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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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旗木橘,這幾天倒是一直沒有什麼機會出手,唯一的一次還是面對砂隱村的補給運輸隊時,荒木隊長也不知是怕他無聊,還是想磨礪一下旗木橘。

  竟然還給橘指派了一個,來自砂隱村的中忍,作為其單挑的對手.

  結果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了。

  當看到旗木橘,一擊雷遁忍體術「雷虐水平千代舞」秒殺了那名砂隱村的中忍後,這支精英作戰小隊的成員們,也是徹底對其實力信服,各自出手將砂隱村的上忍們,一一解決後。

  除了猿飛千川,其他人也就沒再去管旗木橘了,任其自由發揮。

  至於留下猿飛千川,單獨去保護旗木橘,此時小隊內的眾人,還是認為很有必要的,畢竟橘的作用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實在是太過重要了!

  不過出現這種情況,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享受過開掛的感覺,哪怕是這幫來自木葉村的精英上忍們,又有誰想回到此前的那種,拿生命去肝任務的呢?

  然而此時經歷了這一次S級任務的旗木橘,卻是突然產生了另外一個想法,他好像還是低估了自己,這個BUG一般變態的感知能力呀。

  他的這種感知能力,放在戰場上,完全可以左右一場戰場勝負的天平呀!

  除非說,砂隱村中出現了某一種,超越了現階段的力量。

  不然的話,只依靠木葉村現有的力量,也足夠將砂隱村的這支部隊擊垮,完全不需要等待三忍的支援!

  .

  砂隱忍者營地,總指揮千代的營帳之內。

  只見此時的千代,正手握著一件砂隱村忍者制服,獨自一人黯然神傷,這正是她那死去兒子身前的忍者制服。

  而他那可憐的兒子跟兒媳婦的屍身,至今還流落在木葉村的手中,她這個年近六旬的老婦人,又怎能不心傷,如果不是還有一個尚且年幼的孫子-蠍,還沒有長大成人。

  千代當真是想跟旗木朔茂給拼個同歸於盡,一了百了.

  甚至於,就連當初發出那道糊塗任務的三代風影,此時的千代也有些怨恨起來,千代也是沒搞懂,三代風影到底是怎麼想的?

  竟然給她的兒子兒媳婦,安排出了那種作死一般的任務!

  如果不是後續同木葉村的戰爭,得到了三代風影的大力支持,千代甚至要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在排除異己!

  故意將他的兒子「流」派出去送死的。

  不過此時再想這些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就算事實真的是這樣,她又能怎麼樣?

  難不成去殺了三代風影?

  那她可就真成了砂隱村的罪人了。

  「流,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殺了旗木朔茂,替你還有鶯歌報仇的.」

  可就在這時,營帳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

  只見一名臉龐冒汗,此時正喘著粗氣的砂隱村忍者,正與守在千代營帳外的兩名護衛忍者,輕聲交談起來。

  聽到動靜的千代,將手中的衣物放置好後,轉身便走出了自己的營帳,看向幾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聽聞此言,只見那名臉頰上滿是汗珠的砂隱村忍者,看向千代便急聲說道:

  「千代顧問,我們在後方的補給隊,被木葉村的忍者給襲擊了!無一人生還.」

  千代瞬間失色,只皺起眉頭來厲聲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根據現場的痕跡來看,應該就是昨天晚上。」這名趕來傳信的砂隱村忍者,低頭說道。

  得知這個答案後,千代稍稍在心中計算了一番過後,只見其轉身看向自己營帳外的一名守衛忍者,說道:

  「你去把此時還在營地中,沒有任務在身的上忍,全部都給我叫過來。」

  說完此話,千代便掀開了自己營帳的帘布,直奔營帳中心的那處大型沙盤,走了過去。

  .

  剛剛下過一場大雨的山路,滿是泥濘。

  猿飛千川這個團隊中唯一的火遁忍者,一邊跟在旗木橘的身後,一邊嘴中咀嚼著兵糧丸,輕聲咒罵道:「這該死的鬼天氣,給老子的衣服的都全打濕了,真他娘的難受.」

  「好了,兵糧丸都堵不住你的嘴巴嗎!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啊?」實在是忍受不住猿飛千川的喋喋不休,身為隊長的荒木,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出聲訓斥道。


  他倒不是真的煩猿飛千川那張破嘴,一直在巴拉巴拉。

  只不過,荒木發現,有了旗木橘的加入,猿飛千川這個傢伙,也太過放鬆了吧?一點警惕之心都沒有了,這可不是一個忍者應該有的狀態啊!

