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1.第1891章 粗糙里的真知灼見
第1896章 粗糙里的真知灼見
這個世界上有笨人也有聰明人，而絕大多數都是一般的人。
談不上笨，也談不上聰明，想不明白的事情咱就多想，那總是會想明白的。
於是，根據目擊者對那天夜裡莫劍塵犧牲過程的描述，不管是商震他們還是八路軍方面都把目光轉向了那個和東北軍在一起的范同作。
找到了范同作，也就找到了殺死莫劍塵的兇手，到底是誰殺了莫劍塵？是誤殺還是刻意為之便會水落石出。
而商震調查的結果自然是，當時他們營的人參加這場戰鬥的，卻依舊是那三個人。
追殺日軍往外沖的吳子奇，先到鎮外埋伏著范同武和范同作。
吳子奇作為證人被八路軍給押走了，范同武還在，他證實范同作確實是和東北軍的人在一起失蹤的。
隨著水泉鎮戰鬥的結束，商震手下的士兵都在向水泉鎮聚集。
商震自然要詢問自己這些人的去向，有沒有人過來到水泉鎮支援，是否嚮往外沖的日軍開槍從而誤殺了莫劍塵。
而他得到的答案自然是沒有人參加這場戰鬥。
商震是相信自己的士兵的，他便排除了是自己營的人誤殺的莫劍塵的可能。
商震也懷疑到能不能是趙明宣也就是趙鐵鷹團乾的，那也就意味著在水泉鎮外又出現了一支東北軍部隊。
只是這種調查就類似於後世破案時的排查一般，他就讓士兵還有陳老財的人全都動了起來，去找當時藏在田野中的老百姓們打聽。
只是一時間眾說紛紜，商震既沒有查到確切的消息，也沒有找到范同作的屍體。
范同作連同那支幫他們幫了倒忙的東北軍，就好像在人間蒸發了一般，商震也覺得這不是短時間之內能夠查到的。
既然下了大力氣查不到范同作的下落，商震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下回八路軍再來人朝他要兇手時，他是堅決不會承認是他們營幹的了！
而此時，就在千里之外的一個農家小院裡，也有人正在說起范同作的事情。
那人中等身材，農民打扮，可是由於歲數大了，背有點佝僂，就顯得有些瘦小，可偏偏嚷嚷起來卻是卻高門大嗓的，那竟然是王老帽！
「那就找那個飯桶啊！他還能是個屁？放完了味兒一沒，誰都找不著了？」王老帽說話的方式果然很王老帽。
就在王老帽的對面有兩個人，一個是同樣換成便裝了的吳子奇，另外一個則是一個八路軍戰士。
「老王叔，俺知道，可是俺這不是讓八路軍給抓過來了嗎？」吳子奇看著王老帽火冒三丈的樣子很委屈的辯解。
「抓過來的？」王老帽上下打量著吳子奇感覺到了奇怪，「被抓過來了，人家也沒拿槍押著你，你自己腰裡卻揣了把盒子炮你當我人老眼瞎呀？」
「哎呀，也不算是抓，可也不是請，反正是給弄過來了！」吳子奇撓撓頭說。
他都不知道說啥好了，確實如他所說，他不是被八路軍請過來的，他不願意過來。
可是也不能算是被八路軍抓過來的，畢竟人家連盒子炮帶子彈全給他了。
而且人家聽說他要過來看王老帽，也沒有攔著，只是派個人跟著連槍都沒有拿。
不過，儘管吳子奇沒有說清，可王老帽通過先前吳子奇的描述，他也知道是咋回事了。
所以他並不糾結於吳子奇是怎麼來的，而是接著大聲說道：「那你在當著咱們的人和八路軍的同志的面打完證言就行了唄，你還跟著過來幹啥呀？」
「那不是，那不是那個徐特派員讓我必須來嗎？」吳子奇小聲的辯解
王老帽現在雖然不在商震營了，可是並不代表他說話不好使。
人走了，餘威卻在。
商震營的老兵中，當然有幾個是不怕王老帽的，關鍵時刻還能跟王老帽頂頂嘴，但是絕不包括吳子奇。
吳子奇才跟了商震幾年？和錢串兒、仇波、陳瀚文還是現在不知去向的小簸箕比起來，他不是嫩了點，而是嫩的太多了！
