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體術課，一指教學
面對黑壓壓逼近的學生軍，黑羽往空中一跳，反方向移動，迅速拉開空間。
這波人中，反應快的，立即調轉方向。
其中，日向寧次一馬當先。
他身體前傾，雙手擺在後面，全速進攻。
同時，面部肌肉繃緊，雙眼周圍的青筋隆起。
白色的瞳孔逐漸變成青白色，聚焦著黑羽。
想要找出對方的破綻。
就單洞察力比較，白眼的能力實際上是凌駕於寫輪眼之上的。白眼一開，相當於同時擁有瞭望遠鏡和透視眼的功能。
與敵對戰時，不僅可以在非常遠的距離就能發現對方的蹤跡，還可以透過衣物、透過血肉，看到敵人體內的神經網絡、血管布狀，以及查克拉流動的情況。
只是，黑羽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體內沒有一絲查克拉在流動。
像是個普通人。
你可以說他全是破綻，也可以說全無破綻。
因為日向寧次看不出黑羽任何的招式。
不管如何，事不宜遲。
先下手為強。
日向寧次主動出擊，使出日向一族的家傳秘術。
號稱木葉最強流派的體術。
柔拳。
既然看不到對方查克拉的流動，無法預判，那乾脆就攻擊對方的脈絡穴位。哪怕只是輕輕擦到，也能傷及對方的臟腑，形成致命傷。
「紅頭髮的傢伙，快避開，不然你可能要死掉的。我可告訴你，現在的我，不能自如地控制力道的大小。」
「小鬼，想不到你還挺有善心的嘛！」
黑羽笑著笑著，突然出手。
一指向前。
速度之快，如雷似電。
日向寧次的柔拳攻擊，因為要精準打擊，就速度而言，在黑羽面前太慢了，簡直如同慢動作一般。
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只要你夠快。
仙人跳都對你無效。
黑羽根本不需要防禦柔拳，他以攻對攻。
搶在對方打倒自己之前，先打倒對手即可。
若是一般日向家族的孩子，已經認輸了。
可日向寧次偏偏是天才，還是個桀驁不馴的天才。
他通過白眼的洞察，已經判斷出黑羽將先擊倒自己。
隨即調整思路。
由攻轉守。
柔拳法·八卦掌回天。
日向寧次體內的穴道釋放出大量的查克拉，像陀螺一樣快速旋轉，形成藍色的查克拉光盾，將身體護在裡面。
這屬於絕對防禦，可以反彈一切物理性的攻擊。
日向寧次堅信，黑羽是無法攻進來的。
更何況他只使用一根手指頭。
黑羽看著日向寧次使出的柔拳法·八卦掌回天，點頭讚許道：「小小的年紀，就能熟練掌握日向宗家口耳相傳的秘術，確實了不起，看來是日向宗家重點培養的對象。」
夸歸夸。
但是。
黑羽這一指，還是要刺出。
藍色的查克拉防護罩一顫抖。
像玻璃一樣碎裂。
「怎麼會這樣？」
日向寧次一臉不信。
所謂的絕對防禦瞬間土崩瓦解。
巨大的衝擊波，讓日向寧次倒飛出去。
狠狠撞在圍牆上，留下個凹陷。
綁在他額頭上的白色布條解開。
露出青色的交叉印記以及兩條反方向的鉤紋。
這是日向家族的籠中鳥咒印。
是宗家控制分家的一種手段，至死方能解除。
黑羽瞧見，心中暗暗吃驚。
這小傢伙居然不是來自日向一族的宗家，而是分家成員。以分家所掌握的資源，能夠領悟到宗家的柔拳法·八卦掌回天。
真是了不起的小傢伙。
黑羽說道：「你很強，未來可期！」
日向寧次以為黑羽是在諷刺自己，又痛又氣，直接暈過去。
