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循序漸進
衝著帥哥來的校服女孩當然要仔細看每一個可能優質男的臉。
實際上在墨非來之前，這女孩已經盯著伊恩看了有一會了。
只不過現在伊恩有點歐美成熟大叔的味道，是帥氣但是女孩不吃的那一掛。
她就好墨非年輕帥氣這一口的。
墨非看著特別活潑和他解釋的女孩的手機屏幕，只能咬著後槽牙禮貌性笑笑。
太信任卡牌以及太低估自己知名度的後果就是這樣。
可要是戴著口罩和帽子待在室內，感覺會更加奇怪顯眼。
墨非只能再次和女孩說了一遍千萬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
女孩露出一個「我懂得」眼神。
她追過的明星愛豆演員這些個牆頭加在一塊都能修個別墅了，他們有什麼需求女孩比他們本人都清楚。
出來玩不想暴露身份很正常的嘛。
李海英在這個時候帶著一些年輕男女回來了。
見墨非正在和別人聊天，李海英有些詫異，上前和校服女孩打招呼。
兩人聊了幾句，墨非聽不懂，不免有些忐忑。
下次出來還是得帶個實時翻譯器才行。
校服女孩社交屬性點滿了，臉上笑容燦爛得和花一樣，兩人聊著聊著她就把手機給李海英，自己站到墨非身邊隔著一拳的距離比剪刀手。
李海英的裝扮和那隻滿鑽毛茸茸的手機簡直不在一個圖層。
她臉上的笑容帶著些調侃：「她說你很帥，想和你合個照，還想追你，你有這種想法嗎？」
墨非：……
他轉頭看向校服女孩。
女孩也看向他，李海英看不見的那邊眼睛沖他眨了一下，臉上笑意加深，酒窩也更明顯了。
墨非唇角勾起，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咔嚓。
手機拍照的聲音傳來。
李海英手很快，連著拍了好幾張，嘴裡還在誇獎：「你們看起來真登對，我拍好了。」
校服女孩接過手機看了眼照片，相當滿意，嘴裡嘰里咕嚕地說著什麼。
李海英和她又聊了幾句，女孩抓著小包的袋子扭頭和墨非揮揮手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看起來您很受歡迎。」李海英說完這話，伸手指向自己帶來的那些年輕男女，「他們是我的校友，想過來認識一下。」
那些年輕人看著墨非的時候，眼裡還帶著點好奇。
墨非都有一點懷疑這群人是不是把自己當大馬猴看了。
不過他們好奇歸好奇，其他更多的還是在發散善意。
整個宴會氛圍還是很輕鬆的，就是甜點和吃的份量不大，墨非一個人能橫掃半條長桌。
大概二十來分鐘後，一個年輕人走到宴會中間的台子上，試了試話筒，然後開始發言。
墨非聽不懂不要緊，李海英在邊上實時翻譯。
上頭的人說得也都是一些套話，什麼「歡迎大家來到本次聯歡會，希望大家玩得開心」啊，什麼「希望大家能在此次聯歡會上交到朋友，打開社交圈」啊。
總之就是客套話。
年輕人說完客套話之後，拿著話筒走到人群中開始近距離互動遊戲。
李海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翻譯著他們說話的內容。
那些話也挺俗套的，都是一些類似「你願不願意生活得更幸福」「你所感受的目標渺茫和不滿意是不是由於現在這個社會環境導致的」以及「如果可以改變，你會想從什麼地方開始改變」的問題。
被採訪到的人大多順著主持人的話題說下去了，邊上圍觀的人聽見回答也會鼓掌鼓勵。
那校服女孩很活躍，被塞了個話筒提問的時候回答得也很搞怪。
主持人問她想不想更幸福。
女孩說要是能和幾個不同類型的帥哥生活在一起她會更幸福。
主持人問她對這個社會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女孩說最不滿意的就是好看的人都不是她的男/女朋友。
幾個問題下來，邊上的人有一部分發出善意的笑聲，還有一部分人看著那女孩，眼神像是在看異類。