「艹！他算個**！」一聽吳子奇提到了那個徐特派員王老帽兒直接就開始罵人了，「現在是沒找到你說的那個飯桶，可就算是找著了，又能咋樣？那就是咱們營人開的槍，那也絕對是誤殺！
咱們營里的這些老人，和莫劍塵那是什麼關係？
雖然共產黨八路軍不講這個，可是姓莫的那個小子和咱們營那也是過了命的交情，那和拜了把子的兄弟也沒啥區別！
我們都認識多少年了，想當年在呂操那裡的時候，他和冷丫頭就跟咱們在一起打鬼子！
咱們怎麼可能沖他開槍？
那就真是咱們人給誤殺的還能咋的？咱們打日本鬼子的時候，後面咱自己的人槍走火了，把前面的人給打死了，咱們還能讓一命賠一命嗎？
再說了，誰敢說莫劍塵就一定是咱們營殺的？那咱東北軍的人多了，那個飯桶加入咱們營也沒多長時間他認識幾個人？他碰到東北軍，就會以為是咱們營的。
就因為那個飯桶和一些東北軍的人在一起，就說那些人是咱們營的，我看那就是放屁！」
王老冒越說越激動，嗓門也越來越高，可是高到一定程度之後，因為喊的太高，他的嗓音反而變得沙啞了起來。
現在的情形，王老帽不能說是沾火就著的炸藥包，可他卻也是一個老辣椒，那種越老越辣，越老越紅，紅的發黑的那種朝天椒！
他是如此的生氣，按書面話講，他已經變得氣咻咻的，要按照東北人的話來講他已經被氣的肥兒肥兒的了！
王老媽並不知道吳子奇所說的那個徐特派員是誰級別有多高，可是那所謂的特派員還真就沒入他的眼！
王老帽隱居在抱犢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那麼問題就來了，現在，抱犢崓地區已經變成了抗日根據地，而且呢，抱犢崮還成了八路軍的一個極其重要的指揮部。
要知道，王老帽帶著他的小媳婦，還有他們有幾個人的准媳婦也在這裡，一開始也是有兵保護著他，他手底下可是還有一個排的。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人家八路軍把指揮部都設在了抱犢崮上，而就在這抱犢崮底下，卻有這樣一支不屬於八路軍的武裝力量，那算怎麼回事？人家八路軍又怎麼可能放心？
不過人家八路軍的首長在了解到了王老帽的情況後，人家就下山親自來和王老帽談。
別看王老帽倔，可是他也有骨子裡的狡猾和胸懷上的大氣。
他乾脆就讓那一個排直接帶槍跟了八路軍了！
那一個排絕大部分可都是老兵，那也是久經沙場的，打鬼子的本事可不差！再經過八路軍的啟發教育，很快的就成長為了八路軍中的戰鬥骨幹！
為此，就在他們頭頂上的抱犢崮指揮部的八路軍的一二號首長還特意表揚過王老帽。
另外，他帶的那些士兵帶槍投奔了八路軍，可王老帽自己的槍卻被特許留了下來。
這個就更加了不得了，這個就像什麼呢？打個比方說吧，這就像皇帝身旁的帶刀護衛，除了皇帝的自己人，誰能夠帶到在皇帝身旁站著？
王老帽還不是八路軍的人，卻有權持槍，那麼豈不說明他的身份更重要了！
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所以王老帽儘管搞不清那個徐特派員是個什麼頭銜，可是他也沒必要慣著！
王老帽盯著吳子奇正說的興起，只是當他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猛一抬頭，卻發現有幾個人正在他家那敞開的院門口站著呢。
別人他不認識，裡面有一個女八路他又怎麼可能不認識，那個人卻正是冷小稚！
而和冷小稚在一起的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背了一支步槍的八路軍戰士也就罷了，另外兩個人卻都是八路軍幹部打扮，他並不認識。
