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姜衡衍可怕，傾城被
傾城一邊收銀子，一邊掏佛經，嘴裡念叨：「多看看佛經，學一學人家佛教，萬物自有緣法，孫子什麼的不能強求。」
「我走啦，找姜衡衍去。」
傾城揮手告別。
……
傾城剛要離開皇城，皇帝身邊的三個修煉高人冒了出來。
「站住！」
「回同善宮去。」
傾城自知打不過，恭敬道：「三位前輩，姜衡衍不見了，我去找他，還請行個方便。」
「皇帝自會派人去找，回你的同善宮去。」
傾城皺眉。
正琢磨怎麼開溜時，空氣中冒出一股濃郁嗆人的綠煙。
傾城和三位猝不及防的閉上眼睛，用袖子扇風。
再睜開眼睛時，身處的位置變了。
變成了一片幽深的大森林。
傾城正茫然時，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回頭，就看見蕭守兒陽光的笑顏。
「快走，我只能堅持一會。」蕭守兒說。
傾城隨著他衝出森林，又回到皇城上空。
三位正在原地打轉，看不見他們。
倆人趕緊開溜。
傾城感動：「我竟開始享徒弟的福了。。」
蕭守兒臭屁極了，「徒弟的本事比你大，你是不是覺得很沒面子？」
當頭一個小拳拳。
「給你點顏色你敢開染坊，你不在泰石山好好待著，怎麼來這了？」
「我想你嘛，偷偷跑出來的，正趕上你被三個老頭子攔著，便幫你一把。」
「來的正是時候，否則我還不知何時才能出來。」
傾城目光變得擔憂，姜衡衍出了什麼事，到底在哪裡？
她帶著蕭守兒先去了狀元府。
兩天前姜衡衍帶徐林出門，徐林應該能知道點什麼。
結果徐林不在府中。
還是伍常帶人從青樓把徐林抓了回來。
徐林支支吾吾。
傾城坐在主坐面色鐵青：「你能耐了，沾染酒色，什麼時候染上的惡習？」
「公子去哪你也說不上來。」
「我以後怎麼放心讓你跟著公子？遲早將公子帶壞！」
「來呀，拖下去閹了，送進宮當太監！」
「不行啊姑娘。」徐林驚恐，「別割我。」
「逛青樓喝花酒，不割你割誰？說什麼都沒用，帶下去！」
徐林委屈的不行，苦著臉道：「是公子帶小人去的。」
傾城抬手阻止，「等等，徐林，你說什麼？」
「公子和青樓的花魁關門……」
傾城厲聲問：「關門做什麼？」
徐林快哭了，「小人不知道他們關門做什麼，公子讓小人守著門口，兩人在裡面待了大半夜，後來……」
「後來小人聽見樓下吵吵嚷嚷，看見有人要把大小姐賣入青樓，說是王掌柜欠了錢。小人不忍看大小姐受辱，所以擅離職守……安頓好大小姐和王員外以後，小人再次回到青樓，剛踏進門就被您抓回來了。」
信息量太大。
傾城一時半會沒消化過來。
姜衡衍與青樓花魁共度良宵？
王員外的女兒被賣？
徐林臉紅的滴血，「正是。」
她明白了，難怪徐林擅離職守，原來遇到王娉的事。
「王娉被賣青樓？……王起查破產了？，不是……他們怎麼來了京城？」
「說來話長，小人出面，打發了要債的人，重新給他們找了一個安頓之處。」
傾城笑了：「你主子離開狀元府都弄不到安頓之處，你比你主子強多了。」
徐林面紅耳赤：「小人常年跟在主子身邊，外人見了叫一聲徐爺，看的都是主子的面子。」
傾城收起玩笑：「行了，我問你，姜衡衍還在青樓之中？」
徐林搖頭：「不在，我問過老鴇，她不知公子何時離開。」
「那花魁怎麼說？」
「花魁倒在桌子上昏睡，什麼都不知道。」
傾城擰眉。
徐林自責扣頭，「是屬下保護不力，請姑娘責罰。」
傾城擺擺手：「你下去吧，把私事處理好，莫要再出現今日這種狀況。」
事已至此，責怪徐林沒有意義。
想到這裡，高空中一聲高亢的鳴叫。
蒼鷹俯衝下來。
「小黑？它怎麼了？」蕭守兒驚呼。
傾城秀眉一擰。
小黑快變成一隻禿鷹。
所剩不多的羽毛雜亂不堪，將近一半都斷掉了。
它的情緒焦躁不安。
「是誰把你弄成這樣？姜衡衍是不是出事了？」傾城問。
