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不就是想讓我餵早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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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現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看,她朝他露齒一笑,兩顆小虎牙特別搶鏡:「別看著我啊,先吃餐點,這裡的餐點真的很特別,吃起來還是不錯的。」

  男人看著,發現她有兩顆虎牙,笑得時候正好露出來,又白又亮,可能是因為她此時的膚色比較暗,顯得兩顆虎牙特別惹眼。

  對一個認識才幾天的人,她總是笑得那麼自然,連吻……也是這麼自然。

  「你嘗嘗這個,我感覺味道挺好的。」秦舒拿起一塊叫不上名字的餐點遞伸到男人面前。

  男人看了一眼面前的餐點,沒有去吃的打算,視線望向女人,她眉眼帶笑,眼睛像溢滿星辰一樣,亮晶晶的。

  秦舒的視線望向男人的唇,嘴角擒著若有若無的笑:「你不吃,是想讓我餵你嗎?」

  感受到女人的視線望向自己的唇,男人當即就明白她說的喂,不是普通那種餵法。

  他垂下眸子,視線落在面前的餐點上,是一塊糯米糰裡面夾著鹹肉,他吃過,味道還可以。

  遲疑了一會,他張開嘴,咬住糯米糰,正打算吃進去,秦舒突然湊過來,咬住露在外面的一半糯米糰。

  男人的動作一頓,同吃一個糯米糰子,唇肯定會碰到一起,女人的唇就像香甜的軟糖,讓人忍不住想去啃一口。

  但他忍住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能清楚的看見她長長的眉睫時而輕顫。

  面前的人忽然抬眸,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可以看見對方瞳孔里自己自己。

  女人眉眼彎彎,雙眸亮如星辰。

  男人的眼睛是真的很好看,黑白分明,很黑很亮。

  就在男人愣神的時候,秦舒一口咬住糯米糰子,就撤回來,一臉笑意的看著男人,咀嚼嘴裡的半塊糯米糰子,「很好吃。」

  男人看著女人笑面如花,吃東西時,嘴角都是往上翹的。

  男人發現自己從坐下來一直盯著女人看,暗罵,真TMD見鬼了。

  他收回視線,吃著嘴裡的糯米糰子,等吃進去,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和那個女人分吃同一個糯米糰子。

  他又抬起頭,「瘋女人,我勸你別白費了心思了,我是不會跟你回家的。」

  男人沒理會她。

  秦舒彎了彎眉眼,笑著道:「我沒說現在就拐你回家,等你喜歡我,我就帶你回家。」

  男人回答的很乾脆:「我不會喜歡你。」

  秦舒笑了一下,一手撐著下巴看向男人,眉眼帶著笑:「不要這麼急著回答,喜歡一個人是從心,不是靠嘴,反之,也是一樣。」

  男人怔了怔,隨即道:「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你玩,不許再來我家。」

  秦舒道:「那我偏要來呢?」

  男人沉著臉,嗓音也跟著冷下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把你扔出去。」

  秦舒彎起嘴角:「你不捨得。」

  「不信你可以試試。」男人說完站起身,往廚房走去。

  秦舒愣了一下,看著男人修長的身影走進廚房,她也站起身跟著走進去,就看見男人在拿掛在窗台前的臘肉。

  她道:「我買了玉米和排骨,中午可以燉著吃,味道很好。」

  男人手上拿著臘肉,頭也不回的道:「你怎麼還不走?」

  秦舒走到他身邊,見他在切臘肉,她靠近他身邊,歪著頭看他:「昨天,我煮的飯,你吃了嗎?」

  「扔了。」男人看也沒看她,繼續忙手上的活。

  秦舒表示有些無語:「為什麼非要扔了?飯和你又沒仇,你吃它不香嗎?」

  男人切臘肉的動作一頓,想起昨天吃的飯,的確挺香的。

  秦舒嘆了口氣,「我做的飯你不吃,那中午你做飯給我吃吧。」

  「我拒絕。」男人切完臘肉,將剩下的臘肉又掛回到原來的地方。

  被拒絕,秦舒也不氣餒,「你做飯給我吃,我可以幫你做一件事,什麼事都可以。」

  男人:「那麻煩你快點離開我家。」

  秦舒像是沒聽見他的話,突然問道:「你一直住在個村子裡嗎?」

  男人:「嗯。」


  秦舒又問:「聽說你們以前發生過一件大事,你知道嗎?」

  男人:「不記得。」

  秦舒聞言心跳慢了一拍,她追問:「為什麼不記得?」

  男人的手下意識的撫上後腦,「兩個月前,從九灣上掉下來,腦子受了點傷,以前的事都不記得。」

  秦舒抬頭看著男人手上的動作,手也不自覺的伸過去,按住男人手上的那個位置,男人的髮絲烏黑亮澤有點軟,隨後就摸到一道疤,疤痕約五公分長,傷口應該很深,不然疤痕也不會明顯。

  讓她很心疼。

  她就說,沒認錯人,他失憶了,不是人為的。

  只是,為什麼是從九灣掉下來的?

  而不是從西岩雲崖上掉下來的?

  還有一點就是,苗新距離西岩還是有很大的距離。

  他又是怎麼來的?

  還有嚴霜呢?

  他們一起掉下去的,如果被救,怎麼沒有被一起救起來?

  手被一隻溫熱的手掌覆蓋,讓男人心顫了顫,隨後推開女人的手,轉身又走出廚房,他感覺廚房的空間太小,空氣不夠流通,呼吸都有些不暢。

  秦舒只好跟出去。

  男人在餐桌前坐下來,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自顧自的喝起來,動作舉止一點也不像是偏遠山區的。

  秦舒也在男人對面坐下來,就聽見男人道:「你走吧。」

  秦舒坐著沒動,更沒有走的意思,「你為什麼總是趕我走?」

  男人道:「你一個女人往一個男人家裡跑,於理不合。」

  於理不合?

  秦舒眼眸一轉,十分認真的道:「那你親了我,又摸了我,是不是該負責?」

  男人喝水的動作一頓,抬眸看向對面的女人,「我不會負責,所以,你最好離我遠點。」

  秦舒有點不敢相信,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即使忘記你以前的事,不記得她還有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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