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你確定你是道士，而不是神仙？
刀疤黃瞳孔猛縮，蹭地一下子站了起來，震驚地看著程帆。
「你真能確定兇手的身份？」
程帆點點頭，卻不理會他，轉而看向大為和小夏。
「怎麼樣？你們有什麼頭緒嗎？」
大為一臉茫然地看著程帆，他的CPU都快燒了，愣是想不出來怎麼確定兇手的身份。
「我就多餘問你。」
程帆無奈搖頭，這小子平時鬼精，莽起來是一把好手，關鍵時刻怎麼還掉鏈子了？
「這本該是你們的專業，我記得你們有一門什麼學科？犯罪心理畫像？還是側寫什麼的？」
「我聽說過，請說下去。」
刀疤黃插話道。
程帆依然不理他，目光落在小夏的身上。
她從剛從程帆問起的時候就開始思考，秀眉輕蹙，若有所思。
似乎是察覺到了程帆的目光，夏夢潔帶著一絲不確定，輕聲道：
「觀主，我不知道對不對。但我覺得這起連環自殺案的兇手，十有八九是個女的。」
「女的？」
大為一下子愣住，畢竟那人的暱稱是「解憂樹洞」，完全看不出男女。
「為什麼是女的？」
刀疤黃急聲問道，現場其他警員，包括莊菲菲在內都是一副好奇寶寶的表情。
小夏有些遲疑，但還是在程帆鼓勵的目光中說道：
「我只是覺得，假如我是莊菲菲，在剛剛失戀的情況下，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男人，更別提交心了。」
「如果是一個女人，我可能才會願意向她傾訴。」
聽到小夏的話，莊菲菲後知後覺地點了點頭。
「是誒！她的文字讓我覺得像一個知心的大姐姐，或者知心阿姨，一下子就相信她了。」
聞言，在場眾人頓時信了七分。
程帆淡笑道：「眾所周知，女性天生就比男性要更加有親和力一些，這一點無可厚非。」
「而且從她的文字中，我們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她的話語多是從女性視角解讀的，你們可以細品一下。」
「這都行？」
大為張了張嘴，驚訝地看了眼小夏。
「行啊小夏，原來你這麼厲害的啊？！」
小夏撇了撇嘴，「你才知道啊？」
刀疤黃點點頭，看向大為和小夏兩人的目光不再像最初那樣排斥。
換了一個角度問道：
「如果能知道動機就好了，這才是本案的重點。」
「她這樣做是為什麼？那些人死了對她有什麼好處？」
大為連連點頭，「黃局說得對。那些人都不是她的利益相關人。我有一個初步的猜想，但不知道對不對。」
「請說！」
「她能隱藏自己的IP位址，學歷應該不低，而且外文水平非常好。」
「她發給莊菲菲的話我看了，彆扭得很，我看了都難受。但不得不說她的文筆特別好，哪兒像莊菲菲，畫虎不成反犬類。」
莊菲菲聞言眼睛瞪圓，恨恨地舉起自己的小拳頭。
「所以呢？你的結論是？」
刀疤黃臉色一正，沉聲問道。
「我的結論是，她是在網上廣撒網，多撈魚。沒有特定的利益相關者，隨機殺人。」
「如果硬要說殺人方式的話，唔……」
大為撓了撓頭，思索了起來。
「這是教唆殺人。」
刀疤黃補充道，看向大為的目光中多了一絲讚賞。
「對對對！教唆殺人。」
大為沖刀疤黃嘿嘿一笑，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把一開始的不對付都快要忘光了。
「觀主？他們這樣稱呼你，我也就跟著稱呼了。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觀主多多包涵。」
刀疤黃來到程帆面前，臉色嚴肅板正，眼中流露出一絲恭敬，向程帆拱手說道。
「看觀主胸有成竹的樣子，想必一定是心中有了答案， 還請觀主指點一二。」
程帆淡淡一笑，「好說，好說，不知貴局那最厚的卷宗？」
「回去就啃！再難的懸案我也去解！」
刀疤黃，不，黃尚千副局長。
他臉色鄭重，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聞言，在場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別人不知道，但他們一清二楚。
每個地方總會有一些懸而未決的案件，久而久之就成了空頭懸案。
等過了追訴期後，就變成卷宗裡面的故事，鮮少有人問津。
實在是年代太過久遠，甚至有的案件當事人都化作了枯骨，死了不知道多少年。
這樣的情況不勝枚舉，滴水鎮也同樣如此。
黃尚千此舉，就是在自討苦吃。
「請觀主教我！」
見黃尚千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變得敬畏有加。
