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五個和黃崗村
第237章 五個和黃崗村
實驗室內，
賀天雄拜謝過後，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兩天時間，王小明就完成了對賀天雄的數據收集，並幫其駕馭了第三隻厲鬼。
對於這個效率，王小明並不滿意，心中想著要是能再快一些就好了。
只是本體目前對意識方面的研究還在初級階段，無法讓他擁有更多的分身。
知識荒野之中，本體的靈體正在這裡研究厲鬼，感受到分身那裡的情況，不由加快了關於意識方面的研究。
時間流逝，一晃就是半個月後，由於王小明沒有隱瞞分身能力，總部很快就發現有多名王小明的事實。
對此王小明沒有隱瞞，將自己新研究出來的能力大大方方告訴了曹延華。
當聽到是分身能力時，曹延華也是愣了很長時間，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了。
他見過很多馭鬼者，但從來沒有見過一人像王小明這樣，總是擁有層出不窮的能力。
實驗室內，
一名新來的精英馭鬼者躺在實驗台上，臉色奇怪。
只因為在他面前有兩個王小明正在忙碌，一個王小明眼中有紫光閃爍，銳利的目光好像要把他看透，另一名王小明背對著他，操縱著電腦不知道在做什麼。
「都說王教授是一名十分強大的馭鬼者，我之前還沒有直觀感受，現在我總算明白了，兩個王教授，我根本就分不清哪個是本體？哪個是分身？」
新來的馭鬼者看著兩個王小明心中暗自猜測，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兩個都是分身。
經過半個月的研究，王小明對於意識方面的研究進展迅速，此時他已經可以輕易分出五個互不干擾的分身。
派出兩個分身來實驗室作研究，簡直是輕而易舉，絲毫不會影響他的其他研究。
並且，他分身的持續時間也來到了四個小時，在這四個小時中，這些分身就只比本體稍弱一些，能力方面和本體一模一樣。
「應該是神之途徑的原因，畢竟和厲鬼不是一個體系的，再加上非凡守恆定律，我就算可以製作出和本體類似的分身，也不可能像原著中那些馭鬼者那樣輕易。」
知識荒野之上，王小明對靜悄悄和意識類厲鬼進行多次研究後，心中有感。
而在這裡的正是他本體的主意識，此時對於分身這方面的研究已經陷入瓶頸，王小明決定暫停對分身的研究。
意念微動，王小明面前出現了兩個畫面。分別是兩個略有差異的實驗室，其中一個實驗室正是兩個分身收集馭鬼者數據，研究駕馭陣法和契約厲鬼。
有了兩個分身合作，王小明一天就可以搞定一名馭鬼者。
另一個實驗室中也有兩個分身，正在研究靈異物品，最顯眼的兩件靈異物品就是一架指南車和數量不少的青銅燈盞。
只是因為這兩個分身出現的時間不長，沒有研究多長時間，並沒有什麼成果。
不過在駕馭陣法、契約厲鬼這方面，這半個月的進展很迅速，一方面是有多名馭鬼者提供數據，一方面有晉升半神時獲得的契約知識。
「快了……快了……」王小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根據現在的研究速度，契約駕馭厲鬼很快就能成為現實。
就在這時，王小明感應到外界有動靜，立刻退出知識荒野看向書桌。
叮鈴鈴……
原來是有外來電話，王小明走過去一看，竟然是馮全。
上次路過大昌市，幫馮全駕馭第三隻厲鬼後，王小明就留給了對方一個電話，沒想到現在打來了。
「是教授嗎？」
電話剛剛接通，就聽到馮全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我！」王小明平靜道：「你打來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教授，好久不見！」馮全先是興奮的打了聲招呼，隨後道：「是這樣的，教授您不是說遇到一些特殊厲鬼可以直接聯繫您嗎？最近我發現了一隻非常特殊的厲鬼。」
