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八王爺的秘密
蕭玄玉：「什麼交易？」
「我幫你登上太子之位，待你將來繼承大業，將天鳳國吞併。」
蕭玄玉震驚。
信息量太大。
先太子短短十幾年的人生影響力太大了，姜衡衍靠著親生父親的影響力輕易可以登上太子之位，進而繼承帝位，如此美事，他要放棄？？
另外，吞併天鳳國，這麼大的事他想都不敢想。
旋即蕭玄玉苦笑：「你可能不知道，我父親謀殺先太子證據確鑿，已被貶為庶民，終身關於天牢之中。皇爺爺沒有牽連與我已是格外開恩，我有這樣的污點怎能做太子呢？我現在這樣挺好的，倒是真心希望你能成事，將來我受你照拂，興許能做個閒散王爺噹噹？」
「你父親的事不用擔心，我有辦法讓你和蕭雲江的關係剝離開，讓朝臣擁戴你，這筆交易你要不要做？」
蕭玄玉身體一顫，眼中重新恢復鬥志：「好！」
「既然交易達成，你一定做個好皇帝，造福萬民，否則我無需自己動手，有很多法子讓你後悔今日的決定。」
蕭玄玉嚴肅道：「我絕不會拿百姓的命當兒戲。」
姜衡衍點頭：「伍常和徐林會輔佐你，伍常可放在明面，入內做官，具體看你怎麼安排。徐林放在暗處，在外經商，他二人裡應外合，為你提供財政支持。」
遠處站成雕塑的伍常走過來，「參見殿下。」
蕭玄玉點點頭，「從今日起，你便聽我安排。」
伍常：「是。」
蕭玄玉著急問：「子淵，你想如何將我和父親的關係摘清？」
姜衡衍：「我和傾城闖了一趟草巫族，把當初作法操縱蠱蟲的老嫗揪了出來，將當年前因後果言明，她得知差點錯殺恩人十分懊悔，決定為你佐證指認蕭雲江謀殺親子。」
蕭玄玉喜道：「真的？」
「這件事情是時候翻出來了，你不但不會受蕭雲江影響，說不定還能換來同情之聲。老嫗就在我的狀元府上，具體我已交代伍常，他會聯合徐林安排此事。」
「好好好。」
興崇帝得知傾城懷孕以後很興奮，十句話有八句不離先太子蕭雲海。
你爹當年怎麼怎麼樣，你公公怎麼怎麼。
傾城聽的昏昏欲睡，姜衡衍倒和做人時一樣好脾氣，有耐心，哄的興崇帝哈哈直笑。
興崇帝越聊越興奮，後來一拍大腿：「朕的重孫，這等好事得昭告天下，雲海在天有靈不知多高興呢。」
「不好吧？玄玉的孩子都沒有如此興師動眾。」
「不要管他，你的孩子是雲海後代，能一樣嗎？」
姜衡衍謙虛道：「既然皇爺爺非要如此，不如多下幾道聖旨，偏遠鄉村不要有遺漏，尤其徽州。特地說明，孩子的爹娘恩愛美滿，久經考驗，不離不棄。再說一說孩子的娘有傾國傾城之姿，賢良淑德，優雅大方，知性風趣，萬中無一……」
傾城一下子醒了。
「……」
他怕不是有什麼懷了孩子興奮症？
往常也是個溫潤謙虛的貴公子來著啊？
終於陪興崇帝說完話，姜衡衍心滿意足的拉著傾城離開皇宮。
小黑盤旋在半空之中，因為忌憚姜衡衍不敢落下。
拔毛的痛苦依然記憶猶新。
這樣的主子誰敢要？
姜衡衍魔氣傳音：「你去徽州時不時在冷大哥那裡露個臉，他知道我和傾城的好消息一定會來信祝賀。」
小黑如臨大赦，撲騰翅膀飛往徽州的方向。
傾城：「……顯擺。」
一隻大手覆在她扁平的肚子上，姜衡衍輕聲問：「肯定是男孩，是吧？」
傾城點頭：「嗯。」
姜衡衍嘆道：「該取名了。」
「……離生還遠著呢。」
兩人在街上說著話，一輛馬車經過，傾城袖子裡的天戟瘋狂震顫。
緊接著，她也從馬車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陰氣。
那是一輛豪華的馬車，騎兵在兩側護航，京城裡沒有幾人有資格享受這樣陣仗出行。
姜衡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立刻認出來，「那是新安王八王爺的座駕。」
「八王爺？」傾城立刻想到徽州的瘟疫鬼，「跟上去看看。」
