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黑羽的身份和鳴人悲慘的童年
紅褐色的火影大樓，是木葉最宏偉的建築。
辦公室里，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放下手中的水晶球，拿起菸袋鍋子吞雲吐霧。
剛才忍者學校邊發生的事情，他大致已經知曉。
不過，水晶球傳遞過來的只有圖像，是沒有聲音的。
細節方面還需要垂問當事人。
有人敲門。
「請進。」
來人推開門，單膝跪在地上。
「三代大人，我事情沒辦好！」
猿飛日斬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
「奈權，不怪你。那小子的實力，我也看見了，你確實不是他的對手。對了，他留下了什麼話沒有？」
猿飛日斬口中的奈權，正是忍者學校門口，剛才被黑羽一招等同於秒殺的暗部。
奈權的實力並不差，甚至可以說非常強橫。即便是放眼在整個暗部里，他都屬於上等的水準。
可是，對方就一招，僅僅一招，奈權甚至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就被打敗了。
「他說，不希望再聽見有人喊鳴人妖狐，不然他就要殺人了。」
奈權不帶任何情感，機械般如實的向三代陳述。
「哦！是這樣啊！呵呵，這小子倒是挺護犢的！我這就簽署一份正式禁止令，以後木葉忍者村任何人都禁止稱呼鳴人為妖狐。」
拿起筆，猿飛日斬不由得想起了一件往事。
那小子剛被玖辛奈接到木葉忍者村的時，無意中聽到有人背後說玖辛奈的壞話。那小子二話不說，上去就把那人打得半死。
猿飛日斬還清晰記得。
那個被揍得血肉模糊的傢伙是一名實力不俗的中忍。
而那一年，那小子才剛滿3歲。
「奈權，你就再辛苦一下。帶一些人，將火影禁令下發給村裡的各大家族、各個部門、街道商人，特別是忍者學校。那小子可不是善茬，不會因為對方年齡小，不懂事，就會手下留情的。」
「遵命！三代大人，那個……紅頭髮的小子到底是誰？」
領了任務的奈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著急離開。他迫切想要知道那小子的身份，總不能輸得不明不白。就連敗了，都不知道敗給誰了。
直到現在，奈權仍然心有餘悸。
總感覺那小子要下狠手的話，殺死自己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關鍵是那小子年紀還很小。
約莫11、12歲的樣子。
而奈權今年已過30歲了，你說氣不氣人？
「呵呵，那小子是誰？」
猿飛日斬緩緩摘下頭上戴的那頂紅白相間的火影斗笠。
露出接近地中海的髮際線。
油光鋥亮的大額頭很是奪目。
他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拿著菸袋鍋子輕輕地敲擊面前的桌面。
那小子是誰？
那小子就是渦之國最純正血脈！
漩渦黑羽。
3歲時候，被玖辛奈帶到木葉。4歲的時候，被天海島選中，隨龜仙人橫渡茫茫大洋，進行苦修。
如今雖然7年過去了，他也才到11歲，就是不知道他成長到哪種地步了？
◎
房門被打開。
一股發霉、酸臭的氣味撲面襲來。
黑羽感覺有些刺鼻。
鳴人卻習以為常。
「你真是我的舅舅？你叫漩渦黑羽，我叫漩渦鳴人，咱們兩個倒是同一個姓氏。可為什麼你是紅髮，我卻是黃髮？你不會在欺騙我吧？」
鳴人指著黑羽的腦袋，又點著自己的腦袋。
火紅的頭髮與金黃色的頭髮，怎麼也不太像兩人是出自一種血脈。
黑羽一時語塞，難以解釋。
