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驗屍
徐自明的屍體就放在他們住的二進小院的一進的偏房裡。仵作已經驗過了屍體，證明是嗆水而死。
楊文彥當初是富臨縣的捕頭，盧志成被調來當府尹之後，就跟軒轅凌雲舉薦了楊文彥，這個雖然是自己的親戚，但是是非常有能力的一個人，軒轅凌雲就讓他自己做主，所以，現在楊文彥已經是慶州府的捕頭了。
因為是今天午後剛出的事情，所以，此時楊文彥正帶著捕頭們在勘驗現場，並且將院子裡的所有人都提審問了話，就在此時，有人喊著寧王和王妃到了，他就急忙帶人迎了出來，徐家的人則都站在一進的院子裡恭迎。
凝煙懷裡抱著小紅狐狸小火，沖著行過君臣之禮的楊文彥點點頭：「帶我去看看屍體。」
所有的人都一愣。
「王妃，你……」楊文彥有些愣怔，「那屍體，仵作已經驗過了……」
「帶路吧。」凝煙擺擺手。
楊文彥只得帶著眾人到了停屍的房間外面。
紫眸將手裡提著的小箱子打開，凝煙將小狐狸放在翡翠的懷裡，然後過去取出了手套和口罩，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你真的要驗屍？」軒轅凌雲此時卻有些擔憂了，那是屍體啊，別噁心著媳婦啊。
「是啊，難不成你能幫我驗？」凝煙挑眉。
「這是個好主意。」軒轅凌雲毫不猶豫的點頭，「你來說要怎麼弄……」
凝煙也不客氣，隨即就讓紫眸從箱子裡又拿出一副口罩和手套遞給軒轅凌云：「戴上。」
軒轅凌雲照樣戴好，這個手套和媳婦給童家軍設計的還不一樣呢。
「先摸摸他的頭有沒有什麼異物……」凝煙開始一步步的教著軒轅凌雲驗屍，前世曾經為了出任務，她假扮過一次法醫，曾經看見過法醫是如何驗屍的，現在就照貓畫虎而已，「口腔……四肢……下陰……」
「媳婦，你別看了，別髒了你的眼……」要檢查下體的時候，軒轅凌雲忽然停了下來。
「現在咱們是驗屍，那就是幾塊骨頭一堆肉而已，沒什麼性別之分……」凝煙白他一眼，「不看那怎麼驗屍？」
「那你看了他的，回去你也得看我的……」軒轅凌雲忽然湊近了凝煙的耳邊輕聲嘀咕了一句。
「你胡說什麼？」凝煙有些無語，「你拿自己跟屍體比啊？」
「我不管……」軒轅凌雲卻倔強了起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驗了，也不讓你驗……他愛怎麼死怎麼死……」
「現在怎麼能脫？我就給你一個人看，別人誰也不給你……」軒轅凌雲得意的挑眉，「反正你剛才說了要看的……」
「說了就肯定算數。」凝煙急忙使勁的點頭，生怕他再囉嗦。
軒轅凌雲圓滿了，這才開始繼續驗屍。
站在門口守著的楊文彥更是暗自翻白眼，兩個人守著屍體還能打情罵俏的，這倆心臟都不是一般的強大啊，尤其是這個王妃，自己未來的小姨子，簡直太彪悍了……
盧志成在聽過之前大逆不道的言論之後，現在聽什麼都覺得稀鬆平常，覺得這夫妻兩個做出什麼事情來都正常，所以，臉色異常平靜。
檢查完整個屍體之後，凝煙又拿出了一把鑷子，然後將死者口腔里的塞在牙齒上的一點東西給取了下來，又將死者右手指甲里的一塊皮肉給取了下來，還在鞋底那裡刮下了一點紅色的粉末，聞了聞，還有點淡淡的香氣。
軒轅凌雲不得不佩服凝煙的觀察簡直是細緻入微。
接下來，凝煙又用那長銀針刺進了死者的胃部偏下的位置，取出來的時候，那銀針的尖上竟然有一點點的發黑，擦拭之後再刺入其他的部位，卻並沒有發黑的現象，又將短的銀針刺入死者的咽喉部，和鼻部，也都不再有發黑的跡象。
「好了。」凝煙直起身來，「已經基本能確定兇手了……」
「就這麼簡單嗎？」軒轅凌雲皺眉。
「對。」凝煙點頭，給他看了一下銀針，「徐自明是中毒死的，死前曾經嘔吐過，所以，將毒液吐掉了，胃裡殘留的不多，所以，只一下很能讓銀針變黑……」頓了一下，「死前徐大人將兇手給抓傷了，而腳底下的那些紅色粉末則是胭脂，說明他是在女人的房間裡毒發的……」
「你懂得真多……」軒轅凌雲的眸子更加深邃了起來。
「難道我什麼都不懂就好？」凝煙挑眉。
「懂也好，不懂也罷，反正你是我的王妃，是我媳婦，怎麼樣我都喜歡……」軒轅凌雲同樣挑眉。
「咳咳……」盧志成實在受不了了，急忙咳嗽了兩聲。