一開始女孩搞怪得還挺自然，但是看見周圍人有點怪異的眼神之後也有些不自在起來，最後幾個問題就沒有之前那麼跳脫，回答得正經了不少。
伊恩也被提問到了。
只不過他對外表現不會韓語，主持人就切換了英語和他對話。
伊恩整個人看著都很喪氣，回答得充滿了負能量。
主持人最後還是安慰了他幾句，讓其他人都給他鼓勵了幾句。
等問到墨非的時候，只能讓李海英一起充當翻譯了。
主持人：「你想不想變得更幸福？」
墨非：「想。」
主持人：「那你覺得現在還不夠幸福是因為社會的原因嗎？」
墨非：「是。」
主持人：「那你想從什麼地方開始改變呢？」
墨非：「我。」
這回答簡短得讓李海英和主持人都有些繃不住了，但是他們又說不出什麼不好的話。
等採訪結束之後，主持人又領著所有人做了一些集體遊戲。
黑夜完全降臨的時候，宴會也要散場了。
李海英問墨非想不想一起去下一個聚會地點。
她臉上帶著靈動狡猾的笑容：「這可是我們不對外開放的地方，機會難得哦。」
墨非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不少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還在說話。
之前李海英介紹的校友也圍了過來。
李海英說他們也是要去聚會地點，所以準備一起走。
墨非沒有回答的時候，李海英笑著說道：「要是不方便就算了，下次有緣再見。」
這可不能有緣分再見，墨非就是衝著有問題來的。
他彎了彎唇：「一起去吧，來都來了。」
李海英對這個回答看起來也不意外，點著頭應了一聲。
從宴會廳到他們聚會的地點有不少車，不過人數看起來沒有在宴會廳的多，只有一半的樣子。
墨非也弄明白他們的打算了。
路邊到宴會廳是一層拉關係篩選，從宴會廳到聚會又是一層篩選。
這兩層邀請都不是強制性的，想要退出隨時都可以，這一來即使有些人察覺到不對勁也不會往最壞的地方想，或者他們想了報警也沒有用，因為所有參與的人都是自願的，沒有任何強迫。
實際上在墨非來之前，這女孩已經盯著伊恩看了有一會了。
只不過現在伊恩有點歐美成熟大叔的味道，是帥氣但是女孩不吃的那一掛。
她就好墨非年輕帥氣這一口的。
墨非看著特別活潑和他解釋的女孩的手機屏幕，只能咬著後槽牙禮貌性笑笑。
太信任卡牌以及太低估自己知名度的後果就是這樣。
可要是戴著口罩和帽子待在室內，感覺會更加奇怪顯眼。
墨非只能再次和女孩說了一遍千萬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
女孩露出一個「我懂得」眼神。
她追過的明星愛豆演員這些個牆頭加在一塊都能修個別墅了，他們有什麼需求女孩比他們本人都清楚。
出來玩不想暴露身份很正常的嘛。
李海英在這個時候帶著一些年輕男女回來了。
見墨非正在和別人聊天，李海英有些詫異，上前和校服女孩打招呼。
兩人聊了幾句，墨非聽不懂，不免有些忐忑。
下次出來還是得帶個實時翻譯器才行。
校服女孩社交屬性點滿了，臉上笑容燦爛得和花一樣，兩人聊著聊著她就把手機給李海英，自己站到墨非身邊隔著一拳的距離比剪刀手。
李海英的裝扮和那隻滿鑽毛茸茸的手機簡直不在一個圖層。
她臉上的笑容帶著些調侃：「她說你很帥，想和你合個照，還想追你，你有這種想法嗎？」
墨非：……
他轉頭看向校服女孩。
女孩也看向他，李海英看不見的那邊眼睛沖他眨了一下，臉上笑意加深，酒窩也更明顯了。
墨非唇角勾起，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咔嚓。
手機拍照的聲音傳來。
李海英手很快，連著拍了好幾張，嘴裡還在誇獎：「你們看起來真登對，我拍好了。」
校服女孩接過手機看了眼照片，相當滿意，嘴裡嘰里咕嚕地說著什麼。