他現在還不想提及自己的姐姐，鳴人的媽媽，漩渦玖辛奈。
「不過，我家裡是很窮的，沒什麼值得可騙的。舅舅，你想要什麼，看上什麼，儘管拿走好了。」
鳴人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很開懷。
在鳴人心中，即便黑羽這個舅舅是假冒的。
他也心甘情願被騙。
因為他太孤單了。
他太缺親人的疼愛了。
黑羽聽著鳴人的話，鼻頭一酸，眼中仿佛被扔人進了一噸重的大石頭。
「我不是騙子！也不是假冒的！鳴人，我真的就是你的親舅舅！」
……
房屋很破舊，也很小，一室一廳的戶型。
地上，衣服、臭襪子被甩的到處都是。
垃圾桶里還擺著幾隻餿掉的泡麵碗。
連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鳴人說的沒錯。
家裡真窮。
可他的父親波風水門並不不窮啊！
波風水門當過火影，不說高薪酬和補貼。單單就算波風水門之前完成的那些S級別任務獲得的獎金，就足夠支撐十個鳴人十輩子衣食無憂了。
可那些巨額財富現在又去哪了呢？
黑羽把拳頭握得吱吱響。
我的小外甥鳴人竟然一直生活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
難道就沒有人來照顧他的生活嗎？
他的父親可是四代火影啊！
木葉的英雄啊！
鳴人是英雄的後代啊！
就這樣被對待？
精神上遭受其他人白眼和區別對待，物質上的生活也是一點沒有。
「嘿嘿！舅舅，我早上起床晚了，怕上學遲到，沒來及收拾，我現在就收拾。」
鳴人看見黑羽臉色不好看，以為舅舅責怪自己慵懶，不講生活衛生，趕緊上前解釋。
「鳴人，你別管這些，舅舅來收拾。舅舅包裡面有買給你的漫畫書，你去打開看看。」
黑羽放下背包，開始很認真打掃房屋。
該洗的洗，該扔的扔。
不一會兒。
亂糟糟的屋子就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條，光亮整潔。
那邊，鳴人在背包里翻了半天，找到一本漫畫《一本道熱》，正要打開閱讀。
被黑羽上來一把搶走。
「呃！舅舅給搞混淆了！鳴人，這是大人看的漫畫，這兩本漫畫書比較適合你。」
黑羽紅著臉挑出兩本漫畫書，將《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和《貓和老鼠》遞了過去。
鳴人的眼睛卻賊賊盯著他手裡那本漫畫書的精彩封面。
黑羽見狀，只好岔開話題。
「那個，鳴人，你餓了吧！舅舅給你做點吃的，冰箱裡有什麼？告訴你小子，舅舅的廚藝可是很好的。」
黑羽沒說謊話。
跟著天海島的龜仙人後面修行七年，他不僅了精通各種S級忍術、禁術，還學會燒得一手好飯菜。
「冰箱裡有肉！」
鳴人有些心不在焉。
黑羽打開發出轟鳴聲的冰箱。
上面保鮮層空空如也，瓜果蔬菜一概沒有。
下面冷凍層確實有一塊肉。
取出肉。
黑羽稍微瞟了一眼。
立馬火冒三丈。
因為這是豬身上沒人要的肉、糟頭肉。
大人吃下去，都對身體很不好。
更何況是小孩。
那些畜生居然是這樣對待鳴人！
簡直是毫無底線！
黑羽氣得發抖。
「鳴人，這冰箱裡的肉是誰送來的？」
第三次忍者世界大戰，木葉忍者村雖獲勝，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許多忍者死去，誕生了大量的孤兒。波風水門當上四代火影后，為了照顧這些孤兒，建立了完善的社會福利制度。
0到3歲的孤兒，統一交由木葉忍者村的福利院進行撫養，直至3歲。
