜,點了香,隨後看向南世雄和南振國的遺像,

  「爺爺,爸,我回來了,回來娶溪溪。」

  在緬甸,他是高高在上的戰神,在華國,他只是雲城南家的女婿。

  「哥?占哥?你們怎麼突然來了。」門口傳來伏猜驚喜的聲音,他的身邊,站著手裡拿了幾朵野花的小玉。

  小玉連忙迎了上來,「先生,夫人在樓上,我去叫她。」

  「不用,我一會兒上去。」巴律邁腿坐到了沙發上,「伏猜,叫兩個人去車上搬東西。」

  「小玉是吧,去,給我們弄點吃的喝的,媽的,趕了一夜的路,餓死了。」占蓬隨意倚在沙發上,眼看著就要躺下,被巴律踹了一腳。

  「你他媽規矩點兒,這是在我老丈人家,你以為在你家呢?祖宗牌位面前,坐得有坐相。」

  巴律現在都記得,當初自己隨意往大廳沙發上躺,被老婆揪著耳朵教訓。

  華國的講究確實挺多,但是不得不承認,就是這樣的傳承,才能養出清骨出塵,氣質如蘭的女孩。

  他尊重妻子家裡的所有繁複禮節,即使並不太懂,甚至很多都不理解,但是妻子怎麼交代,他就怎麼做。

  占蓬瞪了他一眼,「就你屁事多。」

  小玉很快去弄好了吃的,兩人吃完,才進去找了老婆。

  南溪感覺到有人靠近,猛地睜眼,對上了丈夫深邃黑眸,一下驚醒,

  「老公……」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聲音有點沙啞,「我是在做夢還是你真的來了。」

  巴律忍俊不禁,捏了捏她臉蛋,「你說呢?」

  女人這才懶洋洋的伸手,掛在他身上,「不是說,過完年再來?」

  「本來是這麼計劃的,但實在太想你了,軍隊裡整頓了幾個蛀蟲,現在沒人敢冒頭,猛哥說讓我提前過來,陪你過個年。」

  「猛哥可真好。」南溪喃喃念叨一句。

  「小沒良心的,我連軸轉了三天,又趕了一晚上的路才來到你眼前,居然誇別的男人好?嗯?慣上天了簡直。」

  「哎呀,自己家的,不能老夸,容易驕傲。」小女人哼哼唧唧貼著他的喉結蹭,

  「老公……我累死了……你陪我再睡會兒……」

  「我陪的話,你只會越來越興奮。」男人嘴角噙著壞笑。

  「討厭……你就躺著……我躺你懷裡睡,不許亂摸……」

  「這是什麼道理?不讓老虎吃肉?不讓馬吃草?一天天盡提一些違背科學的要求……」

  「巴小律……你能不能別這麼討厭……」

  巴律將老婆放到床上,「先躺著吧,我去洗洗。」

  ……

  中午的時候,周謙帶著顏鳶過來,明天就是三十,婚禮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顏鳶給團隊的成員放了假,南溪給她們準備了新年禮物,還承諾報銷來回的機票,顏鳶特地過來感謝她,順便參觀一下她的藏品。

  周謙單手插兜,頎長的身形筆直如松,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氣質貴不可言。

  顏鳶偏瘦,個子在女生裡面算中等,但是站在這個男人身邊,莫名被襯托的纖細嬌小,加之氣質本就溫婉內斂,穿著絳紫色的手工旗袍,外面套了件白色的大衣,被男人牽著手,臉上沒什麼表情卻更加的楚楚動人。

  「謙哥,嫂子。」巴律在客廳里看著老婆寫對聯,抬頭便看見了進門的兩人,打了聲招呼。

  南溪也放下了手中的筆,迎了上去,讓小玉倒茶。

  「寫對聯呢?你小子看的懂麼你。」周謙嘴角噙著一抹淺笑,打趣混不吝的弟弟。

  「我老婆能看懂就成了,你倒是看的懂,也得有人願意給你寫才行。」巴律毫不客氣懟了回去。

  周謙抬手捶了他胸口一下,「你這混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說完,他抬眼去看桌上的對聯,挑了挑眉,

  「取法聖教?可以啊,溪溪,筆力厚重,張弛有度,你這是童子功。」

  內行看門道,南溪一聽,就知道周謙是個行家,

  「謙哥,還有一幅,要不,你來寫?」

  「他不會寫,寫的字跟狗刨一樣。」巴律嫌棄看了周謙一眼,他以前見過周謙在辦公室自己寫了裝裱起來掛著的字,鬼畫符一樣,沒一個正經的,丑的沒眼看,還非要掛起來顯擺。

  顏鳶聽了他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周謙擰眉看著妻子。

  小女人心裡氣沒地方發,故意道,「阿律說的對,你的字就是很醜。」

  她知道,周謙的書法是周家老爺子親傳的,但就是小心思作祟,不願意讓他嘚瑟,故意說他的字丑。

  周謙也不生氣,反而嫌棄瞪了一眼巴律,「你那兩眼珠子除了找老婆亮了一回,其他時間都是用來出氣的,懂什麼。」

  巴律毫不謙虛,「關鍵時候亮就成,不能瞎亮。」

  顏鳶又被巴律的話逗笑了,她還是很多年前見過巴律,那時他還是少年模樣,看著酷酷的,冷冷的,不怎麼理人,說話都是一個字,兩個字的往出來蹦,多一個字都嫌浪費,人也勁兒勁兒的。

  沒想到再次見面,曾經冷酷淡漠的少年,變成了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身上殺伐氣勢更濃,卻多了幾絲煙火氣。

  周謙被弟弟氣的夠嗆,看向南溪,「他一個大老粗不懂,今天我心情好,給你露一手。」

  他說著,拿起筆,懸腕寫了一副行草對聯。

  春臨大地百花艷,節至人間萬象新。

  氣勢恢宏,一氣呵成。

  南溪看的驚呆了,她沒想到,周謙書法造詣如此之深,自己從小練字,在人家跟前像個小學生,瞬間感覺之前寫的對聯沒眼看了。

  「謙哥,你收徒弟不?」南溪眼中的崇拜壓都壓不住。

  「收個屁,他寫的沒你好看,醜死了。」巴律一把將妻子扯了過來,「什麼眼神兒?他老婆都嫌棄他寫的丑。」

  南溪瞪了丈夫一眼,這事只能容後再議,但是叫小玉將書房裡收藏的最好的宣紙拿了幾張,非要周謙再給她寫幾幅作品才行。

  周謙心情不錯,指揮巴律給他壓著紙。

  沒過一會兒,占蓬和雅娜也參觀完後面的園子進來,占蓬難得和好兄弟戰線一致,也覺得周謙寫的丑。

  南溪交代丈夫等周謙寫完,將墨寶妥善保管,自己帶著雅娜和顏鳶上了樓,茵茵的嗓子啞了,死活不肯下床,她們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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