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不是極品……是珍品
青石寨，顧家大堂。
顧家阿叔端坐在主位上，左右兩側各擺著三把椅子，分別坐著六位顧家之人。
顧家阿叔，也就是顧家的家主。
手捧一盞熱茶，將茶蓋輕輕掠過杯口。
眉眼低垂，淡淡地看著杯口處升騰而起的白霧。
「知道嗎，水生？」
「每當我喝到熱騰騰的茶水時，心情都會變好一些。」
「趁著我現在心情還算不錯，知道什麼就說吧。」
「我的手段……你再清楚不過了。」
顧家阿叔輕抿一口熱茶，笑眯眯地說道。
他的身前跪倒著一個瑟瑟發抖的青年，正是大為的髮小，苦勸他離開的水生。
「沒、沒……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水生五體投地，身體抖如篩糠，連聲音都在發抖。
「哦？那你告訴我，大為和那個女人當真是夫妻嗎？」
話音剛落，顧家兩側的人齊刷刷地看向水生，壓迫力十足。
水生眼神一陣閃爍，眼白中浮現出一道道血絲。
手攥成拳，指甲深深的插進手掌心。
大為啊大為！
朋友一場，我已經勸過你了，算是仁至義盡了。
你不聽勸，我也沒法子……
水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不是！他們不是夫妻！」
顧家阿叔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之色。
「能確定嗎？抬起頭來說話。」
水生呼吸一滯，緩緩抬起頭顱，喉嚨一陣發緊。
「大為嘴上說他們是夫妻！但水生有不同的看法！」
「哦？說來聽聽。」
聞言，顧家阿叔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咕咚~！
水生乾咽了一口唾沫，緩緩說道：
「他們兩個應該剛剛確定關係，雖然他們嘴上說是夫妻，但肯定還沒有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
聽到水生的話，顧家之人紛紛面露喜色，急吼吼地說道：
「家主！你聽到了！他們兩個不是夫妻！」
「是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都不要急，家主自有安排，少不了我們的好處。」
……
「呵呵呵……非常好。」
顧家阿叔輕笑一聲，滿意地點了點頭。
旋即看向水生。
「水生，你做的很好，我感受到了你的忠誠。從今天起，你不用再做雜役的事情了，你就是我顧家的一份子。」
水生聞言微微一愣，旋即面露狂喜，深深地拜了下去，額頭直觸地面！
「是！謝謝顧家阿叔……不，謝謝家主！」
顧家阿叔滿意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明天你繼續去穩住他們兩個，我們立刻開始著手布置了。」
「老六，你去通知馬家的人，東西不用急著找了，正主回來了。」
「嘿嘿嘿，放心吧家主。」
顧家阿叔淡淡道：「水生，去把準備好的祭品獻祭了，隨後便去休息吧。」
水生應了下來，剛要離去，顧家阿叔又說道：「你現在是我顧家的一份子，以後住東邊的廂房吧。」
水生聞言身形一震，急忙道：「多謝家主！」
說完，水生諂笑著躬身離去，態度幾乎低到了泥土裡。
待他走遠以後，其他幾位顧家之人或是嘲諷，或是不屑，幾乎所有人都對他冷眼相待。
「家主，為何讓這小子加入我顧家？他也配？」
「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孤兒罷了，能在我顧家做雜役已經是天大的賞賜了。」
顧家阿叔淡淡一笑，擺了擺手，所有人立刻收斂了表情。
「你們何必跟一個工具計較？好用不就行了？有一天若是不好用了，拿去獻祭了就是。」
「他和李家小子是髮小關係，我們的事情尚且需要一些準備時間，正好讓他替我們穩住那兩個人。」
「說起來，那個女人……很不錯。」
說著，顧家阿叔眼睛微微眯起，腦海中似乎在回味小夏的曲線。
「哦？連家主都這麼說，那這次的祭品豈不是極品了？」
「不，不是極品……是珍品！」
顧家阿叔笑眯眯地說道。
「正巧下一個白天便是黃道吉日，我們可要好好地操辦一下。」
「明白！」
……
另一邊。
水生躬身退出顧家大堂，徑直繞到後院，這裡隨意地擺放著一堆黑色豎長的布袋。
布袋大小不一，裡面裝的是顧家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祭品。
水生隨意挑選了一個扛在肩上，離開顧家，徑直往青石寨深處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徹底地暗了下來，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水生扛著祭品，在黑暗中緩緩前行。