3歲以後，這些孤兒便可以繼承屬於父母的一切遺產。優先安排住在他們父母遺留下的屋子裡。沒有房屋的孤兒，由村子出錢，安排他們入住分隊長標準配套的房屋。由木葉忍者村的後勤部門負責他們的伙食，並且按時發放生活補助金，一直持續到他們16歲。
「這塊豬肉，是後勤處的井田隊長親自送來的，他還說多給了我二兩。我原本是打算留到我生日那天，做小酥肉吃的。今天既然舅舅來了，應該請舅舅吃。」
鳴人哈哈大笑著說完。
黑羽直接淚目。
呵呵！
你們這些狗日的，就是這樣對待四代火影的兒子？
姐姐，你若知道這些，還會為保護他們而死嗎？
姐夫，你一定想不到，你制定下的那些福利政策，就連你自己的親兒子也享受不到吧？
黑羽拭去淚珠。
給出提議。
「鳴人，冰箱裡的食材實在是太少了，你舅舅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出去吃好了。」
鳴人有些為難，手掌合在一起，相互搓著。
「出去吃？按道理，舅舅來看我，我是應該請舅舅出去大吃一頓！可我上個月的生活補助金一直沒發下來……」
「舅舅來看你，自然是舅舅請客啦！」
黑羽強顏歡笑。
呵呵！
生活補助金也沒發！
還是上個月的！
你們這些狗日的好好珍惜今天晚上吧！
自從聽見到鳴人被其他人冠以妖狐的稱呼，被人歧視翻白眼。
自從進入這間屋子後。
自從看見冰箱裡的那塊糟頭肉。
黑羽就明白了自己小外甥在過怎樣的一個童年！
「哇！我好久沒出門打牙祭了！謝謝舅舅！」
鳴人神采飛揚，顯得非常興奮。
兩人出門。
黑羽偷偷帶出冰箱裡那坨糟頭肉，扔進門口的垃圾桶里。
◎
「媽媽，我出門了！」
每天傍晚，犬冢牙都有帶著自己的忍犬赤丸出來散步的習慣。
剛好路過鳴人的家。
犬冢牙想著兜里還有牛肉乾，可以分給鳴人一些。
便跑去大力敲門。
「鳴人，在家嗎？我這裡有些牛肉乾，你要吃吃嗎？」
這時，忍犬赤丸走近垃圾桶，聞了聞，像是聞見屎一樣，十分嫌棄地掉頭跑開。
辦公室里，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放下手中的水晶球，拿起菸袋鍋子吞雲吐霧。
剛才忍者學校邊發生的事情，他大致已經知曉。
不過，水晶球傳遞過來的只有圖像，是沒有聲音的。
細節方面還需要垂問當事人。
有人敲門。
「請進。」
來人推開門，單膝跪在地上。
「三代大人，我事情沒辦好！」
猿飛日斬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
「奈權，不怪你。那小子的實力，我也看見了，你確實不是他的對手。對了，他留下了什麼話沒有？」
猿飛日斬口中的奈權，正是忍者學校門口，剛才被黑羽一招等同於秒殺的暗部。
奈權的實力並不差，甚至可以說非常強橫。即便是放眼在整個暗部里，他都屬於上等的水準。
可是，對方就一招，僅僅一招，奈權甚至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就被打敗了。
「他說，不希望再聽見有人喊鳴人妖狐，不然他就要殺人了。」
奈權不帶任何情感，機械般如實的向三代陳述。
「哦！是這樣啊！呵呵，這小子倒是挺護犢的！我這就簽署一份正式禁止令，以後木葉忍者村任何人都禁止稱呼鳴人為妖狐。」
拿起筆，猿飛日斬不由得想起了一件往事。
那小子剛被玖辛奈接到木葉忍者村的時，無意中聽到有人背後說玖辛奈的壞話。那小子二話不說，上去就把那人打得半死。
猿飛日斬還清晰記得。
那個被揍得血肉模糊的傢伙是一名實力不俗的中忍。
而那一年，那小子才剛滿3歲。
「奈權，你就再辛苦一下。帶一些人，將火影禁令下發給村裡的各大家族、各個部門、街道商人，特別是忍者學校。那小子可不是善茬，不會因為對方年齡小，不懂事，就會手下留情的。」
