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只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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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黎落落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她每天都是營養液。

  現在醒來再吃這些寡淡的飯菜,黎落落覺得很好奇,甚至可以說是可口。

  想到自己現在境遇,黎落落不禁苦笑。

  不得不說實在是太慘了上輩子被那麼囚禁都沒有這麼慘呢。

  等到晚上的時候,黎落落的精神已經恍惚了,三四個醫生進來,把她推走了、。

  刺眼的光直直地打在黎落落的眼睛上,刺的她眼睛生疼生疼。

  她眉頭向眉心緊了緊,感覺有些炫目。

  她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全副武裝的醫生們。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黎落落想要發出聲音,可是聽不到。

  她耳邊只有實驗員們冷的毫無溫度的聲音,她就像是一個動物一般,身體任由這些人處置。

  黎落落閉上眼睛,呼吸間似乎能嗅到腥甜的味道。

  一股燥熱忽然湧上喉間,她再也忍不住地直接吐了出來。

  一口黑血吐在地上,黎落落頓時失去了一切力量。她整個人都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耳邊和腦子裡都是嗡嗡的聲音。

  她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聽到那些嗡鳴聲?

  她很想弄清楚,但是很明顯,她根本弄不明白。

  她現在只覺得自己很累,精疲力竭的淚。

  黎落落在徹底昏厥之前,聽到了實驗員們的尖叫聲和腳步聲。

  她徹底失去意識,等到再次睜開眼睛,是器械的滴滴聲把她吵醒了。

  黎落落嗅著空氣中的消毒水味道看著周圍的白色,閉上眼睛。

  她呼吸之間都是血液的味道,這個味道真的很難聞,只是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對……

  她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

  她暈過去了。

  那些實驗員不知道叢了什麼,黎落落現在感覺自己真的在瀕死的邊緣了。

  腳步聲再次傳來,這次不同,腳步聲喘急。

  寂寥然大步流星地走來,映入黎落落眼帘的是他兇狠的表情。

  實驗員們看到他都嚇得渾身一震,連忙埋下頭,什麼話都不敢說。

  寂寥然走上前,啪地就給一個實驗員一巴掌,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直接讓那個實驗員摔倒在地上。

  他捂著臉,一直不敢說話。

  「你們這群混蛋!」

  「我到底是怎麼交代的?」

  「你麼你差點把她害死!」

  實驗員們一個個噤若寒蟬,什麼話都不敢說。

  這次黎落落的暈倒可以說直接觸碰到了寂寥然的底線。

  對於寂寥然來說,黎落落就是他的全部了。

  他下半輩子的研究根本逃不開黎落落。

  他緊張地握住黎落落冰涼的手,聲音沙啞,「好孩子,你快要嚇死我了,我真的以為你要死了,你如果真的出什麼事情的話,我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幸好你現在沒事,幸好你現在沒事。」

  「你現在有感覺那裡不舒服嗎?」

  寂寥然不敢設想,如果他再晚回來一步,沒有搶救回來黎落落,他這一切都即將化為泡影。

  黎落落強忍著噁心,看著他的眼睛搖搖頭。

  她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表現的乖順。

  寂寥然笑了起來,輕柔地撫摸著黎落落微微凹陷下去的臉頰,「這就好,你沒事就好。」

  『幸好你沒事。』

  他再次站起身,兇狠的目光從一眾實驗員的臉上略過,「你們這些混蛋!」

  「差點壞了我的好事!」

  「是!」

  大家都戰戰兢兢的,可想而知黎落落對寂寥然的重要性。

  也是因為上次黎落落暈倒,這次她的待遇好了很多,吃的飯菜也很有影響。

  按照寂寥然的說法是,上次換血寂寥然在她的血液里發現了很多很有用的東西。


  再加上這次她九死一生,所以就瞭然對她的態度好了很多。

  黎落落也沒有想死什麼的,她只想活下去,不擇手段的活下去,只要能活著,發生什麼對於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送來什麼飯菜只要沒有什麼毒,她都吃,吃的很多。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黎落落的身材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這兩個月的時間,寂寥然都沒有再讓黎落落做實驗。

  「很好。」

  寂寥然很欣慰,看著黎落落的氣色恢復了很多,心裡竟有些欣慰了。

  黎落落對於他來說的確與眾不同,而黎落落的血液,給她在醫學的研究上帶來了很大的突破。

  今天要給黎落落抽血,他要看看黎落落的血和之前的一樣不一樣。

  「黎落落,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這句話我說到做到。」

  她眼睛彎了彎,盈盈一笑。

  寂寥然眉頭微皺,遲鈍片刻,還是拿出針管給黎落落抽血。

  自從上次事件,。關於黎落落的一切事宜都是寂寥然來做。

  他很害怕那些蠢貨再讓黎落落出現什麼紕漏。

  抽完血,寂寥然讓實驗員送來一些吃的後就直接離開了。

  黎落落就這樣百般無聊地在病房裡晃蕩。

  這裡四四方的的沒有窗戶,這讓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

  不過她也不需要知道,就算知道了她也沒辦法從這裡逃出去。

  如果有機會話,她要摸清楚這裡的地形,再想辦法逃跑。

  現在她被囚禁在這四四方方的房間裡,想逃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她也不想逃跑什麼的,既然被當成實驗題,在她還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候也不想什麼逃跑不逃跑的事情,活著才是主要的事情。

  只要能活著,暫時屈辱又算得了什麼?

  她僵硬地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許墨修,還夢見了許黎許艾和白暖,只是他們離自己好遠好遠,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觸碰到。

  轟隆隆的巨響聲恨不得將天空劈開,白暖從床上彈跳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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