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冷落,掛名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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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巴掌可是實打實的下了狠手。

  不過被季遠中途攔了道。

  他嘴角的鮮血立馬就溢了出來,心疼的婆婆哇啦哇啦一陣破口大罵,說的卻是老家的土話,陸漫漫一個字都沒聽懂。

  她就當她是在懺悔背佛經了。

  「漫漫。」房間裡的陸淺淺也被驚動了。

  她剛打開門就眼睜睜看著妹妹那一巴掌狠狠地落了下去。

  是真爽。

  換她,是做不到的。

  賀彬也瞧了個仔細,視線落在陸漫漫身上多了幾分欽佩。

  「姐,你沒事吧?」陸漫漫掄著棒球棍立馬迎了上來,把提前準備好的衣服交給姐姐「有沒有哪裡受傷?」

  言語裡,她更關心的是姐姐有沒有被欺負。

  所以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打量了一眼旁邊站著的賀彬。

  「我沒事。」陸淺淺接過衣服,把眼淚藏進肚子裡道「幸虧這位賀先生救了我。」

  「謝謝。」

  陸漫漫朝著賀彬點了點頭,囑咐姐姐換衣服。

  她要帶陸淺淺走。

  「打了我兒子還想走。」婆婆哪裡能幹,張牙舞爪的就要和陸漫漫魚死網破「你個小賤人,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陸漫漫把棒球棍一揚。

  目光兇狠。

  絲毫不讓。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進警察局。

  就算去了她也行得正坐得直。

  「有本事就攔著。」她絲毫不畏懼「大不了我們一起被警察帶走。不過姓季的,你想清楚了,我怕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我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會神志不清打電話給我求救,你心裡肯定比誰都清楚。」

  「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們能查清楚看我姐姐去了哪裡,難道警方就不會調查監控看你們是怎麼把我姐姐騙來這裡的嗎?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走著瞧。」

  季遠心虛。

  今天這件事情他原本計劃的滴水不漏的。

  誰知道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害得他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只能狡辯「夫妻之間偶爾用點手段,增加點情趣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以往我和你姐,又不是沒有試過。只不過今天她不小心走錯了房,所以我才一時衝動誤會了而已。」

  「這件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對,我道歉。」

  「但你要是不信的話,你現在問你姐,我們以前是不是也用過一些情趣手段。她當時也沒拒絕,挺樂在其中的啊。」

  陸漫漫握著拳頭棒球棍的手又緊了緊。

  真的是厚顏無恥到了極致!

  話音剛落,陸淺淺就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

  她低著頭沒臉見人。

  只沉沉開口道「漫漫,我們走吧。」

  「姐。」陸淺淺握住她的手,鼓勵道「我們報警吧。」

  今天這件事明顯已經觸犯了律法,只要報警就足夠他們母子喝一壺的。

  「算了。」

  陸淺淺搖搖頭。

  心力交瘁。

  她再也不想看見這些人了,哪怕一眼。

  更何況她當年戀愛腦聽信了不少季遠的話,為了閨房情趣做了不少那方面的退讓。

  現在被無情地挖出來,她都覺得羞恥。

  沒臉見人。

  在鬧大也不過是讓更多的人看笑話而已。

  陸淺淺沒有力氣折騰了,她目光渙散地看向季遠,毫無感情道「恭喜你,你的目的達到了,我願意簽字離婚。不管是淨身出戶也好還是孩子的撫養權,都隨便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等我這幾天工作結束我們就去民政局辦手續!」