小黑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亂叫。
傾城：「帶我去！」
小黑得到她的五行之氣，恢復了不少，展翅盤旋飛上天空，傾城蕭守兒緊隨其後。
路上蕭守兒欲言又止。
傾城瞥了眼他，「你想說什麼？」
蕭守兒嘴唇蠕動：「師父，姜衡衍的事，你都知道了？」
「對不起。」
「都過去了，師父不怪你。」
「對不起師父，還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美麗可能沒有告訴你。姜衡衍去萬魔窟取百蓮幽草時，吸入了魔種。」
「什麼？？！！！！蕭守兒，你去死！！！！」
小黑在京城郊外停下。
傾城看見李思男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不解的問，「你怎麼在這裡？」
李思男嘴唇哆嗦：「娘，娘，美麗死了。」
傾城大驚失色：「你說什麼？」
「美麗帶著一名中年郎中來思女府找姜公子，我告訴她姜公子不在，他們便走了。後來我好奇跟上來，看見美麗和中年郎中都被擰斷了脖子，拋屍荒野。」
找姜衡衍的中年郎中？
傾城立刻想到了吳振誠。
傾城不敢想了，「快帶我去。」
李思男連忙引路。
兩具屍體躺在亂草當中，頭一百八十度扭曲旋轉，正臉朝後。
另一個……是吳振誠。
「吳大叔，美麗。」傾城腦袋嗡的一下。
當即腳下一晃。
姜衡衍再怎麼對吳振誠有怨氣，心裡始終把他當師父、當父親、當親人。
他要知道吳振誠遇害……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該怎麼跟吳長生和十三娘交代呀。
「娘，這裡還有一灘血。」李思男指著遠處的雜草叢叫道。
傾城跑過去一看。
殘枝掛著一塊紫色的布條。
不是姜衡衍的。
姜衡衍臨走之前穿的不是紫色衣裳。
傾城更擔憂了。
「小黑，你能找到姜衡衍的位置嗎？」
傾城快速交代：「思男，你留下處理美麗和吳大叔的屍體，我和蕭守兒去找姜衡衍。」
李思男嚴肅點頭：「好。」
傾城和蕭守兒跟著蒼鷹來到萬魔窟附近。
蒼鷹來回打轉，似乎找不到方向了。
傾城擰眉：「分開找。」
蕭守兒：「好。」
傾城又叫住他，「一定注意安全，萬一遇見魔物躲著點，別逞強。」
「師父，我省的。」
蕭守兒往山下竄去。
蒼鷹飛往山上。
傾城看著前方的石窟，走了進去。
石窟黑暗。
裡面的空間很大，有很多連接的通道。
越往裡面走，牆壁上雕刻著魔族畫像。
殘忍。
魔族不但以人族鮮血為食，還互相吞噬。
牆壁上的畫讓人看了極為不適。
隨時可能有魔物出現，傾城小心翼翼的前進。
再往前走來到一個寬闊的地方，有一口石棺。
傾城謹慎的靠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團黑氣從石棺底下鑽出來，襲擊傾城。
……
姜衡衍剛剛吞噬一隻色魔。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吞噬的第幾隻魔。
魔力再一次瘋漲。
實力的不斷提升讓他感覺舒適。
同時被吞噬的魔物不斷影響著他的情緒。
嗜血。
冷酷。
無情。
短時間內無法消化。
姜衡衍瞥向瑟縮在角落裡的兩隻小魔物。
「饒命啊，魔王饒命，我等願意追隨魔王，為魔王效力。」
實力太弱小了，懶得吞噬。
一揮手，兩隻小魔消散。
「如此弒殺，詛咒你不得好死！」
狠毒的詛咒猶在耳畔。
姜衡衍咧嘴一笑，「呵，無能。」
傾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殺死了將近八隻高級魔物。
這一下捅了馬蜂窩。
大大小小的魔物都往這裡匯聚。
傾城大驚失色，當即決定，跑。
那群瘋追的魔物像是忌憚什麼，不敢上前。
傾城心知石室裡面有不得了的東西，心一橫，開啟石室躲了進去。
石門落下。
