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4 章 異常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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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的回籠覺睡到了自然醒。

  怕又惹老婆生氣的男人難得乖乖躺在床上,給她當人肉墊子,拿著手機發消息指揮手下。

  雖然占蓬就在樓下看著孩子,但是兩人一早上的交流都是在社交軟體上打字。

  占蓬後來極了,罵他腦子有病,隨後不再理他。

  「老婆,醒了?」看見枕在身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男人收了手機,大掌貼著她的腰,給她點支撐力,等南溪坐直了,這才起身,給她按摩手臂和腿,

  「舒服點沒?我看著沒腫。」巴律心疼的問。

  「嗯,我感覺也舒服多了,看來是腫消了。」南溪活動著脖頸想要下床。

  「那我以後天天給你按摩,寶貝兒。」巴律將拖鞋套到了她的腳上,全程給她助力,儘量使她不要這麼辛苦。

  昨天看見南溪手和腳有點腫了起來的時候,他的心都快疼爛了,早知道懷崽子要受這麼大的罪,他寧可不要。

  可是現在沒辦法,除了心疼,給她按摩,伺候她生活起居,什麼都做不了,沒辦法替她去受罪。

  「我沒事的,老公,這就是正常反應,一點點而已,沒什麼感覺的,你別緊張。」妻子看出了他的焦躁不安,出聲安慰。

  「嗯,老婆。我不緊張,來,你靠到我身上刷牙,這樣腳舒服一點。」男人嘴裡說著不緊張,可是一張臉繃的極緊,抬手讓妻子靠到自己身上,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將南溪粘在自己身上。

  洗漱完,巴律牽著她的手下了樓。

  雅娜去了後廚給丹敏親自做寶寶餐,只留下占蓬坐在客廳看孩子。

  說是看孩子,但是他橫躺在沙發上玩遊戲,只在丹敏給他嘴裡塞東西的時候張張嘴,也不管丹敏把奶粉,餅乾,火腿什麼的撒的到處都是。

  地上甚至有占蓬為了哄丹敏消停,從後廚弄來的兩條魚,就那麼髒兮兮的被丹敏提起來放在桌子上,拿著玩具刀在假裝殺魚。

  魚肚子裡的血水順著茶几一路往下來滴。

  巴律看見,頓時腦門突突直跳,一腳踹上占蓬腳踝,「你他媽是死的?就這麼看孩子的?老子這客廳都他媽成豬窩了。」

  南溪一看這陣勢自己也幫不上忙,轉頭去了院子裡散步,不參與兩個二貨之間的戰爭,免得被誤傷。

  占蓬手上沒停,眼睛都沒動,坐了起來,「丹敏,龍爸說你是豬,就是最丑的那種動物。」

  丹敏最愛美了,每天都必須穿好看的裙子,最接受不了別人說她丑,抬眼看了占蓬一眼 ,又看了看巴律,哇一聲哭了出來。

  巴律拍了占蓬腦袋一巴掌,「給老子等著。」隨後走向丹敏,將人抱了起來,不知道跟丹敏說了什麼,丹敏從他身上擰了下來,挪到占蓬身邊,非要搶占蓬的手機。

  占蓬疼閨女疼的毫無原則,以為她只是拿上玩玩,沒想到丹敏拿著他的手機徑走到魚缸旁邊,啪一下扔了進去。

  「哈哈哈哈……」好樣的,胖閨女,走,龍爸給騎高高,吃好吃的。

  占蓬氣到坐在沙發上半天沒出聲,等到一大一小從門裡面出去了,才氣急敗壞罵了句髒話,

  「狗東西,你個坑貨你……」

  巴律帶著丹敏追上了南溪,兩人牽著丹敏的手在院子裡走。

  「哥……哥……」波哈火急火燎跑了過來,看見老大在陪老婆,站在不遠處鬼鬼祟祟的喊。

  「你他媽能不能大大方方的?偷別人老婆了?」巴律看見他這鳥樣兒就來氣,不知道跟誰學的,「什麼事,說。」

  南溪牽著丹敏繼續走,巴律撓了撓頭髮,朝著門口石墩走了過去。

  「有屁快放。」他坐到了石墩上,摸了支煙出來聞了聞,不耐煩道。

  「哥,有個事,我也不太確定,但是吧,你老說戰場上拼的就是誰的腦子好使,我感覺還是得跟你說一聲。」波哈猶豫著開口。

  「說吧。」巴律看了他一眼。

  這小子雖然二是二了點,但是架不住人家運氣好,是個福將,巴律好多次都是被他無意間發現的一些小細節提醒,戰場上占了先機的,所以波哈的話,他一般都比較重視。

  「是這樣的,哥,那批無人機,我不是挨個在試性能麼,有一款昨天剛捉摸透,我晚上帶到山上玩,可是它拍到了一些異常畫面,在般若山谷的河邊深林,好像有一個建築群,裡面似乎有生物群體活動。


  可是當我再想靠近看清楚的時候,就受到了信號干擾,那個谷地雖然處於原始森林深處,沒有信號也正常,但是那個干擾信號很詭異,總感覺像是人為的。」

  「般若山谷的林子?」巴律黑眸微眯,思忖片刻,「那地方地勢險要,又在森林深處,連老獵人都不敢進去,信號異常也不是沒可能,會不會是狼群?」

  「不對。」他自己否定了自己,「猛獸是森林的一部分,跟森林是融為一體的,你不可能在無人機上發現異常,能被發現的,只有不屬於森林的東西和生物。」

  巴律說完,勾手,交代波哈,「謹哥送我那條蛇呢?弄出來,把微型攝像頭弄上去,帶到谷底,讓它順著河流游過去看看,指令你都學會了沒?」

  「會是會了,可是那條蛇它可能比較叛逆,不大聽我的。」波哈撓了撓頭。

  巴律拍了他腦袋一巴掌,「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一天盡鼓搗那些無人機,機器狗什麼的了,根本沒別的心思,去辦,辦不好老子把那些無人機全倒手賣了,讓你小子玩。」

  「知道了,哥。」波哈摸著頭應了一句,訕訕離開。

  「龍叔……」波哈剛走,吳桀迎面從外面跑了進來,滿頭大汗,背上背著個迷彩的包。

  「你不是去曼德勒陪你阿媽了麼?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巴律擰著眉問。

  「我舅舅來曼德勒了,他一天到晚揍我,我阿媽怕我被他揍死,就提前把我送了回來。」吳桀坐到了他對面,將背上的包放了下來,拿出一瓶水喝。

  「你幹什麼了,讓你舅能痛下殺手?」巴律挑眉含笑問道。

  「我不就給他下了個藥,然後把女人送他床上去了麼,他一把年紀了,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我阿媽說起來就嘆氣,我也是為了他好。」吳桀毫無愧疚之心。

  「那你舅睡了沒?」巴律又問,

  吳桀搖頭,「我舅算是徹底廢了。」

  哼,巴律冷哼一聲,「方向不對,努力白費,你小子就是缺心眼兒,不是你舅廢了,是你把人沒送對。」

  「那我送誰?總不能把我乾媽送過去吧?龍叔,你不要太黑心,我舅好歹只是嘴上說要打死我,你這是直接不給我留活路,我是小,不是傻。」吳桀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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