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 屠神屠佛這種事交給趙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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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89章 屠神屠佛這種事交給趙某

  對於哲布尊丹巴妄自稱帝,孫公武也並非全然不管。

  他對外一再宣告:「外草原是我國領土。」

  然並卵。

  海山和瑪克斯爾扎布等人已經帶兵打到了科布多。

  此時兵臨城下,城中人心惶惶,三百多清軍瑟瑟發抖沒多少鬥志,噶勒章那木濟勒憑城俯望,只能拍著土牆垛子興嘆:「完了,全完了,是海山那狗賊,他勾結沙俄圖謀科布多,他不得好死……」

  可惜罵是罵不死人的。

  他甚至能看見海山臉上得意的笑。

  正在此時,手下拍拍他手臂:「王爺,你看那邊。」

  就見草原上雪沫子飛揚,數之不盡的騎兵洶洶而來。

  「這是……」噶勒章那木濟勒驚疑不定:「是哲布尊丹巴他們的增援部隊?」

  「不。」手下拿著望遠鏡篤定道:「王爺你看海山他們已經回撤做好應戰準備,你再看來人一身灰撲撲的棉大衣,那是灰斧軍!」

  噶勒章那木濟勒大喜:「趙傳薪來了?」

  ……

  趙傳薪並非不管。

  前期對草原蠢蠢欲動各王公打壓,那是防患於未然。

  很顯然,不管用。

  既如此,趙傳薪和姚佳一合計,索性讓這些狗東西跳個夠,等他們全跳出來,乾脆一網打盡,來一次狠的,讓他們有生之年再也不敢生出反叛之心。

  順便等海山他們將清廷的官全都趕走,等姚佳招募到足夠的治理地方的人手,順理成章的接管整個草原。

  趙傳薪一馬當先,身後分別是胡大、胡二和剛赴任灰斧軍教官的孫彥光,五翼總管巴當阿、布隆阿、勝福、車和札、波迪格日勒,以及灰斧軍、各翼騎兵、暴雪小隊等等。

  臚濱府兵馬傾囊而出。

  伯顏鐵木林·海山,瑪克斯爾扎布,丹必堅贊,惠斯列克·達木定蘇榮他們看著一望無際的騎兵驚呆了。

  趙傳薪站在了米山的背上。

  這匹高頭大馬興奮不已。

  它如今已經是一匹老馬,仍舊很懷念和趙傳薪一起馳騁的歲月。

  趙傳薪立於馬背伸手,張開五指。

  他身後灰斧軍一分為二,朝兩側散去。

  趙傳薪卻始終在最前面。

  他蹲下去,拍拍馬脖子,告訴米山:「向左轉。」

  米山聽話的轉向,趙傳薪起跳,閃現。

  他再出現時,已經到海山等人所帶的蒙兵百米內。

  惠斯列克·達木定蘇榮震驚道:「這是哪裡的部隊?精銳至此,世所罕見。」

  丹必堅贊震驚道:「竟全是走馬!」

  瑪克斯爾扎布聽到「走馬」兩個字,腦袋裡像是被閃電劈了一道:「是趙傳薪的灰斧軍!」

  海山頓時手腳冰涼。

  他最怕的人就是趙傳薪。

  「他怎麼敢……」

  「怎麼辦?」

  倒是兩連隊三百餘人的哥薩克騎兵尚算鎮定。

  沒等他們想出計策,趙傳薪已經開火。

  塔塔塔塔……

  星月M1909輕機槍火舌噴吐,彈殼拋飛,前面蒙兵成排倒下。

  趙傳薪一邊閃現一邊開槍,100發的供彈箱盡情的傾瀉彈藥。

  海山見己方人馬還擊,卻摸不到趙傳薪影子,身體不由得開始發抖。

  他們一時間苦無對策,連指揮都沒辦法指揮。

  朝哪開槍?

