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奇怪的忘年交，家暴現場
丹陽子被師父的話嚇得不輕。
怎麼能動不動就說死呢？
師父可是太清觀的頂樑柱，切不可倒塌！
「師父，你千萬別說這種話，徒兒這就去找滴水觀，替您向道玄真人遞上拜帖！」 ❂❂✺
紫袍老道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就喜歡丹陽子悟性好這一點，一點就透。
「為師就是要你走一趟，來尋你之前就算了一卦，你此行會與滴水觀有些許交集。」
「按照你之前的路走下去吧，順帶替為師遞交拜帖就是了。記住，措辭要客氣委婉一些。」
丹陽子躬身應是：「弟子謹遵師命！」
紫袍老道微微頷首，收起羊脂玉瓶，拂塵一擺，身形消散在丹陽子的腦海中。
道法結束，丹陽子渾身上下抖了抖。
此刻的他不再為前路迷茫，既然師父都這麼說了。
衡城他非去不可。
目標衡城，開始進發！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又過了數日。
人間經歷了那樣一場風波，此刻雖然還有些許餘波，但大部分都已經平息了下來。
滴水鎮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滴水觀山下的那座「問心廟」的牌匾也拆掉了，換成了「山神廟」。
這一下子就變得自然了許多，偶爾也會有不明情況的遊客拜一拜。
但他卻不再和香客交流，他也不需要那些香火。
整日過的有些渾噩，因為他在等白無常的傳承之人曝露身份，或者出手勾魂。
這樣他就能早日交差，回去領罪。
但不知為什麼，白無常傳人的下落遲遲沒有消息。
反倒是滴水觀里的那個小胖子時不時跑來他的山神廟裡，給他送些吃喝打打牙祭。
一來二去，兩人的關係反而近了不少。
這些日子裡，謝玉並非沒有變身過白無常，但他一直在恪守程帆的要求。
其一，來往道觀一定要用自己的雙腳，不能飛。
其二，儘量減少變成白無常的次數，程帆直接挑明了地府不待見他，讓他辦事兒的時候不要外放氣息，以免給自己招惹麻煩。
其三，平日裡能用道法就不用無常令的力量，也是為了避免目露自己的身份。
其四，不准刻意屠殺凶靈增強自己的力量，那是因為謝胖胖沒有天眼，無從辨別凶靈是否該殺。
若是遇到冤死成凶靈之人，被他一刀切了，就連謝胖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正是托程帆為他布置下守則的福，謝胖胖愣是一直都沒有被老道士發現自己的身份。
謝胖胖更不知道老爺子的目標就是自己，只當他是一個孤苦無依的老人，偶爾去看看他。
兩人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卻不知不覺中結成了一對往年交，相處地十分融洽。
道觀里也逐漸恢復了平靜的日常。
這天，程帆送小奶娃去了鎮上的幼兒園。
在一個濕噠噠的親吻後，程帆輕笑著目送小奶娃衝進班裡，和自己的小夥伴玩鬧。
正當程帆要回去觀里的時候，兩道熟悉的年輕身影碰巧驅車經過幼兒園的門口，瞧見程帆。
兩人立刻下車，熱情洋溢地打起招呼：
「觀主！好久不見嘍！」
「觀主，早上好！」
程帆轉頭望去，輕笑道：「大為，小夏，你們這是換新車了？」
大為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新座駕，一輛嶄新的轎車，比起以前那輛又老又破的桑塔納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不過和原來一樣，還是藍白相間的色彩，頂部帶著紅藍兩色的大燈。
側翼寫著執法兩個字，還寫著「公務用車」，下面還有一行「監督電話」。
「觀主，怎麼樣？帥不帥？」
程帆點頭輕笑：「很有精神，這麼一大早出警，有任務吧？快去忙吧，我也要回觀里了。」
大為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什麼要緊事兒，案子有專人負責的，我們過去也只是走個過場，甚至不去都行。」
小夏當即沖他翻了個白眼兒。
「不急，但不能不去，我們轄區裡的事情，少不了要找我們幫忙。」
「是是是，聽小夏的，聊完就去，聊完就去。」
大為點頭哈腰，陪笑著說道。
看他這副模樣，八成是已經被小夏給拿捏住了。