非常特殊的厲鬼？
王小明心中算了算時間，頓時有了大致猜測，但他沒有直說，而是順著馮全的話問道：「嗯……你詳細說說。」
「前段時間，在大昌市周邊的一個村子突然消失，然後又在三天後出現，收到消息後，我就趕往……發現了一個黑色棺材……」
馮全講起了自己進入黃崗村的見聞遭遇，還有那口神奇的鬼棺，擁有孕育厲鬼的能力。
是的，鬼棺、鬼差在這個時間點出世了。
作為原著中給人印象最深的厲鬼，鬼差擁有無解壓制厲鬼的能力，只要厲鬼數量無法超過鬼差壓制名額，再厲害的馭鬼者在鬼差面前也是待宰羔羊。
是小說前期十分無敵的厲鬼，只可惜因為發育不完全，一直無法發揮其強大戰力。
在原著小說中，馮全就是第一個進入黃崗村的馭鬼者，最後因為貪戀鬼棺的力量，躺在鬼棺中不出來，讓真正的厲鬼鬼差在外界遊蕩了好幾個月。
最後還是主角楊間來到黃崗村，才將馮全從鬼棺中趕出，讓厲鬼回棺，將鬼差暫時關押。
不過現在這個世界早已經被王小明改的面目全非，馮全也比當時的實力強很多，再加上擁有治療陣法，馭鬼者已經徹底擺脫厲鬼復甦，所以馮全對於變成厲鬼沒有任何想法。
於是事情就向著和原著不同的方向發展，首先在進入黃崗村前，馮全就通過測靈儀確定了眼前的村莊已經完全變成厲鬼的一部分。
之後進入黃崗村，馮全因為駕馭了三隻厲鬼，並不懼正在發育的鬼差，很輕易的將黃崗村的情報摸清。
只不過因為鬼差和整個村莊融為一體，他無法將鬼差關押，於是只能暫時退出黃崗村。
王小明回憶原著的情節，現在鬼差的壓制名額應該只有一個，只要不是駕馭一隻厲鬼的普通馭鬼者，可以說幾乎沒有危險。
所以在聽完馮全的敘述後，王小明囑咐道：「立刻將黃崗村周圍封鎖，尤其是不允許普通馭鬼者靠近，這隻厲鬼很重要，你親自坐鎮。」
馮全雖然有些疑惑為何不能讓普通馭鬼者進去，但還是連忙應下：「教授，這件事就包在我手上。」
王小明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你只需封鎖好現場，我會儘快趕往大昌市，這隻厲鬼就交由我處理。」
馮全一一應下，心中激動不已，他沒想到一隻厲鬼而已，竟然引來教授親自出手！
掛斷電話後，王小明又把電話打給了曹延華，將自己要去大昌市的事情說了一遍，免得直接走了曹延華找不到他干著急。
然後打電話叫來周桐，準備讓其開著靈異計程車趕路。
周桐在接到王小明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看到王小明後，臉上泛起笑容：「教授，今天要去哪裡？」
王小明坐進靈異計程車後，說道：「去大昌市，用最快的速度。」
「好嘞！」
靈異計程車迅速啟動，同時車燈亮起，一道無形的鬼域展開，靈異計程車漸漸消失在現實世界。
車窗外，景色化作無數線條向後拋去，不到一分鐘時間，他們就已經出了大京市，向著南方而去。
「教授！」周桐一邊把控著方向盤和油門，一邊笑嘻嘻的問道：「咱們去大昌市做什麼？難不成是馮全那小子出事了？」
王小明看著車窗外，淡淡的回道：「馮全發現了一隻特殊的厲鬼，我們這次就是去關押那隻厲鬼。」
作為跟在王小明身邊時間最長的司機，周桐自然知道王小明非常喜歡收集一些特殊厲鬼，這次教授親自出手，想來那隻厲鬼一定不簡單。
只不過……
「馮全不是已經頂尖馭鬼者了嗎？難道他都無法關押那隻厲鬼？」周桐疑惑道。
「這就是那厲鬼的特殊之處了，其化作一處村莊，想要關押這隻厲鬼，就必須將整個村莊一起關押。」王小明解釋道。
周桐聽完頓時明白其中的難處，一處村莊，面積最小也要幾百畝的地，想要將其關押，基本不可能，也不能怪馮全，頂尖馭鬼者再強大，也是有極限的。
怪不得王教授親自出手，這樣的厲鬼不是一般人能關押的。
而且教授這次出發竟然讓我開著靈異計程車，想來很著急，這隻厲鬼定然不簡單。
