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許大茂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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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老師本想拒絕。

  可又不想激怒這個霸王。

  只得點頭應答下來。

  傻柱把她帶到院門口的拐角處。

  嚇得冉老師差點沒有掉頭就跑。

  生怕這人會因為上次的事情打擊報復。

  不過好在傻柱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著實讓她重重是鬆了口氣。

  傻柱對她問道。

  「冉老師。」

  「其實從上次之後。」

  「我一直都挺想不通的。」

  「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你當時才會說我們不合適?」

  冉老師連忙搖頭。

  「沒有。」

  「我只是感覺我們不合適。」

  傻柱眉間輕皺。

  「真的?」

  「你沒有騙我?」

  冉老師笑著。

  「我怎麼會騙你呢?」

  「如果沒啥事情的話。」

  「我就先走了。」

  說完便快步轉身離開。

  傻柱愣愣站在原地扣著腦袋。

  自己又說錯什麼話了。

  怎麼感覺冉老師好像被嚇著了似的?

  冉老師快步走出小巷。

  因為太過倉促。

  根本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路況。

  恰巧跟秦京茹撞了個滿懷。

  許大茂手疾眼快。

  一把將秦京茹扶住。

  但冉老師卻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痛得是呲牙咧嘴。

  許大茂開口剛想罵什麼。

  可見地上的是冉老師。

  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連忙上前將她從地上扶起。

  「冉老師你沒事吧?」

  冉老師雖然屁股很疼。

  但也不好當著面捂。

  只得做出回答。

  「沒事。」

  剛走出巷子的傻柱看到這幕。

  腦袋上頂起問號。

  他們怎麼會認識?

  照理說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啊。

  感覺裡面有問題。

  又收回踏出一半的腳。

  躲在拐角偷聽。

  前方。

  許大茂有些疑惑對冉老師問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

  「又是來找傻柱的?」

  「我不是給你說……」

  沒有等他把話說完。

  冉老師就急急將其打斷。

  「我沒事。」

  「就先走了。」

  說完便快步離開。

  引得許大茂兩口子滿頭問號。

  冉老師這是什麼情況?

  但也沒想太多。

  一前一後走回四合院。

  而躲在拐角的傻柱卻是氣得夠嗆。

  差點沒有忍住衝出去給許大茂摁在地上一頓爆錘。

  怪不得上次冉老師本來跟自己聊得好好的。

  轉眼第二天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結果又是許大茂這個犢子在背後使絆!

  這次要是不好好治一治他。

  自己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次日清早。

  時間才剛過五點。

  張浩柏還抱著媳婦孩子熱炕頭。


  突然間。

  房門被急促敲響。

  他有些煩躁起床。

  披上大衣。

  這清早上的。

  誰這麼沒有眼力勁?

  把門打開。

  映入眼帘的是秦京茹焦急的面龐。

  還不等張浩柏開口詢問情況。

  她就已經急急說道。

  「浩哥。」

  「我家大茂不見了!」

  「昨天晚上他起床上廁所。」

  「結果就再也沒有回來!」

  張浩柏有些無奈。

  「你家大茂不見了找我幹嘛?」

  「難不成還是我給他藏起來了?」

  秦京茹連忙解釋。

  「我沒有這個意思。」

  「大茂說過。」

  「這院裡要是有什麼問題。」

  「找誰都不如找你。」

  張浩柏搖頭。

  這許大茂有點意思啊。

  上廁所還能把人給上丟的。

  「他會不會掉進去了?」

  秦京茹搖頭。

  「沒有。」

  「我當時就去看過了。」

  「男廁所里根本沒有人!」

  張浩柏又問道。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不見的?」

  秦京茹回答。

  「今天早上。」

  「昨天晚上他說去上廁所。」

  「我也就沒有管那麼多。」

  「直接睡了。」

  「可剛才我睜開眼睛發現他不在。」

  「而且被窩也是涼的。」

  「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張浩柏真的服氣。

  「行吧。」

  「你等等。」

  「我去穿衣服。」

  說著便走進屋裡。

  許秀睡眼迷離問道。

  「出什麼事情了浩柏。」

  張浩柏邊穿衣服邊回答。

  「秦京茹家許大茂丟了。」

  「我去幫忙找找。」

  許秀從床上撐起身子。

  她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許大茂怎麼會不見的?」

  張浩柏有些無語。

  「不太清楚。」

  期間他已經穿好衣物。

  「你把孩子帶著。」

  「我去看看。」

  走出房門。

  對秦京茹說道。

  「你等等。」

  「先把院裡的人叫起來。」

  說著便在院裡高聲喊道。

  「大家都起來了啊!」

  「有事情找你們幫忙!」

  他的聲音之大。

  院裡很快便燈火通明。

  閻埠貴率先披著衣服出來。

  「怎麼了浩柏?」

  「是院裡出賊了?」

  張浩柏回答道。

  「秦京茹家許大茂丟了。」

  「讓院裡人幫忙在周邊找找。」

  「說不準是喝多了攤在哪了。」

  聽到這話。

  閻埠貴立馬驚醒。

  「這可是大事。」

  「天氣還涼。」

  「要是真睡在路邊。」


  「指定得凍出毛病!」

  他也跟著高聲呼喊。

  「院裡大傢伙都起來。」

  「出事啦!」

  很快院裡的人都聚在一起。

  閻埠貴開口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

  「許大茂不見了。」

  「大傢伙在周圍幫忙找找。」

  「萬一要是躺在什麼地方睡著了。」

  「這樣的天氣。」

  「指定得凍出人命。」

  傻柱披著大衣在後面說道。

  「不至於吧一大爺。」

  「這樣的天氣能凍死人?」

  閻埠貴沒好氣道。

  「沒文化就知道亂開黃腔。」

  「你把衣服脫了在院裡站半小時看看。」

  傻柱搖頭。

  緊了緊身上的大衣。

  別說。

  這天氣還真的挺冷。

  穿著衣服站還行。

  要是脫了。

  那不得凍得打擺?

  突然他的臉色一變。

  不過很快又恢復過來。

  但這一切都被張浩柏看在眼中。

  看來這事情又跟傻柱脫不了關係。

  但現在又沒有證據。

  就算問他。

  也只會死不承認。

  張浩柏開口說道。

  「這樣大傢伙。」

  「都受累。」

  「把衣服穿上。」

  「在院子周邊找找。」

  「我和秦京茹去派出所報警。」

  雖然院裡的人多有不悅怨聲載道。

  但還是紛紛回家穿衣服。

  再怎麼說著許大茂也是院裡的人。

  幫忙找找也費不了多大的力氣。

  要真的凍死在外面。

  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

  甚至還得聽好幾天敲鑼打鼓。

  到時候連覺都睡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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