  趙傳薪忽東忽西,忽左忽右,飄忽不定,讓蒙兵和哥薩克連沒辦法集火。

  遠處,胡大、胡二、五翼總管和孫彥光他們看的大為震撼,灰斧軍軍心大盛。

  「殺!」

  砰砰砰砰……

  兩翼夾擊開火,火力像是海浪層層擠壓。

  沙俄哥薩克指揮官不管海山他們了,下令讓兩個連隊朝西交替開火撤退。


  胡大指著哥薩克騎兵吼道:「別讓他們跑了!」

  走馬騎兵部隊有序開火,馬背很穩當,比蒙兵和哥薩克更穩。

  上萬的人馬鋪天蓋地,武器精良,訓練有素,蒙兵和哥薩克騎兵根本無法抵抗。

  趙傳薪衝進了已經亂起來的蒙兵隊伍中,打空供彈箱的星月M1909輕機槍已經換成了戰神M1907衝鋒鎗。

  兩把衝鋒鎗轉圈開火。

  突突突突……

  城牆上,噶勒章那木濟勒看的手背青筋暴起。

  這種場面太震撼了,海山他們的隊伍外部層層剝落,內部士兵也像捲心菜一樣層層剝落。

  他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哭嚎著四散奔逃。

  逃也逃不掉,灰斧軍的機槍手已經架好了成排的馬克沁,像是弓箭手那樣拋射子彈。

  一戰時期,德國每個月才產200挺馬克沁,1914年時候,整個陸軍部隊才僅有4400挺重機槍。

  可趙傳薪僅僅灰斧軍,就有200挺,馱載馬克沁和彈藥的馬匹就有六百匹。

  每挺重機槍配三人,一個射手,一個供彈手,一個觀察手兼指揮員。

  光是機槍手就有六百人。

  他們裝水的水囊,隨身藏在大衣內防止凍冰。

  與灰斧軍相比,海山他們的部隊就像是面對惡漢的嬰兒一樣無力。

  他們許多人手裡拿著的還是刀弓呢。

  從接戰,到分出勝負,僅僅用了不到二十分鐘。

  蒙兵死的死,傷的傷,剩下四散奔逃。

  趙傳薪打了個呼哨,米山撒著輕快的四蹄飛奔而來。

  趙傳薪翻身上馬,告訴胡大他們:「領頭的一個不許跑,格殺勿論。哥薩克一個也別放走。」

  說完調轉馬頭,朝海山逃跑的方向狂奔。

  米山體格子大,但它四蹄帶彈力,跑起來速度極快。

  趙傳薪開反力符文通路配合,讓馬背上輕若無物,速度更快。

  嘡啷……

  灰斧軍眾軍士隨趙傳薪一起拔出騎兵刀,如割麥草。

  趙傳薪閃電出手,左右各一刀,兩個蒙兵腦袋被砍飛。

  除非攔路的,其餘他都不管,直奔海山而去。

  海山玩命的逃,回頭一看,身後那人和他之間的距離越拉越近……

  趙傳薪和其他灰斧軍一樣,穿著袖口繡著斧頭的灰色棉大衣,圍著羊毛圍巾掩住口鼻,還要戴著個羊絨的巴拉克拉法帽,和防止雪盲的墨鏡,頭上還有連著棉大衣的兜帽。

  海山看不清趙傳薪臉孔,但根據馬的體型和騎士的身形,他判斷那就是趙傳薪無疑。

  「駕……」

  他玩命的抽打馬臀。

  但是米山遊刃有餘,似乎不怎麼費力的再次拉近距離。

  輪到海山絕望了。

  城頭上,噶勒章那木濟勒和三百多清軍歡呼。

