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三老的壞和「圈」組織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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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忍者村除了有感知型的全天候防護罩外,在其外圍許多地方都建有隱蔽的警戒哨塔。

  猿飛日斬、水戶門炎、轉寢小春三人坐在瞭望口邊喝茶、聊天、觀戰。

  水戶門炎放下茶碗,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然後掏出絲布,擦乾淨眼鏡上的霧氣。

  「今年的新茶質量貌似不太好,比往年差太多了。這批茶是哪一個國家進貢來的?」

  挽著高高髮髻的轉寢小春眯著眼、一字一句答道:「是田之國。他們的押運隊長先前解釋,田之國最近遭到了霜之國的襲擾,居民流離失所,各種農作物產量質量都不比往年。」

  猿飛日斬冷吭一聲。

  「哼!都是他們的託辭罷了!要找個機會敲打敲打田之國的大名了,若沒有我們火之國的保護,木葉的威懾,田之國早就被滅國了。」

  水戶門炎戴上眼鏡,看著漩渦黑羽和邁特凱的決鬥打得正酣。

  「不談這種掃興的事情了,你的大孫子木葉丸今年應該2歲了吧,可以給他找一個家庭老師來教導了。」

  猿飛日斬取出煙杆,露出一口大黃牙。

  「其實,我老早就有這方面的想法。我怕這樣做,木葉里其他人會有意見,嚼舌根,說我三代火影徇私牟利。」

  轉寢小春笑起來,滿臉皺紋褶子。

  「木葉的大權一直在你們、我、還有那個團藏的手裡。只要我們三人同心齊力,木葉哪個家族敢站出來說『不』字。」

  水戶門炎最為小心謹慎,他開口問道:「說到團藏,這個老鬼最近在忙些什麼?一直都見不到人。」

  猿飛日斬作為木葉忍者村的首領,表面事事不關心,其實什麼都知道,都在掌控的範圍內。

  「團藏那傢伙在弄暗部培訓,吸引一些新成員加入他的『根』,聽說有遴選中有個極有天賦的忍者,一個叫油女取根,另外一個叫山中風,實力都不俗。」

  「不管他的事了,只要團藏的出發點是為木葉好,能給一些方便就給一些方便。畢竟,這些年來,他和他的『根』暗地裡為木葉做了不少有益的事情。」

  「咦?那邊好像安靜下來,看來雙方的對決已經結束了。」

  「那個,誰贏了?」轉寢小春問道。

  她的眼睛不太好,看不太清。

  「應該是不分勝負,我看他們同時收手了。只是本場對決過程中,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忍術、幻術,純粹是雙方之間體術的對抗。」

  「黑羽這娃娃,不愧是被龜仙人選中的徒弟,竟然在體術上的造詣這麼高,再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我們木葉必須要留住他。有他在,可以保我們木葉幾代人的平安。」

  「不得不說,邁特凱那小子也挺厲害的!」

  「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連邁特戴的兒子都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我們真的是老了!」

  水戶門炎對猿飛日斬說道:「這得虧當年你把殘篇的八門遁甲捲軸送給了那個木葉年紀最大的下忍邁特戴。」

  水戶門炎提到「下忍」一詞時,特別加重了語氣,有很深的嘲諷意思在裡面。

  猿飛日斬笑道:「呵呵,其實我也沒想到,連木葉龍神陳保軍都認為因丟失太多信息、已沒有任何參考價值的殘篇八門遁甲,邁特戴那傻傢伙竟然苦苦研究二十年,給領悟透了。現在他的兒子也學會了,真是世事難料啊!」

  轉寢小春也笑著說道:「說來,我挺對不住邁特戴。那還是第三次世界忍者大戰的時候,霧隱村的第一批忍刀七人眾將邁特凱、不知火弦間,惠比壽包圍。邁特戴讓我派人支援他兒子那一個情報收集小分隊,我當時是那個戰區的指揮,一看對手是忍刀七人眾,感覺去支援的意義不大,就藉口人手不夠。結果,負責運輸物資任務的邁特戴請求自己去支援……後面的事情,忍者界皆知了。邁特戴開啟八門,殺死了忍刀七人眾的四人栗霰串丸、無梨甚八、通草野餌人、鬼燈千刃,枇杷十藏、西瓜山河豚鬼、黑鋤雷牙三人僥倖逃脫。」