黑暗如同流水一般在他的身周環繞，他像是一個善泳之人，不需要使用眼睛，光憑直覺就能在黑暗中自如前行。
「我來了。」
水生停下腳步，輕聲說道。
緊接著，他放下肩上扛著的包裹，解開活結，朝前方隨意地扔過去。
咔嚓！咔嚓！
黑暗中立刻傳來急促的咀嚼聲和骨頭斷裂聲。
「盡情吃吧！」
「明天還有更好的祭品！」
水生嘴角咧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這笑容逐漸放肆，竟然漸漸變得癲狂！
「顧家？呵呵……」
……
青石寨，馬家。
顧家老六的臉上掛著和家主的招牌笑容，笑眯眯道：
「馬老，家主讓我轉告您，李家那小子回來了。」
「嗯？當真？！」
馬家家主年過七旬，本已是垂垂老朽的模樣。
可一聽到李大為回到家，渾濁的眼睛竟然亮了起來，十分激動。
「我們家主知道您一直都在尋找李家那件寶貝，但那本來就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說法。」
「如今正主回來了，您直接拿下他，不比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找要輕鬆得多嗎。」
顧家老六笑著說道。
馬老淡淡道：「你以為一個離開青石寨這麼多年的人，會自己主動回來嗎？」
顧老六聞言一愣：「馬老這是何意？莫非是您在從中引導？」
馬老微微一笑，不做回答。
顧老六臉色變了變，但他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竅。
笑著說道：「真不愧是馬老，略施小計就找來了這麼多年不知去向的李家後人。」
「不過我顧家與馬家乃是世交，況且我們兩家的計劃並無衝突。明天便是黃道吉日，不如你我兩家通力合作，如何？」
說完，顧老六將顧家家主的計劃全盤托出。
馬家家主吧嗒吧嗒抽了兩口大煙，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過了半晌，才遲疑地說道：
「那好吧，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反正我馬家不虧……」
顧家阿叔端坐在主位上，左右兩側各擺著三把椅子，分別坐著六位顧家之人。
顧家阿叔，也就是顧家的家主。
手捧一盞熱茶，將茶蓋輕輕掠過杯口。
眉眼低垂，淡淡地看著杯口處升騰而起的白霧。
「知道嗎，水生？」
「每當我喝到熱騰騰的茶水時，心情都會變好一些。」
「趁著我現在心情還算不錯，知道什麼就說吧。」
「我的手段……你再清楚不過了。」
顧家阿叔輕抿一口熱茶，笑眯眯地說道。
他的身前跪倒著一個瑟瑟發抖的青年，正是大為的髮小，苦勸他離開的水生。
「沒、沒……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水生五體投地，身體抖如篩糠，連聲音都在發抖。
「哦？那你告訴我，大為和那個女人當真是夫妻嗎？」
話音剛落，顧家兩側的人齊刷刷地看向水生，壓迫力十足。
水生眼神一陣閃爍，眼白中浮現出一道道血絲。
手攥成拳，指甲深深的插進手掌心。
大為啊大為！
朋友一場，我已經勸過你了，算是仁至義盡了。
你不聽勸，我也沒法子……
水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不是！他們不是夫妻！」
顧家阿叔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之色。
「能確定嗎？抬起頭來說話。」
水生呼吸一滯，緩緩抬起頭顱，喉嚨一陣發緊。
「大為嘴上說他們是夫妻！但水生有不同的看法！」
「哦？說來聽聽。」
聞言，顧家阿叔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咕咚~！
水生乾咽了一口唾沫，緩緩說道：
「他們兩個應該剛剛確定關係，雖然他們嘴上說是夫妻，但肯定還沒有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
聽到水生的話，顧家之人紛紛面露喜色，急吼吼地說道：
「家主！你聽到了！他們兩個不是夫妻！」
「是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都不要急，家主自有安排，少不了我們的好處。」
……
「呵呵呵……非常好。」
顧家阿叔輕笑一聲，滿意地點了點頭。
旋即看向水生。
