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女帝魔主!凌花蚩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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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山雲瑞瑤光殿之中,劍咫尺把玩著手中的請柬,神色莫名。

  閉關修行的一頁書,此刻亦是來到瑤光殿。

  「心築情巢再開,莫召奴回來了!」

  簡單的話語,同樣收到請柬的一頁書,亦是心中憂慮。

  「莫召奴乃素還真好友,此次突然再出,聽蝴蝶君傳回來的消息,在逝流島之時,他們見過莫召奴。

  此事,恐有蹊蹺!」

  手指輕扣桌面,滴滴答答的聲響,迴蕩在空曠的大殿之中。

  一頁書的話,他豈能不知:「八部眾還有眾天邪王與鬼龍王未出,八岐邪神此時恐怕已經無人可用。

  而根據當初談無欲所言,結合逝流島上棋邪與聖司等人收集到的信息。

  我有九成九的把握,莫召奴與御天者有關。

  只是不知莫召奴就是御天者,還是說被其控制。

  若是前者,那麼……!」

  看向一頁書,意思已經很明確,卻真是前者,那麼莫召奴也就留不得了。

  根據前世記憶,莫召奴乃是被御天者控制的傀儡。

  但如今身處苦境,面對八岐邪神,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麻煩,才是劍咫尺的追求。

  惟一所慮者,唯有莫召奴支持者。

  作為在中原,擁有至高地位的素還真,曾經與莫召奴以及青陽子結義。

  若非有所顧慮,劍咫尺在青陽子念出,三教原本道為首的時候。

  就想過將其當場誅殺!

  想法是好的,但作為正道巨擘,一頁書對此觀點,自不認同。

  「莫召奴曾為武林,立下不少功勞,若其被控制,當儘快將其解救出來。

  而若是他真的誤入邪徒,梵天不會讓他一錯再錯!」

  看似表明態度,但也是對劍咫尺的警示。

  隨著實力越來越高,劍咫尺行事也不再如同原先一般,顧慮那麼多。

  冷酷,鐵血的一面也慢慢浮現。

  數次武林災劫,劍咫尺表現出來的行動力,比之曾經領導武林的素還真,更加果斷。

  如此行事,長此以往,恐有禍患。

  梵天承劍咫尺之恩情,也不得不提醒他一二。

  看著身前的梵天,試探的結果,差強人意。

  不過即便如此,劍咫尺早已有了打算。

  「梵天,討論也是無用,不如一同會一會,這位心築情巢之主如何?」

  「自當如此!」

  與此同時,武林檯面上,德風古道、雲海仙門、西煌佛界、聖龍口也在同一時間,收到了莫召奴的請帖。

  暗流涌動的武林,再次掀起了波瀾。

  昊正五道之中,最深處的昊正無上殿。

  皇儒無上滿心憂慮!

  一旁劍儒與鳳儒,亦是擔憂。

  不久之前,俠儒無蹤因故離開昊正五道,然而卻遲遲未歸。

  皇儒多次試探著聯繫,卻始終收效甚微。

  原本念在俠儒無蹤,實力不差,應是不會有問題。

  但不久前,一封血書,夾帶俠儒配劍,劃破空間,直入昊正五道。

  皇儒此刻也才反應過來,俠儒恐怕出事了。

  「老大哥,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俠儒應該暫時沒有問題,只是他說是去找洛平秋,怎麼會出事呢?」

  鳳儒慕凌風早已通傳儒門,得到一些線索。

  也隨之道:「尊駕,根據儒門各方傳來的消息,俠儒尊駕前後去過易法商都,最後在天縱山莊消失無蹤。

  此事,還需要調查,您也不用太擔心了。「

  「你們兩人也不用勸我了,這一次我要親自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儒門就交給你們兩人坐鎮,如今德風古道那些小輩實力都不差。