  明明是一些你死我活廝殺的場面,轉寢小春卻說得饒有風趣。嘴上講對不住邁特戴,心裡卻從未有一絲後悔之意。更沒有跟邁特凱講明事情的真相。

  水戶門炎說道:「不說那些陳年往事了,我們談談當前的情況。以漩渦黑羽這樣的天賦與實力,只是在忍者學校里屈才當個班級老師,似不似太浪費了。我看他除了殺幾個無關輕重的人,也沒做什麼對木葉危害的事情,要不要給他動動位置?出去執行S級任務?」


  猿飛日斬直搖頭:「以我對漩渦黑羽的了解,他不會答應的。之前,我就許諾暗部分隊長的職位給他他,他果斷拒絕。不過,後來讓他去忍者學校當老師,他卻屁顛屁顛來上任,這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轉寢小春猜測道:「我想漩渦黑羽考慮任何問題,應該都比較顧及他的小外甥鳴人。」

  水戶門炎起身,雙手一攤:「既然如此,那就不管他了。反正只要把漩渦黑羽留在木葉就可以了,他喜歡當老師就給他當老師。熱鬧也看完了,沒出什麼大事,我們一起回去吧!」

  「回去三個人能幹什麼?三缺一,要不要把團藏喊來?」

  ◎

  「黑羽君,我輸了,李洛克歸你了。」

  邁特凱再不捨得,也沒辦法。畢竟男人一諾千金,說話反悔放屁的事情,他干不來。

  鳴人:「看,我舅舅把你舅舅打敗了。」

  天天:「不是平局嗎?我舅舅為什麼要認輸?」

  李洛克:「打得真精彩!燃燒吧!我的青春!」

  原來,邁特凱開六門後,使出朝孔雀時,黑羽的那招神龜天拳·海浪並不是單純防禦。

  第一拳打出,形成防禦盾牌。

  後手拳卻是引導著滔天的海浪。

  一守一攻,相互配合。

  但由於邁特凱的朝孔雀屬於群體傷害,攻擊範圍非常廣泛。

  連遠端觀戰的鳴人、天天、李洛克所處的金鐘罩也會受到波及。

  金鐘罩已經扛了一次攻擊,表面受損嚴重,出現裂紋,絕對無法擋住第二次這種程度的攻擊。

  恰好有幾串大火球朝那邊飛去。

  黑羽只好將後手的攻擊轉移方向,引導著海浪

  將那些落下的火球沖飛。

  也就是說,黑羽一手護住了鳴人他們三人,一手扛住了邁特凱的朝孔雀攻擊。

  這讓邁特凱感到汗顏。

  首先,他承認自己確實太過於專注和黑羽的比斗,沒有顧及到鳴人天天。李洛克三人的安全。幸好有黑羽護住,不然出現意外,邁特凱將追悔莫及。

  其次,如果黑羽不選擇救鳴人他們,剛才確實是個破局的好機會。防守中的進攻轉換,那招盾牌後隱藏的海浪攻擊招式很大概率可以擊敗他。

  黑羽沒有接邁特凱的話,而是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可以開七門、八門了?」

  「嗯……開過七門,但比較勉強。八門還沒試過,畢竟開了八門就要死掉的。那個……你怎麼對八門遁甲如此了解?我父親跟我說,這是他發明的術。按道理,除了那三人外,其他人是沒見識過八門遁甲的。」

  「其實,天海島上的藏書閣里有關於八門遁甲的大綱式介紹。」

  「哈哈……我父親又吹牛啦!他一直是那樣的人,總是滿懷青春和熱血。他只是木葉忍者村的一個下忍,平時只能接一些當苦力、幫僱主找貓找狗的D級任務。可他在我和姐姐面前永遠表現出是硬漢的形象。以這種方式,言傳身教影響我們,激勵我們超越自我。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沒有那麼強大……可最後,他確實和他吹牛的一樣,無比的強大……」

  邁特凱說著笑著,就稀里嘩啦哭起來。

  他只知道父親邁特戴的死是一段傳奇故事,卻不知道那是人為造成的悲劇。

  如果他知道了父親是死於木葉高層的捨棄,他會不會開死門……毀掉這個腐朽骯髒的木葉忍者村呢?