只是那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不過吳子奇由於當證人的原因卻都認識，一個是那個何部長，而另外一個則正是那位徐朗徐特派員！
冷小稚想知道莫劍塵犧牲時的具體情形，那便也只能去問被徐朗帶回來的吳子奇了。
只是前頭說過，吳子奇是作為商震營的人做出了對商震營不利的證詞來，八路軍不是不講理的地方也實在是沒有理由將他關押起來，於是便也只是派個人天天跟著他並不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吳子奇也沒有想到，徐朗會把自己給帶到抱犢崮來。
他當然知道王老帽一家子可是在抱犢崮呢，便想著有這麼一個機會咋也得來看看他們全營的老王叔。
雖然說他並不知道王老帽家在哪，可架不住王老帽因為讓自己的衛兵投了八路軍的事那在抱犢崮也是小有名氣的，所以一打聽就找上門來了。
八路軍沒有收繳吳子奇的槍可並不代表人家不知道吳子奇的行蹤，所以冷小稚和何部長徐朗過來卻是來找吳子奇的，哪曾想卻正好遇到王老帽在自家院子裡發飈。
何部長不說話那是他想知道一下王老帽，這個曾經的商震營的副營長對莫劍塵犧牲的這件事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徐朗聽到王老帽罵人話里話外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甚至很是輕蔑，雖然他心裡極是憤怒可他就更不吭聲，我看你這樣的一個老兵痞到底還能罵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而冷小稚呢，他們過來的時候就聽到老王叔在罵人了，那就罵吧，反正罵的又不是自己。
並且，別看王老帽罵的粗俗，可是其中卻並不乏真知灼見，不乏她冷小稚想說卻不大好說出口的話來，那她憑啥吱聲？
這個世界上有笨人也有聰明人，而絕大多數都是一般的人。
談不上笨，也談不上聰明，想不明白的事情咱就多想，那總是會想明白的。
於是，根據目擊者對那天夜裡莫劍塵犧牲過程的描述，不管是商震他們還是八路軍方面都把目光轉向了那個和東北軍在一起的范同作。
找到了范同作，也就找到了殺死莫劍塵的兇手，到底是誰殺了莫劍塵？是誤殺還是刻意為之便會水落石出。
而商震調查的結果自然是，當時他們營的人參加這場戰鬥的，卻依舊是那三個人。
追殺日軍往外沖的吳子奇，先到鎮外埋伏著范同武和范同作。
吳子奇作為證人被八路軍給押走了，范同武還在，他證實范同作確實是和東北軍的人在一起失蹤的。
隨著水泉鎮戰鬥的結束，商震手下的士兵都在向水泉鎮聚集。
商震自然要詢問自己這些人的去向，有沒有人過來到水泉鎮支援，是否嚮往外沖的日軍開槍從而誤殺了莫劍塵。
而他得到的答案自然是沒有人參加這場戰鬥。
商震是相信自己的士兵的，他便排除了是自己營的人誤殺的莫劍塵的可能。
商震也懷疑到能不能是趙明宣也就是趙鐵鷹團乾的，那也就意味著在水泉鎮外又出現了一支東北軍部隊。
只是這種調查就類似於後世破案時的排查一般，他就讓士兵還有陳老財的人全都動了起來，去找當時藏在田野中的老百姓們打聽。
只是一時間眾說紛紜，商震既沒有查到確切的消息，也沒有找到范同作的屍體。
范同作連同那支幫他們幫了倒忙的東北軍，就好像在人間蒸發了一般，商震也覺得這不是短時間之內能夠查到的。
既然下了大力氣查不到范同作的下落，商震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下回八路軍再來人朝他要兇手時，他是堅決不會承認是他們營幹的了！
而此時，就在千里之外的一個農家小院裡，也有人正在說起范同作的事情。