傾城豎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群東西沒有追上來，心裡鬆了口氣，轉身打量這間石室。
這麼一看不要緊。
一個身材修長的魔背對她而立。
魔物實力恐怖，魔氣形成實質，黑霧環繞。
傾城心驚，小手抱拳：「小女子無意擅闖，還望前輩見諒，我我這就走。」
說完打算開溜。
那魔王緩緩轉過身。
露出一張讓傾城震驚的臉。
膚白凝脂，鼻樑高挺，唇如朱丹，眼眸狹長，額間一朵黑蓮。
「姜、衡、衍？」
他眼睛全黑，冰冷不認得人。
聽到她的聲音，他毫無反應。
想到魔種，傾城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對不起。」
姜衡衍赤裸裸的打量她。
從上到下。
冰冷且含著眸中不知名的欲-望。
見她流淚，他莫名有一絲心軟。
身形一閃來到她的身邊，伸出冰冷而又修長的手指，輕輕擦拭掉她的眼淚。
傾城水汪汪的眼睛瞪的老大，「姜衡衍？」
你果然還是認識我的。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不管什麼情況下，你不會忘記我。
下一瞬間，姜衡衍將她拋到石床上。
傾城還是懵的，剛要起身，姜衡衍壓了上去。
他冰冷的指尖在她每一寸皮膚划過。
從上到下。
每到過的地方，衣衫滑落。
傾城瞪大眼睛。
緊接著一股刺痛傳來，她忍不住蜷縮身體，又被姜衡衍的大掌攤開。
他毫無憐惜之意。
傾城緊緊咬著唇，汗水從她光潔的額頭流了下來。
姜衡衍附身親吻她的汗珠。
一點一點啄掉，最後親吻她的唇……
被折磨了一天一夜之後，傾城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姜衡衍盤坐在石床上消化吞噬的魔物。
不知過了多久，她再一次醒來。
姜衡衍似有所感，睜開眼睛，目光複雜的看著她，「你醒了？」
口氣冰冷，無半點往日的溫潤熟悉之感。
「我走啦，找姜衡衍去。」
傾城揮手告別。
……
傾城剛要離開皇城，皇帝身邊的三個修煉高人冒了出來。
「站住！」
「回同善宮去。」
傾城自知打不過，恭敬道：「三位前輩，姜衡衍不見了，我去找他，還請行個方便。」
「皇帝自會派人去找，回你的同善宮去。」
傾城皺眉。
正琢磨怎麼開溜時，空氣中冒出一股濃郁嗆人的綠煙。
傾城和三位猝不及防的閉上眼睛，用袖子扇風。
再睜開眼睛時，身處的位置變了。
變成了一片幽深的大森林。
傾城正茫然時，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回頭，就看見蕭守兒陽光的笑顏。
「快走，我只能堅持一會。」蕭守兒說。
傾城隨著他衝出森林，又回到皇城上空。
三位正在原地打轉，看不見他們。
倆人趕緊開溜。
傾城感動：「我竟開始享徒弟的福了。。」
蕭守兒臭屁極了，「徒弟的本事比你大，你是不是覺得很沒面子？」
當頭一個小拳拳。
「給你點顏色你敢開染坊，你不在泰石山好好待著，怎麼來這了？」
「我想你嘛，偷偷跑出來的，正趕上你被三個老頭子攔著，便幫你一把。」
「來的正是時候，否則我還不知何時才能出來。」
傾城目光變得擔憂，姜衡衍出了什麼事，到底在哪裡？
她帶著蕭守兒先去了狀元府。
兩天前姜衡衍帶徐林出門，徐林應該能知道點什麼。
結果徐林不在府中。
還是伍常帶人從青樓把徐林抓了回來。
徐林支支吾吾。
傾城坐在主坐面色鐵青：「你能耐了，沾染酒色，什麼時候染上的惡習？」
「公子去哪你也說不上來。」
「我以後怎麼放心讓你跟著公子？遲早將公子帶壞！」
「來呀，拖下去閹了，送進宮當太監！」
「不行啊姑娘。」徐林驚恐，「別割我。」
「逛青樓喝花酒，不割你割誰？說什麼都沒用，帶下去！」
徐林委屈的不行，苦著臉道：「是公子帶小人去的。」