  趙傳薪靠近海山,海山企圖負隅頑抗,抽出彎刀朝趙傳薪砍來。

  當。

  兩刀相接,海山的刀斷成兩截。

  海山將刀把朝趙傳薪丟來。

  趙傳薪輕描淡寫一甩刀,刀把被磕飛,飛回去將海山臉頰劃出一條口子,頓時皮肉翻卷血流不止。

  「啊……」

  趙傳薪一把將海山從馬背上薅下來,摜在雪地上。

  趙傳薪一按鞍柱,騰空而起,蹬了一腳米山屁股向回彈射,三百六十度後空翻落在海山面前。

  趙傳薪掀起兜帽,再掀起巴拉克拉法帽,摘掉圍巾,朝海山齜牙一笑:「你就是海山?我找你找很久了,還得靠你自己跳出來才行。」

  海山掙紮起身,朝北跑。

  回頭一看,趙傳薪沒影了。

  然而他倒騰兩腿,卻無法前進。

  回頭一看,原是胸膛被趙傳薪按住。

  「趙傳薪,你不能殺我,我是大蒙古國的內務部司官,你已經簽署了協定,不可……」


  趙傳薪一個勾拳過去。

  「唔……」

  這一拳,本來可以打暈海山,但他正在說話,正好咬掉了一截舌頭。

  「噗……」

  海山吐了一口血。

  趙傳薪擺擺手,趕來的兩個灰斧軍將海山押解。

  另一邊,孫彥光和瑪克斯爾扎布在馬背拼了兩刀。

  周圍灰斧軍士兵錯愕,沒想到這位面上帶疤卻難掩英俊的教官,除了近身格鬥和槍械外,還精通騎馬與砍殺。

  第三刀,孫彥光攻,瑪克斯爾扎布回防,沒想到孫彥光同時催動坐下馬匹藉助馬力力道奇大。

  瑪克斯爾扎布身體一晃,孫彥光快速抽刀再伸刀。

  嗤……

  另一邊車和札和布隆阿兩人一左一右夾擊達木定蘇榮,很快將他挑下了馬。

  胡大、胡二、巴當阿、勝福和波迪格日勒他們分別去抓其餘蒙兵和哥薩克騎兵。

  兩個小時後,所有潰兵和幾個首腦被押解在科布多城下。

  俘虜跪地求饒。

  趙傳薪叼著雪茄一揮手,騎兵刀紛紛砍下。

  噶勒章那木濟勒見所有俘虜都被砍了腦袋。

  毫不手下留情。

  穿著喇嘛袍服的丹必堅贊目眥盡裂,吼道:「趙傳薪,你不得好死,你會受到長生天的懲罰。」

  「焯尼瑪的,你是真不把戰神當神是吧?」

  趙傳薪腳下一戳,人竄到了丹必堅贊面前,拎著他的頭髮迫使他腦袋後仰露出脖子,手中戰斧砍下。

  嗤……

  海山低著腦袋,血濺了他滿臉,似乎認命了。

  趙傳薪告訴胡大:「從上到下,不留俘虜,腦袋掛在杆子上示眾。」

  胡大當即砍了海山的腦袋。

  為草原上獨立而奔走多年的海山,臨死前覺得自己所有的努力好像個笑話一樣,實在不堪一擊。

  趙傳薪來到城門處,頭也不抬的朝上面擺了擺,噶勒章那木濟勒稍作猶豫便打開城門,放灰斧軍進城。

  他親自下來迎接:「見過趙知府。」

  趙傳薪對胡二說:「掌管城防,留下巡警,臚濱府公職人員隨後就到。」

  「是。」

  噶勒章那木濟勒嘴巴張了張,卻沒敢說話。

  趙傳薪瞥向他:「你有意見?」

  「沒,沒有……」

  灰斧軍殺海山等人的蒙兵,堪稱是摧枯拉朽。

  此時他哪敢招惹眼前殺神?