程帆挑了挑眉，看他倆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揶揄。
小夏一瞧就知道程帆心裡在想什麼，不由得紅了臉，連耳朵都紅了。
神經大條的大為卻沒發覺，還在跟程帆搭話。
「觀主，觀里那位，沒事兒吧？」
程帆愣了愣，「你在問什麼？什麼沒事兒？」
大為擠眉弄眼：「就是您從墓裡頭挖出來的那位，她沒事兒吧？沒變成殭屍吧？」
程帆嘴角一抽，無語道：「她沒事兒，還是老樣子。她有可能是你的祖先，你怎麼能把她當成粽子？」
大為撇了撇嘴：「她姓陸，我姓李，怎麼會是我祖宗呢？就算她是，可觀主，她可是一千多年前的人啊，被您挖出來還能活蹦亂跳的。」
「要不是有您鎮著她，保不齊她那天就會變成一隻大粽子，一口把我給吞了！」
「英數的電影裡頭可是說了，殭屍會優先找自己的直系血脈下手，我可不敢冒那個險。當初沒敢讓她去我家就有這個原因！」
「萬一我沒了，小夏豈不是得守活寡了？」
大為挑了挑眉， 笑嘻嘻地道。
話音剛落，腿上就挨了一腳。
只見小夏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
「反正又沒領證，你要是被咬死我還省心了，都用不著說分手。」
大為聽到這話，頓時無比誇張地哭喪著臉道：「觀主你快看，謀殺親夫啦！」
這對冤家，一轉眼就演變成了家暴現場。
程帆在一旁吃瓜吃得正高興，巴不得他們打起來，要不是怕自己人設崩塌，他都恨不得喊兩聲「大力點兒！」
正當兩人玩鬧得正歡的時候，大為腰間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道鈴聲。
那鈴聲聽起來還蠻少見，開頭是一列火車經過的聲音，況且況且況且……
這首歌很冷門，周董的《火車叨位去》裡面唱的不是普通話，而是閩南語。
程帆卻很喜歡，甚至還單曲循環了很長一段時間。
大為沒有多等，立刻拿起手機接聽。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大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臉色十分難看地轉過頭看向程帆，緩緩開口道：
「觀主，案子似乎變得有些不對勁了，恐怕又要麻煩您了。」
怎麼能動不動就說死呢？
師父可是太清觀的頂樑柱，切不可倒塌！
「師父，你千萬別說這種話，徒兒這就去找滴水觀，替您向道玄真人遞上拜帖！」 ❂❂✺
紫袍老道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就喜歡丹陽子悟性好這一點，一點就透。
「為師就是要你走一趟，來尋你之前就算了一卦，你此行會與滴水觀有些許交集。」
「按照你之前的路走下去吧，順帶替為師遞交拜帖就是了。記住，措辭要客氣委婉一些。」
丹陽子躬身應是：「弟子謹遵師命！」
紫袍老道微微頷首，收起羊脂玉瓶，拂塵一擺，身形消散在丹陽子的腦海中。
道法結束，丹陽子渾身上下抖了抖。
此刻的他不再為前路迷茫，既然師父都這麼說了。
衡城他非去不可。
目標衡城，開始進發！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又過了數日。
人間經歷了那樣一場風波，此刻雖然還有些許餘波，但大部分都已經平息了下來。
滴水鎮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滴水觀山下的那座「問心廟」的牌匾也拆掉了，換成了「山神廟」。
這一下子就變得自然了許多，偶爾也會有不明情況的遊客拜一拜。
但他卻不再和香客交流，他也不需要那些香火。
整日過的有些渾噩，因為他在等白無常的傳承之人曝露身份，或者出手勾魂。
這樣他就能早日交差，回去領罪。
但不知為什麼，白無常傳人的下落遲遲沒有消息。
反倒是滴水觀里的那個小胖子時不時跑來他的山神廟裡，給他送些吃喝打打牙祭。
一來二去，兩人的關係反而近了不少。
這些日子裡，謝玉並非沒有變身過白無常，但他一直在恪守程帆的要求。
其一，來往道觀一定要用自己的雙腳，不能飛。
其二，儘量減少變成白無常的次數，程帆直接挑明了地府不待見他，讓他辦事兒的時候不要外放氣息，以免給自己招惹麻煩。
其三，平日裡能用道法就不用無常令的力量，也是為了避免目露自己的身份。
其四，不准刻意屠殺凶靈增強自己的力量，那是因為謝胖胖沒有天眼，無從辨別凶靈是否該殺。
