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章秦舒翻舊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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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的時候,女孩只是睡的熟,並沒有冒虛汗的症狀。

  男人心裡一驚,「寶兒,醒醒。」

  「嗯~」

  秦舒哼了一聲,眉峰皺了皺,像是非常難受。

  看見女孩如此難受,男人非常心疼:「寶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秦舒只感覺腦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冒出來,像要炸開一樣難受,面色也有些發白,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冒出來。

  男人見狀,站直身體轉身走進浴室,拿著乾淨的毛巾沾濕後又走出來,給她擦拭額頭上的冷汗。

  等擦拭完,手又重新附上女孩的額頭,發現並不燙,也就沒有發燒。

  秦舒緩緩睜開眼睛,腦子裡一時間還有點亂,看見面前的人,她愣了幾秒。

  看見她睜開眼睛,男人稍微鬆了一口氣:「寶兒,你總算醒了,哪裡難受?」

  秦舒睜大眼睛盯著面前的男人看,腦子裡的回憶不斷冒出來,像走馬燈一樣,一一浮現在面前。

  看見女孩只是盯著自己看,卻又不說話,那眼神似乎也和平時有點不一樣。

  「寶兒,你怎麼不說話。

  秦舒依舊沒說話,皺著眉看他,大腦還有記憶冒出來。

  男人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睡一覺,就把我給忘了?寶兒,可別嚇我。」

  他是真的非常害怕,女孩會突然忘記他。

  沒有記憶再冒出來,秦舒花了點時間消化,「師傅來過了?」

  「沒有。」男人剛說完,才反應過來,盯著女孩看了好一會,「你恢復記憶了?」

  秦舒點點頭。

  男人又怎小心翼翼的詢問:「是全部恢復了,還是恢復了哪段記憶?」

  男人有些尷尬:「我沒欺負你。」

  秦舒冷哼一聲:「別狡辯了,我都記得,你還經常說我壞話。我猜,肯定是因為乞巧節那天,我不小心扯壞你的襯衫,你記仇。」

  「你沒聽出來,那些都是反話?」想起乞巧節那天發生的事,他急忙解釋:「一件衣服,我怎麼可能會記仇?」

  他在心裡說了一句,就是被圍觀的人看見了,那種感覺是真不好。

  因為他沒有在外人面前袒胸露背過。

  說她脾氣不好。

  說她貪吃。

  說她眼界低。

  說她吃了桃花酥腦子都沒了。

  說她一天和跟屁蟲一樣。

  說她……

  反話?

  她真聽不出來。

  秦舒又問:「那你上山後,就和我動手了,可惜被我打趴下了。」

  秦舒搖頭:「沒有,我看你挺認真的,尤其是輸了過後,一句話也沒有,轉身走人。」

  男人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不讓著你,就……你打不贏我。」

  差點就說出,就你那小身板,想贏真的很難。

  那時候的秦舒,十歲,其實才九周歲,只到傅廷煜胸口。

  傅廷煜是從小就跟著冷瀟學武,夜凰每次帶他出去玩,也會教,加上傅北辰偶爾也會教,所以十五歲的他,武力值已經算強的。

  秦舒盯著男人看了一會,突然鼻尖聞見一股熟悉的香味,肚子也跟著呼嚕叫兩聲,開始抗議。

  聽見肚子叫,男人便道:「先洗漱吃飯,我買了雲吞麵,有什麼問題待會再說。」

  「嗯。」聽見有雲吞麵,秦舒眼眸一亮,掀開被子,就跑進衛生間裡洗漱。

  半個小時後

  餐桌上

  秦舒看著面前的雲吞麵有點坨了,她也沒在意,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喝了一口湯,發現也涼了。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就雲吞麵就發現坨了,因為時間有點長,「坨了不要吃了。」

  「沒事,味道還是可以的。」秦舒吃幾口,又夾起一塊紅豆卷吃起來。

  提到寒蕭,秦舒咀嚼的動作一頓,這次,她想起和寒蕭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寒蕭性子冷又沉靜,而她屬於比較活潑好動的。

  剛開始,山上只有他們三個人,關係非常好,可以說是形影不離。

  只是寒蕭離開後的記憶。

  她搖了搖頭,「不記得。」

  她只記得,寒蕭離開的時候,她是真的很傷心。

  後面的事,她應該都不記得了。

  兩人關係時好時壞的時候,她都記起來了。

  寒蕭走後,關於他和她的事,她卻沒有記起來。

  男人的有些無奈,「以後總能想起來的。」

  秦舒道:「我覺得,師傅不讓我記起後面的事,應該和我突然下山有關,還有我失去記憶有關。」

  「你還想去找師傅嗎?」他覺得師傅如此費心不讓女孩記起以前的事,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讓她知道。

  秦舒點頭:「我想去,還想看看我媽。」

  「那吃完早餐一起再去一趟岐山。」

  「嗯。」

  用完早餐後,傅廷煜和秦舒又了去了一趟岐山。

  意外的是,這次上山特別的容易,可以少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

  等抵達山頂後,走進那古香古色的庭院,面前突然出現兩個身高馬大的兩個男人。

  秦舒昨天上山,並沒有見過這兩個男人。

  「主子已經不在山上。」其中一個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到秦舒面前,「這是主子臨走前吩咐我交給你的。」

  秦舒愣了一下,面前兩個男人好像認識她,她的視線望向面前的信封,淺灰色,很老的那種信封。

  她接過來打開,就看見信上只寫著七個字。

  【我帶著苓兒回家,勿念。】

  傅廷煜就站在秦舒身邊,只側頭的動作就可以看見信封上寫的字,只有七個,他笑了一下:「像師傅的作風。」

  「師傅太可惡了,居然一聲不吭的把我媽拐跑了,連道別的機會都不給我。」秦舒咬著恨恨的道,心裡又特別的傷感,好不容易得知媽媽沒死,結果連一句話也說不上。

  「師傅應該是知道你會再次找上來,所以就帶著媽走了。」

  他也覺得師傅這樣做事非常不地道,哪有不讓母女倆相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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