那人中等身材，農民打扮，可是由於歲數大了，背有點佝僂，就顯得有些瘦小，可偏偏嚷嚷起來卻是卻高門大嗓的，那竟然是王老帽！
「那就找那個飯桶啊！他還能是個屁？放完了味兒一沒，誰都找不著了？」王老帽說話的方式果然很王老帽。
就在王老帽的對面有兩個人，一個是同樣換成便裝了的吳子奇，另外一個則是一個八路軍戰士。
「老王叔，俺知道，可是俺這不是讓八路軍給抓過來了嗎？」吳子奇看著王老帽火冒三丈的樣子很委屈的辯解。
「抓過來的？」王老帽上下打量著吳子奇感覺到了奇怪，「被抓過來了，人家也沒拿槍押著你，你自己腰裡卻揣了把盒子炮你當我人老眼瞎呀？」
「哎呀，也不算是抓，可也不是請，反正是給弄過來了！」吳子奇撓撓頭說。
他都不知道說啥好了，確實如他所說，他不是被八路軍請過來的，他不願意過來。
可是也不能算是被八路軍抓過來的，畢竟人家連盒子炮帶子彈全給他了。
而且人家聽說他要過來看王老帽，也沒有攔著，只是派個人跟著連槍都沒有拿。
不過，儘管吳子奇沒有說清，可王老帽通過先前吳子奇的描述，他也知道是咋回事了。
所以他並不糾結於吳子奇是怎麼來的，而是接著大聲說道：「那你在當著咱們的人和八路軍的同志的面打完證言就行了唄，你還跟著過來幹啥呀？」
「那不是，那不是那個徐特派員讓我必須來嗎？」吳子奇小聲的辯解
王老帽現在雖然不在商震營了，可是並不代表他說話不好使。
人走了，餘威卻在。
商震營的老兵中，當然有幾個是不怕王老帽的，關鍵時刻還能跟王老帽頂頂嘴，但是絕不包括吳子奇。
吳子奇才跟了商震幾年？和錢串兒、仇波、陳瀚文還是現在不知去向的小簸箕比起來，他不是嫩了點，而是嫩的太多了！
「艹！他算個**！」一聽吳子奇提到了那個徐特派員王老帽兒直接就開始罵人了，「現在是沒找到你說的那個飯桶，可就算是找著了，又能咋樣？那就是咱們營人開的槍，那也絕對是誤殺！
咱們營里的這些老人，和莫劍塵那是什麼關係？
雖然共產黨八路軍不講這個，可是姓莫的那個小子和咱們營那也是過了命的交情，那和拜了把子的兄弟也沒啥區別！
我們都認識多少年了，想當年在呂操那裡的時候，他和冷丫頭就跟咱們在一起打鬼子！
咱們怎麼可能沖他開槍？
那就真是咱們人給誤殺的還能咋的？咱們打日本鬼子的時候，後面咱自己的人槍走火了，把前面的人給打死了，咱們還能讓一命賠一命嗎？
再說了，誰敢說莫劍塵就一定是咱們營殺的？那咱東北軍的人多了，那個飯桶加入咱們營也沒多長時間他認識幾個人？他碰到東北軍，就會以為是咱們營的。
就因為那個飯桶和一些東北軍的人在一起，就說那些人是咱們營的，我看那就是放屁！」
王老冒越說越激動，嗓門也越來越高，可是高到一定程度之後，因為喊的太高，他的嗓音反而變得沙啞了起來。
現在的情形，王老帽不能說是沾火就著的炸藥包，可他卻也是一個老辣椒，那種越老越辣，越老越紅，紅的發黑的那種朝天椒！
他是如此的生氣，按書面話講，他已經變得氣咻咻的，要按照東北人的話來講他已經被氣的肥兒肥兒的了！
王老媽並不知道吳子奇所說的那個徐特派員是誰級別有多高，可是那所謂的特派員還真就沒入他的眼！
王老帽隱居在抱犢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那麼問題就來了，現在，抱犢崓地區已經變成了抗日根據地，而且呢，抱犢崮還成了八路軍的一個極其重要的指揮部。
要知道，王老帽帶著他的小媳婦，還有他們有幾個人的准媳婦也在這裡，一開始也是有兵保護著他，他手底下可是還有一個排的。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人家八路軍把指揮部都設在了抱犢崮上，而就在這抱犢崮底下，卻有這樣一支不屬於八路軍的武裝力量，那算怎麼回事？人家八路軍又怎麼可能放心？
