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姜衡衍的真正身份被揭開
比蕭玄玉還像。
如果說模樣還有些出入，那麼他整個儀表儀態，說話的節奏，不卑不亢不疾不徐的態度，簡直與蕭雲海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而且他出生在青平鎮。
老大就是死在青平鎮的啊。
都說老大當年去青平鎮看望故人，這個故人是誰至今是個迷，當年追隨老大去青平鎮的人死的死散的散都找不到了。
而眼前出現一個行為舉止和老大一模一樣的年輕人，容貌又如此相像，實在讓他難以不懷疑。
「德福，德福，你看，你看！」皇上迫不及待的問。
白公公已經呆若木雞，聽到皇帝叫他才回過神來，尖聲尖氣的叫道：「陛下啊，太像了。」
姜衡衍茫然。
他們在說什麼？
第一次面聖的場景跟想像的出入太大。
準備好的一大堆學術上的東西都沒用上。
皇帝：「賜座、快賜座。」
姜衡衍在皇帝和白公公兩雙赤裸裸的目光下，坐了下來。
兩位越看他越覺得像，瞧瞧，坐的這麼矜持，這麼大方，這麼的……病態。
舉手投足簡直一模一樣。
尤其側臉，不知道還以為先太子本人呢。
「站累了吧？」皇帝用自以為最和藹的聲音問。
「……」
姜衡衍連忙起身，「稟陛下，微臣不累。」
姜衡衍試探著問：「陛下，您也坐？」
夭壽了。
他自己坐著，皇帝和大內總管白公公站著算怎麼回事呢？
「好好好。」皇帝坐回龍椅上，彎著身子問，「孩子，你用膳了嗎？」
白公公心裡一喜，陛下要吃飯，大喜事啊。
不過很快緊張起來，一般臣子面見陛下就算沒吃也得說吃過了。
想到這裡一個勁給姜衡衍使眼色。
姜衡衍餘光瞥見桌角已經涼掉的粥，就知道白公公是什麼意思，當即道：「未曾，陛下可要與微臣一同用膳？」
白公公心裡又是一緊。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啊。
想當年陛下身體抱恙食不下咽時，先太子曾以這樣溫柔的口吻說，「兒臣未曾用膳，父皇可要與兒臣一同用膳？」
皇帝和白公公一樣想起當年事，眼眶一下子濕潤了，哽咽道：「好啊，好啊！」
這頓飯皇帝胃口大開。
第二日精神飽滿的上朝了。
於是看向姜衡衍的目光變了。
不少人上去拍馬屁。
還有不少人自持身份，想拍而又拉不下面子，點頭微笑致意。
不管心裡再怎麼嫉妒，或者不屑，官場上的表面功夫要做好。
蕭玄玉比姜衡衍自己本人還要高興，「子淵，我就知道，以你的才學定會博得皇爺爺的賞識。」
姜衡衍滿腹心事的笑了笑。
「我看你怎麼不高興呢？」蕭玄玉問。
「沒有，我在考慮換個地方住。瞧這形式，會有不少人來登門拜訪，傾城住在我那，她不喜歡這種場合。」
「況且現在我和她不清不楚，官員來訪，她的處境會尷尬。」
蕭玄玉：「你考慮的周到，要不你們搬到我的宅院住？我在京城有很多處房產。」
不等姜衡衍說話，他先說：「不行，那不等於告訴所有人新科狀元與我一派？」
……
傾城從修煉中結束，聽著大門外的動靜，不解的問：「外面怎麼堵這麼多人？」
美麗說：「這些都是朝中大臣來結交姜公子的，我讓管家把人都攔在門外了，吵吵鬧鬧煩人得很。」
傾城解開它腿上的信，展開閱讀，然後笑了，對美麗說，「我走了，好好看家哈。」
美麗巴不得：「終於走了，最好不要出現打擾我和姜公子。」
傾城收拾一個包裹，從後門溜走，鑽進後巷的一頂轎子裡。
姜衡衍正坐在裡面，「帶齊了嗎？」
「官服、鞋子、襪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帶齊了，知道你愛乾淨，勤換洗，我們去哪？」
姜衡衍：「不知道。」
傾城看了過去。
姜衡衍臉一垮，「我在京城的根基薄弱，除了倚靠皇長孫，帝師，昭雅公主，不知還能去往何處，我現在這個情況，又不能住客棧。買一座新的宅子來不及。」