凝煙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著涼了？一會本王妃幫你開點藥……」
「謝謝王妃，沒事，就是剛才嗓子癢了一下而已……」盧志成暗地翻白眼，你倆不分時間地點的秀恩愛真的好嗎？
軒轅凌雲卻不搭理他，直接牽著媳婦的手走了出去，在早就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那仵作剛才一直在外面盯著凝煙驗屍，驗到一半他就已經冷汗直冒了，萬萬沒想到，王妃會親自驗屍，竟然還會驗屍，此時看見凝煙瞅他，不自覺的就哆嗦了。
「你就是府衙的仵作？」凝煙在軒轅凌雲的旁邊坐了下來。
「小人正是。」那仵作急忙跪倒在了地上。
「你說徐大人是怎麼死的？」凝煙淡淡一笑。
「是……」仵作說不上來了，「是……嗆水……」
「你說的沒錯，他肺部胃裡都沒有積水，的確像是嗆水而死，只是……」凝煙嘆口氣，「只是他的咽喉還有鼻腔都是乾淨的，嗆水的話，會這麼幹淨嗎？」頓了一下，「說吧，誰殺了徐大人，或者是你在替誰遮掩？」
「王妃明鑑啊，小人就是學藝不精，萬萬不敢殺人，更不敢做違法之事啊……」那仵作跪在地上使勁的磕頭，就跟不知道痛似的。
「不說算了，本王妃一樣能查出來。」凝煙卻擺擺手，「只不過，等本王妃查出來之後，你的罪名可就不僅僅是學藝不精這麼簡單了……」說著伸手將小狐狸接過來抱在了懷裡。
仵作咬了一下嘴唇：「小人用銀針驗過了，的確是沒有中毒跡象啊……」
「你確定驗過了？」凝煙挑眉，「徐大人將兇手給抓傷了你也沒注意？」
「盧大人，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凝煙看了一眼盧志成，「本王妃……」
「我招。」仵作卻忽然大叫了一聲，「是……徐管家和……」
徐福雖然也有些腿肚子抽筋的感覺，但是畢竟見過世面，而且有了新的靠山，所以，仵作剛一開口他就蹦起來了：「你別血口噴人……」也打斷了他後面要說的話。
「我沒有血口噴人。」仵作搖急忙梗著脖子辯白，「難道不是你給我十兩銀子，讓我驗屍的時候馬虎點，就說嗆死的就行了嗎？」
「我哪有這樣說過？」徐福扯著脖子喊，「你自己水平不行，整日在府里混俸祿，現在竟然還來栽贓我？」說著噗通也跪下了，「王爺王妃，小的冤枉……他血口噴人，你們可要給小的做主啊……」
凝煙的嘴角勾了勾：「是嗎？」
「王妃。小人說的句句是實話。」仵作卻急忙打斷了凝煙，「的確是管家讓我這樣做的，我也不知道原因，後來想著，反正大人已經獲罪了，總不能為了個死人得罪活人吧？小的一時糊塗就收了銀子……」然後就象徵性的看了看屍體，就下了結論是嗆死的。
「徐大人中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毒，剛中毒的人會有鬧肚子的感覺，後來就會感覺鼻塞流鼻涕……如果喝了茶水還會引起嘔吐……中毒後六個時辰發作，發作之後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凝煙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小狐狸身上的毛髮，「相信此時那毒藥應該還在府里，或者是某人的身上……」
凝煙的話剛落，徐福的身體就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去看五姨娘。
五姨娘卻是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還好身邊的六姨娘搭手扶了她一下：「五姐姐，你沒事吧？」
五姨娘搖搖頭，想說什麼，但是卻已經發不出聲來了，只覺得渾身抖得厲害。
凝煙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心裡多少有些失望了，徐自明的死看來不過是宅鬥了，根本就不是背後的人下的手，不過，既然已經查到這裡了，那就怎麼也要有頭有尾，隨即拍拍小狐狸的腦袋，指了指屋裡的屍體，然後再給它嗅了嗅剛才驗屍變黑的長銀針，就鬆開了手。
小傢伙吱吱的叫了兩聲，然後沖著人群就竄了過去，照著五姨娘的腦袋就抓了過去。
五姨娘嚇得尖叫了起來，但是小傢伙就是圍著她亂轉。