  如果有大麻煩,劍儒找你徒弟去解決。」

  「老大哥,您這麼去不合適,還是讓我跟鳳儒去吧!您是儒門的定海神針,不容有失!「


  「不必再勸了,敢動我藺天刑的兄弟,這口氣,我忍不下。

  就這樣!」

  話語落,儒門之皇,至高皇儒,化光直入九霄。

  看著皇儒遠去的方向,鳳儒有些擔憂道:「皇儒尊駕這麼衝動的前去,恐怕會遇到麻煩!」

  「麻煩?的確是麻煩,不過是對方的麻煩。老大哥很多年沒有動過手了,這一次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不必擔憂!」

  最是了解皇儒秉性與實力的劍儒,都這麼說了,鳳儒也不好再提。

  然而,下一刻卻見劍儒,笑著道:「鳳儒你跟那臭小子什麼時候,給老癲我生一個徒孫出來?」

  鳳儒聞言,俏臉一紅,支支吾吾了半天。

  「尊駕,這件事還得劍咫尺他是否願意……!」

  「臭小子會不願意?」劍儒笑著道:「你們兩還沒成親,就這樣不太好,找個時間老癲我跟那小子說說,趕緊完婚。」

  儒門最講規矩,可是身為鳳儒,在沒成親前就與劍咫尺行了房事。

  雖然慕凌風不在乎什麼名分,但若是被有心人拿來攻擊儒門。

  也是不太好!

  早已是修為有成的先天人,羞澀的情緒,也不過是一瞬間。

  鳳儒隨即對著劍儒便是一禮:「那就有勞尊駕了!」

  「沒事沒事!誰讓老癲是臭小子的師父呢!」

  …………

  閻羅鬼蜮,女帝穿戴整齊之後,便喚來了侍女,擺上了酒水。

  而今改朝換代,鬼域大權旁落,哪怕三大鬼帥與八面鬼戎,仍然效忠女帝。

  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有著帝龍胤與元邪皇坐鎮,終究翻不起大浪。

  女帝心知大勢不在自己這邊,也只能委曲求全。

  原本想用美色,誘惑浮休魔主,然而眼前卻是失敗的結果。

  看著自斟自飲的浮休魔主,女帝皺眉:「你想要談什麼?」

  飲了一杯酒,浮休魔主笑道:「談談你,談談鬼域的未來!」

  「我……!」

  「天鬼、玄尊都因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只是玄尊最後將你的計劃打亂,而天鬼卻死在了你的手中。

  你這背刺枕邊人的行為,讓人不寒而慄呀!」

  未曾想過,眼前之人,對自己的過去竟是如此了解。

  女帝心中警覺的同時,也有些摸不准浮休魔主的心思。

  「就是因此,你不敢觸碰朕?」

  「非也!「輕笑著,搖了搖頭,道:「你的確危險,但這也充滿了情調,但在美人面前,本座一象包容。

  你讓本座不喜的是,你太廉價了!」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忍受被人如此踐踏尊嚴。

  哪怕女帝,早已將自己視作籌碼,為野心,可以犧牲一切。

  但被當面羞辱,又豈能不動怒。

  張身而起,一掌拍在桌子上,剎那間,剛上來的酒水,頃刻間散落一地。

  浮休魔主閃身躲過,飛濺而來的酒水。

  「女帝!你最好考慮清楚後果再動手!」

  「欺人太甚,成者王侯,敗者寇!朕的確失敗了,但也不是你能夠如此羞辱?」

  隨手將杯盞扔到一旁,浮休魔主冷冷一笑,一步步向女帝走去。

  四目相對,電光火石,女帝雙手緊握,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傷人。

  但最終,看著近在咫尺的浮休魔主,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邪魅一笑,早有預料,浮休魔主直接一把攬過女帝腰肢。

