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開年一碗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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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村長一行人沒有耽誤時間,與柳安安商量完村規之後,便告辭離開了。

  他們要頭三十趕回去過大年。

  家裡有長風盯著,柳安安自然是一百個放心,她想著過了年,便把綠衣和長風的親事提上日程。

  綠衣與長風若成親,因著長風在柳安安的封地,綠衣定要也跟著過去,便要離開京城。

  離開京城不重要,主要是要離開她家姑娘,綠衣十分不舍。

  青衣說道:「你和長風的擔子可不輕,青魚鎮是咱家姑娘的大後方,姑娘將來定是要回去的,你不替姑娘盯著家?」

  話是開心鎖,綠衣一聽馬上支棱了起來。

  青魚鎮對姑娘來說太重要了,她必然是要幫姑娘盯好的。

  這丫頭想得開,反正又不是馬上成親,所以這綠衣又開心了起來。

  柳安安把一切都料理完了,便給自己放了假。

  家裡又添一樁喜事,便是靖遠侯府在工部緊鑼密鼓的修繕之下,全部完工了。

  連生再一次喬遷新居。

  幾大家子人也一起開開心心過了一個團圓大年。

  轉眼這年就過完了,一切又回歸了正常。

  柳安安開年卻迎來了一碗狗血,有人在京兆府把她給告了!

  聽到消息後,柳安安是滿眼蚊香圈。

  京兆府的差官就在侯府前院等著呢。

  可把柳月給急壞了,差官也沒說是誰把閨女給告了,只是請郡主走一趟。

  府上男人都沒在家,只有女眷。

  林氏夫人說道:「別急,安安是郡主,京兆府只是傳她去一趟,派人給大營送個信,我們跟著安安一起去一趟,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

  「會不會是生意上的對手?」柳月猜想道。

  「不應該,安安那丫頭經商極有天賦,可從未欺行霸市,孩子的生意可都是正經生意,去一趟便知道了。」林氏夫人安慰著柳月。

  柳安安本不同意讓柳月跟著,她自己可以解決。

  可柳月不點頭。

  紫衣趕往虎賁營了,綠衣去了繡衣司,青衣要跟在柳安安左右。

  柳安安見她娘死活不同意,便只好讓娘跟著一起,留林氏夫人在府中等消息,幾人便趕奔了京兆府。

  林氏夫人又通知了徐氏夫人,兩位夫人都在家裡焦急地等著消息。

  京兆府大堂外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柳安安幾人進了大堂,便看到大堂上跪著一個婦人。

  看著婦人的背影,柳月眼睛直跳,眼裡更是滿滿的恨意。

  這個背景,她到死都不會忘了,王婆子!

  當然,柳安安也認出來了。

  京兆府尹張大人見安樂郡主和容二夫人來了,趕忙說道:「郡主,夫人,這婆子遞了訴狀,本官不得不請郡主前來,還請郡主見諒。」

  王婆子聽到上面的大人說郡主和夫人來,緩緩轉過了頭,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看向柳月母女。

  眼前的母女再也不是昔日的模樣,如今高貴如仙子一樣。

  柳月陰著臉,沒有說話。

  尚未等張大人再說話,大堂外容珏和連生前後腳走了進來。

  他們怎麼來得如此快?

  多虧了京兆府尹張大人,第一時間暗自派人通知了定國侯和大統領。

  所以這二位才來得這麼快。

  張大人一見這相關人員都到了,便開始問話。

  「下跪者何人?家住哪裡?」

  王婆子一見大人開始問話了,便回道:「大人,民婦叫王香,是方山縣梨樹溝人。」

  「你在狀子上寫著安樂郡主,哦,就是柳安安害你家破人亡,背井離鄉,三個兒子一個瘋了,一個不知所蹤,一個瘸了腿,還有一女和一個孫子也死了,雖然不是柳安安動的手,但皆與她有關,可是事實?」

  大堂外邊的眾人一聽,什麼?

  安樂郡主?

  不會吧,安樂郡主怎麼會如此狠毒?

  」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狠毒,還郡主呢!這種人要在我們家鄉一準亂棍打死了!」

  圍觀的人群中不知是誰高聲說道。

  柳安安連頭都沒有回。

  連生轉過頭,看了一眼圍觀的眾人,很快便鎖定了說話之人,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

  連生不由眯了眯眼睛。

  很快,一個男子很隨意地便擠了過來,站在了那名男子身後。

  連生看了一眼容珏,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

  柳月心裡著急。

  可她不能在大堂之上隨意說話,容珏不著痕跡地拍了拍她的後背,讓她放心。

  「王氏,答話!」

  張大人見王婆子久不說話,不由拍了一下驚堂木。

  王婆子一哆嗦,嗓子有些沙啞地說道:「大人,民婦不認字,這狀子不是民婦寫的,民婦一家子確實死的死,傷的傷,可都是民婦一家自己作的,與柳安安無關。」

  無論堂上,還是堂下的人均是一愣。

  這老婆子什麼意思?

  既然和安樂郡主無關,那你告人家幹嘛?

  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張大人也是這樣想的,「王氏,既然你家的事情與郡主無關,那你為何遞上狀紙?」

  「大人,有人前些日子找到民婦家裡,以民婦一家老小要挾,他與民婦說,民婦家破人亡都因為郡主,讓民婦上京來告狀,民婦開始不肯,那人便帶走了民婦的家人,民婦沒辦法才同意,那狀紙也是那人給民婦的。」

  「民婦想著,大堂之上大人若是問起,民婦就實話實說,如今柳月母女有人護著,就算民婦遞了狀紙,她們也有辦法,可民婦的家人在那人手上。」

  柳安安和柳月母女倆相互看了一眼,很是疑惑,王婆子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她們更沒有想到,王婆子能在公堂之上當場反水。

  「求大人,求出民婦的家人,民婦這次來,也是當面向柳月母女道個歉,當年是王家對不起她們母女,王家有今天誰都不怨。」

  說完王婆子給張大了磕了三個頭。

  她轉過身子,又給柳月磕了三個頭。

  柳月沒有說話,心裡也沒有一點波瀾,她早就與王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圍觀的人,有人知道一些關於安樂郡主的事,畢竟當時榮國公府那場生辰宴可是驚動了朝廷上下。

  大家也沒有感覺安樂郡主心狠,如果換上他們,他們可能會報復得更加徹底。

  「王氏,可知道何人找你?」張大人問道。

  王婆子想了一會兒,說道:「大人,民婦不認得他們,來的一男一女,不過民婦聽到他們在小聲說話的時候,說到什麼三公主,其他的民婦確實不知道了。」

  張大人一聽,快速看了一眼定國侯。

  三公主?

  這麼巧?

  不會是北昭那個三公主吧?

  接風宴上便與安樂郡主打擂台,沒占什麼便宜的北昭公主饒西月,真的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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