「花那錢做什麼？李思男現在在京城有自己的房產了，地方大的很，不住白不住。」
「墨上宗刁蠻的小公子？」
「那是以前！這半年我在景陽山參悟，他拿著我給她的創業基金在京城發展，已經成為小有名氣的茶樓老闆，開了好幾家烤鴨店，有錢著呢。」
說話的功夫，到了一座府邸。
牌匾上寫著思女府。
姜衡衍很是不解；「為何是思女府？」
「原來如此。」
兩人走進思女府。
小桃正在府中大哭，「公主讓我跟著姑娘，這樣回去公主會殺了我的，我不回去，我要找姑娘，我要找姑娘。」
李思男也愁：「我娘一夜未歸，是不是被那兔爺兒拐帶走了？哎，我爹腦袋上一片綠油油大草原哪！」
「說什麼呢？」傾城在他腦袋上使勁敲了下。
李思男回過頭，「娘你回來了？喲？兔Ye……姜公子，您怎麼大駕光臨到寒舍來了？」
傾城：「叫什麼公子？叫爹。」
李思男瞪大眼睛：「爹！爹？」
小桃很好奇，擦乾眼淚偏頭去看，這麼一看不要緊，心臟差點炸裂。
跟在姑娘身邊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鑼鼓喧天經過茶樓，天下無雙美男子新科狀元郎啊！
小桃一顆心臟怦怦怦怦跳，打了個哭嗝，又幸福的暈了過去。
「我和姜衡衍暫時住在你的府上，你搬去茶樓住吧，小桃留下來伺候。」傾城安排。
李思男恨恨的想。
娘果然被這長相俊美的兔爺拐跑了。
果不其然。
除了自己親爹，他冷爹也是可憐，好像連娘的小手手都沒牽到。
「讓我叫爹不是那麼容易的。」李思男舔著臉貼上去問，「聽說您是智多星？幫我出出主意，如何才能繼承墨上宗？」
姜衡衍：「你只需安心跟著你娘，在京城好好管理茶樓，安心幫她賺錢。待你親爹升天，墨上宗宗主之位自然就是你的。」
李思男炸毛：「你耍我？」
「非也，想想蕭守兒。」
李思男若有所思。
蕭守兒就是跟著傾城，當上了建木一族的族長，現在可是牛逼哄哄的人物了。
姜衡衍：「他是靠自己的能力當上建木族長的嗎？」
「不！」李思男斬釘截鐵，「他是靠跟著我娘才那般幸運。」
不。
人家就是靠的個人能力。
姜衡衍拍了拍他的肩膀，繞過他走進內院。
李思男慷慨激昂的說：「姜爹，您說的對！從今日開始，兒子要更加努力給娘賺錢！再也不想繼承墨上宗的事了。」
姜衡衍接過她手裡的活，「我給他洗了洗腦子，他已經放棄繼位了。」
「我也覺得人間更適合他，他挺有生意頭腦的，講起生意經頭頭是道特別自信。」傾城往外走，「我住你隔壁，先過去收拾了。」
「傾城？」姜衡衍叫住她，含含糊糊問了一句話。
以她元嬰期的耳力竟然沒聽清。
「你說什麼？」
姜衡衍糾結擰眉，鼓起勇氣問，「從今以後，你能不能和我一起住？我以人格擔保，絕不會傷害你。」
「喲呵。」傾城樂了。
難得從古板的姜小老頭嘴裡聽到這種話。
邀她留宿也就罷了，還從今以後一直？
姜衡衍被她盯得惱了，「答不答應，給個話。」
「可以呀，你得先娶我。」傾城轉身往外走，「否則休想。」
不逼一逼他，他怎麼會娶她呢？
傾城心裡什麼都明白，姜衡衍只剩二十年的壽命，想擠出四十年的時間來認真和她相處。
追根究底還是捨不得她。
看著傾城堅定離開的身影，姜衡衍深吸一口氣。
娶！
只剩為數不多的二十年，他只想時時刻刻和她在一起。
他不想再費心思考和打算了。
與傾城和離的一年還不夠證明嗎？傷筋動骨、肝腸寸斷……
最終呢？
還是逃不過一個「情」字。
愛一個人是克制不住的。
娶傾城。
娶她。
從今日起就打算，操辦一場轟轟烈烈的婚禮。
狀元府。
管家在門外苦口相勸：「諸位都回吧，我家老爺真不在府上。近期都不回來住了……您問他去哪了？這小人哪知道啊，老爺的事，下人不好多問。」
美麗姑娘在院子裡亂轉。
氣的鬍子都歪了。
一口氣砸爛好幾口大缸。
粗著嗓門罵道：「老娘還想知道他去哪了呢！一定是讓那個臭狐狸精拐跑了，早知道老娘不告訴她了！這下可好，賠了夫人又折兵！」