「哼！你別得意太早！打倒了寧次，不代表能打敗我！」
油女志乃出現在黑羽面前，他的袖口裡鑽出一隻母蟲子。
震動翅膀，嗡嗡飛起，發出叫聲。
突然，天空一黑。
數以萬計的公蟲子飛來。
向黑羽攻擊。
母蟲子是無毒的，公蟲子卻有毒，只要被輕輕蜇上一口，就會渾身無力，陷入昏迷。
「油女一族的秘術嗎？」
黑羽還是簡簡單單一指頭戳過去。
與空氣摩擦，產生高溫。
一種焦糊味瀰漫開來。
被點燃的蟲子像下雨一樣紛紛墜落。
「火？怎麼會有火？」
「老大，我認輸了。請不要殺死我的蟲子。要是母蟲死了，其他公蟲子就再也不聽話了。」
油女志乃哭喊著，祈求著。
然後奮不顧身沖入火雨中。
黑羽心生憐憫，認為油女志乃的冒著危險，去救一隻蟲子，太不可以思議了。於是，指風掃過，熄滅了燃燒的火雨。
「嘿嘿！鳴人舅舅，你大意了！」
奈良鹿丸雙手合一，食指併攏。
一條影子從他自己的腳下向前不符合物理學的延伸，和黑羽的影子連在一起。
原來，這一切都是奈良鹿丸設計好了。
事先，他們商量好，要是油女志乃不敵黑羽的話，就要自我犧牲。迫使黑羽做出選擇救人，這樣就有多餘的動作。
奈良鹿丸提前找好角度，位置進行設伏，讓自己的影子和黑羽的影子重迭在一起，從而抓住對方。
「鳴人舅舅，這就是我們奈良一族的秘術影子模仿術。現在的你，被我完全控制住了。我做什麼動作，你就會做什麼動作。看在你曾經請我吃一樂大面的份上，你只要求饒，我就放了你。」
此刻，奈良鹿丸很得意。
「很好，你很聰明！叫鹿丸是吧？今天老師要教你一個道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
黑羽不受拘束往前行走。
「怎麼回事？你怎麼還可以行動？你不是已經中了我的影子模仿術？」
黑羽不說話。
繼續往前走。
他以指為棍。
往前輕輕一撥。
奈良鹿丸和油女志乃像兩顆出膛的炮彈飛出去。
剛送走兩個。
又迎來兩個。
宇智波家不知憂患的「二柱子」和萌萌噠的「濃眉小子」。
兩人第一次配合，就非常默契，分立在黑羽的前後，同時發動體術攻擊。
只是，沒有開啟寫輪眼的宇智波佐助進攻招數華而不實。
畢竟溫室里成長的花朵太過於脆弱。
跟同一時期的宇智波止水、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帥，並不能當飯吃，何況你也沒我帥！」
黑羽不留餘地，一指頭乾淨利落打飛佐助。
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兩人跑得飛快，去廢墟中挖情郎去了。
倒是長著兩條粗眉的李洛克令黑羽感到意外了。
小李神情嚴肅。
上來就進攻。
三連側踢。
差點就碰到黑羽的衣服了。
腿法很是犀利。
有較高的體術天賦。
值得培養。
不過。
還是被黑羽一指頭打飛。
吧唧吧唧……
旁邊的秋道丁次終於把袋子裡的薯片吃完。
他伸了個無比爽朗的懶腰。
「鳴人舅舅，對不起，我要出手了！雖然你請我吃好吃的一樂拉麵，可是我必須和他們站在一邊。當然肯定是打不過你的……」
秋道丁次體型碩大，心理脆弱。人如猛虎，心似蝴蝶。
他不喜歡打架，討厭打架，可真要打架，他從來沒當過逃兵。
秋道丁次大喝一聲。
肉彈戰車。
這是秋道一族的秘傳忍術。
只見，秋道丁次的身體像是充了氣一樣，體型變得更加肥大起來。
頭和四肢都縮進體內。
有點像烏龜。