姜衡衍也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陰氣，「他莫不是被鬼附身了？」
姜衡衍若有所思，「看來我得好好查查。」
傾城敲了他一下，「想什麼呢？我掐算過，八王爺是興崇帝的親兒子無疑。」
姜衡衍：「如此就奇怪了。」
是呀。
奇怪的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兩人跟著來到八王爺府邸，親眼看見從車上下來的人就是八王爺本人。
——之前還想著會不會是別人坐在八王爺的馬車裡，現在看來八王爺身上有蹊蹺沒跑了。
「滾，都給本王滾。」八王爺發了好大一通大火。
原因無。
他就是這樣喜怒無常，陰陽怪氣的一個人，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哪天脾氣正常了才叫人不適應。
八王爺進入府邸以後，傾城和姜衡衍隱藏氣息落入房頂之上。
讓人驚訝的是，他的府邸有一個還算不錯的陣法。
府里養了三個修煉者，其中一個便是傾城在徽州交過手的擁有火眼金睛本事的築基期。
也是非常奇怪，傾城本來修煉速度就快，自從懷孕以後速度更快，坐火箭似的蹭蹭的，現在已經達到元嬰期巔峰，眼看就要再次突破一個大境界。
府中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八王爺踏入自己的院子，叫所有人退了下去不准來打擾，自己個人關進屋裡。
沒多久，屋裡傳來八王爺的聲音，「誰讓你隨隨便便跑出來的？本王的事輪不到你做主！」
然後另一個語調的聲音響了起來，但說話的人還是八王爺本人，「你不是想再次召喚瘟疫鬼，讓徽州瘟疫再度爆發，吸引你老子的視線嗎？不殺冷堰川，怎麼能讓瘟疫蔓延開呢？蠢貨，關鍵時候還得是我幫你。」
傾城拿開瓦片看向屋裡。
就看見八王爺一人分式兩個角色，表情一會一變，聲音一會正常一會詭異。
這一幕有點駭人。
傾城和姜衡衍對視一眼。
她隨手攔下一道屏障，震驚的說：「八王爺是雙生子？」
姜衡衍來京城之前做足準備，調查過八王爺的過往，非常肯定的說，「年妃當年誕下的只有新安王一個孩子。」
「絕不可能。」傾城堅定自己的想法，「我之前說過，鬼不能上他的身，現在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他身上的鬼和他一母同胎。打娘胎時，另一個就已經死了，魂魄到了八王爺身上，八王爺降生時是雙魂之體。」
說到這裡，姜衡衍給她講了一個皇家辛密。
最早，聖朝出現過這樣一件事。
哥哥心生不滿。
因兩人相貌身材一模一樣，外人看不出來，於是哥哥將弟弟囚禁，偽裝弟弟執掌江山有四十年之久。
四十年後事情敗露，有一個小太監看到真正帝王被囚禁於密室之宗，這件事引起軒然大波。
後來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很長一段時間雙生子被皇家視作猛虎野獸。
到了興崇帝這一代，已經沒有那種封建思想了，可是大家提起雙生子還是忌諱的態度。
年妃當年並不得寵，如果真的誕下雙生子，說不定真的會殺子來保地位。
傾城聽完立刻想到姜衡衍親爹：「蕭雲海和蕭雲江也是雙生子，你親祖母真是藝高人膽大。」
當然也從側面反映出蕭雲海是何等的傑出優秀，才能以雙生子的身份眾所期盼的登上太子之位，那麼姜衡衍的突然出現讓皇帝和臣子、百姓那樣激動，也就合理了。
屋裡八王爺和同胞兄弟吵了起來。
「你不要再跟著本王，給本王滾，本王不想再見到你。」
另一個聲音陰沉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尋辦法讓我消失。母妃舍我保你，這都是你們欠我的！」