  「真的假的?」婆婆一聽喜上眉梢「說話可得算話。」

  呵。

  陸淺淺冷哼一聲。

  夫妻關係徹底破裂,她再也不想看婆婆的臉色了。

  當即冷言冷語諷刺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似的,說話像放屁一樣說過就忘嗎?」


  「我在你們季家十幾年,你一次好臉色都沒有給過我,處處刁難尖酸刻薄。」

  「你總說我不要臉,但其實最不要臉的人就是你,還有你兒子。」

  「你們一邊指望我傳宗接代一邊指著我操持家務,還要嫌棄白吃白喝沒有收入。」

  「你跟你兒子這麼有默契,那你們去過一輩子吧。我不奉陪了!」

  陸淺淺轉過頭,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這種日子她一點都不想再過了。

  不就是錢嗎?她有手有腳,只要努力還怕賺不到。

  陸漫漫心疼姐姐。

  雖然她不贊同姐姐這樣便宜了這對奇葩母子,但她相信姐姐的未來一定不會比任何人差。

  「你們要去哪,我送你們吧?」賀彬拿著車鑰匙,站在旅館門口道「這麼晚了,也不好打車。」

  陸淺淺哪都不想去。

  因為她現在已經無處可去了。

  妹妹剛結婚,她也不能去打擾,婆家更不想回。

  她茫然地站在路口,不知道未來的路在哪裡。

  「滴滴。」

  突然一輛不起眼的小福特就停在了旅館門口,車窗搖下來上面坐的人正是祈修遠。

  他打開車門下來,目光有些擔心地走向她們姐妹倆。

  陸漫漫有點意外「你怎麼在這裡?」

  祈修遠一噎。

  忘了這茬。

  隨口搪塞道「剛送個同事回家,就看見你們在這裡。發生什麼事了,臉色怎麼都這麼難看?」

  他是明知故問。

  又怕自己說得太直白,會引起懷疑。

  陸漫漫生氣道「沒什麼,遇到了兩條咬人的狗。」

  「受傷了嗎?」

  「沒有。」陸漫漫揮舞手裡的棒球棍「已經被打跑了。」

  回答的時間祈修遠視線就已經和賀彬交接上了。

  兩個大男人眼裡都是對彼此的試探和打量。

  賀彬主動開口問「陸小姐,這位是?」

  陸淺淺忙回答「這是我妹夫,姓祈。」

  「妹夫啊……」

  賀彬聽到這兩個字,神色就沉了一下。

  他還挺欣賞陸漫漫的。

  沒想到她竟然已經結婚了。

  心裡微微還有點失落。

  這才伸手客氣道「祈先生你好,我是賀彬。你這個姓氏,可不多見啊。」

  祈修遠禮貌伸手握了握,隨手抽回。

  面無表情道「今天的事多謝賀先生了。如果沒什麼其他事,我們就先走了。」

  他打開車門示意她們姐妹倆上車。

  可陸淺淺卻站在原地沒動「漫漫,你今晚能陪陪我嗎?」

  「好。」

  陸漫漫也沒猶豫。

  立馬看向祈修遠「要不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和姐姐自己去會展那邊。」

  祈修遠的手懸在半空中。

  開門開了個寂寞。

  但還是堅持先送她們姐妹倆去酒店安頓下來,然後再驅車回家。

  剛進門他就給杭一打電話「顧衍那小子把東西都給你了?」

  「看了。確實挺奇葩。想解決也不難,就一句話的事。你想怎麼處理?」

  祈修遠正生著氣。

  都是這些人,害得他今晚要獨守空房。

  他冷冷道「不著急。先給那奇葩母子施壓,讓他們主動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吐出來就行。」

  杭一性格和顧衍完全相反,遇萬事都不動如山,是個十足的沒得感情的工作狂。

  就連調侃祈修遠的話,都像人工ai一板一眼「你生氣了。」

  祈修遠覺得他在說廢話。

  他這語氣,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杭一又道「生氣代表動心。那小子沒騙我,你鐵樹開花了。」

  祈修遠不承認。

  解釋的蒼白無力「怎麼說她也是我的掛名妻子,她被人欺負了我臉上也沒光。」

  「嗯。」杭一點頭如搗蒜「口是心非臉上就有光。」

  說完,他就直接把電話給掐了。

  不給某人反駁的機會。

  祈修遠皺了一下眉,一抬頭就看見空蕩蕩的客廳里冷冰冰的,一點人氣都沒有。

  完了。

  老婆才離開一個晚上,他就開始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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