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篝火、燒烤、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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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酒館後面還有一個院子,平時小北也住在這個院子裡。

  此刻小院裡已經架起了篝火,還有大概六七個朋友,有的在彈吉他,有的在打手鼓,氣氛相當熱鬧。

  那天晚上攔路問我和溪月要錢的那三位大塊頭也在,看見我和溪月來了,他們連忙給我和溪月道歉。

  其實知道真相後,我也沒那麼生氣了,只是他們辦法用錯了,不過小北也對他教育了。

  然後在小北的帶領下,我和溪月大大方方的跟大家打招呼。

  大家也都很熱情,還主動問我們想吃啥,他們幫我們烤。

  走到燒烤架旁邊,粗略看了看,食材果然很全。

  若是把地點換成內地,我可能一點也不稀奇。

  可這些東西放在青藏高原,還是心意十足的。

  小北直接給我們安排,讓人給我和溪月一人烤了五串氂牛肉串。

  炭火烤制而成,撒上孜然和辣椒麵,那小味道可太香了,我估計方圓幾里地都能聞到味。

  自從出發開始,到今天這快一個星期的時間裡,我幾乎都沒有怎麼吃過肉,因為不好吃。

  可這炭烤的氂牛肉串,真香啊,吃進嘴裡還要流油的那種。

  夜風吹的爐邊煙霧騰起,燒烤架上的火苗一竄,小院立馬就有了煙火氣息。

  這種感覺挺舒服的,在這高原之上,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圍坐在篝火旁,唱著歌,擼著串,一時間讓人忘記了煩惱。

  我也很快融入了進去,和他們一起說說笑笑,甚至連溪月都開始唱歌了。

  我好像還是第一次聽她唱歌,不說唱得多好聽,光聽這聲音也是一種享受啊。

  一曲唱罷,眾人都為她鼓掌起來,溪月還有些害羞道:「唱的不好聽,別介意啊!」

  大家齊刷刷的說:「好聽啊!溪美女你太謙虛了,你這嗓音不去做歌手真是屈才了。」

  我聽到這些恭維她的話就特別想笑,我承認溪月的嗓音好,但讓她這樣找不著調的人去做歌手,怕是有點為難她了。

  溪月更加不好意思了,然後將話筒遞給我,示意我也來一首。

  來就來嘛,畢竟她都唱了,我肯定逃不了。

  可在我接過話筒後,她卻來了一句:「讓你們聽聽高暢唱,他可是高手。」

  納尼?

  非要這麼抬我一手嗎?

  我愣看著溪月,發現她是故意的。

  於是大家都很期待的看著我,抱吉他的哥們兒還問我唱啥,他好給我伴奏。

  我本來想唱《逍遙嘆》的,可我怕自己想起一些不開心的事,又把自己給唱哭了。

  於是思考了一會兒,對吉他哥們兒說道:「趙雷的《程艾影》可以不?」

  吉他哥們兒向我豎起大拇指,示意沒問題。

  我覺得在這種環境下唱民謠是最合適的,而且這首歌也適合現在的氣氛。

  隨著吉他響起,旁邊的手鼓哥們兒也開始隨著他的節奏,輕輕拍了起來。

  旁邊坐著的小北也順手拿起兩個沙球,跟著節奏搖了起來。

  隨著調子,一下子就將我拉進了這首歌的氛圍中,並開始演唱起來:

  「伍嵐正和程艾影從上海到武漢,他們要坐十天馬車三天兩夜的輪船,泥路上艾影含著糖靠著嵐正的肩膀,馬車經過村莊,石路顛簸不渝的情腸

  一路望,跌跌撞,午夜流星何去何往,路海長,青夜曠,越過群山追斜陽

  撥開面紗回望故鄉,只見潮濕的月亮,水沖不掉常德路上爬滿蛛網的門窗,夢裡回到他的身旁,蜜語中風不再涼,永遠都像初次見你那樣,使我心蕩漾

  沒有奇蹟,沒有驚喜,塵埃里花不會哭泣,沒有質疑,沒有道理,褶皺的信乘飛雨,一路望,跌跌撞,午夜流星何去何往,路海長,青夜曠,越過群山追斜陽……」

  我很少唱民謠,總覺得有點無病呻-吟了。

  但我並不討厭民謠,因為民謠很美,歌詞讓人有畫面感。

  在我演唱這首歌時,所有人都被代入到這首歌的氛圍中,跟著緩慢的搖頭。

  篝火、燒烤、吉他、啤酒,三五好友,唱著喝,說著笑,這種愜意的生活,真好。


  唱完之後,所有人都為我鼓掌起來,說唱得好。

  小北帶著些許驚訝看著我,說道:「沒想到呀,咱們這裡還有一個隱藏的高手!」

  大伙兒都紛紛點頭,打手鼓那哥們吆喝道:「氣氛到這兒了,再來一曲兒唄。」

  「對,再來一曲。」大伙兒也都跟著附和。

  我也沒掃興,當即說道:「既然氣氛都到這兒了,那我就再來一曲?」

  「來,必須來,這次又唱啥?」

  「你們說吧,你們想聽我唱什麼。」

  大家齊刷刷的說了好幾首歌,我也不知道該聽誰的。

  直到小北開口道:「唱一首周杰倫的《回到過去》吧?會唱嗎?」

  「阿倫的歌啊!那必須會啊!」

  開玩笑,我們這個年紀的人,誰沒聽過杰倫啊,那可是我們的青春啊!

  小北又轉頭對吉他哥們兒說道:「莫子,你把吉他給我,我給他伴奏。」

  小北接過吉他,順勢抱在懷裡,然後給了我一個調問我行不?

  我點頭說行,於是小北就開始彈奏起來。

  我也隨即開口演唱起來。

  這首歌比較輕快,唱著也很舒服,讓人不自覺的感覺到快樂。

  也許吧,每個人都想回到過去,所以過去一定是快樂的。

  大伙兒唱了一會兒歌后,我和溪月也跟他們漸漸熟絡了起來,我們開始玩起了酒桌上的遊戲。

  沒過一會兒,便喝掉了兩箱啤酒。

  其中,我和打手鼓的哥們兒喝的最多,手鼓哥們兒是借酒消愁,我是因為輸了遊戲。

  年輕人聚在一塊,是越玩越上頭,甚至連不怎麼愛喝酒的溪月也都進入了狀態。

  因為我是替她喝酒的,我們自然而然結成了一個聯盟,所以每次有人針對我的時候,她都會為我說幾句,試圖讓我少受一點懲罰。

  小北喝酒最實在,只要自己輸了,絕對不賴一杯,所以大家反而讓著她。

  至於溪月,別看她不怎麼愛喝酒,可她玩遊戲還真難得輸一次,也不知道她是智商高還是本就會玩這些酒桌遊戲,她總是輸的最少的那一個。

  所以一輪下來,在場的人,貌似只有我一個人喝的最多。

  不過這種感覺真好,那一刻我一點也不後悔我們選擇包車進藏,也不後悔我的腳崴了,在這個小鎮停下來的兩天時間。

  酒喝高了,大伙兒又開始唱歌,好像這就是他們平時的娛樂方式。

  我唱不動了,因為喝了不少酒。

  自己點上一支煙,靠在椅背上,仰望著高原上的星空,想著身邊的這一群人,莫名覺得一陣爽快。

  這感覺真好,我挺想一直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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