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陳逸張飛第二次火併!你這黑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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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眠月樓?」

  張飛一愣,這小鎮他早已派斥候打探過,自然知道這眠月樓乃是這鎮上有名的青樓,無數男 人的溫柔鄉。°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張飛一聲冷哼:「好!就讓他~最後再快活快活!」

  倒是便宜陳逸這小子了,死了還能做-個風流鬼!

  想到此處,張飛心中便對陳逸一陣憤恨不爽。

  這臭儒生當初和大哥處處作對,對大哥各種不敬,當時自己就瞧出來這陳逸腦生反骨,不是 好人,這才決定為大哥除害!

  如今看來,自己當初的預見果然沒錯,陳逸居然投了曹賊,果然是天生的逆賊!

  前番徐州戰局屢屢失利,以至於大哥基業一朝喪盡,定然是陳逸這背主之賊在其中搗鬼!

  心緒涌動間,張飛忍不住摸了摸那隻瞎了眼睛,心頭怒火更旺。

  若非陳逸搗鬼,自己又如何能成了這獨眼龍?!

  陳逸小兒,此番又撞在你張三爺手上,咱們新帳舊帳一起算!

  就在張飛心中對陳逸殺意滔天之時,旁邊一名壯漢有些遲疑的開了口。

  「三將軍,此刻既然已經尋到了陳逸的蹤跡,我們何不早些動手,直接沖入眠月樓將陳逸拿 下,以免夜長夢多?」

  「你這廝有沒有腦子?!」張飛一腔邪火瞬間找到了發泄對象。

  「咱們這次殺陳逸,要的就是一個悄無聲息,不留下手尾把柄!」

  「你這莽漢只知道無腦廝殺,若是此刻衝進眠月樓豈不是把事情鬧大了?」

  「況且那陳逸已然投了曹賊帳下,此地離曹軍大營只有三十里, 一旦驚動曹賊大軍尾隨殺來, 咱們如何全身而退?」

  張飛對著那壯漢劈頭蓋臉一頓痛罵,又忍不住喟然長嘆。

  這幫莽夫,若是能有俺老張一半的腦子,大哥又豈能落到這般地步?

  「這集鎮上人多眼雜,咱們在他回軍營的路上裝成攔路劫匪埋伏他!」

  「荒野之中人煙稀少,解決了陳逸,正好扔在荒野餵狼!」

  張飛對著手下人囑咐完畢,便帶著他們往鎮外而去。

  張飛坐在馬上,望著眠月樓方向殘忍一笑……

  陳逸啊陳逸,你快活的時間可不多了!!

  ***

  眠月樓中,郭嘉左擁右抱、上下其手,美人更是不停的嬌笑著往他口中餵酒,真是好不快 活。

  倒是坐在對面的陳逸,只是口中飲酒食菜,對身邊的年輕女子竟是根本不伸手。

  坐在陳逸旁邊的兩名年輕女子,本來還想調笑幾句,但見面前的小郎君神色冷淡,又生怕得 罪了客人,只能老老實實的在一邊夾菜倒酒。

  生生把兩個艷麗嬌娃給逼成了伺候人的侍女,兩名女子心中憋了一肚子氣,但也只能忍氣吞 聲。

  從入了這青樓開始,陳逸便處處小心,生怕被染上什麼病。

  望著恣意放縱的郭嘉,要說陳逸不艷羨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也只是艷羨而已。

  這位郭祭酒固然是無所畏懼,夠瀟灑快活,可自己實在沒這個膽量,學不來學不來。

  可一想到自己這個正常男人來了趟青樓,居然只能喝酒吃菜,陳逸就甚感痛苦。

  當下陳逸大為後悔….…

  如果昨晚不喝那麼多酒,就不會趁著酒勁把郭嘉給踹到江水中,也就不會被郭嘉拿到把柄。 如果今天早上不在大營外瞎溜達,也就不會被這郭奉孝拖來逛青樓。

  這兩件事但凡自己有一件事沒做,此刻自己也不用受這個罪!

  陳逸越想越來氣,再望著對面快樂的都不知道家在哪裡的郭奉孝,陳逸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昨晚怎麼就沒多踹他幾腳呢?

  這廝……

  沉溺酒色無度,遲早得提前走!

  郭嘉看不見陳逸心中的怨念,但陳逸這幅規規矩矩的,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卻被郭嘉 看的清清楚楚。

  一時間郭嘉大為驚異:「嘖嘖嘖……美人嬌娃在前,你竟坐懷不亂,古之柳下惠也不過如此 啊 。 」

  郭嘉這些年什麼人沒見過,可再正經的男人入了這胭脂陣中也得原形畢露,沒想到今天自己 還真碰上君子了。


  可明明昨天自己和這人喝酒的時候,這人表現的還像一個狂人高士, 一副形骸放蕩的模樣, 怎的今日居然好像忽然換了個人似的?