  將其擁入懷中,胸前一對巨物,在巨大壓力下,已然變形,緊貼著浮休魔主身體。

  近在咫尺,呼吸可聞,浮休魔主那令人厭惡的笑容,再搭配上他張讓女帝眾生難忘的面容。

  使得女帝下意識的轉過頭去。

  卻見浮休魔主另一隻手,直接捏住女帝臉頰:「女帝記住了,已經失敗的你,本座說你是女帝,你就還是,說你不是,你也不過是本座的玩物。

  盡心盡力的取悅本座,未必不會給你東山再起的機會,若是再忤逆本座,後果你承受不住。」


  話語落,欺身壓下,女帝身體登時不受控制的倒在酒桌之上。

  原本整潔的皇袍,此刻也染上了塵埃。

  一隻手臂穿過遮擋,不斷遊走在女帝周身。

  極力掙扎中的女帝,隨著浮休魔主的動作,逐漸失去了力氣。

  欲拒還迎,女帝眼眸深處,卻是格外清明。

  「浮休魔主你終究拜倒在朕腳下!」

  心中暗道的同時,浮休魔主的手臂已經來到女帝胸口位置。

  突然,滿眼憤怒的浮休魔主,眼中冷光閃動。

  「你這鍛鬼無缺衣真的沒有破綻嗎?」

  未曾料到的話語,女帝瞬間警覺,剎那間一身鬼凰之氣爆沖。

  欲要反抗之時,卻見壓在身上的人有了動作。

  一股前所未見的恐怖氣息瞬間將女帝籠罩。

  撫摸著女帝山峰的手掌猛然一動,無上勁力吞吐,一掌灌入女帝膻中大穴之上。

  啊……

  極致的呼聲,自涴凰池四散而出。

  身下酒桌,難承兩人摧殘瞬間破碎。

  掌勁透體而過,穿透地面,頃刻間女帝身下,出現一口深不見底的黑洞,直入觸山地脈之中。

  鮮血染紅了衣襟,反抗的手臂垂落,在攔腰的手臂未曾放鬆半分。

  浮休魔主滿臉心痛的拿出一條絲巾,仔細的擦拭著女帝嘴角不斷湧出的鮮血。

  「叫你不要反抗了,看現在受傷了吧!看著這樣的你,本座的心好痛!」

  「你……你……你竟然廢了,朕的……鍛鬼……無缺衣!「

  源源不斷的真元透過環腰而過的手臂,注入女帝體內,為她穩定軀體。

  看著已經不在湧出鮮血的女帝,重新為其擦拭臉頰之後。

  浮休魔主將其攔腰抱起,向涴凰池走去。

  「廢了不就廢了嗎?這樣的功體,對你沒什麼好處,本座可是為了你好!」

  似是真的心痛,這一次浮休魔主動作極為溫柔。

  親自為女帝清洗著身體,但被伺候的人,心底卻是無比冰冷。

  曾經身為天鬼的姬妾,受盡欺凌,原以為已是此生最大的痛苦。

  而今,眼前柔聲細語,卻仿若惡魔一般,縱使自詡惡鬼帝王的她,也感到無比的恐懼。

  情緒的波動,讓浮休魔主瞬間察覺。

  輕撫自己造成的傷口,浮休魔主笑道:「這樣的你,才是本座眼中完美的你,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本座很喜歡,所以賞賜你心的力量!」

  驚恐的想要躲避,然而下一刻,浮休魔主的手掌,已經落在天靈之上。

  納無盡鬼邪之氣,湧入女帝體內。

  原本被破的鍛鬼無缺衣,在這股鬼邪之氣的衝擊下,潰散消亡。

  隨之,鬼邪之氣以一種女帝未曾料到的方式運轉,直入四肢百骸。

  強橫的氣勢,也在浮休魔主灌頂之中,重新在女帝體內復甦。

  觸山地脈中,隱藏千萬年的鬼氣,隨著女帝功體不斷提升,而匯聚而來。

  身不由己,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

  原本消散的力量回歸,女帝震驚莫名,只能瞪著雙眼,看著浮休魔主施為。

  足足一個時辰,浮休魔主才緩緩收功,身軀一陣搖晃,強撐著靠在涴凰池旁。

  「你的功體只需要再適應一段時間,就能恢復往昔。「

  感受著體內力量,比之原本的鍛鬼無缺衣更加強大。

  更加精純,這股力量女帝自信,哪怕是昔日全盛時期的自己,都未必擁有如此龐大的根基。

  看著仿若脫力,靠在水池旁休息的浮休魔主,女帝眼中冷光乍現。

  「動手之前,先考慮清楚後果!」

  有些虛弱的聲音響起,女帝面色頓時一桎。

  猶豫之後,最終跨出了池水。

  居高臨下的看著浮休魔主,冷冷問道:「為何要如此?「

  「很簡單,本座需要你為本座效力!「

  「朕不會效忠任何人!」

  「本座能破你功體,讓你脫胎換骨,同樣也能讓你失去所有。

  如何選擇,女帝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

  心中明白,或許眼前是報復浮休魔主最好的機會。

  但感受著體內新的力量,看著眼前已經恢復些許力氣的男人。

  女帝最終沒有動手!

