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7 章 我親自過去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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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猛在怡雅莊園住下的第二天,洪謹和周謙也趕了過來。

  莊園外重兵把守,戒備森嚴。

  莊園內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歐陽甄坐在客廳里正在和雅娜說話,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後,姚宮月冷著一張臉焦急的走了進來,

  「甄甄,怎麼回事?阿律怎麼樣了?」

  「夫人好。」雅娜起身,雙手合十行禮。

  「你就是阿律好兄弟占蓬的老婆吧?嘖嘖嘖,長的真漂亮。」姚宮月拉著雅娜坐了下來。

  「月月,醫生過來看過了,說情況不太好,人到現在都沒有醒來,醫生換了一批又一批,藥用了好幾種,就是不見醒來,周謙從國內請來了京市最有名的老中醫,現在正在樓上把脈。」

  姚宮月好看的眉頭擰了擰,「我們阿律這是把命丟了啊。這可怎麼辦?」

  歐陽甄眼睛軟,聽她這麼一說,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我也還害怕啊,阿猛昨天一晚上眼睛都沒眨一下,聽他的意思,現在北邊和西邊好像已經收到了阿律重病的消息,蠢蠢欲動,阿猛的身體自從上次受傷,已經打不了仗了,阿律要是醒不來,只怕……」

  「不會的,你別亂想。」姚宮月拍了拍她手背,「阿律就是一時急火攻心,他老婆孩子還沒找到,還得留著命找呢。

  你忘了,我以前也把洪謹氣的吐血,他不是活的好好的?」

  姚宮月話音剛落,梁露就走了進來,她帶著傭人上了茶水,又讓人給樓上送了過去。

  這幾天,莊園裡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邊學邊琢磨邊應付,才讓莊園能夠一切如常。

  「兩位夫人,請喝茶。」她禮貌的走了過來。

  「別客氣,過來坐。」姚宮月不知道她叫什麼,只是自來熟的招呼梁露。

  「你是?」等梁露坐了下來,姚宮月才好奇的打量她。

  「我叫梁露,是溪溪的同學,也是宋猜的新婚妻子。」

  「奧奧。你好呀,露露,」姚宮月得體的笑了笑,「我們阿律這次遇到這麼大的劫,多虧了你們這些好朋友,我替阿律謝謝你們,以後有什麼需要,但凡我姚宮月能幫得上忙的,你們儘管提,我一定不會推辭。」

  「夫人客氣了。」梁露說著,眼角瞟見了從樓上下來的宋猜,連忙迎了上去,

  「怎麼樣了?大夫怎麼說?」

  宋猜撓了撓頭,「那老頭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我一個字都沒聽懂,跟說天書似的。」

  「哎呀,笨死了,聽個話都聽不明白?」梁露瞪了他一眼,就要上去自己問。

  「幹嗎去?上面正治著呢,都是男人,不許去。」宋猜一把將人拽了回來,因為兩位大佬的老婆都在,他不好說阿龍半個身子都光著在扎針。

  也不知道周大公子帶來的那個老頭什麼路子,拿個針在阿龍身上到處扎,他剛想開口阻止,被猛哥一個眼刀逼了回去,乾脆出來,免得挨罵。

  「二位夫人好。」宋猜下來問了好,便朝著外面走,他不太擅長跟女人打交道,看見這麼一幫女人頭疼。

  梁露也點頭示意,隨後跟著丈夫走了出去。

  「老婆,外面太陽大,你在裡面待著吧,我去抽根煙。」宋猜見梁露跟著走了出來,怕她曬著,溫聲哄道。

  「我沒事。」梁露拉著他往旁邊走了走,「人找出來了,應該八九不離十。」

  宋猜黑眸眯了眯,有點不敢置信,沒想到自己只是隨口一說,她還真能把人找出來,

  「是誰?怎麼找到的?」

  「應該是前面小花園的那個花匠。」梁露假裝漫不經心的坐到了牆邊的長椅上,眼睛卻警惕注意著四周環境,確定周遭沒有人偷聽,才繼續道,

  「能貼身靠近溪溪的傭人就那麼幾個,都是丈夫或者兄弟在軍隊的,她們都是被嚴格篩選過的,而且溪溪給傭人的福利都是按照銀行職員的標準,在仰光 ,有這種待遇的人並不多,她們的體面都系在溪溪身上,背叛的可能性不大。

  我查了一圈,莊園裡只有那個花匠他沒有家,以前當過兵,後來受了傷機緣巧合來了莊園。

  他的身份本來也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巧就巧在,他的老家,和那個死了的醫生,居然是同一個地方,而且兩人在同一所中學念過書。


  彪子不是查出來那個醫生欠了巨額貸款麼?很可能他們之間有某種聯繫。

  溪溪平時都在莊園待著不出門,檢查的話,也沒有固定的時間,只有莊園的人往外遞消息,對方才能有充分的準備,做到悄無聲息的把人擄走。

  而且,我這幾天觀察了那個花匠,他的神情也很不對,總是朝著主樓這邊瞟,你先暗中把人弄出去審一審,現在這個時候,不能抱一點僥倖心理。

  溪溪大著肚子馬上要生了,巴律這麼下去恐怕要出事,你的調令也下來了,我們得抓緊時間,在你上戰場前,把損失降到最低。」

  宋猜看著從來沒什麼話的新婚妻子,突然之間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說的有理有據,不卑不亢,心裡一陣說不出的隱秘滋味,捏了捏她的手,

  「嗯,我親自過去逮人,如果真的是他往外面遞消息,我有的是法子撬開他的嘴。」

  宋猜說完,起身,走到門口,跟彪子和伏猜說了兩句,隨後三人一起朝著後面的傭人樓走了過去……

  客廳里,姚宮月和歐陽甄焦急等著樓上治療的動靜,雅娜出門去接丹敏,梁露依舊忙進忙出。

  終於,樓上的門開了,周謙和洪謹還有一個年輕人,三人跟在一個白髮老頭身後走了出來,齊齊下了樓。

  「老神仙,您請坐。」姚宮月急忙站了起來,迎了上去,不知道怎麼稱呼,笑著叫人家「老神仙」,

  洪謹的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蹙,「孫大夫。」

  姚宮月沒理他,從包包里掏出一個信封,硬塞進了老爺子身後跟著的小助理手裡,「孫神醫辛苦了,還有這位小哥,也辛苦了。」

  孫大夫全程有點懵,看向周謙,周謙乾咳了兩聲,「那個,她是病人的嫂子,您就收下吧,也是家屬的一點心意。」

  老大夫這才點了點頭。

  「孫神醫,我弟弟怎麼樣了?」姚宮月繼續問。

  「小伙子就是急火攻心,身體倒是沒什麼大毛病,養幾天就好了,主要是心病。」

  「嗯嗯嗯。」姚宮月連連點頭,「她老婆懷著孩子突然丟了,可不就是心病麼,那怎麼治呢?」

  「我給他開了藥,先吃著,你們做家屬的,儘量給寬心,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等人醒來了,好好引導,最好給他找點精神支撐,不然人很容易熬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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