黑羽笑了。
「你怎麼跟我的老師龜仙人很像呀！」
秋道丁次的軀體開始高速迴旋，像是車軲轆一樣，朝黑羽這邊碾壓過來。
行進過程中，地面上都被拉出深深的溝壑。
黑羽緩步上前，依舊是一指頭。
硬扛。
火星四濺。
肉彈戰車卻不能往前走半寸，原地打滑。
黑羽見狀，乾脆手指頭一挑，將肉彈戰車放在手指上旋轉。
突然換個方向。
秋道丁次有感覺天旋地轉，想要吐。
「丁次，堅持住，我來幫你！」
犬冢牙出手。
他將查克拉聚集在四肢，奔跑間如同野獸般的形態。
身後的忍犬赤丸也跟了過來。
直接跳上犬冢牙的後背。
變幻成主人的模樣。
也擁有主人一半的戰鬥力。
（備註：原著中犬冢牙出場的時候為12歲，赤丸3歲。以原著的時間線，犬冢牙6歲，赤丸離出生還早。所以本書這裡默認赤丸現在1歲。）
黑羽就手將手指頭的旋轉的肉彈戰車丟過去。
轟！
人和狗全都飛了出去。
鳴人本來一直叫喊的是「求求你們不要打我舅舅」，結果喊著喊著就變成了「舅舅求求你，不要打我同學」。
剩下作壁上觀的小孩子們一看到這幅場景，趕緊丟下手裡的小板凳、磚頭。
立正，稍息，報數。
1，2，3，4，5······
全都去當乖寶寶。
這時候，格鬥場的圍牆經受不住連番撞擊，轟然倒塌。
圍牆缺口處剛好走進來一個小模樣俊俏的女孩，穿著粉色小偏襟上裝，梳著兩顆丸子頭髮髻。
她叫天天。
大鳴人他們一屆，是學姐。
是日向寧次和李洛克的同學。
她看著格鬥場的殘垣斷壁，以及廢墟中倒地不起、熟悉的那兩人。
十分驚訝地說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兩個不是說來低年級上體術課虐菜，揍一揍不懂事的學弟學妹們嗎？怎麼被人打成這副豬頭模樣啦？」
這波人中，反應快的，立即調轉方向。
其中，日向寧次一馬當先。
他身體前傾，雙手擺在後面，全速進攻。
同時，面部肌肉繃緊，雙眼周圍的青筋隆起。
白色的瞳孔逐漸變成青白色，聚焦著黑羽。
想要找出對方的破綻。
就單洞察力比較，白眼的能力實際上是凌駕於寫輪眼之上的。白眼一開，相當於同時擁有瞭望遠鏡和透視眼的功能。
與敵對戰時，不僅可以在非常遠的距離就能發現對方的蹤跡，還可以透過衣物、透過血肉，看到敵人體內的神經網絡、血管布狀，以及查克拉流動的情況。
只是，黑羽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體內沒有一絲查克拉在流動。
像是個普通人。
你可以說他全是破綻，也可以說全無破綻。
因為日向寧次看不出黑羽任何的招式。
不管如何，事不宜遲。
先下手為強。
日向寧次主動出擊，使出日向一族的家傳秘術。
號稱木葉最強流派的體術。
柔拳。
既然看不到對方查克拉的流動，無法預判，那乾脆就攻擊對方的脈絡穴位。哪怕只是輕輕擦到，也能傷及對方的臟腑，形成致命傷。
「紅頭髮的傢伙，快避開，不然你可能要死掉的。我可告訴你，現在的我，不能自如地控制力道的大小。」
「小鬼，想不到你還挺有善心的嘛！」
黑羽笑著笑著，突然出手。
一指向前。
速度之快，如雷似電。
日向寧次的柔拳攻擊，因為要精準打擊，就速度而言，在黑羽面前太慢了，簡直如同慢動作一般。
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只要你夠快。
仙人跳都對你無效。