  可誰知,來自隊長荒木的訓斥,不僅沒有讓猿飛千川收斂。

  反而讓其得意洋洋的說道:「嘿嘿,兵糧丸雖說是不好吃,但混著雨水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呀,荒木隊長!別這麼嚴肅嘛,咱們不是已經完成任務了嗎?再說了.」

  「不是有橘在嗎!您真不用這麼警惕,再說了,你這麼警惕也沒什麼作用啊,您放心有我在呢!我一定會保護好橘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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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荒木隊長被其一噎,頓時也有些說不出話來。

  雖然猿飛千川說的話,是有些狗屁道理,但是他是這個意思嗎?

  可就在這時,身處隊伍中心的旗木橘,突然卻伸出了右手,輕聲說道:「停一下。」

  聽聞此言,這支精英小隊內的成員,迅速便聚集到了旗木橘的身前,他們知道肯定是前方,有什麼地方已經繞不過去了,又遇到了一處,必須要與砂隱村忍者一戰的地形了。

  這種情況,之前已經發生好幾次了,幾人倒是輕車熟路。

  只猿飛千川有些按耐不住,猴急的問道:「橘,前面發現砂隱村忍者了嗎?有多少人,又有多少上忍?」

  旗木橘也沒急著回答猿飛千川的問題,只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砂隱村的忍者們也不是笨蛋啊,此時他們應該是已經猜到了,木葉派出的這支忍者小隊中,絕對是有一個能力超強的感知型忍者,這才能一路避開了他們,絕大多數的崗哨。

  而此時,砂隱村忍者雖說是,還不知道他們這支小隊具體的方位,可在前方那條必經之路上,千代卻是調集了,大批的砂隱村上忍,分散開來,布置了一個大口袋形狀的陷阱。

  如果自己的感知範圍只有三公里的話,那還真是很有可能迷惑到他,傻乎乎的帶著幾人走進這個大口袋。

  可好在他的感知能力,屬實是誇張到了,超乎砂隱忍者想像的地步,這個大口袋,除非再擴大十倍,不然可藏不住啊.

  只不過,真擴大了十倍的話,那這個陷阱也就沒什麼意義了,因為分散在四周的砂隱村忍者,根本就支援不過來,那距離就太遠了。

  可是面對現如今這種狀況,除非他帶著幾人選擇繞路,不然還真得一頭扎進這個陷阱里去了。

  可往往這種必經之路,卻也不是那麼好繞的呀.

  不從這裡過的話,他們就得多走一周,才能回到木葉村的營地,除非他們幾個會飛。

  嗯.飛的話,旗木橘自己倒是會飛,他在海賊世界中,曾經運用海軍六式之一,專門用來飛行的「月步」為自己量身改造出了一套「空步」。

  在他的實力巔峰期時,使用「空步」甚至能超越音速,十幾分鐘就能飛回木葉營地去了。

  可是,他不是還有這一幫隊友嗎。

  所以他們該怎麼過去呢?

  對面的砂隱忍者可是在前方,方圓十公里之內,布置了將近一百名上忍呀,這麼大手筆也不知道千代這個死老太婆,跟他們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呀。

  旗木橘想了想,他那機智的小腦袋瓜子,突然間便靈機一動!有了一個不一樣的想法。

  他為什麼要按照砂隱的意思來?你覺得我會離開?

  那我就不走好了。

  「荒木隊長,前面埋伏了大批的砂隱忍者,不過我有一個提議.」

  只見眼神閃閃發光的旗木橘,就在這片叢林中,給這幾位來自木葉村的精英上忍們,科普起了後世藍星,華國的一部史詩級著作《論持久戰》的核心理念。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不跟敵人硬碰硬,利用小隊的靈活性,不停的去騷擾敵人的後方。

  既然千代這個死老太婆子,不想讓他們回去,那他們就不回去好了,他旗木橘今天倒是要看看,砂隱村到底是有多少上忍,可以揮霍到,全安排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而且旗木橘相信他的大哥,旗木朔茂也不是瞎子,可能砂隱村因為一時兵力的優勢,可以這麼幹。


  但只要被旗木朔茂抓到機會,這位木葉白牙也絕對會展露出自己的獠牙!給予砂隱村一發迎頭痛擊.

