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下雨天，殺人天
第二天。
大雨滂沱。
木葉好多年，都沒下過這麼大的雨了。
鳴人的心情卻很好，起了一個早床。
他揉著眼睛，就去找舅舅。
看到廚房裡忙碌的黑羽，咧嘴一笑。
「還好不是夢！」
黑羽將煎好的牛排端過來。
「鳴人，起來了啦？昨晚睡得好嗎？冰箱裡有我剛買的牛奶，幫我拿出兩盒。」
「嗯，我馬上去拿。」
鳴人很享受這種感覺。
吃著牛排，喝著牛奶。
鳴人突然發問。
「舅舅，你可以跟我說一下我爸爸媽媽嗎？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我問其他人，他們不是不知道，就是不告訴我。」
「你的爸爸很帥，是個大英雄。你的媽媽很漂亮，也，也很溫柔。」
「那他們是怎麼死的？」
「他們都是為了保護木葉戰死的！」
「舅舅，村子裡的很多人都喊我妖狐，說是我害死他們的家人。我好恨那個把妖狐封印在我體內的人，他們太壞了！他們怎麼不把妖狐封印在他們自己的兒子體內？」
黑羽有些哽咽，不知該作何回答。
「鳴人，喊你妖狐的都是壞人，但把妖狐封印在你體內的並不一定是壞人，他們當時只是沒有更好的選擇。」
兩人邊吃邊聊。
吃完早餐後，黑羽給鳴人換上新買的衣服，帶他去上學。
一路上，鳴人發現，竟然沒有人喊他「妖狐」了。
到了忍者學校的門口。
「舅舅，你下午放學還會來接我嗎？」
「嗯。我會來接你的。」
「那說話算話，那我們來拉鉤鉤。」
「嗯，拉鉤鉤。」
和鳴人分開後。
黑羽挪開雨傘，仰頭望天。
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雨依舊下得很大，但沒有一滴雨敢落在他的頭上。
老天，你為何哭泣？
是因為我要去殺人嗎？
可他們真的是壞人啊！
◎
木葉忍者村的後勤部。
位於東南角方向的村子邊緣地帶。
這裡開鑿出一條人工運河，連接火之國的江水，便於其他地區向木葉輸送物資。
由於天正下著大雨，工作暫停。
後勤部負責木葉遺孤管理處的小隊成員都躲在屋檐下侃天。
「浩二，聽說你這個月輸了不少錢？」
「輸得不多，也就一百來萬。哼！反正又不是我的錢！」
「不是你的錢？那是？難道你挪用了遺孤的生活補助金？你這要是被發現了，可要受到火影大人處罰的！」
「噓！井田，你是打算害死我嗎？那麼大聲音幹嘛？生怕外頭人聽不見？切！搞得你多高尚一樣？你還不是把原本該分發給遺孤的上等豬肉拿到市場上賣出，然後低價收購一些槽頭肉去發放。五十步笑一百步，咱兩大哥莫說二哥！」
「好了！好了！我們誰都不說誰！但是，你拿了那麼多錢，今天晚上必須請客！」
「你瞧你這副德行，想去水茶屋就直說！又沒說不請你，東扯西拉那麼多！」
嗖地一聲。
兩人談話間，一道單薄的身影落在他們旁邊不遠處。
「你是誰？」
他們的秘密被外人聽見，兩人心中還是有些小慌張。
「你怎麼進來的？」
後勤部外圍有許多的暗哨。其中不乏木葉的精英上忍。
這些人不參與後勤部門具體事務的管理，僅僅承擔保衛、守護的職責。
如此高的護衛級別，那麼這個面容稚嫩的人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說，他本身就是暗哨的組成成員？
浩二篤定事實情況就是這樣。
於是他大笑著上前。
「你們這些小兄弟日日夜夜在外面守衛，日曬雨淋的，薪酬也不高，確實挺辛苦的。小兄弟，今天晚上可有時間？要不，跟我們兄弟一起去水茶屋消遣消遣？放心好了，我買單。來，這是給你的一點封口費，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剛才，你就當什麼都沒聽見好了，以後咱們就是兄弟傢伙。」
浩二打開腰包，從裡面數出一迭鈔票遞過去。
黑羽冷笑著迎過去。
手裡亮出一秋水黑刀，直插浩二的心臟，用力攪動。
瞬間，他便面目猙獰般死去。
井田一看情況不對勁，掉頭朝雨中跑去。
「救命！有敵人潛入後勤部了！」
明明很費力的喊叫著。
卻只有口型。
發不出聲音。
井田並沒有抬頭，卻看見天空的烏雲密布。
也沒有回頭，卻瞧見被靠在牆壁上浩二的屍體。
他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井田身首分離。
他的腦袋搬家了。
最後，落入在污濁的爛泥中。
◎
黑羽聞了聞身上，確認沒沾上血腥味。
上次在一樂拉麵館，竟然被鹿丸那小鬼發現端倪。看來以後做事要倍加小心，現在的小孩真是可怕。