「去將五姨娘帶過來。」盧志成急忙下令。
楊文彥當初是富臨縣的捕頭，盧志成被調來當府尹之後，就跟軒轅凌雲舉薦了楊文彥，這個雖然是自己的親戚，但是是非常有能力的一個人，軒轅凌雲就讓他自己做主，所以，現在楊文彥已經是慶州府的捕頭了。
因為是今天午後剛出的事情，所以，此時楊文彥正帶著捕頭們在勘驗現場，並且將院子裡的所有人都提審問了話，就在此時，有人喊著寧王和王妃到了，他就急忙帶人迎了出來，徐家的人則都站在一進的院子裡恭迎。
凝煙懷裡抱著小紅狐狸小火，沖著行過君臣之禮的楊文彥點點頭：「帶我去看看屍體。」
所有的人都一愣。
「王妃，你……」楊文彥有些愣怔，「那屍體，仵作已經驗過了……」
「帶路吧。」凝煙擺擺手。
楊文彥只得帶著眾人到了停屍的房間外面。
紫眸將手裡提著的小箱子打開，凝煙將小狐狸放在翡翠的懷裡，然後過去取出了手套和口罩，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你真的要驗屍？」軒轅凌雲此時卻有些擔憂了，那是屍體啊，別噁心著媳婦啊。
「是啊，難不成你能幫我驗？」凝煙挑眉。
「這是個好主意。」軒轅凌雲毫不猶豫的點頭，「你來說要怎麼弄……」
凝煙也不客氣，隨即就讓紫眸從箱子裡又拿出一副口罩和手套遞給軒轅凌云：「戴上。」
軒轅凌雲照樣戴好，這個手套和媳婦給童家軍設計的還不一樣呢。
「先摸摸他的頭有沒有什麼異物……」凝煙開始一步步的教著軒轅凌雲驗屍，前世曾經為了出任務，她假扮過一次法醫，曾經看見過法醫是如何驗屍的，現在就照貓畫虎而已，「口腔……四肢……下陰……」
「媳婦，你別看了，別髒了你的眼……」要檢查下體的時候，軒轅凌雲忽然停了下來。
「現在咱們是驗屍，那就是幾塊骨頭一堆肉而已，沒什麼性別之分……」凝煙白他一眼，「不看那怎麼驗屍？」
「那你看了他的，回去你也得看我的……」軒轅凌雲忽然湊近了凝煙的耳邊輕聲嘀咕了一句。
「你胡說什麼？」凝煙有些無語，「你拿自己跟屍體比啊？」
「我不管……」軒轅凌雲卻倔強了起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驗了，也不讓你驗……他愛怎麼死怎麼死……」
「現在怎麼能脫？我就給你一個人看，別人誰也不給你……」軒轅凌雲得意的挑眉，「反正你剛才說了要看的……」
「說了就肯定算數。」凝煙急忙使勁的點頭，生怕他再囉嗦。
軒轅凌雲圓滿了，這才開始繼續驗屍。
站在門口守著的楊文彥更是暗自翻白眼，兩個人守著屍體還能打情罵俏的，這倆心臟都不是一般的強大啊，尤其是這個王妃，自己未來的小姨子，簡直太彪悍了……
盧志成在聽過之前大逆不道的言論之後，現在聽什麼都覺得稀鬆平常，覺得這夫妻兩個做出什麼事情來都正常，所以，臉色異常平靜。
檢查完整個屍體之後，凝煙又拿出了一把鑷子，然後將死者口腔里的塞在牙齒上的一點東西給取了下來，又將死者右手指甲里的一塊皮肉給取了下來，還在鞋底那裡刮下了一點紅色的粉末，聞了聞，還有點淡淡的香氣。
軒轅凌雲不得不佩服凝煙的觀察簡直是細緻入微。
接下來，凝煙又用那長銀針刺進了死者的胃部偏下的位置，取出來的時候，那銀針的尖上竟然有一點點的發黑，擦拭之後再刺入其他的部位，卻並沒有發黑的現象，又將短的銀針刺入死者的咽喉部，和鼻部，也都不再有發黑的跡象。
「好了。」凝煙直起身來，「已經基本能確定兇手了……」
「就這麼簡單嗎？」軒轅凌雲皺眉。
「對。」凝煙點頭，給他看了一下銀針，「徐自明是中毒死的，死前曾經嘔吐過，所以，將毒液吐掉了，胃裡殘留的不多，所以，只一下很能讓銀針變黑……」頓了一下，「死前徐大人將兇手給抓傷了，而腳底下的那些紅色粉末則是胭脂，說明他是在女人的房間裡毒發的……」
「你懂得真多……」軒轅凌雲的眸子更加深邃了起來。
「難道我什麼都不懂就好？」凝煙挑眉。
「懂也好，不懂也罷，反正你是我的王妃，是我媳婦，怎麼樣我都喜歡……」軒轅凌雲同樣挑眉。
「咳咳……」盧志成實在受不了了，急忙咳嗽了兩聲。
凝煙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著涼了？一會本王妃幫你開點藥……」
「謝謝王妃，沒事，就是剛才嗓子癢了一下而已……」盧志成暗地翻白眼，你倆不分時間地點的秀恩愛真的好嗎？