八王爺氣的亂砸東西，「本王不想再爭什麼帝位，你不要再逼我，大不了同歸於盡，本王死了你也別想活。」
陰冷的聲音威脅道：「只有登上帝位有真龍之氣護體，我才能作法活過來。你不聽話，小心我把這些年你做的事情抖落出去，讓你和你母妃身敗名裂，讓你們背後的家族受累。」
傾城震驚。
而姜衡衍驚訝的是，八王爺沒有爭奪帝位的想法，是這隻鬼不斷威脅他。
八王爺和同胞兄弟吵了一通之後，那位鬼消失，八王爺頹廢的靠在椅子上，「本王累了，真的好累。」
他唰的睜開眼睛，心一狠，撿起地上的花瓶碎片往手腕割去。
那位同胞鬼又冒了出來，哇哇大叫：「你竟敢？」
瓷瓶碎片離近手腕又扯開，又離近，再扯開……就像兩個人拔河似的，而實際上外人看來只有一個人。
屋裡乒桌球乓，八王爺一會面色扭曲的卡脖子，一會身體拋飛砸到書案上……
傾城跳了下去，甩出一張符貼到八王爺的腦門上。
「啊——」八王爺體內的鬼尖叫扭曲，一張和八王爺很像的臉顯露出來，兩張臉一會重合，一會分離。
「是你？」那鬼尖叫，「你聽到了什麼？」
不等傾城說話，八王爺正常的聲音響起，「傾城，我知道你是地師，求你，殺了他！只要你殺了他，讓本王解脫，本王保證不再與你們作對。他每隔十日就要吸乾一個處子血，罪孽深重。」
鬼叫：「你敢殺我，他也會一起死。」
八王爺：「別管本王，殺了他——」
傾城手指翻飛，嬌喝一聲：「你為我護法。」
八王爺不知她在說什麼，剛要問，就見姜衡衍落了下來。
魔氣瀰漫哪裡是一般人？
八王爺震驚：「你、你？」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傾城雙指點在八王爺的額間，嚴肅道：「不要排斥我。」
她分出一魄，正要鑽進八王爺的身體裡，姜衡衍不高興了，立刻攔住她。
「不要隨隨便便往其他男子身體裡鑽。」
傾城：「……」
魔種徹底生長以後，對他終究有影響，換做以前他不會管。
「我幫你登上太子之位，待你將來繼承大業，將天鳳國吞併。」
蕭玄玉震驚。
信息量太大。
先太子短短十幾年的人生影響力太大了，姜衡衍靠著親生父親的影響力輕易可以登上太子之位，進而繼承帝位，如此美事，他要放棄？？
另外，吞併天鳳國，這麼大的事他想都不敢想。
旋即蕭玄玉苦笑：「你可能不知道，我父親謀殺先太子證據確鑿，已被貶為庶民，終身關於天牢之中。皇爺爺沒有牽連與我已是格外開恩，我有這樣的污點怎能做太子呢？我現在這樣挺好的，倒是真心希望你能成事，將來我受你照拂，興許能做個閒散王爺噹噹？」
「你父親的事不用擔心，我有辦法讓你和蕭雲江的關係剝離開，讓朝臣擁戴你，這筆交易你要不要做？」
蕭玄玉身體一顫，眼中重新恢復鬥志：「好！」
「既然交易達成，你一定做個好皇帝，造福萬民，否則我無需自己動手，有很多法子讓你後悔今日的決定。」
蕭玄玉嚴肅道：「我絕不會拿百姓的命當兒戲。」
姜衡衍點頭：「伍常和徐林會輔佐你，伍常可放在明面，入內做官，具體看你怎麼安排。徐林放在暗處，在外經商，他二人裡應外合，為你提供財政支持。」
遠處站成雕塑的伍常走過來，「參見殿下。」
蕭玄玉點點頭，「從今日起，你便聽我安排。」
伍常：「是。」
蕭玄玉著急問：「子淵，你想如何將我和父親的關係摘清？」
姜衡衍：「我和傾城闖了一趟草巫族，把當初作法操縱蠱蟲的老嫗揪了出來，將當年前因後果言明，她得知差點錯殺恩人十分懊悔，決定為你佐證指認蕭雲江謀殺親子。」
蕭玄玉喜道：「真的？」
「這件事情是時候翻出來了，你不但不會受蕭雲江影響，說不定還能換來同情之聲。老嫗就在我的狀元府上，具體我已交代伍常，他會聯合徐林安排此事。」
「好好好。」
興崇帝得知傾城懷孕以後很興奮，十句話有八句不離先太子蕭雲海。
你爹當年怎麼怎麼樣，你公公怎麼怎麼。
傾城聽的昏昏欲睡，姜衡衍倒和做人時一樣好脾氣，有耐心，哄的興崇帝哈哈直笑。