大京市與大昌市的距離大約有一千公里，以靈異計程車每秒三四百米的速度，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足夠了。
「希望不要出現意外！」王小明心中念叨。
他之所如此著急，一方面是因為鬼差這隻厲鬼的特殊和強大，另一方面就是忌憚鬼差的超強成長能力。
現在這個世界已經被他影響的和原著完全不同，雖說馮全那裡有他的叮囑，但是也很難保證不會有其它馭鬼者鋌而走險進入黃崗村，畢竟厲鬼可是很值貢獻點的。
王小明的擔心不無道理，就在他出發沒有多久，黃崗村的外圍來了一輛外省牌照的車輛。
「停車！這裡禁止通行！」外省車輛剛剛靠近就被交警攔停。
車窗降下，露出一名年輕男子，其嘴裡還嚼著口香糖：「警官！前面是發生什麼了？為什麼不讓過？」
交警面無表情道：「對不起，無可奉告！還請你們繞路或者原路返回。」
「唉！白來一趟！」年輕男子嘴裡嘟囔著開始倒車，然後在交警的指揮下原路返回。
車廂內，除去年輕男子，還有兩人，一人坐在副駕位置上，是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另一人像是肥肉成精的大胖子，看上去足有三四百斤的樣子，一個人坐在後排就占據了全部空間。
「怎麼辦？黃崗村已經被封鎖了，我們還要去嗎？」年輕男子率先說話。
「去！為什麼不去？」大胖子嚷嚷道：「老娘好不容易來到這裡，我可不想空手而歸。」
兩人說完，都看向了坐在副駕上的那名老者，老者眼睛渾濁，臉上遍布老人斑，好似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但是年輕男子和胖女人都清楚那不過是老者的偽裝，這老頭早就偷偷駕馭了第二隻厲鬼，成為他們三人中唯一的精英馭鬼者。
聽到兩人對話，老者輕笑幾聲道：「胖妹說的對，來都來了，至少也要進去看看。」
他們三人原本是大昌市附近相鄰的幾座小城負責人，因為在處理靈異事件的時候合作了幾次，覺得不錯，於是便起了一起關押厲鬼掙取貢獻點的心思。
在經過幾次合作處理靈異事件後，白髮老者率先湊齊貢獻點，借著去總部治療的幌子，偷偷兌換了駕馭第二隻厲鬼的名額。
後來要不是在合作處理靈異事件的時候，白髮老者用出新的厲鬼能力，年輕男子和胖女人都還蒙在鼓裡。
他們這次來到黃崗村這裡，就是聽說了黃崗村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新聞，立刻認識到這黃崗村的變化應該是厲鬼引起的，想著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想法，三人來到這裡看看有沒有機會得到這裡的厲鬼。
「聽說大昌市的負責人馮全已經是頂尖馭鬼者了，我們就這麼進去，會不會得罪此人？」年輕男子猶豫道。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一開始說來的時候，你可是最積極的。」胖女人諷刺道。
年輕男子不以為意道：「來之前我也沒想到馮全的動作這麼快，咱們以前搶奪靈異事件不就是打的時間差嗎？趁著當地負責人還在磨蹭，咱們就把厲鬼關押了，就算說出去，咱們也不理虧。」
「但是現在這裡已經被封鎖，可見馮全已經在處理這起靈異事件了。」
年輕男子說的話句句在理，胖女人也不知如何反駁，只能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眼見氣氛僵持，白髮老者乾咳一聲道：「好了，都是同伴，你們說的也都有道理，這次我們先在外圍轉轉，看看情況，如果是馮全在處理這次靈異事件，我們掉頭就走。」
「如果是他手下的那幾名馭鬼者在處理，我們就視情況而定，你們說怎麼樣？」
馮全自從成為頂尖馭鬼者後，就擁有了組建馭鬼者小隊的權利，目前馮全已經招攬了幾名大昌本地的馭鬼者，只不過都是駕馭一隻厲鬼的普通馭鬼者。
所以在聽完老者的話後，年輕男子、胖女人都點了點頭，只要不是面對馮全，他們還是占據優勢的。