  面對幾百挺機槍,還是回去載歌載舞吧。

  他問:「趙大人,札薩克圖汗部、烏里雅蘇台、土謝汗部怎麼樣了?」

  「本官帶兵繞過了庫倫,余者已全部平定。」

  基本上,達木定蘇榮在拼湊杜爾伯特、阿泰勒和唐努烏梁海這些地方士兵後,他前腳走,趙傳薪後腳便將這些地方收復,並派遣巡警駐紮,戒嚴防止報信。

  因為戰鬥力被達木定蘇榮抽調一空,這些地方也翻不起太大浪花。

  就算他們想造反,也得掂量掂量趙傳薪的怒火。

  現在,除了庫倫左右,盡歸臚濱府轄制,沒有例外。

  什麼烏里雅蘇台,什麼參贊大臣,什麼庫倫辦事大臣,都成了過眼雲煙。

  當達木定蘇榮將各地戰鬥力集中起來,趙傳薪在科布多城下將他們屠戮一空,省時省力少走許多彎路。

  現在誰再想造反,都沒有足夠人手支撐了。

  趙傳薪告訴噶勒章那木濟勒:「封鎖消息,我們休整一日,明日折返回庫倫,會會你們的佛。」

  噶勒章那木濟勒身體一顫:「趙大人,你,你想怎麼處置哲布尊丹巴?」

  雙喜的死,讓趙傳薪心裡積了一口惡氣,正沒地兒出呢,聞言惡狠狠道:「他該轉世了!」

  周圍人沉默。

  哲布尊丹巴,活著的佛。

  趙傳薪,活著的神。


  神要讓佛轉世,佛估摸著是無力反抗的。

  ……

  新墨西哥州「迫不及待」加入美國,亞利桑那州「迫不及待」加入美國。

  費蘭德·諾克斯和趙傳薪的結盟暫且告破。

  因為趙傳薪插手墨西哥內鬥,打破了他們的布局。

  趙傳薪又肆意在墨西哥劃地建州,自任「州牧」,這顯然不符合美國的利益。

  大清絕對稱不上列強,新紀元的國度同樣不行,但趙傳薪似乎一己之力成為了列強之一。

  於是給關外的鐵路款項斷了。

  費蘭德·諾克斯發文警告,說趙傳薪再不罷手,後續尾款將徹底斷絕,並要求其餘諸國不要摻和。

  姚佳代表趙傳薪給費蘭德·諾克斯回覆:無所屌謂,剩下的錢我們自己出。

  費蘭德·諾克斯鼻子好懸氣歪了。

  他發文,要求姚佳歸還前期投入的鐵路款。

  姚佳欣然同意,回覆說:可以,立刻簽訂合約。

  費蘭德·諾克斯反而猶豫了。

  他還是想染指關外,他只是恫嚇姚佳。

  姚佳見那邊沒了動靜,反而催促要求立即還款。

  趙傳薪旗下各地,如今是真的有錢。

  有的錢屬於自己,有的錢不屬於自己但可以暫時抽調。

  因為之前國內百姓抵制清廷和列強銀行發行的紙鈔,擠兌他們的銀行,臚濱府銀行坐享其成,吸納大量儲戶,加上網際網路公司吸納的流動資金,這數目已經龐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趙傳薪當初的布局基本已經完成。

  李光宗用大哥大跟姚佳通話,告訴他:「世傑,你一面要求還款,一面做出四處借款而資金不足的假象,迫使費蘭德·諾克斯走一步險棋。」

  姚佳叼著煙,翹著二郎腿問:「如果他不接招呢?」

  李光宗有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氣質。

  他淡定道:「當初簽訂合同時,我就已經給他們暗中下了絆子。如果他們不接招,接下來你就加快鐵路建設,將他們拆借的錢提前花完。沒錢後,他們不提供資金就算單方面毀約,我們有權力提前終止合同。」