不知者不罪，程帆也沒再為難他。
「這個『解憂樹洞』，應當是女性，四十到七十歲之間，主修心理學或者社會學以及相關專業。」
「她擁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平時待人和善，被無數人交口稱讚，自身患有重大疾病，還沒有治癒，或者就是絕症。」
「這就是這個兇手的信息，開始行動吧。」
黃尚千和大為，以及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掉了下巴。
這些信息，幾乎將兇手的外殼扒了個一乾二淨啊？！
觀主，你確定你是道士，而不是神仙？
「觀，觀主，這是你推算出來的嗎？」
大為咽了口唾沫問道。
黃尚千也緊張地看著程帆，心中大為震驚。
「那個，前面的我都能理解，從她的文字中不難看出她的職業和年齡。但這重病和絕症是為什麼？難不成真是推算出來的？」
黃尚千舉手發問，眾人附和地點了點頭。
程帆淡淡道：「如果不是因為身患重症，你覺得一個正常人會去傷害自己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嗎？」
「這……」
小夏思索了一會，忽然眼前一亮。
「觀主，你的意思是，她的身體不健康 ，所以對像莊菲菲這樣身體健康，卻想要輕生的人感到不滿，報有殺意？」
「所以她殺人的動機，是不甘心自己面臨死亡，想要拉那種人墊背？」
程帆點點頭，道：
「確切的說，是因為一點小事自暴自棄的人，就比如莊菲菲。」
莊菲菲適時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小拳頭，但很快又變得頹廢。
「在兇手看來，我身患絕症，卻樂觀向上，幫助其他人排憂解難。」
「可你這個正常人，身體健全卻天天抱怨這，抱怨那。」
「憑什麼？」
「如果你們真的不想好好活下去，那我乾脆幫你們一把，滿足你們的心愿。」
「畢竟，她可是能夠幫別人解憂的樹洞啊。」
眾人聽著程帆的話，心神震盪。
他們在震驚，有些難以置信，世界上竟然會存才有這樣想法的人？
可當他們換位思考，把自己當成一個身患絕症，即將不久於人世的人，再看向一旁莊菲菲的鬼魂。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死得漂亮！」
「你真能確定兇手的身份？」
程帆點點頭，卻不理會他，轉而看向大為和小夏。
「怎麼樣？你們有什麼頭緒嗎？」
大為一臉茫然地看著程帆，他的CPU都快燒了，愣是想不出來怎麼確定兇手的身份。
「我就多餘問你。」
程帆無奈搖頭，這小子平時鬼精，莽起來是一把好手，關鍵時刻怎麼還掉鏈子了？
「這本該是你們的專業，我記得你們有一門什麼學科？犯罪心理畫像？還是側寫什麼的？」
「我聽說過，請說下去。」
刀疤黃插話道。
程帆依然不理他，目光落在小夏的身上。
她從剛從程帆問起的時候就開始思考，秀眉輕蹙，若有所思。
似乎是察覺到了程帆的目光，夏夢潔帶著一絲不確定，輕聲道：
「觀主，我不知道對不對。但我覺得這起連環自殺案的兇手，十有八九是個女的。」
「女的？」
大為一下子愣住，畢竟那人的暱稱是「解憂樹洞」，完全看不出男女。
「為什麼是女的？」
刀疤黃急聲問道，現場其他警員，包括莊菲菲在內都是一副好奇寶寶的表情。
小夏有些遲疑，但還是在程帆鼓勵的目光中說道：
「我只是覺得，假如我是莊菲菲，在剛剛失戀的情況下，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男人，更別提交心了。」
「如果是一個女人，我可能才會願意向她傾訴。」
聽到小夏的話，莊菲菲後知後覺地點了點頭。
「是誒！她的文字讓我覺得像一個知心的大姐姐，或者知心阿姨，一下子就相信她了。」
聞言，在場眾人頓時信了七分。
程帆淡笑道：「眾所周知，女性天生就比男性要更加有親和力一些，這一點無可厚非。」
「而且從她的文字中，我們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她的話語多是從女性視角解讀的，你們可以細品一下。」
「這都行？」
大為張了張嘴，驚訝地看了眼小夏。
「行啊小夏，原來你這麼厲害的啊？！」
小夏撇了撇嘴，「你才知道啊？」
刀疤黃點點頭，看向大為和小夏兩人的目光不再像最初那樣排斥。
換了一個角度問道：
「如果能知道動機就好了，這才是本案的重點。」
「她這樣做是為什麼？那些人死了對她有什麼好處？」
大為連連點頭，「黃局說得對。那些人都不是她的利益相關人。我有一個初步的猜想，但不知道對不對。」
