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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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你可以說清楚的,白會長這個人還算不錯,至少我和他相處之中也能夠感覺到他的仁慈,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有誤會,也能夠說清楚,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

  葉准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也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太過於執著一件事情,反而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如果我輕易的放棄,就會更讓人覺得可悲。

  「哪有那麼容易,我不過只是一個如同乞丐一樣的存在,他們可不會讓我見到白會長,就算真的見到了,也沒有說話的機會,我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只是可惜每次都會被人暴打一頓,然後嘲笑的扔了出去,經過了很多次的掙扎之後,我也就徹底的放棄了。」

  男子無奈的笑了笑,在這種情況之下也有著自己的執著,可是卻也放棄了,不是不得放棄,而是身份的差異讓他沒有辦法繼續堅持下去。

  葉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還是帶著防備的目光看著對方,有的時候對方說的正起勁,也有可能會對自己下殺手,他可不是一個單純的小孩子,也不會被這些人利用,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也都會小心應對。

  「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想要做的事情應該是為了讓白會長滿意,還是讓他高興,不管如何,我都可以給你帶話,但前提之下是要你束手就擒,我們直接出去,這些東西也很有研究的價值,我們可以將這些東西交給他們,到時候由白會長收養你,你雖然失去了自由,但還能夠活著。」

  葉准覺得這個人很可憐,但還是給他一個建議,如果對方執意如此,他們倒也沒有必要再糾結下去,但有些話得說清楚,也不該這麼隨意放棄。

  「沒用了,他們已經來了,你都已經聽了那麼久,難道就不會現身嗎?還是覺得我的身份配不上你。」

  男子看向葉準的身後。

  白饕餮早就已經來了,聽到了他們對話,也知道這邊的情況,只是還是有那麼一些震撼,慢慢的走了過來,然後看著面前陌生的男子有點疑惑,好像不曾見過。

  「你說你是我的私生子,這件事情還真的是有點奇怪,我好像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事情,而且也沒有任何人跟我說過。」

  白饕餮一直在否認,而且也對這件事情充滿著懷疑性,他自己有沒有做那樣的糊塗事情,其實也說不清楚,但是有沒有孩子在外面,他還真的沒有想過再說對方的年紀看上去比自己大多了,難道是年輕的時候糊塗了,可是也不記得是不是有這樣的事情,畢竟有點遠了。

  「看來你還是不願意認我。」

  男子帶著渴望的目光看著白會長,可是聽到對方的回應之後,瞬間就眼神暗淡無光,覺得沒有了意義。

  「有些事情還是好說清楚吧,也許是個誤會呢,白會長可認識對方,你的母親叫什麼名字?還是要說清楚,既然要說認親,怎麼說都應該有證據吧。」

  葉准在旁邊幫忙說了一句,並且看了看白會長的身後,沒有任何人跟過來,看來這件事情還能夠成為一個秘密,他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還得看看白會長是怎麼做的。

  「我只是下來看看這邊的情況,沒想到這邊倒是挺安靜的,所以特意找了過來,沒想到這個地方還是如此的有趣。」

  白饕餮解釋了一句也覺得有點尷尬,畢竟遇到這種事情還真的是解釋不清楚。

  「你既然說是我的孩子,那就說說你的母親的名字,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些事情我也記不清楚了,畢竟過了這麼久,但是我在外面有沒有孩子這種事情,還真的沒有辦法解釋清楚。」

  白饕餮此刻比較尷尬,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遇到這種事情是他提前都沒有想過的,而且從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才會表現的比較無辜,甚至有種呆萌的感覺。

  「我的母親叫何潔,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男子帶著一絲渴望的說著,而且他也不知道當初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在有記憶的時候,他就不停的看到母親拿著白會長的照片看著,而且每次看的時候都會偷偷抹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他卻堅信,認為白會長是拋棄他的父親,所以才會如此的恨他,但又渴望得到他的信任。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才會如此的糾結,等母親病逝之後,他才覺得這世間沒有了任何期待的地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執著於白會長,而且也想認回他來,也想讓所有的人看看白饕餮所做的事情有多麼的可恥。

  白饕餮聽到對方所說的話之後,仿佛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不過太過於久遠了,有點不確定。

  「你的母親是何家的,何潔,不過聽說他好像是一個私生子,所以在何家並不受待見,有一次我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倒是見過他,只是太遠了,當時記不清了。」

  白饕餮在這一刻可以確定自己並沒有什麼私生子在外面面前的這個男子肯定是誤會了,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他也並不清楚,但這個時候直接說出真相,對方可能會無法接受,只能夠拐彎抹角的說出一些事情來。

  「我母親的確說過,她是何家的小姐,只是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男子有一些激動的站了起來,而且他也想要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他一直執著於這件事情,所以才會變得有些偏執。

  但至於是不是真的,其實他也不確定,但有一件事情可以保證的,就是他必須要弄清楚,否則他沒有辦法安心,更何況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只是想在臨死之前,死的個明白。

  「那麼就有點明白了,其實那個時候我倒是和你們何家的大小姐有過關係,而且差一點定了親,不過和你家母親好像沒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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