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只有你能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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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舒追問:「怕我什麼?」

  傅廷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女孩不再生他的氣。

  所以就將這些話,說出來。

  男人緊抿著唇,對於這個問題,他說拒絕的。

  誰願意在自己老婆面前提及,她和另一個男人的事?

  「怎麼不說?」秦舒突然轉身,正面對著他,抬頭看著傅廷煜,因為燈是關著的,並不能看見他此時的表情。

  男人緊抿著唇,將女孩的按進懷裡,遲疑了許久,才吐出一句話:「你和寒蕭關係很好,我怕你突然記起來,會去找他。」

  秦舒又是一怔,聽著男人這語氣,她以前真的,喜歡寒蕭?

  心裡是這麼想的,嘴裡也是這麼問的,「我以前,真的喜歡寒蕭嗎?」

  男人有些無奈也有些無措,「寶兒,不想以前的事,好嗎。」

  秦舒的臉頰緊貼著男人的胸口,被悶的有點難受,「不管怎麼樣,岐山上的事,我都應該知道,我和寒蕭的關係很好,其它的事,和他之間的事,我也想知道。」

  傅廷煜有些布滿:「可你現在是我老婆。」

  秦舒暗自嘆了口氣,換了一個問題,「我們在岐山上,關係好嗎?」

  「一般吧!」這是傅廷煜定的模糊的答案,隨即他又道:「你總是凶我。」

  呃!!!

  聽著男人頗為委屈的語氣,秦舒莫名想笑,但現在這個時候,她忍住了。

  「我比你小五歲,怎麼可能會凶得了你?你肯定是故意賣慘,想讓我心軟。」

  傅廷煜湊近女孩的耳邊,低語:「寶兒以前,是真的凶,為夫真的沒有賣慘。」

  秦舒冷哼一聲:「我才不信。」

  傅廷煜忍不住道:「真的,寶兒,你看過給人糖果,還帶威脅必須吃的嗎?」

  但她卻說,不吃的話,以後都別想吃她的糖。

  他看過她遞糖給寒蕭,寒蕭都是面無表情的將其吃進肚子裡。

  所以,他也吃了,酸甜都有。

  秦舒嘴角抽搐,「我怎麼可能會威脅你吃糖?你不吃,我應該高興才對,這樣我就可以多吃一顆糖。」

  其實還有很多,傅廷煜都沒有說出來。

  因為她待他和寒蕭是不同的。

  在寒蕭面前,她乖的就鄰家妹妹,而在他面前,和一隻小野貓一樣,讓人又愛又恨。

  動不動就和他動手。

  每次動手,他都會帶著她滿山的跑,故意放慢腳步,讓她緊跟在後面追。

  每次快要追上的時候,他又加快步子甩開她。

  最後跑累了,還是他把她背回去的。

  畢竟才十來歲的小女孩,再會跑,體力也會消耗殆盡。

  但他又極愛她對自己奶凶奶凶的樣子。

  「我說寶兒不信,以後恢復記憶,你就知道,是怎麼欺負為夫的。」

  「因為,我喜歡你啊,寶兒。」傅廷煜嗓音低沉婉轉,還帶著些許無奈。

  秦舒身體一僵,男人就貼著耳邊一句一頓的說,噴薄而出的熱氣,全灑在頸窩裡,以及耳里。

  讓她忍不住戰慄。

  這時,下顎被一隻修長的手指挑起來,溫熱覆上來時,她還有點懵。

  怎麼就好好的,就吻了?

  帶著試探,帶著小心翼翼。

  更多的是,想念。

  想念她的味道。

  初時溫柔似水。

  很容易讓人淪陷。

  秦舒只感覺大腦缺氧,腦子就轉的更慢。

  過了許久後,男人才鬆開她:「寶兒,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不提了好嗎?」

  秦舒靠在男人懷裡,沉默。

  男人喚了一聲:「寶兒。」

  她不安的道:「聽你這麼說,那我是不是欠了感情債?」

  傅廷煜頓了頓,最後忍不住笑出來,但想到女孩還在生她的氣,所以拼命忍著:「就算欠了感情債,那也是過去式,你要記著,你是我老婆,結婚證上面,白紙黑字,寫的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秦舒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提結婚證?誰去領證,是被扛著去的?」

  想到前世去領證,是被傅廷煜直接從晟園扛進車裡,然後又從車裡扛進民政局。

  一想到那架勢,就會讓她莫名想起山大王搶壓寨夫人。

  「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你是我老婆。」最後一句,傅廷煜加重的語氣,像是在宣誓自己的占有權。

  秦舒臉一黑,都這個時候,他還好意思說?

  秦舒直接不理他,雙手推著他,想把他推開。

  可偏偏男人就是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緊。

  她不滿的開口:「傅廷煜,你放開我。」

  「寶兒,如果能重來,我絕對不會用那種方式,我肯定會換一種方式,讓你接受我,然後水到渠成,結婚生子。可是,沒有機會,所以我不求你原諒我,你可以生氣,也可以不理我,但不能不要我。」

  秦舒的動作一頓,整個人都僵在那裡。

  她不希望重來,再次重來,所有的事,都是無法預料的。

  所以,就這樣挺好的。

  男人叫完又欺上來。

  相比之前的溫柔如水,這次明顯帶著侵虐性的。

  男人技術高超,像她這樣的小蝦米,在他面前,根本就毫無還擊之力。

  如初晨的花瓣,帶著水露。

  讓男人如痴如醉。

  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見男人說。

  現在懷孕快五個月了,可以。。。。

  秦舒愣了愣,大腦缺氧的情況下,反應能力也會跟著下降。

  所以,明顯沒明白他低語中的意思。

  直到男人有所動作,她才恍然大悟。

  「流氓!」她罵了一句。

  男人絲毫不在意的輕笑一聲:「寶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每天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了,我真的害怕你一走,就像在岐山時一樣,杳無蹤跡,又要浪費幾年時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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