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章男人非常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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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廷煜抱著秦舒徑直走進浴室,用腳把門關上,力度有些大,導致門關上時發出不小的響動。

  「衣服還沒拿。」秦舒知道男人的意圖後,急忙提醒,不過還是晚了一步,門已經關上了。

  「不用管。」男人將她抵在冰涼的牆壁上,唇也隨之壓上去,混合著紅酒的香氣,一起送進來,讓人不自覺的染上幾分醉意。

  帶著侵略性的吻,讓她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趁著他唇移開的間隙,她不確定的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從她和寒蕭談過回來後,她就發現他有些不對勁。

  她以為事先和他說了,他會理解。

  男人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平復此時有些煩躁的情緒,鼻尖圍繞著屬於女孩的專屬氣息,在吸引著他。

  封閉式的浴室里,加上剛才喝過酒,身上的溫度也節節攀升。

  秦舒能清楚的感覺到肌膚緊貼的位置,溫度很高,像發高燒一樣。

  她知道他沒有發燒。

  是剛才喝的酒,還有就是,男人的本能反應。

  「煜寶寶。」她放緩了音調。

  男人抬眸,距離近的可以看見女孩那雙溢滿星辰的眸子,即使被籠罩在一片陰影里,也很耀眼。

  秦舒伸出雙臂環住男人的脖頸,主動吻上他的唇。

  男人幽深的眸子又暗來幾分,他喜歡女孩主動吻他,那種感覺會比自己主動,還要激動。

  凌晨三點,夜深人靜

  秦舒側躺在床上,一手撐著頭,一雙好看的眼睛肆意的打量著男人,他的面色,比起幾個小時前要好的多。

  今天和寒蕭聊的時候,回想以前的有關她和他之間的事,不怪他們會說她和他的關係不好,和死對頭差不多。

  男人挑眉看著她:「你不累?要不再來一次?」

  秦舒聽著都感覺腿軟,她其實挺累的,就是和寒蕭聊過後,她有幾個小問題想問他。

  男人想起她和寒蕭的對話,心裡還是有些不快:「是關於岐山上的事?」

  秦舒點點頭:「嗯,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男人仔細想了想,道:「可能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秦舒有些驚訝,因為第一次見面,她留給他的印象並不好。

  摸他胸/部質疑他是女孩子,然後又扯壞了他的衣服,而且當時他是挺生氣的。

  她有些質疑:「一見鍾情是見色起意。」

  見色起意?

  男人嘴角抽了抽:「對一個十歲的女孩子見色起意?」

  秦舒有點尷尬,她還記得男人說過她發育不良……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就算見色起意,也是你。」

  她才十歲,見個毛的色。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梁子就是那個時候結下來的。

  她在床上躺平,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看了好一會,才開口:「那次野外生存訓練後,你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找我。」

  男人也在床上平躺下來,和她肩並肩躺著,「我只是在沉思,如果當時救你的是我,你會不會也說以身相許的話。」

  男人原本只是隨口一說,卻得到這個答案,他有些傷心。

  作為男人,被打擊到了。

  「為什麼?」他忍不住問。

  「因為,我要是說做你女朋友,你肯定會說,誰要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女孩子做女朋友?」

  最後一句就是模仿傅廷煜當時說話的語氣,學的很像。

  秦舒挑眉看著他:「我幹嘛要給你懟我的機會?」

  「你怎麼知道我就會懟你?」男人有些無奈:「也許,我還會說別的,例如……」

  秦舒直接接過話:「例如,你一個女孩子怎麼一點都不矜持?再例如,我勉為其難的接受。」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看樣子,我在你心裡的陰影很大。」

  秦舒道:「你太毒舌了,經常一句話就能讓我炸毛,有時候氣的都不想搭理你。」

  男人頓了頓,然後將她抱在懷裡,下顎抵著她的光滑的額頭,「但那句話要是我說的,我肯定不懟你。」


  秦舒剛才的想法,就是按照十一歲的那個時候說的,現在想想,可能男人那個時候太傲嬌,所以說話有些口不對心。

  「那你會說什麼?」

  「會說,你很有眼光。」男人低沉又富有磁性。

  秦舒突然抬起頭,「所以,那次你說我沒眼光,就是因為這個?」

  男人摸了摸鼻子,默認了。

  「睡覺睡覺。」

  聊了一會,秦舒這會有點撐不住了,上下眼皮都在打架想睡覺。

  男人沒在說話,垂眸看著懷裡的人,寒蕭離開後的記憶,你是一點也沒記起來。

  …

  …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大家一起去游湖,租了一艘最大的船。

  最興奮的莫過於小酒,他是第一次乘坐船。

  上船後就獨自邁著小腿去一邊玩。

  啟華的月芙彎秦舒還是第一次來,比北星的星湖還要美上幾分。

  也讓她想起一個人,赤沙組織的頭,朝顏。

  恢復部分記憶後,她才發現,那天在星湖,他說的那個故事裡的小女孩,就是她。

  「凌寶,你在想什麼呢?」花無言走過來。

  秦舒聞聲回頭,看見花無言,朝他笑了笑:「沒想什麼。」她看了一眼他背後的長髮,亞麻色的發尾帶著一點自然卷,去理髮店讓理髮師做可能都做不出來這樣自然的效。

  之前在帝都大學時,她們也提過這個問題,花無言並沒有說原因。

  「在岐山學武的時候,你也沒留長髮,怎麼突然想留長髮了?」

  花無言挑起一縷長發,這些年一直都有好好養護,髮絲柔順亮澤,顏色有點像假髮,卻又比假髮還要好看幾分。

  「下山後,就想留長髮,沒想到,十年過去了。」

  秦舒的視線望向花無言手上那縷頭髮,想起他上山第一年,是短髮,帶著一點自然卷,非常帥氣,現在留了長發,又多出幾分美感。

  她那時就說,如果長發肯定非常好看。

  「很漂亮,比短髮時還要好看。」

  花無言笑著道:「我也這樣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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