傾城抬手阻止，「等等，徐林，你說什麼？」
「公子和青樓的花魁關門……」
傾城厲聲問：「關門做什麼？」
徐林快哭了，「小人不知道他們關門做什麼，公子讓小人守著門口，兩人在裡面待了大半夜，後來……」
「後來小人聽見樓下吵吵嚷嚷，看見有人要把大小姐賣入青樓，說是王掌柜欠了錢。小人不忍看大小姐受辱，所以擅離職守……安頓好大小姐和王員外以後，小人再次回到青樓，剛踏進門就被您抓回來了。」
信息量太大。
傾城一時半會沒消化過來。
姜衡衍與青樓花魁共度良宵？
王員外的女兒被賣？
徐林臉紅的滴血，「正是。」
她明白了，難怪徐林擅離職守，原來遇到王娉的事。
「王娉被賣青樓？……王起查破產了？，不是……他們怎麼來了京城？」
「說來話長，小人出面，打發了要債的人，重新給他們找了一個安頓之處。」
傾城笑了：「你主子離開狀元府都弄不到安頓之處，你比你主子強多了。」
徐林面紅耳赤：「小人常年跟在主子身邊，外人見了叫一聲徐爺，看的都是主子的面子。」
傾城收起玩笑：「行了，我問你，姜衡衍還在青樓之中？」
徐林搖頭：「不在，我問過老鴇，她不知公子何時離開。」
「那花魁怎麼說？」
「花魁倒在桌子上昏睡，什麼都不知道。」
傾城擰眉。
徐林自責扣頭，「是屬下保護不力，請姑娘責罰。」
傾城擺擺手：「你下去吧，把私事處理好，莫要再出現今日這種狀況。」
事已至此，責怪徐林沒有意義。
想到這裡，高空中一聲高亢的鳴叫。
蒼鷹俯衝下來。
「小黑？它怎麼了？」蕭守兒驚呼。
傾城秀眉一擰。
小黑快變成一隻禿鷹。
所剩不多的羽毛雜亂不堪，將近一半都斷掉了。
它的情緒焦躁不安。
「是誰把你弄成這樣？姜衡衍是不是出事了？」傾城問。
小黑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亂叫。
傾城：「帶我去！」
小黑得到她的五行之氣，恢復了不少，展翅盤旋飛上天空，傾城蕭守兒緊隨其後。
路上蕭守兒欲言又止。
傾城瞥了眼他，「你想說什麼？」
蕭守兒嘴唇蠕動：「師父，姜衡衍的事，你都知道了？」
「對不起。」
「都過去了，師父不怪你。」
「對不起師父，還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美麗可能沒有告訴你。姜衡衍去萬魔窟取百蓮幽草時，吸入了魔種。」
「什麼？？！！！！蕭守兒，你去死！！！！」
小黑在京城郊外停下。
傾城看見李思男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不解的問，「你怎麼在這裡？」
李思男嘴唇哆嗦：「娘，娘，美麗死了。」
傾城大驚失色：「你說什麼？」
「美麗帶著一名中年郎中來思女府找姜公子，我告訴她姜公子不在，他們便走了。後來我好奇跟上來，看見美麗和中年郎中都被擰斷了脖子，拋屍荒野。」
找姜衡衍的中年郎中？
傾城立刻想到了吳振誠。
傾城不敢想了，「快帶我去。」
李思男連忙引路。
兩具屍體躺在亂草當中，頭一百八十度扭曲旋轉，正臉朝後。
另一個……是吳振誠。
「吳大叔，美麗。」傾城腦袋嗡的一下。
當即腳下一晃。
姜衡衍再怎麼對吳振誠有怨氣，心裡始終把他當師父、當父親、當親人。
他要知道吳振誠遇害……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該怎麼跟吳長生和十三娘交代呀。
「娘，這裡還有一灘血。」李思男指著遠處的雜草叢叫道。
傾城跑過去一看。
殘枝掛著一塊紫色的布條。
不是姜衡衍的。
姜衡衍臨走之前穿的不是紫色衣裳。
傾城更擔憂了。
「小黑，你能找到姜衡衍的位置嗎？」
傾城快速交代：「思男，你留下處理美麗和吳大叔的屍體，我和蕭守兒去找姜衡衍。」
李思男嚴肅點頭：「好。」
傾城和蕭守兒跟著蒼鷹來到萬魔窟附近。
蒼鷹來回打轉，似乎找不到方向了。