黑羽根本不需要防禦柔拳，他以攻對攻。
搶在對方打倒自己之前，先打倒對手即可。
若是一般日向家族的孩子，已經認輸了。
可日向寧次偏偏是天才，還是個桀驁不馴的天才。
他通過白眼的洞察，已經判斷出黑羽將先擊倒自己。
隨即調整思路。
由攻轉守。
柔拳法·八卦掌回天。
日向寧次體內的穴道釋放出大量的查克拉，像陀螺一樣快速旋轉，形成藍色的查克拉光盾，將身體護在裡面。
這屬於絕對防禦，可以反彈一切物理性的攻擊。
日向寧次堅信，黑羽是無法攻進來的。
更何況他只使用一根手指頭。
黑羽看著日向寧次使出的柔拳法·八卦掌回天，點頭讚許道：「小小的年紀，就能熟練掌握日向宗家口耳相傳的秘術，確實了不起，看來是日向宗家重點培養的對象。」
夸歸夸。
但是。
黑羽這一指，還是要刺出。
藍色的查克拉防護罩一顫抖。
像玻璃一樣碎裂。
「怎麼會這樣？」
日向寧次一臉不信。
所謂的絕對防禦瞬間土崩瓦解。
巨大的衝擊波，讓日向寧次倒飛出去。
狠狠撞在圍牆上，留下個凹陷。
綁在他額頭上的白色布條解開。
露出青色的交叉印記以及兩條反方向的鉤紋。
這是日向家族的籠中鳥咒印。
是宗家控制分家的一種手段，至死方能解除。
黑羽瞧見，心中暗暗吃驚。
這小傢伙居然不是來自日向一族的宗家，而是分家成員。以分家所掌握的資源，能夠領悟到宗家的柔拳法·八卦掌回天。
真是了不起的小傢伙。
黑羽說道：「你很強，未來可期！」
日向寧次以為黑羽是在諷刺自己，又痛又氣，直接暈過去。
「哼！你別得意太早！打倒了寧次，不代表能打敗我！」
油女志乃出現在黑羽面前，他的袖口裡鑽出一隻母蟲子。
震動翅膀，嗡嗡飛起，發出叫聲。
突然，天空一黑。
數以萬計的公蟲子飛來。
向黑羽攻擊。
母蟲子是無毒的，公蟲子卻有毒，只要被輕輕蜇上一口，就會渾身無力，陷入昏迷。
「油女一族的秘術嗎？」
黑羽還是簡簡單單一指頭戳過去。
與空氣摩擦，產生高溫。
一種焦糊味瀰漫開來。
被點燃的蟲子像下雨一樣紛紛墜落。
「火？怎麼會有火？」
「老大，我認輸了。請不要殺死我的蟲子。要是母蟲死了，其他公蟲子就再也不聽話了。」
油女志乃哭喊著，祈求著。
然後奮不顧身沖入火雨中。
黑羽心生憐憫，認為油女志乃的冒著危險，去救一隻蟲子，太不可以思議了。於是，指風掃過，熄滅了燃燒的火雨。
「嘿嘿！鳴人舅舅，你大意了！」
奈良鹿丸雙手合一，食指併攏。
一條影子從他自己的腳下向前不符合物理學的延伸，和黑羽的影子連在一起。
原來，這一切都是奈良鹿丸設計好了。
事先，他們商量好，要是油女志乃不敵黑羽的話，就要自我犧牲。迫使黑羽做出選擇救人，這樣就有多餘的動作。
奈良鹿丸提前找好角度，位置進行設伏，讓自己的影子和黑羽的影子重迭在一起，從而抓住對方。
「鳴人舅舅，這就是我們奈良一族的秘術影子模仿術。現在的你，被我完全控制住了。我做什麼動作，你就會做什麼動作。看在你曾經請我吃一樂大面的份上，你只要求饒，我就放了你。」
此刻，奈良鹿丸很得意。
「很好，你很聰明！叫鹿丸是吧？今天老師要教你一個道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
黑羽不受拘束往前行走。
「怎麼回事？你怎麼還可以行動？你不是已經中了我的影子模仿術？」
黑羽不說話。
繼續往前走。
他以指為棍。
往前輕輕一撥。
奈良鹿丸和油女志乃像兩顆出膛的炮彈飛出去。