若是遇到冤死成凶靈之人，被他一刀切了，就連謝胖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正是托程帆為他布置下守則的福，謝胖胖愣是一直都沒有被老道士發現自己的身份。
謝胖胖更不知道老爺子的目標就是自己，只當他是一個孤苦無依的老人，偶爾去看看他。
兩人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卻不知不覺中結成了一對往年交，相處地十分融洽。
道觀里也逐漸恢復了平靜的日常。
這天，程帆送小奶娃去了鎮上的幼兒園。
在一個濕噠噠的親吻後，程帆輕笑著目送小奶娃衝進班裡，和自己的小夥伴玩鬧。
正當程帆要回去觀里的時候，兩道熟悉的年輕身影碰巧驅車經過幼兒園的門口，瞧見程帆。
兩人立刻下車，熱情洋溢地打起招呼：
「觀主！好久不見嘍！」
「觀主，早上好！」
程帆轉頭望去，輕笑道：「大為，小夏，你們這是換新車了？」
大為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新座駕，一輛嶄新的轎車，比起以前那輛又老又破的桑塔納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不過和原來一樣，還是藍白相間的色彩，頂部帶著紅藍兩色的大燈。
側翼寫著執法兩個字，還寫著「公務用車」，下面還有一行「監督電話」。
「觀主，怎麼樣？帥不帥？」
程帆點頭輕笑：「很有精神，這麼一大早出警，有任務吧？快去忙吧，我也要回觀里了。」
大為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什麼要緊事兒，案子有專人負責的，我們過去也只是走個過場，甚至不去都行。」
小夏當即沖他翻了個白眼兒。
「不急，但不能不去，我們轄區裡的事情，少不了要找我們幫忙。」
「是是是，聽小夏的，聊完就去，聊完就去。」
大為點頭哈腰，陪笑著說道。
看他這副模樣，八成是已經被小夏給拿捏住了。
程帆挑了挑眉，看他倆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揶揄。
小夏一瞧就知道程帆心裡在想什麼，不由得紅了臉，連耳朵都紅了。
神經大條的大為卻沒發覺，還在跟程帆搭話。
「觀主，觀里那位，沒事兒吧？」
程帆愣了愣，「你在問什麼？什麼沒事兒？」
大為擠眉弄眼：「就是您從墓裡頭挖出來的那位，她沒事兒吧？沒變成殭屍吧？」
程帆嘴角一抽，無語道：「她沒事兒，還是老樣子。她有可能是你的祖先，你怎麼能把她當成粽子？」
大為撇了撇嘴：「她姓陸，我姓李，怎麼會是我祖宗呢？就算她是，可觀主，她可是一千多年前的人啊，被您挖出來還能活蹦亂跳的。」
「要不是有您鎮著她，保不齊她那天就會變成一隻大粽子，一口把我給吞了！」
「英數的電影裡頭可是說了，殭屍會優先找自己的直系血脈下手，我可不敢冒那個險。當初沒敢讓她去我家就有這個原因！」
「萬一我沒了，小夏豈不是得守活寡了？」
大為挑了挑眉， 笑嘻嘻地道。
話音剛落，腿上就挨了一腳。
只見小夏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
「反正又沒領證，你要是被咬死我還省心了，都用不著說分手。」
大為聽到這話，頓時無比誇張地哭喪著臉道：「觀主你快看，謀殺親夫啦！」
這對冤家，一轉眼就演變成了家暴現場。
程帆在一旁吃瓜吃得正高興，巴不得他們打起來，要不是怕自己人設崩塌，他都恨不得喊兩聲「大力點兒！」
正當兩人玩鬧得正歡的時候，大為腰間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道鈴聲。
那鈴聲聽起來還蠻少見，開頭是一列火車經過的聲音，況且況且況且……
這首歌很冷門，周董的《火車叨位去》裡面唱的不是普通話，而是閩南語。
程帆卻很喜歡，甚至還單曲循環了很長一段時間。
大為沒有多等，立刻拿起手機接聽。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大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臉色十分難看地轉過頭看向程帆，緩緩開口道：
「觀主，案子似乎變得有些不對勁了，恐怕又要麻煩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