傾城擰眉：「分開找。」
蕭守兒：「好。」
傾城又叫住他，「一定注意安全，萬一遇見魔物躲著點，別逞強。」
「師父，我省的。」
蕭守兒往山下竄去。
蒼鷹飛往山上。
傾城看著前方的石窟，走了進去。
石窟黑暗。
裡面的空間很大，有很多連接的通道。
越往裡面走，牆壁上雕刻著魔族畫像。
殘忍。
魔族不但以人族鮮血為食，還互相吞噬。
牆壁上的畫讓人看了極為不適。
隨時可能有魔物出現，傾城小心翼翼的前進。
再往前走來到一個寬闊的地方，有一口石棺。
傾城謹慎的靠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團黑氣從石棺底下鑽出來，襲擊傾城。
……
姜衡衍剛剛吞噬一隻色魔。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吞噬的第幾隻魔。
魔力再一次瘋漲。
實力的不斷提升讓他感覺舒適。
同時被吞噬的魔物不斷影響著他的情緒。
嗜血。
冷酷。
無情。
短時間內無法消化。
姜衡衍瞥向瑟縮在角落裡的兩隻小魔物。
「饒命啊，魔王饒命，我等願意追隨魔王，為魔王效力。」
實力太弱小了，懶得吞噬。
一揮手，兩隻小魔消散。
「如此弒殺，詛咒你不得好死！」
狠毒的詛咒猶在耳畔。
姜衡衍咧嘴一笑，「呵，無能。」
傾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殺死了將近八隻高級魔物。
這一下捅了馬蜂窩。
大大小小的魔物都往這裡匯聚。
傾城大驚失色，當即決定，跑。
那群瘋追的魔物像是忌憚什麼，不敢上前。
傾城心知石室裡面有不得了的東西，心一橫，開啟石室躲了進去。
石門落下。
傾城豎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群東西沒有追上來，心裡鬆了口氣，轉身打量這間石室。
這麼一看不要緊。
一個身材修長的魔背對她而立。
魔物實力恐怖，魔氣形成實質，黑霧環繞。
傾城心驚，小手抱拳：「小女子無意擅闖，還望前輩見諒，我我這就走。」
說完打算開溜。
那魔王緩緩轉過身。
露出一張讓傾城震驚的臉。
膚白凝脂，鼻樑高挺，唇如朱丹，眼眸狹長，額間一朵黑蓮。
「姜、衡、衍？」
他眼睛全黑，冰冷不認得人。
聽到她的聲音，他毫無反應。
想到魔種，傾城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對不起。」
姜衡衍赤裸裸的打量她。
從上到下。
冰冷且含著眸中不知名的欲-望。
見她流淚，他莫名有一絲心軟。
身形一閃來到她的身邊，伸出冰冷而又修長的手指，輕輕擦拭掉她的眼淚。
傾城水汪汪的眼睛瞪的老大，「姜衡衍？」
你果然還是認識我的。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不管什麼情況下，你不會忘記我。
下一瞬間，姜衡衍將她拋到石床上。
傾城還是懵的，剛要起身，姜衡衍壓了上去。
他冰冷的指尖在她每一寸皮膚划過。
從上到下。
每到過的地方，衣衫滑落。
傾城瞪大眼睛。
緊接著一股刺痛傳來，她忍不住蜷縮身體，又被姜衡衍的大掌攤開。
他毫無憐惜之意。
傾城緊緊咬著唇，汗水從她光潔的額頭流了下來。
姜衡衍附身親吻她的汗珠。
一點一點啄掉，最後親吻她的唇……
被折磨了一天一夜之後，傾城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姜衡衍盤坐在石床上消化吞噬的魔物。
不知過了多久，她再一次醒來。
姜衡衍似有所感，睜開眼睛，目光複雜的看著她，「你醒了？」
口氣冰冷，無半點往日的溫潤熟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