(本章完)
實驗室內，
賀天雄拜謝過後，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兩天時間，王小明就完成了對賀天雄的數據收集，並幫其駕馭了第三隻厲鬼。
對於這個效率，王小明並不滿意，心中想著要是能再快一些就好了。
只是本體目前對意識方面的研究還在初級階段，無法讓他擁有更多的分身。
知識荒野之中，本體的靈體正在這裡研究厲鬼，感受到分身那裡的情況，不由加快了關於意識方面的研究。
時間流逝，一晃就是半個月後，由於王小明沒有隱瞞分身能力，總部很快就發現有多名王小明的事實。
對此王小明沒有隱瞞，將自己新研究出來的能力大大方方告訴了曹延華。
當聽到是分身能力時，曹延華也是愣了很長時間，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了。
他見過很多馭鬼者，但從來沒有見過一人像王小明這樣，總是擁有層出不窮的能力。
實驗室內，
一名新來的精英馭鬼者躺在實驗台上，臉色奇怪。
只因為在他面前有兩個王小明正在忙碌，一個王小明眼中有紫光閃爍，銳利的目光好像要把他看透，另一名王小明背對著他，操縱著電腦不知道在做什麼。
「都說王教授是一名十分強大的馭鬼者，我之前還沒有直觀感受，現在我總算明白了，兩個王教授，我根本就分不清哪個是本體？哪個是分身？」
新來的馭鬼者看著兩個王小明心中暗自猜測，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兩個都是分身。
經過半個月的研究，王小明對於意識方面的研究進展迅速，此時他已經可以輕易分出五個互不干擾的分身。
派出兩個分身來實驗室作研究，簡直是輕而易舉，絲毫不會影響他的其他研究。
並且，他分身的持續時間也來到了四個小時，在這四個小時中，這些分身就只比本體稍弱一些，能力方面和本體一模一樣。
「應該是神之途徑的原因，畢竟和厲鬼不是一個體系的，再加上非凡守恆定律，我就算可以製作出和本體類似的分身，也不可能像原著中那些馭鬼者那樣輕易。」
知識荒野之上，王小明對靜悄悄和意識類厲鬼進行多次研究後，心中有感。
而在這裡的正是他本體的主意識，此時對於分身這方面的研究已經陷入瓶頸，王小明決定暫停對分身的研究。
意念微動，王小明面前出現了兩個畫面。分別是兩個略有差異的實驗室，其中一個實驗室正是兩個分身收集馭鬼者數據，研究駕馭陣法和契約厲鬼。
有了兩個分身合作，王小明一天就可以搞定一名馭鬼者。
另一個實驗室中也有兩個分身，正在研究靈異物品，最顯眼的兩件靈異物品就是一架指南車和數量不少的青銅燈盞。
只是因為這兩個分身出現的時間不長，沒有研究多長時間，並沒有什麼成果。
不過在駕馭陣法、契約厲鬼這方面，這半個月的進展很迅速，一方面是有多名馭鬼者提供數據，一方面有晉升半神時獲得的契約知識。
「快了……快了……」王小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根據現在的研究速度，契約駕馭厲鬼很快就能成為現實。
就在這時，王小明感應到外界有動靜，立刻退出知識荒野看向書桌。
叮鈴鈴……
原來是有外來電話，王小明走過去一看，竟然是馮全。
上次路過大昌市，幫馮全駕馭第三隻厲鬼後，王小明就留給了對方一個電話，沒想到現在打來了。
「是教授嗎？」
電話剛剛接通，就聽到馮全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我！」王小明平靜道：「你打來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教授，好久不見！」馮全先是興奮的打了聲招呼，隨後道：「是這樣的，教授您不是說遇到一些特殊厲鬼可以直接聯繫您嗎？最近我發現了一隻非常特殊的厲鬼。」
非常特殊的厲鬼？