  姚佳嘆服:「你早就料到會有今日?」

  「那倒是沒有,掌門去墨西哥大開殺戒純屬意外。不過是以防萬一罷了。」

  「誰都不服,現在就服你。」

  李光宗讓他提前發文反對清廷收回鐵路,博得百姓士紳好感,吸納儲戶,趁機大量發行臚濱府銀行紙鈔。

  李光宗布局一環套一環,環環相扣,姚佳真想敲開他腦袋看看裡面有多少彎彎繞。

  他不知道,李光宗的種種布局,都有個前提——他大概知道未來走向。

  李光宗給出了最後建議:「一旦春暖雪化,立即動工生產武器。」

  姚佳詫異:「這是為何?我看清廷要完了,難道還有戰事?」

  趙傳薪前年就開始布局在呼倫地區升級煤礦開採設備,冶鍊金屬,準備生產軍械。

  籌備兩年,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李光宗不解釋:「照辦便是。」

  ……

  年前,隆裕太后代宣統皇帝溥儀,頒布了退位詔書。

  大清徹底滅亡。

  代價是,第二天孫公武辭去了臨時大老闆一職。

  第四天,臘月二十八,袁慰亭上位,正式成為這個國家的臨時大老闆。

  在關外家家戶戶蒸饅頭、豆包、包子,張燈結彩準備過年的時候。

  灰斧軍千里跋涉,兵圍庫倫。

  哲布尊丹巴的皇帝寶座還沒坐熱乎呢,就收到了灰斧軍來襲的消息。

  在寶座上捻著念珠的哲布尊丹巴·博克多格根霍然起身。

  「車林齊密特,你不是說已經和臚濱府簽署協定?他們為何還會來此?」

  車林齊密特也傻眼了:「糟糕,我們的部隊恐怕剛攻克科布多,來不及回援。」

  杭達多爾濟已經開始瑟瑟發抖。

  他心說:趙傳薪不來也罷,既然來了,你認為回援有用?

  他們還不知道,海山、瑪克斯爾扎布、丹必堅贊和惠斯列克·達木定蘇榮他們的腦袋,在科布多城外的杆子上,此時都已經凍硬了。

  他立即提議:「陛下,趕緊去找沙俄領事拉多夫斯基吧,現在只有他或許有能力擋住趙傳薪。」

  灰斧軍在庫倫外面暫作休整的時候,哲布尊丹巴派人去找拉多夫斯基。

  拉多夫斯基發懵道:「不是說,已經和臚濱府簽署協定了麼?」

  杭達多爾濟焦急道:「領事大人,快救救我們吧,現在趙傳薪也只忌憚你們國家。」

  拉多夫斯基神色變幻,片刻道:「你先回去,我準備準備。」

  杭達多爾濟不情願的離開沙俄領事館,卻派人留下盯梢。

  他前腳走,拉多夫斯基後腳匆忙收拾行囊,帶著隨從準備溜之大吉。

  趙傳薪忌憚沙俄?

  他忌憚個幾把忌憚!

  風緊扯呼!

  沒走多遠,拉多夫斯基被杭達多爾濟帶人攔下。

  拉多夫斯基惱羞成怒:「你想幹什麼?」

  杭達多爾濟哭喪著臉:「大人必須救我們。」

  「不救又如何?」

  「不救我不能讓你離開。」

  「你……」

  杭達多爾濟眼珠子通紅,也不知道是被草原上的凜冽寒風吹的,還是急的。

  他吼道:「無論如何,這件事也有你一份。別忘了,你們還派遣了兩個連的哥薩克騎兵。」

  「胡言亂語!」拉多夫斯基憤怒的為自己辯解:「我們派兵,只是予以保護,並非出於戰爭目的。」

  兩人正掰扯間,如雷的馬蹄聲和槍的爆豆聲傳來。

  庫倫一陣雞飛狗跳。

  拉多夫斯基惡狠狠道:「讓開,不然有你好看!」

  杭達多爾濟面色發白:「趙傳薪來了,左右都是死,你也別想走了。」

  果然,沒多大一會兒,他們便被巴當阿帶兵給圍住活捉。

  皇宮外,一群喇嘛端著莫辛納甘步槍,色厲內荏道:「你們不要過來啊……」

  趙傳薪打馬上前,看了看灰沉沉的天空,又看看寒酸的皇宮,他將巴拉克拉法帽拉下,只露出嘴和眼睛。

  他扭了扭脖子,對手下說:「你們都是有信仰的人,往後稍稍。屠神屠佛這種事,就交給趙某來辦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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