如果說模樣還有些出入，那麼他整個儀表儀態，說話的節奏，不卑不亢不疾不徐的態度，簡直與蕭雲海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而且他出生在青平鎮。
老大就是死在青平鎮的啊。
都說老大當年去青平鎮看望故人，這個故人是誰至今是個迷，當年追隨老大去青平鎮的人死的死散的散都找不到了。
而眼前出現一個行為舉止和老大一模一樣的年輕人，容貌又如此相像，實在讓他難以不懷疑。
「德福，德福，你看，你看！」皇上迫不及待的問。
白公公已經呆若木雞，聽到皇帝叫他才回過神來，尖聲尖氣的叫道：「陛下啊，太像了。」
姜衡衍茫然。
他們在說什麼？
第一次面聖的場景跟想像的出入太大。
準備好的一大堆學術上的東西都沒用上。
皇帝：「賜座、快賜座。」
姜衡衍在皇帝和白公公兩雙赤裸裸的目光下，坐了下來。
兩位越看他越覺得像，瞧瞧，坐的這麼矜持，這麼大方，這麼的……病態。
舉手投足簡直一模一樣。
尤其側臉，不知道還以為先太子本人呢。
「站累了吧？」皇帝用自以為最和藹的聲音問。
「……」
姜衡衍連忙起身，「稟陛下，微臣不累。」
姜衡衍試探著問：「陛下，您也坐？」
夭壽了。
他自己坐著，皇帝和大內總管白公公站著算怎麼回事呢？
「好好好。」皇帝坐回龍椅上，彎著身子問，「孩子，你用膳了嗎？」
白公公心裡一喜，陛下要吃飯，大喜事啊。
不過很快緊張起來，一般臣子面見陛下就算沒吃也得說吃過了。
想到這裡一個勁給姜衡衍使眼色。
姜衡衍餘光瞥見桌角已經涼掉的粥，就知道白公公是什麼意思，當即道：「未曾，陛下可要與微臣一同用膳？」
白公公心裡又是一緊。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啊。
想當年陛下身體抱恙食不下咽時，先太子曾以這樣溫柔的口吻說，「兒臣未曾用膳，父皇可要與兒臣一同用膳？」
皇帝和白公公一樣想起當年事，眼眶一下子濕潤了，哽咽道：「好啊，好啊！」
這頓飯皇帝胃口大開。
第二日精神飽滿的上朝了。
於是看向姜衡衍的目光變了。
不少人上去拍馬屁。
還有不少人自持身份，想拍而又拉不下面子，點頭微笑致意。
不管心裡再怎麼嫉妒，或者不屑，官場上的表面功夫要做好。
蕭玄玉比姜衡衍自己本人還要高興，「子淵，我就知道，以你的才學定會博得皇爺爺的賞識。」
姜衡衍滿腹心事的笑了笑。
「我看你怎麼不高興呢？」蕭玄玉問。
「沒有，我在考慮換個地方住。瞧這形式，會有不少人來登門拜訪，傾城住在我那，她不喜歡這種場合。」
「況且現在我和她不清不楚，官員來訪，她的處境會尷尬。」
蕭玄玉：「你考慮的周到，要不你們搬到我的宅院住？我在京城有很多處房產。」
不等姜衡衍說話，他先說：「不行，那不等於告訴所有人新科狀元與我一派？」
……
傾城從修煉中結束，聽著大門外的動靜，不解的問：「外面怎麼堵這麼多人？」
美麗說：「這些都是朝中大臣來結交姜公子的，我讓管家把人都攔在門外了，吵吵鬧鬧煩人得很。」
傾城解開它腿上的信，展開閱讀，然後笑了，對美麗說，「我走了，好好看家哈。」
美麗巴不得：「終於走了，最好不要出現打擾我和姜公子。」
傾城收拾一個包裹，從後門溜走，鑽進後巷的一頂轎子裡。
姜衡衍正坐在裡面，「帶齊了嗎？」
「官服、鞋子、襪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帶齊了，知道你愛乾淨，勤換洗，我們去哪？」
姜衡衍：「不知道。」
傾城看了過去。
姜衡衍臉一垮，「我在京城的根基薄弱，除了倚靠皇長孫，帝師，昭雅公主，不知還能去往何處，我現在這個情況，又不能住客棧。買一座新的宅子來不及。」
「花那錢做什麼？李思男現在在京城有自己的房產了，地方大的很，不住白不住。」