「請說！」
「她能隱藏自己的IP位址，學歷應該不低，而且外文水平非常好。」
「她發給莊菲菲的話我看了，彆扭得很，我看了都難受。但不得不說她的文筆特別好，哪兒像莊菲菲，畫虎不成反犬類。」
莊菲菲聞言眼睛瞪圓，恨恨地舉起自己的小拳頭。
「所以呢？你的結論是？」
刀疤黃臉色一正，沉聲問道。
「我的結論是，她是在網上廣撒網，多撈魚。沒有特定的利益相關者，隨機殺人。」
「如果硬要說殺人方式的話，唔……」
大為撓了撓頭，思索了起來。
「這是教唆殺人。」
刀疤黃補充道，看向大為的目光中多了一絲讚賞。
「對對對！教唆殺人。」
大為沖刀疤黃嘿嘿一笑，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把一開始的不對付都快要忘光了。
「觀主？他們這樣稱呼你，我也就跟著稱呼了。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觀主多多包涵。」
刀疤黃來到程帆面前，臉色嚴肅板正，眼中流露出一絲恭敬，向程帆拱手說道。
「看觀主胸有成竹的樣子，想必一定是心中有了答案， 還請觀主指點一二。」
程帆淡淡一笑，「好說，好說，不知貴局那最厚的卷宗？」
「回去就啃！再難的懸案我也去解！」
刀疤黃，不，黃尚千副局長。
他臉色鄭重，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聞言，在場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別人不知道，但他們一清二楚。
每個地方總會有一些懸而未決的案件，久而久之就成了空頭懸案。
等過了追訴期後，就變成卷宗裡面的故事，鮮少有人問津。
實在是年代太過久遠，甚至有的案件當事人都化作了枯骨，死了不知道多少年。
這樣的情況不勝枚舉，滴水鎮也同樣如此。
黃尚千此舉，就是在自討苦吃。
「請觀主教我！」
見黃尚千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變得敬畏有加。
不知者不罪，程帆也沒再為難他。
「這個『解憂樹洞』，應當是女性，四十到七十歲之間，主修心理學或者社會學以及相關專業。」
「她擁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平時待人和善，被無數人交口稱讚，自身患有重大疾病，還沒有治癒，或者就是絕症。」
「這就是這個兇手的信息，開始行動吧。」
黃尚千和大為，以及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掉了下巴。
這些信息，幾乎將兇手的外殼扒了個一乾二淨啊？！
觀主，你確定你是道士，而不是神仙？
「觀，觀主，這是你推算出來的嗎？」
大為咽了口唾沫問道。
黃尚千也緊張地看著程帆，心中大為震驚。
「那個，前面的我都能理解，從她的文字中不難看出她的職業和年齡。但這重病和絕症是為什麼？難不成真是推算出來的？」
黃尚千舉手發問，眾人附和地點了點頭。
程帆淡淡道：「如果不是因為身患重症，你覺得一個正常人會去傷害自己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嗎？」
「這……」
小夏思索了一會，忽然眼前一亮。
「觀主，你的意思是，她的身體不健康 ，所以對像莊菲菲這樣身體健康，卻想要輕生的人感到不滿，報有殺意？」
「所以她殺人的動機，是不甘心自己面臨死亡，想要拉那種人墊背？」
程帆點點頭，道：
「確切的說，是因為一點小事自暴自棄的人，就比如莊菲菲。」
莊菲菲適時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小拳頭，但很快又變得頹廢。
「在兇手看來，我身患絕症，卻樂觀向上，幫助其他人排憂解難。」
「可你這個正常人，身體健全卻天天抱怨這，抱怨那。」
「憑什麼？」
「如果你們真的不想好好活下去，那我乾脆幫你們一把，滿足你們的心愿。」
「畢竟，她可是能夠幫別人解憂的樹洞啊。」
眾人聽著程帆的話，心神震盪。
他們在震驚，有些難以置信，世界上竟然會存才有這樣想法的人？
可當他們換位思考，把自己當成一個身患絕症，即將不久於人世的人，再看向一旁莊菲菲的鬼魂。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死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