  黑羽客觀說道:「其實,你的父親應該不算完全吹牛。我在天海島上了解的是,八門遁甲只有大綱式的介紹,具體的修煉方法,早已失傳。我想你父親應該是自己憑藉一些殘篇的線索,自己領悟出來的。他在你面前說,八門遁甲是他發明的,也還說得過去。」

  邁特凱擦乾淚。

  「黑羽君,抱歉,我失禮了。李洛克就拜託你了,他性格像我,比較遲鈍,希望黑羽君嚴格要求他。也許,李洛克跟著你更好,我不一定能狠下心來。」

  何止性格像你?

  這長得都跟你一樣啊!

  黑羽想起他剛來木葉忍者村的情景。

  ◎

  雨天。

  濕漉漉的街道上。


  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牽著一個約莫的小男孩往前慢慢走,兩人都擁有醒目的火紅色頭髮。

  「姐姐,這就是你生活的地方嗎?」

  「嗯,這裡是火之國的木葉忍者村。」

  「姐姐,為什麼路邊的商店都開著門做生意,不怕被人搶嗎?

  「因為他們都受三代火影大人的保護。」

  「火影?」

  「嗯,你的姐夫很可能就是未來的四代火影。」

  「火之國,火影?那我們渦之國是不是也有渦影?他去哪了?他為什麼不出來保護我們漩渦族人?」

  「蘆名爺爺打不過那些敵人,被迫帶著部分天賦突出的忍者來到了木葉生活。」

  「原來害死爸媽的不止那些人,還有這些人。」

  紅髮小男孩抬頭望天。

  雨嚇得戛然而止。

  「黑羽,對不起,姐姐應該早點接你們過來的。」

  女孩蹲下抱著男孩大聲哭泣。

  見雨停了。

  小巷子裡的茶水屋門突然開了。

  衝出一個留著河童頭、穿著綠衣服喝的醉醺醺的少年。

  【好多人對本書主角時間線有質疑,其實是沒有問題的。先剖析如下:木葉24年,玖辛奈出生在渦之國。大概6至8歲間來到木葉,九尾人柱力漩渦水戶死後,玖辛奈成為木葉新的人柱力。期間,玖辛奈在木葉忍者學校結識波風水門。(這個時候,渦之國、渦潮隱村已經滅亡。)木葉43年,黑羽出生在渦之島。木葉46年,黑羽雙親死亡。玖辛奈將黑羽接到木葉來生活。木葉47年,黑羽被龜仙人選中去天海島修行。木葉48年,玖辛奈和水門戰死,鳴人出生。木葉54年,黑羽返回木葉。很多人都理解為,渦之國覆滅前,黑羽必須出生,這屬於鑽牛角尖了。黑羽生於滅國後的渦之島,姐弟年齡差距為19歲。】

  ◎

  黑羽的家很大。

  完全可以住下李洛克。

  「小李,我跟你的父母說了,你以後就跟我住一起,方便修行。」

  「嗯,一切聽黑羽老師安排。」

  「明天還可以休息一天,屆時,我會帶你們外出去修行,今天晚上你們提早休息。」

  「是,舅舅。」

  「是,黑羽老師。」

  不一會兒。

  兩個小傢伙就打起了呼嚕。

  黑羽打開自己房間的木地板,裡面有一個暗格。

  他取出大蛇丸的那些手稿開始整理。

  關於咒印力量開發的報告放在一摞。

  關於移植器官、移植肢體的實驗數據放在一摞。

  關於不死永生的資料放在一摞。

  其他的放在一邊。

  黑羽驚人的發現,除了這些東西外,還有一些禁書手稿,有的是大蛇丸編撰的,有的是大蛇丸謄抄的。

  《如何建立隱蔽性的組織機構》。

  《論忍者村的重要性》。

  《建國的三步驟》。

  ……

  本本都是禁書。

  這些資料,對於年僅11歲的黑羽來說,非常重要。

  他乾脆不睡覺了,挑燈夜讀。

  大蛇丸認為建立國家,先要建立一個組織,擁有一批核心的骨幹成員。

  黑羽想,大蛇丸加入曉,除了其他原因外,一定還有想要了解曉組織結構、功能分化、財力獲取等原因。

  想要復國,重建渦之國,就得要有個組織,招納一批得力幹將。

  那就先成立一個組織吧!

  組織應該是有名字的,叫什麼好呢?

  不如叫圈。

  黑羽拿出一張紙,寫寫畫畫。

  組織名稱:圈

  組織圖案:¤

  組織首領:漩渦黑羽(現11歲)

  組織成員:漩渦鳴人(6歲),李洛克(7歲)。

  不管他們同不同意加入,先把名字填上,總不能是光杆司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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