  郭嘉雖然身陷溫柔鄉中,但對陳逸的身份卻是愈發的感興趣起來。

  「柳下惠?」

  「坐懷不亂?」

  陳逸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此時再也忍不了了,直接把筷子一扔破口大罵起來:「我去特麼的柳 下惠!」

  望著罵罵咧咧的陳逸,郭嘉不由得目瞪口呆,這好端端的怎麼突罵起來了?

  一旁陪酒的妓女們也是無不瞠目結舌,逛青樓樂得合不攏嘴的男人她們見多了,但是逛青樓 破口大罵的男人,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一句罵出來,陳逸心中所有的怨念終於找到了發泄口:「我哪裡是什麼坐懷不亂!」

  「我分明是貪生怕死,畏懼得了難言之病!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你郭奉孝是醉生夢死浪蕩慣了,啥也不怕……我可還沒活夠!」

  講到這裡.陳逸忍不住一聲長嘆:「哎……特麼的!這時候要是能有黑絲瞧瞧也不錯.這麼幹熬

  著……也太煎熬了!」

  此刻的陳逸,真是無比懷念前世的那些黑絲大長腿,尤其是在現在這麼難熬的時候。

  郭嘉也是一愣,他萬萬沒想到,這傢伙一副君子模樣,居然真的是因為擔心得了髒病怕死? 瞬時間,郭嘉竟是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呀你,卻是小心過了頭,我郭奉孝這些年遍覽天下風月,還不是身強體健?」

  陳逸滿臉古怪的望著郭奉孝那淡薄瘦削的身身形,這位郭祭酒是不是對身強體健有什麼誤 會?

  「況且,若是因為此等風流之事而死……即便死了,也是一樁風流佳話,豈不美哉?」郭嘉搖頭 晃腦, 一副與有榮焉的神色。

  陳逸連連拱手:「此等美事,還是你郭祭酒獨享吧,在下消受不起,消受不起。」

  郭嘉啞然失笑,正準備調侃陳逸幾句,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剛才所感嘆的黑廝又是何 物?這名字甚是古怪,我卻是從未聽過?」

  陳逸一愣,剛才自己情緒有點激動,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這會兒也只能含糊過去:「呃……這個黑絲嘛……很有誘惑,我個人比較喜歡。」

  隨即,陳逸趕緊舉起杯盞轉移話題:「來來來,奉孝兄,今朝有酒今朝醉,飲勝飲勝!」

  郭嘉雖然好奇黑絲為何物,但明顯眼前的美酒、嬌娃此時更能吸引他。

  一時間,郭嘉盞到酒干,放浪形骸至極,和身邊姑娘們調笑不停,已然快樂的不知今夕何

  夕。

  陳逸簡直沒眼看,無奈搖頭飲酒……

  這一日,郭嘉和陳逸上午入的青樓, 一直到下午都還沒有出來。

  ******

  大日逐漸西沉,小鎮上的行人一夜逐漸稀少。

  忽然,明月樓里傳來了一陣怒罵之聲。

  「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銀錢不夠也敢來尋樂子?」

  「下次再敢消遣我們眠月樓,打斷你們狗腿!快滾快滾!」

  眠月樓內,在姑娘們鄙夷的目光中,在老鴇子叫罵聲中,兩名身著雪白中衣的身影,頗為狼 狽的額往眠月樓外而去。

  兩人正是郭嘉與陳逸。

  「不夠……這些姑娘們不夠……再換一批!」郭嘉渾身酒氣,眼睛都睜不開了。

  要不是陳逸架著他,這會郭嘉早成一攤爛泥了。

  陳逸此刻的臉色,比黑的好像鍋底一般……不,鍋底也沒有陳逸的臉黑。

  當此之際,若非怕曹老闆報復,陳逸真是連掐死郭嘉的心都有。

  今日這郭奉孝,那真是又嫖又喝一整天。

  包間裡的酒罈已然快要把牆角給塞滿了,叫過來的姑娘,那更是站了一排又一排。

  可到了最後要結帳的時候,搜變郭嘉全身,居然沒錢!!

  當時陳逸就懵了,這位郭祭酒今天居然是來嫖霸王娼來了?!

  你說你沒錢你逛什麼青樓?


  更要命的是陳逸自己也沒錢吶!

  陳逸此前倒是有幾塊金餅,但他從徐州城逃命的時候,實在是太過匆忙,哪裡有空去收拾這 些。

  後來入了曹營,在曹彰、許褚的關照下,飲食起居都有供養,就更用不上錢財了,誰知道今 天碰上了這等尷尬事。

  結不了帳,這眠月樓的老鴇子自然不肯放人走,但所幸的是兩人袍服還算華貴,無奈只能脫 了兩身長袍抵債。

  陳逸望著手邊醉醺醺的郭嘉,越看越是來氣,享受全讓這郭嘉給占了,結果丟臉的時候,就 丟自己一個人的連,他倒是睡得跟頭死豬似的!