  彎腰將浮休魔主扶起,自顧自的穿上了衣物。

  看著這樣的結果,浮休魔主會心一笑:「你做了正確的選擇!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話語中,驚見浮休魔主一身功體再攀頂峰,女帝見此,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果然,他有所準備!」

  心中慶幸自己的決定,女帝索性直言道:「羞辱於我,讓我心緒波動,從而廢除我的功體。

  又再次讓我的實力恢復,你究竟要做什麼?」

  「本座想問,女帝的天下有多大?」

  不再隱瞞,也在無反抗的心思,女帝明白眼前的男人。

  遠比天鬼與玄尊恐怖,想要報復沒有絕對的把握,若是貿然出手恐怕後果難料。

  「你能給朕的天下有多大?」

  「本座能給的你意想不到,現在的你就是證明!」

  「好!朕答應你,只要你能夠滿足朕,我認你驅使!」

  很矛盾的話語,女帝之意,很明確,若是不能滿足她,那麼他也將成為女帝野心下的征服對象。

  對此,浮休魔主笑道:「很好,你的表現讓本座十分滿意!

  你如今功體,乃是本座結合幽界與麟族後源,以及地獄鳥之長,所打造。

  其中妙用無窮,強大的實力才能撐起足夠的野心,待你功體大成,足以比擬帝龍胤。」

  意外的驚喜,幽界與地獄鳥女帝知曉一二,雖然對於麟族不是很清楚。

  但體內那澎湃的力量,足以讓她震驚。

  「你的目標是什麼?」

  浮休魔主抬手一揮,一副巨大的地圖,浮現在兩人面前。

  看著眼前的地圖,女帝立刻就意識到問題。

  「這是閻羅鬼蜮的地圖,你想要跨越鬼濟河,對閻神殿出手?」

  「不愧是女帝,不錯!本座的第一個目標便是閻神殿!

  天地間稱神的人有很多,本座不喜歡神這個字,本座會助你成為真正意義上,萬鬼帝王。

  而不是現在的一方割據勢力如此簡單!」

  女帝皺眉:「閻神殿的實力深不可測,你的目的又是為何?」

  「閻神殿有無間閻神坐鎮,自然不容小覷。

  至於本座的目的嘛!日後你會知曉。」

  對於自己是否答應浮休魔主的謀劃,女帝心中明白,她並沒有選擇的餘地。

  想的太多,也是無用!