不過人家八路軍的首長在了解到了王老帽的情況後，人家就下山親自來和王老帽談。
別看王老帽倔，可是他也有骨子裡的狡猾和胸懷上的大氣。
他乾脆就讓那一個排直接帶槍跟了八路軍了！
那一個排絕大部分可都是老兵，那也是久經沙場的，打鬼子的本事可不差！再經過八路軍的啟發教育，很快的就成長為了八路軍中的戰鬥骨幹！
為此，就在他們頭頂上的抱犢崮指揮部的八路軍的一二號首長還特意表揚過王老帽。
另外，他帶的那些士兵帶槍投奔了八路軍，可王老帽自己的槍卻被特許留了下來。
這個就更加了不得了，這個就像什麼呢？打個比方說吧，這就像皇帝身旁的帶刀護衛，除了皇帝的自己人，誰能夠帶到在皇帝身旁站著？
王老帽還不是八路軍的人，卻有權持槍，那麼豈不說明他的身份更重要了！
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所以王老帽儘管搞不清那個徐特派員是個什麼頭銜，可是他也沒必要慣著！
王老帽盯著吳子奇正說的興起，只是當他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猛一抬頭，卻發現有幾個人正在他家那敞開的院門口站著呢。
別人他不認識，裡面有一個女八路他又怎麼可能不認識，那個人卻正是冷小稚！
而和冷小稚在一起的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背了一支步槍的八路軍戰士也就罷了，另外兩個人卻都是八路軍幹部打扮，他並不認識。
只是那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不過吳子奇由於當證人的原因卻都認識，一個是那個何部長，而另外一個則正是那位徐朗徐特派員！
冷小稚想知道莫劍塵犧牲時的具體情形，那便也只能去問被徐朗帶回來的吳子奇了。
只是前頭說過，吳子奇是作為商震營的人做出了對商震營不利的證詞來，八路軍不是不講理的地方也實在是沒有理由將他關押起來，於是便也只是派個人天天跟著他並不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吳子奇也沒有想到，徐朗會把自己給帶到抱犢崮來。
他當然知道王老帽一家子可是在抱犢崮呢，便想著有這麼一個機會咋也得來看看他們全營的老王叔。
雖然說他並不知道王老帽家在哪，可架不住王老帽因為讓自己的衛兵投了八路軍的事那在抱犢崮也是小有名氣的，所以一打聽就找上門來了。
八路軍沒有收繳吳子奇的槍可並不代表人家不知道吳子奇的行蹤，所以冷小稚和何部長徐朗過來卻是來找吳子奇的，哪曾想卻正好遇到王老帽在自家院子裡發飈。
何部長不說話那是他想知道一下王老帽，這個曾經的商震營的副營長對莫劍塵犧牲的這件事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徐朗聽到王老帽罵人話里話外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甚至很是輕蔑，雖然他心裡極是憤怒可他就更不吭聲，我看你這樣的一個老兵痞到底還能罵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而冷小稚呢，他們過來的時候就聽到老王叔在罵人了，那就罵吧，反正罵的又不是自己。
並且，別看王老帽罵的粗俗，可是其中卻並不乏真知灼見，不乏她冷小稚想說卻不大好說出口的話來，那她憑啥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