興崇帝越聊越興奮，後來一拍大腿：「朕的重孫，這等好事得昭告天下，雲海在天有靈不知多高興呢。」
「不好吧？玄玉的孩子都沒有如此興師動眾。」
「不要管他，你的孩子是雲海後代，能一樣嗎？」
姜衡衍謙虛道：「既然皇爺爺非要如此，不如多下幾道聖旨，偏遠鄉村不要有遺漏，尤其徽州。特地說明，孩子的爹娘恩愛美滿，久經考驗，不離不棄。再說一說孩子的娘有傾國傾城之姿，賢良淑德，優雅大方，知性風趣，萬中無一……」
傾城一下子醒了。
「……」
他怕不是有什麼懷了孩子興奮症？
往常也是個溫潤謙虛的貴公子來著啊？
終於陪興崇帝說完話，姜衡衍心滿意足的拉著傾城離開皇宮。
小黑盤旋在半空之中，因為忌憚姜衡衍不敢落下。
拔毛的痛苦依然記憶猶新。
這樣的主子誰敢要？
姜衡衍魔氣傳音：「你去徽州時不時在冷大哥那裡露個臉，他知道我和傾城的好消息一定會來信祝賀。」
小黑如臨大赦，撲騰翅膀飛往徽州的方向。
傾城：「……顯擺。」
一隻大手覆在她扁平的肚子上，姜衡衍輕聲問：「肯定是男孩，是吧？」
傾城點頭：「嗯。」
姜衡衍嘆道：「該取名了。」
「……離生還遠著呢。」
兩人在街上說著話，一輛馬車經過，傾城袖子裡的天戟瘋狂震顫。
緊接著，她也從馬車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陰氣。
那是一輛豪華的馬車，騎兵在兩側護航，京城裡沒有幾人有資格享受這樣陣仗出行。
姜衡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立刻認出來，「那是新安王八王爺的座駕。」
「八王爺？」傾城立刻想到徽州的瘟疫鬼，「跟上去看看。」
姜衡衍也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陰氣，「他莫不是被鬼附身了？」
姜衡衍若有所思，「看來我得好好查查。」
傾城敲了他一下，「想什麼呢？我掐算過，八王爺是興崇帝的親兒子無疑。」
姜衡衍：「如此就奇怪了。」
是呀。
奇怪的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兩人跟著來到八王爺府邸，親眼看見從車上下來的人就是八王爺本人。
——之前還想著會不會是別人坐在八王爺的馬車裡，現在看來八王爺身上有蹊蹺沒跑了。
「滾，都給本王滾。」八王爺發了好大一通大火。
原因無。
他就是這樣喜怒無常，陰陽怪氣的一個人，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哪天脾氣正常了才叫人不適應。
八王爺進入府邸以後，傾城和姜衡衍隱藏氣息落入房頂之上。
讓人驚訝的是，他的府邸有一個還算不錯的陣法。
府里養了三個修煉者，其中一個便是傾城在徽州交過手的擁有火眼金睛本事的築基期。
也是非常奇怪，傾城本來修煉速度就快，自從懷孕以後速度更快，坐火箭似的蹭蹭的，現在已經達到元嬰期巔峰，眼看就要再次突破一個大境界。
府中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八王爺踏入自己的院子，叫所有人退了下去不准來打擾，自己個人關進屋裡。
沒多久，屋裡傳來八王爺的聲音，「誰讓你隨隨便便跑出來的？本王的事輪不到你做主！」
然後另一個語調的聲音響了起來，但說話的人還是八王爺本人，「你不是想再次召喚瘟疫鬼，讓徽州瘟疫再度爆發，吸引你老子的視線嗎？不殺冷堰川，怎麼能讓瘟疫蔓延開呢？蠢貨，關鍵時候還得是我幫你。」
傾城拿開瓦片看向屋裡。
就看見八王爺一人分式兩個角色，表情一會一變，聲音一會正常一會詭異。
這一幕有點駭人。
傾城和姜衡衍對視一眼。