  千代這個死老太婆子,這一波屬實是失了智啊。

  也不知道好大哥旗木朔茂,現在有沒有開發出,那個傳說中的忍術啊?

  此時的旗木橘不知怎地,便想到了這茬。

  你問什麼傳說中的忍術?

  那自然便是,傳說中的秘技,體術奧義·千年殺之術了!

  嗯,關於這個秘技忍術,也是旗木卡卡西在動漫中,繼承的幾個為數不多的,旗木家傳忍術!

  ——

  幾人商討了一陣過後,倒也沒有誰出言反對,旗木橘的作戰計劃,反而一個個的皆是摩拳擦掌起來,準備大幹一場。

  只隊長荒木張了張嘴巴,最終也沒說些什麼。

  好吧!

  他也相信橘的判斷,此時甚至可以說,他們這支精英作戰小隊的實際指揮權,已經落在了旗木橘,這個剛剛加入還沒有多久,目前註冊的忍者等級,還是下忍的新隊員手中了。

  看著神情躍躍欲試,原路返回的幾名隊員們,荒木也只能是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緊接著,荒木便跟了上去。

  既然砂隱忍者不讓他們回去,那他們就去大鬧一場好了!

  反正有橘在,不用擔心會中了埋伏.

  ——

  當天深夜。

  砂隱村忍者營地附近,某一顆不起眼的大樹之上,此處正是砂隱忍者,布置在營地周圍,數量眾多的暗哨之一!

  平田智彥,男,二十四歲,來自砂隱村的一名感知型忍者,目前註冊忍者等級-砂隱村中忍!

  開啟了家族秘傳感知忍術的平田智彥,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抬頭看了看天空中月亮的位置,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還有一個時辰就能換哨了,不過這火之國的蚊子可真毒啊.」

  小小的感慨了一聲後,平田智彥便再次打起了精神,聚精會神的閉目,感知起附近一千八百米左右,氣流的變化狀況。

  這也是他們這個小忍族-平田一族,在砂隱村賴以生存的一種感知型,秘技忍術。

  是平田智彥的曾祖父,在戰國時期通過風遁忍術的特性,研發而出的一種感知型忍術。

  其名為「風遁-流舞之術。」

  而平田智彥的曾祖父,在當年發動這個忍術之時,甚至可以時刻感知到,附近三公里左右的範圍內,空氣流動的異常變化,而後根據這些氣流的變化,他的曾祖父還能大致判斷出。

  敵對忍者的體型、速度等信息。

  在那個戰國時期,論起感知忍術來,他們平田一族也是能排的上號的,只可惜他們後輩無能。

  沒有跟上忍界日新月異的變化,千手一族這支大腿沒有抱,反而是留在了風之國,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逐漸淪為了砂隱村內,一支不起眼的忍者小族,而到了現如今,他平田智彥這一代,家族內更是只剩下了,他這唯一一人,還傳承了「風遁-流舞之術。」

  想到了此處,平田智彥隨口便嘟囔了一句:「那我要是死了,我平田一族的家傳秘技,風遁-流舞之術,不是就要斷絕傳承了?」

  其實也不只是他平田一族,在整個忍界之中,像他們平田一族這般,只靠著一門「手藝」吃飯的小家族,可以說是數不勝數了。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刺骨的寒意,突然自平田智彥的脖頸處傳來,緊跟著一道略微還有些稚嫩的男音,悄然便在平田智彥的耳後傳出。

  「抱歉了,來自砂隱村平田一族的忍者,不過你們家族的這個秘傳忍術,並不會斷絕傳承哦,因為我已經學會了。」

  說完此話,旗木橘手中的苦無,便殘忍無情的扎進了,這個砂隱村感知忍者的喉嚨內.

  此時的平田智彥已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可這位將死之人,卻還是強忍著喉嚨處的劇痛,拼命的扭過頭來。

  他要看一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殘忍.

  殺人還要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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