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喝醉走錯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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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過三巡

  秦舒喝了不少酒,主要是酒太好喝了,就像師傅釀的桃花釀一樣好喝,讓人忍不住喝一杯還想繼續喝。

  她吃了一些飯菜,感覺差不多了,就找了一個藉口離開飯桌。

  侉義村,即使黑夜降臨,也非常美,因為,天一黑,每家每戶的屋檐上,幾盞紅燈籠都會點亮,原本就是特色村落,紅燈籠齊亮,遠遠看去就像燈海,很美。

  秦舒走了幾個台階看見面前的景色,不由得停下腳步。

  跟在後面的夜落見狀,也停下腳步。

  外面的樓梯是由木頭搭建而成的,拐角處特意延伸出來一個平台,平台上還擺放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頂上面還建了遮陽棚。

  秦舒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夜落,你先回去,我在這裡坐一會。」

  夜落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他才點頭:「嗯。」

  然後繼續上樓。

  夜落離開後,秦舒走到桌前坐下來,看著萬家燈火,突然想起一句話,萬家燈火,總有一盞是為自己的亮的,那才是歸宿。

  以前,萬家燈火,肯定會有一盞是為她而亮的。

  自從傅廷煜失蹤後,她也會為他留一盞燈,等他回來。

  現在終於看見他了,可他卻不記得她了,那種被遺忘的感覺真不好。

  卻也因為他的安全無恙,讓她好受了一些,因為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她好像有些體會寒蕭那時的心情,還有傅廷煜的心情。

  被非常重視的人忘記,只有經歷了,才懂得。

  這時,察覺有人靠近,秦舒皺了皺眉,下一秒,身邊坐下來一個人。

  她側頭看過去,借著頭頂的燈光,看清坐在身邊的人,是高級蠱師昊澤。

  「你,有事?」

  「我只是聽說很神奇,並沒有見過。」

  秦舒很誠實的搖搖頭,一雙清亮的眸子清澈見底,一點也不像說假話的人。

  昊澤盯著她看了一會,發現她面頰爬上一抹紅霞,應該是喝了酒的緣故,修長的手指突然伸過來。

  秦舒的身體本能的往後移了移。

  昊澤看見她的動作,也沒在意,攤開手心給她看。

  他的手心裡,是一個非常小的小竹筒,小拇指粗細,三公分長度。

  她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昊澤解釋道:「裡面是我培育的蠱蟲,名叫食心蠱。」

  秦舒問:「有什麼用途嗎?」

  昊澤又解釋道:「它會自己進入人的人心臟的位置,一點一點啃食人的心臟,讓中蠱的人,每天飽受噬心之痛,直到死亡。」

  秦舒只是聽著都感覺毛骨悚然,蠱蟲果然是非常讓人敬而遠之的東西。

  她想到君黎,逆真的可以救他嗎?

  昊澤見她盯著小竹筒發呆,「害怕了?」

  秦舒回道:「害怕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還有蠱蟲。」秦舒也沒瞞著他,因為他是高級蠱師,很有可能培育出逆這種蠱蟲。

  昊澤:「報仇嗎?」

  秦舒搖搖頭:「是救人。」

  昊澤怔了一會,道了「大部分蠱都是害人的,你聽誰說蠱是救人的。」

  「聽別人說的,說有種蠱叫逆,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秦舒側頭看向昊澤,想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逆這種蠱蟲,已經失傳了。」昊澤說完,像是想到什麼,又道:「不過現在,可以試試。」

  秦舒:「什麼意思?」

  事關龍家,昊澤有些遲疑,見她這麼急切想知道,笑了一下,「告訴你也無妨,製作逆這種蠱蟲,需要一碗血來餵養。」

  昊澤這麼說,就說明這血,普通人肯定是不行的。

  秦舒追問:「需要誰的血?」

  昊澤:「這是秘密。」

  秦舒點點頭,表示明白:「好吧,其實是誰的血我知不知道無所謂,我只想要逆救人。」

  她看向前方的幾盞紅色燈籠,表面上是在欣賞,其實心裡在疑惑,昊澤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麼?


  她接近昊澤,因為他是高級蠱師,有能力培育出逆。

  昊澤盯著她看了好一會,隨意的問道:「你從哪裡來的?」

  「我來自華夏。」秦舒也隨意的回了一句,華夏有多大?整個苗新不及一個省。

  昊澤笑了一聲:「華夏很大。」

  秦舒點:「嗯,是很大。」

  等昊澤離開,秦舒還坐在那裡,沒有離開的想法。

  只是,心像火燒一樣,身體感覺越來越熱,面頰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秦舒不知道,村長釀的酒,喝著甜後勁特別大。

  此時的秦舒,後勁上來,和喝醉酒沒區別。

  她突然站起身,然後下樓梯,腳步有些虛浮,卻沒有停下腳步,一直走。

  直到來到一戶人家門口才停下腳步,伸手去推門,推一下沒推開,隨後又推了好幾下,依舊沒有推開。

  她一手扶著門,讓自己緩緩,然後手伸進衣服里,摸出破月,鋒利的刀刃在月光下,寒光一閃,門隨後也跟著打開。

  見門開了,她才收起破月,邁步走進去,走到房間時,門推不開,她依舊用破月打開房門。

  房間裡,光線很暗,只有窗外的月光灑下來,能讓人看清房間裡的大致陳設。

  秦舒幾乎是靠本能,走到床邊,然後掀開被子就往裡鑽。

  男人睡眠很淺,聽見響動還以為是有小松鼠溜進來找吃的,因為在山邊,松鼠很多,所以沒在意。

  直到被褥被人掀開,一具身體鑽進來,一股酒香撲面而來,並不難聞。

  這還沒完,那隻手摸了摸他的胸口,又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然後窩在他懷裡,再蓋上被子,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像是每天都會這樣做一樣。

  緊靠在一起的身體,讓他知道,是一個女人。

  男人腦海里不自覺閃過一個女人,就是下午那會自來熟,還認錯人的女人。

  房間裡漆黑一片,男人低頭看著突然鑽進懷裡的人,並不能看清懷裡女人的臉,因為她將整張臉都埋進去。

  隨著她靠近,酒香味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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