「墨上宗刁蠻的小公子？」
「那是以前！這半年我在景陽山參悟，他拿著我給她的創業基金在京城發展，已經成為小有名氣的茶樓老闆，開了好幾家烤鴨店，有錢著呢。」
說話的功夫，到了一座府邸。
牌匾上寫著思女府。
姜衡衍很是不解；「為何是思女府？」
「原來如此。」
兩人走進思女府。
小桃正在府中大哭，「公主讓我跟著姑娘，這樣回去公主會殺了我的，我不回去，我要找姑娘，我要找姑娘。」
李思男也愁：「我娘一夜未歸，是不是被那兔爺兒拐帶走了？哎，我爹腦袋上一片綠油油大草原哪！」
「說什麼呢？」傾城在他腦袋上使勁敲了下。
李思男回過頭，「娘你回來了？喲？兔Ye……姜公子，您怎麼大駕光臨到寒舍來了？」
傾城：「叫什麼公子？叫爹。」
李思男瞪大眼睛：「爹！爹？」
小桃很好奇，擦乾眼淚偏頭去看，這麼一看不要緊，心臟差點炸裂。
跟在姑娘身邊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鑼鼓喧天經過茶樓，天下無雙美男子新科狀元郎啊！
小桃一顆心臟怦怦怦怦跳，打了個哭嗝，又幸福的暈了過去。
「我和姜衡衍暫時住在你的府上，你搬去茶樓住吧，小桃留下來伺候。」傾城安排。
李思男恨恨的想。
娘果然被這長相俊美的兔爺拐跑了。
果不其然。
除了自己親爹，他冷爹也是可憐，好像連娘的小手手都沒牽到。
「讓我叫爹不是那麼容易的。」李思男舔著臉貼上去問，「聽說您是智多星？幫我出出主意，如何才能繼承墨上宗？」
姜衡衍：「你只需安心跟著你娘，在京城好好管理茶樓，安心幫她賺錢。待你親爹升天，墨上宗宗主之位自然就是你的。」
李思男炸毛：「你耍我？」
「非也，想想蕭守兒。」
李思男若有所思。
蕭守兒就是跟著傾城，當上了建木一族的族長，現在可是牛逼哄哄的人物了。
姜衡衍：「他是靠自己的能力當上建木族長的嗎？」
「不！」李思男斬釘截鐵，「他是靠跟著我娘才那般幸運。」
不。
人家就是靠的個人能力。
姜衡衍拍了拍他的肩膀，繞過他走進內院。
李思男慷慨激昂的說：「姜爹，您說的對！從今日開始，兒子要更加努力給娘賺錢！再也不想繼承墨上宗的事了。」
姜衡衍接過她手裡的活，「我給他洗了洗腦子，他已經放棄繼位了。」
「我也覺得人間更適合他，他挺有生意頭腦的，講起生意經頭頭是道特別自信。」傾城往外走，「我住你隔壁，先過去收拾了。」
「傾城？」姜衡衍叫住她，含含糊糊問了一句話。
以她元嬰期的耳力竟然沒聽清。
「你說什麼？」
姜衡衍糾結擰眉，鼓起勇氣問，「從今以後，你能不能和我一起住？我以人格擔保，絕不會傷害你。」
「喲呵。」傾城樂了。
難得從古板的姜小老頭嘴裡聽到這種話。
邀她留宿也就罷了，還從今以後一直？
姜衡衍被她盯得惱了，「答不答應，給個話。」
「可以呀，你得先娶我。」傾城轉身往外走，「否則休想。」
不逼一逼他，他怎麼會娶她呢？
傾城心裡什麼都明白，姜衡衍只剩二十年的壽命，想擠出四十年的時間來認真和她相處。
追根究底還是捨不得她。
看著傾城堅定離開的身影，姜衡衍深吸一口氣。
娶！
只剩為數不多的二十年，他只想時時刻刻和她在一起。
他不想再費心思考和打算了。
與傾城和離的一年還不夠證明嗎？傷筋動骨、肝腸寸斷……
最終呢？
還是逃不過一個「情」字。
愛一個人是克制不住的。
娶傾城。
娶她。
從今日起就打算，操辦一場轟轟烈烈的婚禮。
狀元府。
管家在門外苦口相勸：「諸位都回吧，我家老爺真不在府上。近期都不回來住了……您問他去哪了？這小人哪知道啊，老爺的事，下人不好多問。」
美麗姑娘在院子裡亂轉。
氣的鬍子都歪了。
一口氣砸爛好幾口大缸。
粗著嗓門罵道：「老娘還想知道他去哪了呢！一定是讓那個臭狐狸精拐跑了，早知道老娘不告訴她了！這下可好，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