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番外 長命鎖和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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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鳶再次醒來,已經是正月初一的清晨六點。

  夏鳶蹭了蹭臉蛋挨著的胸肌,直接把男人的浴袍拱散了,這是在秦默淮縱容下養成的壞習慣。

  秦默淮睜開假寐的鳳目,無奈地拍了拍她的小臀。

  「既然醒了,就起床吧。」

  「哦。」

  夏鳶站在盥洗台前刷牙,成熟俊美的男人站在她身後,身影交疊,他薄唇噙著發圈,矜貴修長的手指如蝴蝶穿花,攏住夏鳶披散的黑髮,最後扎住。

  「我昨晚夢見你在打人。」她道。

  「不是做夢,我昨晚確實打了犯錯的族人。」

  夏鳶正在洗臉,聽到這話,立馬扭頭看秦默淮。

  清凌凌的臉蛋像雨後小白花,太純了,令他想弄髒。

  秦默淮青筋虬露的大掌搭在她腿上,灼熱微潮的指腹摩挲著她白淨軟嫩的肌膚,毫不掩飾他的慾念。

  「寶寶,我伺候你那麼多次,你也幫幫我好嗎?」

  富有磁性的聲線充滿蠱惑力,像是藏了一把小鉤子,勾得夏鳶口乾舌燥。

  半個小時後。

  接連不斷的敲門聲響起。

  很輕很低,不用猜就知道是榛寶。

  秦默淮優雅從容地開門,歡迎小傢伙的到來,正好哄哄他的媽媽。

  「爸爸早安!」

  「媽媽!」

  「媽媽起床啦!」

  榛寶走到床邊,一雙澄澈稚氣的鳳目,像是耀眼的小太陽。

  照清所有的不堪和狼狽。

  夏鳶香腮鼓起,本能的往被窩躲,但為什麼她要害怕?明明做壞事的人是秦默淮!

  「我已經洗臉刷牙了。」

  「可是媽媽還躺在床上。」

  「…榛寶說得對,媽媽還要刷一次牙,刷乾淨所有的髒東西!」

  秦默淮聽聞,挑了挑眉,走過去親她一口,「是好東西。」

  「髒東西!」

  「寶寶,你這是歧視,我每次都說你香香的。」

  兩人挨得很近,爭執的有多急,西服和睡裙摩擦的就有多曖昧。

  小小貴公子的榛寶急了,「榛寶也要親親!誰親榛寶?」

  夏鳶紅著臉推了推秦默淮,捧著榛寶白嘟嘟的小臉親了一口。

  秦默淮彎腰,在同一個位置,親了親兒子。

  那些卑劣的尖銳的占有欲並不是消失了,只是被秦默淮很好的藏了起來,偶爾會在一些生活細節中流露出來,但無傷大雅。

  新年要穿得喜慶,所以夏鳶選了一件猩紅羊絨毛衣,袖子和腰身都有餘量,慵懶又嬌艷,像一朵在冰天雪地肆意綻放的紅玫瑰。

  遇雪尤清,經霜更絕。

  秦默淮滿眼都是夏鳶,他打開今早送過來的木盒,取出裡面沉甸甸的掌心大小的長命鎖。

  通體用黃金和花絲鑲嵌工藝打造,中間嵌著一枚鴿子蛋大小的藍寶石,華彩奪目。

  圖紙是秦家主一手畫的、細節是首席高珠設計師修改的、最後完工是由花絲鑲嵌工藝非遺傳承人,所以這塊長命鎖獨一無二。

  夏鳶有點不想戴,它太貴重,太奢靡了。

  而且她今年二十三歲,又不是三歲,戴長命鎖不合適。

  秦默淮不疾不徐地說服她,「如今長命鎖只是一個裝飾品,如果旁人問起來你難為情,就說是家中前輩強迫你戴。」

  夏鳶:「我可以收藏起來,或者……」

  她話沒講完,跟秦默淮深邃憂鬱的鳳目對視,瞬間敗下陣來。

  「我戴還不行嘛!」

  果然她戴上出門,誰都要看一眼,問一嘴。

  秦老都提了一句,說她戴長命鎖很合適。

  走到沒人的地方,惱羞成怒的夏鳶又是掐秦默淮大腿,又是揪他耳朵。

  都怪他!

  秦默淮眼眸沉了沉,抱著她放在茶几上,吻住她柔軟的唇,狠命嘬著小香舌。

  不提折壽的事,不代表他過去了,只是這個話題太沉重太絕望,提起他就要掉眼淚。


  「秦默淮,你矜持一點呀!旁人看見了,會講你這個家主不夠沉穩!」

  「不會,他們只會覺得你魅力大,令我谷欠罷不能。」

  「那我豈不是成了禍水?」

  「禍害遺千年,我寧願你是禍水。」

  夏鳶吻住他唇角,結束這個敏感高危的話題。

  每次提起折壽這個話題,失控的秦默淮眼眶會泛紅,哽著聲,哭得越凶,**越狠。

  一夜未眠的秦夜煜找到了秦默淮,他不想離婚,他不愛白月光,想跟姜雯好好過日子。

  夏鳶背對著兩人,整理頭髮,並且摸了摸微腫的紅唇。

  豎起耳朵聽豪門秘辛。

  秦默淮的聲音沉靜,「昨夜姜雯住在秦家,天亮了才跟姜先生離開。」

  秦夜煜不明白三哥話里的意思。

  秦默淮清貴的指骨抻了抻襯衫袖口,慢條斯理,冷得透徹的眸子看向秦夜煜,「昨夜沒有下雪,只是溫度稍微寒冷了一些,你若是在外面跪一晚,不會死,會大病一場,離婚的事定有轉機。但是你什麼都沒做,行動大於一切,這麼淺顯的道理還要我教你嗎?」

  秦夜煜面若死灰,腳步踉蹌,扶著門框才堪堪站穩。

  「三哥,我現在…現在去姜家跪一天,是不是還有轉機?」

  秦默淮沒有言語,擁著夏鳶離開了這個小院子。

  夏鳶單純的好奇,秦夜煜走投無路了嗎?

  秦默淮輕輕捏了一下她臉蛋,毫不吝嗇的為她解惑,「昨夜的姜雯,一定在糾結秦夜煜愛不愛她,沒有旁人打擾,她想通了,今早走得很瀟灑。」

  「若是秦夜煜跪她一夜,姜雯或許會動搖,或許更恨秦夜煜,反正姜雯會想不通這段感情,她今早依舊會走,但走得不明不白。」

  「走到離婚這步就是死局,但只要姜雯想不通,彼此糾纏下去,就還有破局的機會。」

  夏鳶打了一個冷顫,踮起腳,靈動嬌俏的眉眼逼向秦默淮,像極了小兔子怒頂雪白狼王。

  「幸好秦夜煜沒有你的心機和城府,否則姜雯還要吃很多苦頭!雖然秦夜煜很渣,但好在他夠傻,令姜雯早早脫離了苦海。」

  秦默淮護短,但罵他堂弟的小兔子兇巴巴,還敢在他頭上作威作福,秦大佬不敢怒也不敢言。

  「乖乖罵得好,這個紅包獎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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