「水生，你做的很好，我感受到了你的忠誠。從今天起，你不用再做雜役的事情了，你就是我顧家的一份子。」
水生聞言微微一愣，旋即面露狂喜，深深地拜了下去，額頭直觸地面！
「是！謝謝顧家阿叔……不，謝謝家主！」
顧家阿叔滿意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明天你繼續去穩住他們兩個，我們立刻開始著手布置了。」
「老六，你去通知馬家的人，東西不用急著找了，正主回來了。」
「嘿嘿嘿，放心吧家主。」
顧家阿叔淡淡道：「水生，去把準備好的祭品獻祭了，隨後便去休息吧。」
水生應了下來，剛要離去，顧家阿叔又說道：「你現在是我顧家的一份子，以後住東邊的廂房吧。」
水生聞言身形一震，急忙道：「多謝家主！」
說完，水生諂笑著躬身離去，態度幾乎低到了泥土裡。
待他走遠以後，其他幾位顧家之人或是嘲諷，或是不屑，幾乎所有人都對他冷眼相待。
「家主，為何讓這小子加入我顧家？他也配？」
「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孤兒罷了，能在我顧家做雜役已經是天大的賞賜了。」
顧家阿叔淡淡一笑，擺了擺手，所有人立刻收斂了表情。
「你們何必跟一個工具計較？好用不就行了？有一天若是不好用了，拿去獻祭了就是。」
「他和李家小子是髮小關係，我們的事情尚且需要一些準備時間，正好讓他替我們穩住那兩個人。」
「說起來，那個女人……很不錯。」
說著，顧家阿叔眼睛微微眯起，腦海中似乎在回味小夏的曲線。
「哦？連家主都這麼說，那這次的祭品豈不是極品了？」
「不，不是極品……是珍品！」
顧家阿叔笑眯眯地說道。
「正巧下一個白天便是黃道吉日，我們可要好好地操辦一下。」
「明白！」
……
另一邊。
水生躬身退出顧家大堂，徑直繞到後院，這裡隨意地擺放著一堆黑色豎長的布袋。
布袋大小不一，裡面裝的是顧家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祭品。
水生隨意挑選了一個扛在肩上，離開顧家，徑直往青石寨深處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徹底地暗了下來，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水生扛著祭品，在黑暗中緩緩前行。
黑暗如同流水一般在他的身周環繞，他像是一個善泳之人，不需要使用眼睛，光憑直覺就能在黑暗中自如前行。
「我來了。」
水生停下腳步，輕聲說道。
緊接著，他放下肩上扛著的包裹，解開活結，朝前方隨意地扔過去。
咔嚓！咔嚓！
黑暗中立刻傳來急促的咀嚼聲和骨頭斷裂聲。
「盡情吃吧！」
「明天還有更好的祭品！」
水生嘴角咧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這笑容逐漸放肆，竟然漸漸變得癲狂！
「顧家？呵呵……」
……
青石寨，馬家。
顧家老六的臉上掛著和家主的招牌笑容，笑眯眯道：
「馬老，家主讓我轉告您，李家那小子回來了。」
「嗯？當真？！」
馬家家主年過七旬，本已是垂垂老朽的模樣。
可一聽到李大為回到家，渾濁的眼睛竟然亮了起來，十分激動。
「我們家主知道您一直都在尋找李家那件寶貝，但那本來就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說法。」
「如今正主回來了，您直接拿下他，不比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找要輕鬆得多嗎。」
顧家老六笑著說道。
馬老淡淡道：「你以為一個離開青石寨這麼多年的人，會自己主動回來嗎？」
顧老六聞言一愣：「馬老這是何意？莫非是您在從中引導？」
馬老微微一笑，不做回答。
顧老六臉色變了變，但他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竅。
笑著說道：「真不愧是馬老，略施小計就找來了這麼多年不知去向的李家後人。」
「不過我顧家與馬家乃是世交，況且我們兩家的計劃並無衝突。明天便是黃道吉日，不如你我兩家通力合作，如何？」
說完，顧老六將顧家家主的計劃全盤托出。
馬家家主吧嗒吧嗒抽了兩口大煙，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過了半晌，才遲疑地說道：
「那好吧，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反正我馬家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