王小明心中算了算時間，頓時有了大致猜測，但他沒有直說，而是順著馮全的話問道：「嗯……你詳細說說。」
「前段時間，在大昌市周邊的一個村子突然消失，然後又在三天後出現，收到消息後，我就趕往……發現了一個黑色棺材……」
馮全講起了自己進入黃崗村的見聞遭遇，還有那口神奇的鬼棺，擁有孕育厲鬼的能力。
是的，鬼棺、鬼差在這個時間點出世了。
作為原著中給人印象最深的厲鬼，鬼差擁有無解壓制厲鬼的能力，只要厲鬼數量無法超過鬼差壓制名額，再厲害的馭鬼者在鬼差面前也是待宰羔羊。
是小說前期十分無敵的厲鬼，只可惜因為發育不完全，一直無法發揮其強大戰力。
在原著小說中，馮全就是第一個進入黃崗村的馭鬼者，最後因為貪戀鬼棺的力量，躺在鬼棺中不出來，讓真正的厲鬼鬼差在外界遊蕩了好幾個月。
最後還是主角楊間來到黃崗村，才將馮全從鬼棺中趕出，讓厲鬼回棺，將鬼差暫時關押。
不過現在這個世界早已經被王小明改的面目全非，馮全也比當時的實力強很多，再加上擁有治療陣法，馭鬼者已經徹底擺脫厲鬼復甦，所以馮全對於變成厲鬼沒有任何想法。
於是事情就向著和原著不同的方向發展，首先在進入黃崗村前，馮全就通過測靈儀確定了眼前的村莊已經完全變成厲鬼的一部分。
之後進入黃崗村，馮全因為駕馭了三隻厲鬼，並不懼正在發育的鬼差，很輕易的將黃崗村的情報摸清。
只不過因為鬼差和整個村莊融為一體，他無法將鬼差關押，於是只能暫時退出黃崗村。
王小明回憶原著的情節，現在鬼差的壓制名額應該只有一個，只要不是駕馭一隻厲鬼的普通馭鬼者，可以說幾乎沒有危險。
所以在聽完馮全的敘述後，王小明囑咐道：「立刻將黃崗村周圍封鎖，尤其是不允許普通馭鬼者靠近，這隻厲鬼很重要，你親自坐鎮。」
馮全雖然有些疑惑為何不能讓普通馭鬼者進去，但還是連忙應下：「教授，這件事就包在我手上。」
王小明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你只需封鎖好現場，我會儘快趕往大昌市，這隻厲鬼就交由我處理。」
馮全一一應下，心中激動不已，他沒想到一隻厲鬼而已，竟然引來教授親自出手！
掛斷電話後，王小明又把電話打給了曹延華，將自己要去大昌市的事情說了一遍，免得直接走了曹延華找不到他干著急。
然後打電話叫來周桐，準備讓其開著靈異計程車趕路。
周桐在接到王小明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看到王小明後，臉上泛起笑容：「教授，今天要去哪裡？」
王小明坐進靈異計程車後，說道：「去大昌市，用最快的速度。」
「好嘞！」
靈異計程車迅速啟動，同時車燈亮起，一道無形的鬼域展開，靈異計程車漸漸消失在現實世界。
車窗外，景色化作無數線條向後拋去，不到一分鐘時間，他們就已經出了大京市，向著南方而去。
「教授！」周桐一邊把控著方向盤和油門，一邊笑嘻嘻的問道：「咱們去大昌市做什麼？難不成是馮全那小子出事了？」
王小明看著車窗外，淡淡的回道：「馮全發現了一隻特殊的厲鬼，我們這次就是去關押那隻厲鬼。」
作為跟在王小明身邊時間最長的司機，周桐自然知道王小明非常喜歡收集一些特殊厲鬼，這次教授親自出手，想來那隻厲鬼一定不簡單。
只不過……
「馮全不是已經頂尖馭鬼者了嗎？難道他都無法關押那隻厲鬼？」周桐疑惑道。
「這就是那厲鬼的特殊之處了，其化作一處村莊，想要關押這隻厲鬼，就必須將整個村莊一起關押。」王小明解釋道。
周桐聽完頓時明白其中的難處，一處村莊，面積最小也要幾百畝的地，想要將其關押，基本不可能，也不能怪馮全，頂尖馭鬼者再強大，也是有極限的。
怪不得王教授親自出手，這樣的厲鬼不是一般人能關押的。
而且教授這次出發竟然讓我開著靈異計程車，想來很著急，這隻厲鬼定然不簡單。
大京市與大昌市的距離大約有一千公里，以靈異計程車每秒三四百米的速度，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足夠了。