她隨手攔下一道屏障，震驚的說：「八王爺是雙生子？」
姜衡衍來京城之前做足準備，調查過八王爺的過往，非常肯定的說，「年妃當年誕下的只有新安王一個孩子。」
「絕不可能。」傾城堅定自己的想法，「我之前說過，鬼不能上他的身，現在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他身上的鬼和他一母同胎。打娘胎時，另一個就已經死了，魂魄到了八王爺身上，八王爺降生時是雙魂之體。」
說到這裡，姜衡衍給她講了一個皇家辛密。
最早，聖朝出現過這樣一件事。
哥哥心生不滿。
因兩人相貌身材一模一樣，外人看不出來，於是哥哥將弟弟囚禁，偽裝弟弟執掌江山有四十年之久。
四十年後事情敗露，有一個小太監看到真正帝王被囚禁於密室之宗，這件事引起軒然大波。
後來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很長一段時間雙生子被皇家視作猛虎野獸。
到了興崇帝這一代，已經沒有那種封建思想了，可是大家提起雙生子還是忌諱的態度。
年妃當年並不得寵，如果真的誕下雙生子，說不定真的會殺子來保地位。
傾城聽完立刻想到姜衡衍親爹：「蕭雲海和蕭雲江也是雙生子，你親祖母真是藝高人膽大。」
當然也從側面反映出蕭雲海是何等的傑出優秀，才能以雙生子的身份眾所期盼的登上太子之位，那麼姜衡衍的突然出現讓皇帝和臣子、百姓那樣激動，也就合理了。
屋裡八王爺和同胞兄弟吵了起來。
「你不要再跟著本王，給本王滾，本王不想再見到你。」
另一個聲音陰沉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尋辦法讓我消失。母妃舍我保你，這都是你們欠我的！」
八王爺氣的亂砸東西，「本王不想再爭什麼帝位，你不要再逼我，大不了同歸於盡，本王死了你也別想活。」
陰冷的聲音威脅道：「只有登上帝位有真龍之氣護體，我才能作法活過來。你不聽話，小心我把這些年你做的事情抖落出去，讓你和你母妃身敗名裂，讓你們背後的家族受累。」
傾城震驚。
而姜衡衍驚訝的是，八王爺沒有爭奪帝位的想法，是這隻鬼不斷威脅他。
八王爺和同胞兄弟吵了一通之後，那位鬼消失，八王爺頹廢的靠在椅子上，「本王累了，真的好累。」
他唰的睜開眼睛，心一狠，撿起地上的花瓶碎片往手腕割去。
那位同胞鬼又冒了出來，哇哇大叫：「你竟敢？」
瓷瓶碎片離近手腕又扯開，又離近，再扯開……就像兩個人拔河似的，而實際上外人看來只有一個人。
屋裡乒桌球乓，八王爺一會面色扭曲的卡脖子，一會身體拋飛砸到書案上……
傾城跳了下去，甩出一張符貼到八王爺的腦門上。
「啊——」八王爺體內的鬼尖叫扭曲，一張和八王爺很像的臉顯露出來，兩張臉一會重合，一會分離。
「是你？」那鬼尖叫，「你聽到了什麼？」
不等傾城說話，八王爺正常的聲音響起，「傾城，我知道你是地師，求你，殺了他！只要你殺了他，讓本王解脫，本王保證不再與你們作對。他每隔十日就要吸乾一個處子血，罪孽深重。」
鬼叫：「你敢殺我，他也會一起死。」
八王爺：「別管本王，殺了他——」
傾城手指翻飛，嬌喝一聲：「你為我護法。」
八王爺不知她在說什麼，剛要問，就見姜衡衍落了下來。
魔氣瀰漫哪裡是一般人？
八王爺震驚：「你、你？」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傾城雙指點在八王爺的額間，嚴肅道：「不要排斥我。」
她分出一魄，正要鑽進八王爺的身體裡，姜衡衍不高興了，立刻攔住她。
「不要隨隨便便往其他男子身體裡鑽。」
傾城：「……」
魔種徹底生長以後，對他終究有影響，換做以前他不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