軒轅凌雲卻不搭理他，直接牽著媳婦的手走了出去，在早就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那仵作剛才一直在外面盯著凝煙驗屍，驗到一半他就已經冷汗直冒了，萬萬沒想到，王妃會親自驗屍，竟然還會驗屍，此時看見凝煙瞅他，不自覺的就哆嗦了。
「你就是府衙的仵作？」凝煙在軒轅凌雲的旁邊坐了下來。
「小人正是。」那仵作急忙跪倒在了地上。
「你說徐大人是怎麼死的？」凝煙淡淡一笑。
「是……」仵作說不上來了，「是……嗆水……」
「你說的沒錯，他肺部胃裡都沒有積水，的確像是嗆水而死，只是……」凝煙嘆口氣，「只是他的咽喉還有鼻腔都是乾淨的，嗆水的話，會這麼幹淨嗎？」頓了一下，「說吧，誰殺了徐大人，或者是你在替誰遮掩？」
「王妃明鑑啊，小人就是學藝不精，萬萬不敢殺人，更不敢做違法之事啊……」那仵作跪在地上使勁的磕頭，就跟不知道痛似的。
「不說算了，本王妃一樣能查出來。」凝煙卻擺擺手，「只不過，等本王妃查出來之後，你的罪名可就不僅僅是學藝不精這麼簡單了……」說著伸手將小狐狸接過來抱在了懷裡。
仵作咬了一下嘴唇：「小人用銀針驗過了，的確是沒有中毒跡象啊……」
「你確定驗過了？」凝煙挑眉，「徐大人將兇手給抓傷了你也沒注意？」
「盧大人，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凝煙看了一眼盧志成，「本王妃……」
「我招。」仵作卻忽然大叫了一聲，「是……徐管家和……」
徐福雖然也有些腿肚子抽筋的感覺，但是畢竟見過世面，而且有了新的靠山，所以，仵作剛一開口他就蹦起來了：「你別血口噴人……」也打斷了他後面要說的話。
「我沒有血口噴人。」仵作搖急忙梗著脖子辯白，「難道不是你給我十兩銀子，讓我驗屍的時候馬虎點，就說嗆死的就行了嗎？」
「我哪有這樣說過？」徐福扯著脖子喊，「你自己水平不行，整日在府里混俸祿，現在竟然還來栽贓我？」說著噗通也跪下了，「王爺王妃，小的冤枉……他血口噴人，你們可要給小的做主啊……」
凝煙的嘴角勾了勾：「是嗎？」
「王妃。小人說的句句是實話。」仵作卻急忙打斷了凝煙，「的確是管家讓我這樣做的，我也不知道原因，後來想著，反正大人已經獲罪了，總不能為了個死人得罪活人吧？小的一時糊塗就收了銀子……」然後就象徵性的看了看屍體，就下了結論是嗆死的。
「徐大人中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毒，剛中毒的人會有鬧肚子的感覺，後來就會感覺鼻塞流鼻涕……如果喝了茶水還會引起嘔吐……中毒後六個時辰發作，發作之後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凝煙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小狐狸身上的毛髮，「相信此時那毒藥應該還在府里，或者是某人的身上……」
凝煙的話剛落，徐福的身體就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去看五姨娘。
五姨娘卻是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還好身邊的六姨娘搭手扶了她一下：「五姐姐，你沒事吧？」
五姨娘搖搖頭，想說什麼，但是卻已經發不出聲來了，只覺得渾身抖得厲害。
凝煙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心裡多少有些失望了，徐自明的死看來不過是宅鬥了，根本就不是背後的人下的手，不過，既然已經查到這裡了，那就怎麼也要有頭有尾，隨即拍拍小狐狸的腦袋，指了指屋裡的屍體，然後再給它嗅了嗅剛才驗屍變黑的長銀針，就鬆開了手。
小傢伙吱吱的叫了兩聲，然後沖著人群就竄了過去，照著五姨娘的腦袋就抓了過去。
五姨娘嚇得尖叫了起來，但是小傢伙就是圍著她亂轉。
「去將五姨娘帶過來。」盧志成急忙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