「希望不要出現意外！」王小明心中念叨。
他之所如此著急，一方面是因為鬼差這隻厲鬼的特殊和強大，另一方面就是忌憚鬼差的超強成長能力。
現在這個世界已經被他影響的和原著完全不同，雖說馮全那裡有他的叮囑，但是也很難保證不會有其它馭鬼者鋌而走險進入黃崗村，畢竟厲鬼可是很值貢獻點的。
王小明的擔心不無道理，就在他出發沒有多久，黃崗村的外圍來了一輛外省牌照的車輛。
「停車！這裡禁止通行！」外省車輛剛剛靠近就被交警攔停。
車窗降下，露出一名年輕男子，其嘴裡還嚼著口香糖：「警官！前面是發生什麼了？為什麼不讓過？」
交警面無表情道：「對不起，無可奉告！還請你們繞路或者原路返回。」
「唉！白來一趟！」年輕男子嘴裡嘟囔著開始倒車，然後在交警的指揮下原路返回。
車廂內，除去年輕男子，還有兩人，一人坐在副駕位置上，是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另一人像是肥肉成精的大胖子，看上去足有三四百斤的樣子，一個人坐在後排就占據了全部空間。
「怎麼辦？黃崗村已經被封鎖了，我們還要去嗎？」年輕男子率先說話。
「去！為什麼不去？」大胖子嚷嚷道：「老娘好不容易來到這裡，我可不想空手而歸。」
兩人說完，都看向了坐在副駕上的那名老者，老者眼睛渾濁，臉上遍布老人斑，好似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但是年輕男子和胖女人都清楚那不過是老者的偽裝，這老頭早就偷偷駕馭了第二隻厲鬼，成為他們三人中唯一的精英馭鬼者。
聽到兩人對話，老者輕笑幾聲道：「胖妹說的對，來都來了，至少也要進去看看。」
他們三人原本是大昌市附近相鄰的幾座小城負責人，因為在處理靈異事件的時候合作了幾次，覺得不錯，於是便起了一起關押厲鬼掙取貢獻點的心思。
在經過幾次合作處理靈異事件後，白髮老者率先湊齊貢獻點，借著去總部治療的幌子，偷偷兌換了駕馭第二隻厲鬼的名額。
後來要不是在合作處理靈異事件的時候，白髮老者用出新的厲鬼能力，年輕男子和胖女人都還蒙在鼓裡。
他們這次來到黃崗村這裡，就是聽說了黃崗村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新聞，立刻認識到這黃崗村的變化應該是厲鬼引起的，想著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想法，三人來到這裡看看有沒有機會得到這裡的厲鬼。
「聽說大昌市的負責人馮全已經是頂尖馭鬼者了，我們就這麼進去，會不會得罪此人？」年輕男子猶豫道。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一開始說來的時候，你可是最積極的。」胖女人諷刺道。
年輕男子不以為意道：「來之前我也沒想到馮全的動作這麼快，咱們以前搶奪靈異事件不就是打的時間差嗎？趁著當地負責人還在磨蹭，咱們就把厲鬼關押了，就算說出去，咱們也不理虧。」
「但是現在這裡已經被封鎖，可見馮全已經在處理這起靈異事件了。」
年輕男子說的話句句在理，胖女人也不知如何反駁，只能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眼見氣氛僵持，白髮老者乾咳一聲道：「好了，都是同伴，你們說的也都有道理，這次我們先在外圍轉轉，看看情況，如果是馮全在處理這次靈異事件，我們掉頭就走。」
「如果是他手下的那幾名馭鬼者在處理，我們就視情況而定，你們說怎麼樣？」
馮全自從成為頂尖馭鬼者後，就擁有了組建馭鬼者小隊的權利，目前馮全已經招攬了幾名大昌本地的馭鬼者，只不過都是駕馭一隻厲鬼的普通馭鬼者。
所以在聽完老者的話後，年輕男子、胖女人都點了點頭，只要不是面對馮全，他們還是占據優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