  「好!何時開始?」

  「隨時!闇姬乃是你的女兒,鬼域現在的女帝,日後你就輔佐她,成為真正的帝王便可!「

  「我會去做!」

  計劃擬定,女帝收復,浮休魔主之大計,即將展開之時。

  苦境屍斛山上,蚩羅看著眼前,掛滿了許願牌的枯樹,久久不語。

  八部眾的消亡,白川凌花的被俘,他都看在眼裡。

  這一次,他不再前去救白川凌花,因為蚩羅清楚。

  此刻的白川凌花,已經做出了選擇。

  自己去救,也是無濟於事。

  心變了,人也就不再回來了。

  御天者的任務,蚩羅不想理會。

  早已經蚩羅在等,等邪神出世,等她最後歸來。

  倏然,一陣腳步聲傳入耳畔,隨之還有朝思暮想的聲音。

  「你就站在這裡,浪費時間嗎?「

  「凌花……!」回首望去,卻見佳人依舊,只是從來與他冷眼相待,此刻臉上卻浮現出,久別的笑容。


  並非從前那般故作笑意,這是發自內心的笑容,早已經記不清多少年沒有見過了。

  「你真美!」

  仿佛回到了當初,蚩羅由衷讚嘆。

  「我很美嗎?」笑著嘆息:「可是你卻便的醜陋了!」

  「是啊!我們都已經不是當初模樣!」

  白川凌花看著眼前的蚩羅,手緩緩握上了腰間的長刀。

  「我找到了我的路,作為你的師父,我這次歸來是再為你上最後一課!」

  「最後一課嗎?」

  蚩羅自嘲的笑了笑,心念動,百妖血瞬間上手。

  然而,白川凌花卻瞬間收刀而立。

  「面對我,拿起你當初的劍!」

  看著脫胎換骨,不同以往的佳人。

  蚩羅明白,兩人之間的距離,此刻已經開始遠離。

  但仍是笑道:「刀與劍並無不同!」

  「刀劍殊途同歸,但人卻早已物是人非!」

  話語落,白川凌花瞬化殘影,手中長刀,宛若翩翩蝴蝶,飛舞萬花叢中。

  「哈!很久沒跟你比劍了!來吧!」

  刀鋒淬鍊,剎那間,鏗鏘不斷,鋒刃翻飛。

  曾經的過往,在兩人交手中,浮現白川凌花眼前。

  手中的刀緊握,心間卻已無半分殺氣。

  作為一個殺手,殺氣的消散,也意味著她的實力大不如前。

  初交手,蚩羅便察覺殺氣不對,收了幾分力。

  然而,隨著兩人拆招間,一股莫名的壓力,卻讓蚩羅不得不全力施為。

  劍還是曾經的劍,招還是曾經的招,人卻已經不是昔日的人。

  白川凌花揮舞間,曾經的陰森詭譎,煞氣凌人,消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平淡,一股潤物細無聲的通透。

  劍鋒交迭之間,已過數百回合。

  曾經所學之招已然用盡,白川凌花見此,笑道:「你的劍,始終難登大雅之堂!」

  「可是你的劍,為何遠超從前?」

  「生殺之道!在生在殺,曾經我期盼你能夠承接此道,但最終你讓我失望了!」

  「生殺之道!不用也罷!」

  「是不用,還是不願!」

  白川凌花刀鋒一轉,早已經荒無一物的屍斛山上,百花齊放。

  沁人心脾的花香,遍布天地之間。

  花與人交相輝映,人與花各自爭艷。

  面對此招,蚩羅前所未有的認真:「生殺之道,竟能演變至此,原來最初我們都錯了!「

  妖刀迴旋,催動邪力灌體,招已用盡,唯剩一力破萬法。

  刀鋒揮落,摧花折枝,所過之處盡皆毀滅。

  然,生生不息,頑強的花,在毀滅與重生間,極致的綻放。

  香氣四溢中,一朵紅花,不知從何時,已經落在蚩羅眉心之上。

  朱紅緩緩滑落,流光溢彩中,白川凌花的刀鋒停在了蚩羅眉心前。

  而蚩羅手中妖刀,也在此刻,化作飛灰,消散天地無蹤。

  「我們都錯了!但都還來得及!」

  「殺了我吧!」

  緩緩閉目,蚩羅靜靜的等著最後時刻的來臨。

  看著眼前閉目等死的男人,白川凌花卻笑了。

  「你還愛我嗎?」

  生命的最後,已無遺憾:「凌花我愛你!」

  「既然愛,就好好活著!你我共生,你死了,我也會死。

  曾經對於死亡,我早已接受,但現在,我想活著。

  真真正正,為我自己活著。

  不再是為了所謂的劍道,為了任何人!」

  收到入鞘,轉身之刻,白川凌花周身花香飛散,一身華麗誘惑的和服飛落,象徵過往苦痛從此消散。

  化作一柄血紅的紙傘,握在手中。

  身上緊身的宮裙,勾勒出絕美的身姿。

  持傘向遠方走去。

  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遠去的佳人,蚩羅心口一痛,一口鮮血不由得噴涌而出。

  氣息瞬間萎靡。

  「凌花謝謝你手下留情,最終我還是沒有給予你想要的幸福。

  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道,而我的道在何處?

  祝福你此生長樂,我會好好活著,見證你的每一天!「

  人遠去,花香依舊,但心在此刻,再不負曾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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