剛送走兩個。
又迎來兩個。
宇智波家不知憂患的「二柱子」和萌萌噠的「濃眉小子」。
兩人第一次配合，就非常默契，分立在黑羽的前後，同時發動體術攻擊。
只是，沒有開啟寫輪眼的宇智波佐助進攻招數華而不實。
畢竟溫室里成長的花朵太過於脆弱。
跟同一時期的宇智波止水、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帥，並不能當飯吃，何況你也沒我帥！」
黑羽不留餘地，一指頭乾淨利落打飛佐助。
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兩人跑得飛快，去廢墟中挖情郎去了。
倒是長著兩條粗眉的李洛克令黑羽感到意外了。
小李神情嚴肅。
上來就進攻。
三連側踢。
差點就碰到黑羽的衣服了。
腿法很是犀利。
有較高的體術天賦。
值得培養。
不過。
還是被黑羽一指頭打飛。
吧唧吧唧……
旁邊的秋道丁次終於把袋子裡的薯片吃完。
他伸了個無比爽朗的懶腰。
「鳴人舅舅，對不起，我要出手了！雖然你請我吃好吃的一樂拉麵，可是我必須和他們站在一邊。當然肯定是打不過你的……」
秋道丁次體型碩大，心理脆弱。人如猛虎，心似蝴蝶。
他不喜歡打架，討厭打架，可真要打架，他從來沒當過逃兵。
秋道丁次大喝一聲。
肉彈戰車。
這是秋道一族的秘傳忍術。
只見，秋道丁次的身體像是充了氣一樣，體型變得更加肥大起來。
頭和四肢都縮進體內。
有點像烏龜。
黑羽笑了。
「你怎麼跟我的老師龜仙人很像呀！」
秋道丁次的軀體開始高速迴旋，像是車軲轆一樣，朝黑羽這邊碾壓過來。
行進過程中，地面上都被拉出深深的溝壑。
黑羽緩步上前，依舊是一指頭。
硬扛。
火星四濺。
肉彈戰車卻不能往前走半寸，原地打滑。
黑羽見狀，乾脆手指頭一挑，將肉彈戰車放在手指上旋轉。
突然換個方向。
秋道丁次有感覺天旋地轉，想要吐。
「丁次，堅持住，我來幫你！」
犬冢牙出手。
他將查克拉聚集在四肢，奔跑間如同野獸般的形態。
身後的忍犬赤丸也跟了過來。
直接跳上犬冢牙的後背。
變幻成主人的模樣。
也擁有主人一半的戰鬥力。
（備註：原著中犬冢牙出場的時候為12歲，赤丸3歲。以原著的時間線，犬冢牙6歲，赤丸離出生還早。所以本書這裡默認赤丸現在1歲。）
黑羽就手將手指頭的旋轉的肉彈戰車丟過去。
轟！
人和狗全都飛了出去。
鳴人本來一直叫喊的是「求求你們不要打我舅舅」，結果喊著喊著就變成了「舅舅求求你，不要打我同學」。
剩下作壁上觀的小孩子們一看到這幅場景，趕緊丟下手裡的小板凳、磚頭。
立正，稍息，報數。
1，2，3，4，5······
全都去當乖寶寶。
這時候，格鬥場的圍牆經受不住連番撞擊，轟然倒塌。
圍牆缺口處剛好走進來一個小模樣俊俏的女孩，穿著粉色小偏襟上裝，梳著兩顆丸子頭髮髻。
她叫天天。
大鳴人他們一屆，是學姐。
是日向寧次和李洛克的同學。
她看著格鬥場的殘垣斷壁，以及廢墟中倒地不起、熟悉的那兩人。
十分驚訝地說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兩個不是說來低年級上體術課虐菜，揍一揍不懂事的學弟學妹們嗎？怎麼被人打成這副豬頭模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