李海英和她又聊了幾句，女孩抓著小包的袋子扭頭和墨非揮揮手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看起來您很受歡迎。」李海英說完這話，伸手指向自己帶來的那些年輕男女，「他們是我的校友，想過來認識一下。」
那些年輕人看著墨非的時候，眼裡還帶著點好奇。
墨非都有一點懷疑這群人是不是把自己當大馬猴看了。
不過他們好奇歸好奇，其他更多的還是在發散善意。
整個宴會氛圍還是很輕鬆的，就是甜點和吃的份量不大，墨非一個人能橫掃半條長桌。
大概二十來分鐘後，一個年輕人走到宴會中間的台子上，試了試話筒，然後開始發言。
墨非聽不懂不要緊，李海英在邊上實時翻譯。
上頭的人說得也都是一些套話，什麼「歡迎大家來到本次聯歡會，希望大家玩得開心」啊，什麼「希望大家能在此次聯歡會上交到朋友，打開社交圈」啊。
總之就是客套話。
年輕人說完客套話之後，拿著話筒走到人群中開始近距離互動遊戲。
李海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翻譯著他們說話的內容。
那些話也挺俗套的，都是一些類似「你願不願意生活得更幸福」「你所感受的目標渺茫和不滿意是不是由於現在這個社會環境導致的」以及「如果可以改變，你會想從什麼地方開始改變」的問題。
被採訪到的人大多順著主持人的話題說下去了，邊上圍觀的人聽見回答也會鼓掌鼓勵。
那校服女孩很活躍，被塞了個話筒提問的時候回答得也很搞怪。
主持人問她想不想更幸福。
女孩說要是能和幾個不同類型的帥哥生活在一起她會更幸福。
主持人問她對這個社會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女孩說最不滿意的就是好看的人都不是她的男/女朋友。
幾個問題下來，邊上的人有一部分發出善意的笑聲，還有一部分人看著那女孩，眼神像是在看異類。
一開始女孩搞怪得還挺自然，但是看見周圍人有點怪異的眼神之後也有些不自在起來，最後幾個問題就沒有之前那麼跳脫，回答得正經了不少。
伊恩也被提問到了。
只不過他對外表現不會韓語，主持人就切換了英語和他對話。
伊恩整個人看著都很喪氣，回答得充滿了負能量。
主持人最後還是安慰了他幾句，讓其他人都給他鼓勵了幾句。
等問到墨非的時候，只能讓李海英一起充當翻譯了。
主持人：「你想不想變得更幸福？」
墨非：「想。」
主持人：「那你覺得現在還不夠幸福是因為社會的原因嗎？」
墨非：「是。」
主持人：「那你想從什麼地方開始改變呢？」
墨非：「我。」
這回答簡短得讓李海英和主持人都有些繃不住了，但是他們又說不出什麼不好的話。
等採訪結束之後，主持人又領著所有人做了一些集體遊戲。
黑夜完全降臨的時候，宴會也要散場了。
李海英問墨非想不想一起去下一個聚會地點。
她臉上帶著靈動狡猾的笑容：「這可是我們不對外開放的地方，機會難得哦。」
墨非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不少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還在說話。
之前李海英介紹的校友也圍了過來。
李海英說他們也是要去聚會地點，所以準備一起走。
墨非沒有回答的時候，李海英笑著說道：「要是不方便就算了，下次有緣再見。」
這可不能有緣分再見，墨非就是衝著有問題來的。
他彎了彎唇：「一起去吧，來都來了。」
李海英對這個回答看起來也不意外，點著頭應了一聲。
從宴會廳到他們聚會的地點有不少車，不過人數看起來沒有在宴會廳的多，只有一半的樣子。
墨非也弄明白他們的打算了。
路邊到宴會廳是一層拉關係篩選，從宴會廳到聚會又是一層篩選。
這兩層邀請都不是強制性的，想要退出隨時都可以，這一來即使有些人察覺到不對勁也不會往最壞的地方想，或者他們想了報警也沒有用，因為所有參與的人都是自願的，沒有任何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