  ……………………

  「沒錢還敢來我們眠月樓找樂子,真是好大的狗膽!」

  「算你們運氣好,我們老鴇子是個心善的,要不然早把你們兩個無賴沉塘了!」

  兩人身後,是五六名手執木棒的大漢, 一邊在後面把他們往外面轟, 一邊嘴裡罵罵咧咧不 停。

  聽得陳逸腦門青筋亂跳,但又無話可說,雖然這丟臉的事情完全是被郭嘉連累的,但這事他 願意解釋,人家也得信才行。

  「走走走,趕緊走!」

  隨著背後幾名護院大漢的呵斥,陳逸滿臉尷尬的拖著郭嘉出了眠月樓。

  兩名身著雪白中衣的男子就這麼突兀的站在青樓門口,不知惹來了多少指指點點的怪異目 光,這場面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奉孝先生?這……這是怎麼了?」

  眠月樓不遠處, 一輛馬車上跳下來兩名車夫,直愣愣的望著眼前爛醉如泥的郭奉孝。

  這馬車乃是曹老闆體諒郭嘉身子單薄,特意撥給他出行所用,只是今日卻被郭祭酒當做逛青 樓的代步了。

  兩名車夫心下有些犯嘀咕,郭嘉喝的爛醉如泥他們不意外,這也是家常便飯了,可今天怎麼 連衣服也被扒了?

  還有這位和郭祭酒同車的年輕士子,怎麼也如此狼狽?

  「你家郭祭酒與青樓的姑娘們相談甚歡,所以扒了衣服給她們留念……莫要廢話了,快搭把手, 把你家祭酒扶上去。」

  ……………0

  陳逸自然不可能把沒錢付嫖資,只能扒了衣服抵債這等丟臉事說出來,便硬著頭皮隨口胡謅 了個扯淡的理由。

  兩名車夫也不敢多問,只是趕緊幫著陳逸將郭嘉抬上了馬車。

  「駕!」

  馬車緩緩啟動了,車廂內癱坐著的陳逸長長的送了一口氣。

  郭奉孝這等浪蕩子,日後自己還是離他遠些比較好,天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把自己給連累了。

  「兔兒……陳兔……兔兒爺,喝,你也喝……」

  「陳兔……你瞧這姑娘,多漂亮啊,你怎麼不喜歡呢……」

  爛醉如泥的郭嘉,口中猶在囈語不止。

  聽著郭嘉一口一個「兔兒爺」,陳逸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腦袋裡面沖!

  此前積攢的所有火氣,終於爆發了……

  「你才是兔兒爺!」

  「出門嫖娼不帶錢,你遲早得挨人打死!」

  「享受就你享受,丟人就我丟人,我特麼……」

  「郭奉孝!我XXXXX … …」

  「 郭 狗 ! ! ! ! ! 」

  車外正在趕車的車夫,瞬時面面相覷,聽著車廂內的謾罵聲,他們才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 後果。

  只能說,郭祭酒還是和以往一樣的不靠譜……

  車廂內,陳逸暗暗發誓,他寧願出門遇到張翼德,再被他圍殺一次,也絕不願再陪這郭嘉喝 酒了!

  陳逸剛想到這裡,馬車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

  「吠!」

  「此樹是我栽!」

  「此路是我開!」

  「要想此路過!」

  「留下買路財!」

  陳逸一怔,這是遇上劫道的土匪了?

  他掀開車簾一看,只見數十蒙面大漢,已然將這馬車團團圍住!

  其中一名蒙面大漢剛把匪號喊完,他身後的一名好似首領的高大壯漢便惡狠狠的將其一腳踹 到在地……


  「什麼買路財?!是留下性命來!」

  這首領雖然蒙著面,但那壯碩的身軀,好似驚雷吼聲,還有那隻獨眼……

  陳逸哪裡認不出來對方是誰?

  霎時間,陳逸想起了自己之前對郭嘉的吐槽,眼神古怪至極,自己這嘴莫不是開了光?!

  隨即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徐州城裡,自己險些被這黑廝圍殺之死的情景……

  一時間,陳逸心頭舊恨湧起,猛地脫口罵出:「又是你這黑廝!!」

  恰逢此時,郭嘉被車外吵吵嚷嚷之聲驚醒,他意識剛剛清晰些許,正好聽見了陳逸的怒罵。

  黑絲?

  郭嘉下意識的伸頭往外看去,闖入他視線的獨眼彪形大漢,立時讓郭嘉酒醒了大半!

  「陳兔!!這……這就是你說的那黑絲?!」

  「你你你……你竟有如此嗜好!!!」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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