黑羽打算去給鳴人找新地方居住。
鳴人現在的那套房子面積又小，環境又差。
一室一廳，黑羽搬進去，只能睡在客廳。
從木葉的路人口中得知，九尾禍亂中，四代火影的房子已經被九尾連帶著夷為平地。戰後重建，等村子裡人翻修房屋時，沒有人還記得為波風水門建造房屋了。
四代火影是英雄。
被雕刻在峭壁上。
被後人紀念瞻仰。
四代的兒子鳴人是妖狐。
住在狗窩裡。
吃著豬食。
……
終於。
費了好一番功夫。
黑羽找到一幢合適的房子。
前門有樹，後門有花。
關鍵，價格也不貴。
這個地段，這種居住環境，竟然這麼便宜？
黑羽百思不得其解。
索性也不去想了。
鳴人原先那個房子，家徒四壁，也沒什麼東西可搬的。
交付房款後。
黑羽直接先住進來，打掃打掃，順帶著看有沒有什麼家具需要補充購買的。
中午的時候。
外面有人敲門。
咦？
自己才剛搬到這裡，周圍都不熟悉，就有人來訪？
莫不是暗部那些阿貓阿狗又跟過來監視自己？
黑羽按了按自己腰間的秋水，眼中殺意顯露。
想著要真是他們的話，絕不留情！
下雨天，殺人天，他不介意再多殺幾人。
門被打開。
卻是一個黑髮少年。
跟自己差不多的年齡。
只是看上去身子很孱弱，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漩渦黑羽，你好。冒昧上門叨擾，我叫宇智波鼬。」
來人顯然認識黑羽。
「宇智波鼬？宇智波家的人？鼬，你有什麼事嗎？」
黑羽才回木葉，並不認識後起之秀、頂著「天才忍者」光環的鼬。
黑羽平淡的反應，讓鼬有些意外。
自己可是木葉忍者村崛起的新星，是宇智波家族的驕傲。
在村里，只要提及宇智波鼬，大多人都會為之側目。
「那個，今天我父親告訴我，木葉的第一天才昨日回到村子裡，剛搬到宇智波一族旁邊的位置。所以，我過來登門拜訪，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能夠知曉我的行蹤？那你父親是？」
「木葉忍者村警務部隊長，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富岳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還掌控著幾乎全由宇智波族人組成的木葉忍者村警務部。
黑羽踏入村子開始，各方勢力都著手對其進行監控，宇智波家也不例外。當然，大多數時候，他們都跟丟了。
黑羽方才記起，進入火之國的時，就聽人說，木葉忍者村的宇智波族長、宇智波富岳生了一個好兒子。
一個天賦堪比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的絕代天才。
只是他的身份特殊，是宇智波一族，這就註定了將來他無法擔任火影。
「原來你就是那個宇智波家族的榮耀？僅用一年時間就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天才少年？宇智波鼬，你放心好了，木葉的第一天才還是屬於你，我並不算是木葉忍者村的人。我漩渦黑羽只是一名過客，暫住這裡而已。」
「黑羽，你誤會了，你我應該都是不在乎那些虛名頭銜的人。此番前來叨擾，是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外面的世界是不是比待在木葉忍者村裡面更精彩？」
從父親宇智波富岳的口中，宇智波鼬得知了漩渦黑羽的身份，以及當年被聖地天外海選中的事情。
當年，龜仙人要選一人傳承衣缽。
最後在宇智波鼬和漩渦黑羽中選了後者。
言外之意。
黑羽的修行天賦更加出色。
那一年，他們兩個才4歲。
從對方的問話，黑羽聽得出來，鼬的眼界很高，心中的世界，不再局限於木葉村，更別說是宇智波一族了。
「這個就得看你怎麼定義精彩這個詞彙了？如果爾虞我詐、兇險萬分、手染鮮血等等也可以包含在裡面的話，那麼外面的世界確實很精彩絕倫。」
「手染鮮血？是指殺人麼？木葉的暗部正招錄我，他們說進去後，就會體驗殺人的感覺。可我，並不喜歡殺人！」
「在這世界上，殺戮這種行為每天都存在著，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有時殺別人是為了保護自己，是為了保護所愛的人，是為了更多的人不被殺。」
「哦！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謝謝你！黑羽！再見！」
說完，鼬轉身離去。
背後紅白相間類似桌球拍圖案的宇智波族徽非常醒目。