「遵命！三代大人，那個……紅頭髮的小子到底是誰？」
領了任務的奈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著急離開。他迫切想要知道那小子的身份，總不能輸得不明不白。就連敗了，都不知道敗給誰了。
直到現在，奈權仍然心有餘悸。
總感覺那小子要下狠手的話，殺死自己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關鍵是那小子年紀還很小。
約莫11、12歲的樣子。
而奈權今年已過30歲了，你說氣不氣人？
「呵呵，那小子是誰？」
猿飛日斬緩緩摘下頭上戴的那頂紅白相間的火影斗笠。
露出接近地中海的髮際線。
油光鋥亮的大額頭很是奪目。
他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拿著菸袋鍋子輕輕地敲擊面前的桌面。
那小子是誰？
那小子就是渦之國最純正血脈！
漩渦黑羽。
3歲時候，被玖辛奈帶到木葉。4歲的時候，被天海島選中，隨龜仙人橫渡茫茫大洋，進行苦修。
如今雖然7年過去了，他也才到11歲，就是不知道他成長到哪種地步了？
◎
房門被打開。
一股發霉、酸臭的氣味撲面襲來。
黑羽感覺有些刺鼻。
鳴人卻習以為常。
「你真是我的舅舅？你叫漩渦黑羽，我叫漩渦鳴人，咱們兩個倒是同一個姓氏。可為什麼你是紅髮，我卻是黃髮？你不會在欺騙我吧？」
鳴人指著黑羽的腦袋，又點著自己的腦袋。
火紅的頭髮與金黃色的頭髮，怎麼也不太像兩人是出自一種血脈。
黑羽一時語塞，難以解釋。
他現在還不想提及自己的姐姐，鳴人的媽媽，漩渦玖辛奈。
「不過，我家裡是很窮的，沒什麼值得可騙的。舅舅，你想要什麼，看上什麼，儘管拿走好了。」
鳴人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很開懷。
在鳴人心中，即便黑羽這個舅舅是假冒的。
他也心甘情願被騙。
因為他太孤單了。
他太缺親人的疼愛了。
黑羽聽著鳴人的話，鼻頭一酸，眼中仿佛被扔人進了一噸重的大石頭。
「我不是騙子！也不是假冒的！鳴人，我真的就是你的親舅舅！」
……
房屋很破舊，也很小，一室一廳的戶型。
地上，衣服、臭襪子被甩的到處都是。
垃圾桶里還擺著幾隻餿掉的泡麵碗。
連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鳴人說的沒錯。
家裡真窮。
可他的父親波風水門並不不窮啊！
波風水門當過火影，不說高薪酬和補貼。單單就算波風水門之前完成的那些S級別任務獲得的獎金，就足夠支撐十個鳴人十輩子衣食無憂了。
可那些巨額財富現在又去哪了呢？
黑羽把拳頭握得吱吱響。
我的小外甥鳴人竟然一直生活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
難道就沒有人來照顧他的生活嗎？
他的父親可是四代火影啊！
木葉的英雄啊！
鳴人是英雄的後代啊！
就這樣被對待？
精神上遭受其他人白眼和區別對待，物質上的生活也是一點沒有。
「嘿嘿！舅舅，我早上起床晚了，怕上學遲到，沒來及收拾，我現在就收拾。」
鳴人看見黑羽臉色不好看，以為舅舅責怪自己慵懶，不講生活衛生，趕緊上前解釋。
「鳴人，你別管這些，舅舅來收拾。舅舅包裡面有買給你的漫畫書，你去打開看看。」
黑羽放下背包，開始很認真打掃房屋。
該洗的洗，該扔的扔。
不一會兒。
亂糟糟的屋子就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條，光亮整潔。