大雨滂沱。
木葉好多年，都沒下過這麼大的雨了。
鳴人的心情卻很好，起了一個早床。
他揉著眼睛，就去找舅舅。
看到廚房裡忙碌的黑羽，咧嘴一笑。
「還好不是夢！」
黑羽將煎好的牛排端過來。
「鳴人，起來了啦？昨晚睡得好嗎？冰箱裡有我剛買的牛奶，幫我拿出兩盒。」
「嗯，我馬上去拿。」
鳴人很享受這種感覺。
吃著牛排，喝著牛奶。
鳴人突然發問。
「舅舅，你可以跟我說一下我爸爸媽媽嗎？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我問其他人，他們不是不知道，就是不告訴我。」
「你的爸爸很帥，是個大英雄。你的媽媽很漂亮，也，也很溫柔。」
「那他們是怎麼死的？」
「他們都是為了保護木葉戰死的！」
「舅舅，村子裡的很多人都喊我妖狐，說是我害死他們的家人。我好恨那個把妖狐封印在我體內的人，他們太壞了！他們怎麼不把妖狐封印在他們自己的兒子體內？」
黑羽有些哽咽，不知該作何回答。
「鳴人，喊你妖狐的都是壞人，但把妖狐封印在你體內的並不一定是壞人，他們當時只是沒有更好的選擇。」
兩人邊吃邊聊。
吃完早餐後，黑羽給鳴人換上新買的衣服，帶他去上學。
一路上，鳴人發現，竟然沒有人喊他「妖狐」了。
到了忍者學校的門口。
「舅舅，你下午放學還會來接我嗎？」
「嗯。我會來接你的。」
「那說話算話，那我們來拉鉤鉤。」
「嗯，拉鉤鉤。」
和鳴人分開後。
黑羽挪開雨傘，仰頭望天。
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雨依舊下得很大，但沒有一滴雨敢落在他的頭上。
老天，你為何哭泣？
是因為我要去殺人嗎？
可他們真的是壞人啊！
◎
木葉忍者村的後勤部。
位於東南角方向的村子邊緣地帶。
這裡開鑿出一條人工運河，連接火之國的江水，便於其他地區向木葉輸送物資。
由於天正下著大雨，工作暫停。
後勤部負責木葉遺孤管理處的小隊成員都躲在屋檐下侃天。
「浩二，聽說你這個月輸了不少錢？」
「輸得不多，也就一百來萬。哼！反正又不是我的錢！」
「不是你的錢？那是？難道你挪用了遺孤的生活補助金？你這要是被發現了，可要受到火影大人處罰的！」
「噓！井田，你是打算害死我嗎？那麼大聲音幹嘛？生怕外頭人聽不見？切！搞得你多高尚一樣？你還不是把原本該分發給遺孤的上等豬肉拿到市場上賣出，然後低價收購一些槽頭肉去發放。五十步笑一百步，咱兩大哥莫說二哥！」
「好了！好了！我們誰都不說誰！但是，你拿了那麼多錢，今天晚上必須請客！」
「你瞧你這副德行，想去水茶屋就直說！又沒說不請你，東扯西拉那麼多！」
嗖地一聲。
兩人談話間，一道單薄的身影落在他們旁邊不遠處。
「你是誰？」
他們的秘密被外人聽見，兩人心中還是有些小慌張。
「你怎麼進來的？」
後勤部外圍有許多的暗哨。其中不乏木葉的精英上忍。
這些人不參與後勤部門具體事務的管理，僅僅承擔保衛、守護的職責。
如此高的護衛級別，那麼這個面容稚嫩的人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說，他本身就是暗哨的組成成員？
浩二篤定事實情況就是這樣。
於是他大笑著上前。
「你們這些小兄弟日日夜夜在外面守衛，日曬雨淋的，薪酬也不高，確實挺辛苦的。小兄弟，今天晚上可有時間？要不，跟我們兄弟一起去水茶屋消遣消遣？放心好了，我買單。來，這是給你的一點封口費，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剛才，你就當什麼都沒聽見好了，以後咱們就是兄弟傢伙。」
浩二打開腰包，從裡面數出一迭鈔票遞過去。
黑羽冷笑著迎過去。
手裡亮出一秋水黑刀，直插浩二的心臟，用力攪動。
瞬間，他便面目猙獰般死去。
井田一看情況不對勁，掉頭朝雨中跑去。
「救命！有敵人潛入後勤部了！」
明明很費力的喊叫著。
卻只有口型。
發不出聲音。
井田並沒有抬頭，卻看見天空的烏雲密布。
也沒有回頭，卻瞧見被靠在牆壁上浩二的屍體。
他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井田身首分離。
他的腦袋搬家了。
最後，落入在污濁的爛泥中。
◎
黑羽聞了聞身上，確認沒沾上血腥味。
上次在一樂拉麵館，竟然被鹿丸那小鬼發現端倪。看來以後做事要倍加小心，現在的小孩真是可怕。
黑羽打算去給鳴人找新地方居住。
鳴人現在的那套房子面積又小，環境又差。
一室一廳，黑羽搬進去，只能睡在客廳。
從木葉的路人口中得知，九尾禍亂中，四代火影的房子已經被九尾連帶著夷為平地。戰後重建，等村子裡人翻修房屋時，沒有人還記得為波風水門建造房屋了。
四代火影是英雄。
被雕刻在峭壁上。
被後人紀念瞻仰。
四代的兒子鳴人是妖狐。
住在狗窩裡。
吃著豬食。
……
終於。
費了好一番功夫。
黑羽找到一幢合適的房子。
前門有樹，後門有花。
關鍵，價格也不貴。
這個地段，這種居住環境，竟然這麼便宜？
黑羽百思不得其解。
索性也不去想了。
鳴人原先那個房子，家徒四壁，也沒什麼東西可搬的。
交付房款後。
黑羽直接先住進來，打掃打掃，順帶著看有沒有什麼家具需要補充購買的。
中午的時候。
外面有人敲門。
咦？
自己才剛搬到這裡，周圍都不熟悉，就有人來訪？
莫不是暗部那些阿貓阿狗又跟過來監視自己？
黑羽按了按自己腰間的秋水，眼中殺意顯露。
想著要真是他們的話，絕不留情！
下雨天，殺人天，他不介意再多殺幾人。
門被打開。
卻是一個黑髮少年。
跟自己差不多的年齡。
只是看上去身子很孱弱，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漩渦黑羽，你好。冒昧上門叨擾，我叫宇智波鼬。」
來人顯然認識黑羽。
「宇智波鼬？宇智波家的人？鼬，你有什麼事嗎？」
黑羽才回木葉，並不認識後起之秀、頂著「天才忍者」光環的鼬。
黑羽平淡的反應，讓鼬有些意外。
自己可是木葉忍者村崛起的新星，是宇智波家族的驕傲。
在村里，只要提及宇智波鼬，大多人都會為之側目。
「那個，今天我父親告訴我，木葉的第一天才昨日回到村子裡，剛搬到宇智波一族旁邊的位置。所以，我過來登門拜訪，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能夠知曉我的行蹤？那你父親是？」
「木葉忍者村警務部隊長，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富岳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還掌控著幾乎全由宇智波族人組成的木葉忍者村警務部。
黑羽踏入村子開始，各方勢力都著手對其進行監控，宇智波家也不例外。當然，大多數時候，他們都跟丟了。
黑羽方才記起，進入火之國的時，就聽人說，木葉忍者村的宇智波族長、宇智波富岳生了一個好兒子。
一個天賦堪比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的絕代天才。
只是他的身份特殊，是宇智波一族，這就註定了將來他無法擔任火影。
「原來你就是那個宇智波家族的榮耀？僅用一年時間就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天才少年？宇智波鼬，你放心好了，木葉的第一天才還是屬於你，我並不算是木葉忍者村的人。我漩渦黑羽只是一名過客，暫住這裡而已。」
「黑羽，你誤會了，你我應該都是不在乎那些虛名頭銜的人。此番前來叨擾，是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外面的世界是不是比待在木葉忍者村裡面更精彩？」
從父親宇智波富岳的口中，宇智波鼬得知了漩渦黑羽的身份，以及當年被聖地天外海選中的事情。
當年，龜仙人要選一人傳承衣缽。
最後在宇智波鼬和漩渦黑羽中選了後者。
言外之意。
黑羽的修行天賦更加出色。
那一年，他們兩個才4歲。
從對方的問話，黑羽聽得出來，鼬的眼界很高，心中的世界，不再局限於木葉村，更別說是宇智波一族了。
「這個就得看你怎麼定義精彩這個詞彙了？如果爾虞我詐、兇險萬分、手染鮮血等等也可以包含在裡面的話，那麼外面的世界確實很精彩絕倫。」
「手染鮮血？是指殺人麼？木葉的暗部正招錄我，他們說進去後，就會體驗殺人的感覺。可我，並不喜歡殺人！」
「在這世界上，殺戮這種行為每天都存在著，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有時殺別人是為了保護自己，是為了保護所愛的人，是為了更多的人不被殺。」
「哦！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謝謝你！黑羽！再見！」
說完，鼬轉身離去。
背後紅白相間類似桌球拍圖案的宇智波族徽非常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