那邊，鳴人在背包里翻了半天，找到一本漫畫《一本道熱》，正要打開閱讀。
被黑羽上來一把搶走。
「呃！舅舅給搞混淆了！鳴人，這是大人看的漫畫，這兩本漫畫書比較適合你。」
黑羽紅著臉挑出兩本漫畫書，將《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和《貓和老鼠》遞了過去。
鳴人的眼睛卻賊賊盯著他手裡那本漫畫書的精彩封面。
黑羽見狀，只好岔開話題。
「那個，鳴人，你餓了吧！舅舅給你做點吃的，冰箱裡有什麼？告訴你小子，舅舅的廚藝可是很好的。」
黑羽沒說謊話。
跟著天海島的龜仙人後面修行七年，他不僅了精通各種S級忍術、禁術，還學會燒得一手好飯菜。
「冰箱裡有肉！」
鳴人有些心不在焉。
黑羽打開發出轟鳴聲的冰箱。
上面保鮮層空空如也，瓜果蔬菜一概沒有。
下面冷凍層確實有一塊肉。
取出肉。
黑羽稍微瞟了一眼。
立馬火冒三丈。
因為這是豬身上沒人要的肉、糟頭肉。
大人吃下去，都對身體很不好。
更何況是小孩。
那些畜生居然是這樣對待鳴人！
簡直是毫無底線！
黑羽氣得發抖。
「鳴人，這冰箱裡的肉是誰送來的？」
第三次忍者世界大戰，木葉忍者村雖獲勝，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許多忍者死去，誕生了大量的孤兒。波風水門當上四代火影后，為了照顧這些孤兒，建立了完善的社會福利制度。
0到3歲的孤兒，統一交由木葉忍者村的福利院進行撫養，直至3歲。
3歲以後，這些孤兒便可以繼承屬於父母的一切遺產。優先安排住在他們父母遺留下的屋子裡。沒有房屋的孤兒，由村子出錢，安排他們入住分隊長標準配套的房屋。由木葉忍者村的後勤部門負責他們的伙食，並且按時發放生活補助金，一直持續到他們16歲。
「這塊豬肉，是後勤處的井田隊長親自送來的，他還說多給了我二兩。我原本是打算留到我生日那天，做小酥肉吃的。今天既然舅舅來了，應該請舅舅吃。」
鳴人哈哈大笑著說完。
黑羽直接淚目。
呵呵！
你們這些狗日的，就是這樣對待四代火影的兒子？
姐姐，你若知道這些，還會為保護他們而死嗎？
姐夫，你一定想不到，你制定下的那些福利政策，就連你自己的親兒子也享受不到吧？
黑羽拭去淚珠。
給出提議。
「鳴人，冰箱裡的食材實在是太少了，你舅舅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出去吃好了。」
鳴人有些為難，手掌合在一起，相互搓著。
「出去吃？按道理，舅舅來看我，我是應該請舅舅出去大吃一頓！可我上個月的生活補助金一直沒發下來……」
「舅舅來看你，自然是舅舅請客啦！」
黑羽強顏歡笑。
呵呵！
生活補助金也沒發！
還是上個月的！
你們這些狗日的好好珍惜今天晚上吧！
自從聽見到鳴人被其他人冠以妖狐的稱呼，被人歧視翻白眼。
自從進入這間屋子後。
自從看見冰箱裡的那塊糟頭肉。
黑羽就明白了自己小外甥在過怎樣的一個童年！
「哇！我好久沒出門打牙祭了！謝謝舅舅！」
鳴人神采飛揚，顯得非常興奮。
兩人出門。
黑羽偷偷帶出冰箱裡那坨糟頭肉，扔進門口的垃圾桶里。
◎
「媽媽，我出門了！」
每天傍晚，犬冢牙都有帶著自己的忍犬赤丸出來散步的習慣。
剛好路過鳴人的家。
犬冢牙想著兜里還有牛肉乾，可以分給鳴人一些。
便跑去大力敲門。
「鳴人，在家嗎？我這裡有些牛肉乾，你要吃吃嗎？」
這時，忍犬赤丸走近垃圾桶，聞了聞，像是聞見屎一樣，十分嫌棄地掉頭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